他要在今天直接過來?
可......
可她現在不在家啊......還在演唱會館附!近!
大致思考了番從這兒出發回到自己家的路程距離以及時間。
辛葵沉默了。
辛辛向葵:「前輩......你現在出發沒?!」
辛辛向葵:「還沒開車的話,你等我一下!」
賣葵花籽的:「怎麼說?」
辛葵盯著屏幕。
辛辛向葵:「那個......我在演唱會附近。」
辛辛向葵:「說來你可能不信......我今天來看你的演唱會了......還沒回家QAQ」
對方大概是沒想到這般,過了會兒才回復。
賣葵花籽的:「好。」
賣葵花籽的:「我在演唱會偏館的地下車庫這邊,你過來。」
賣葵花籽的:「--定位分享--」
辛葵點開那個定位,垮著包往那邊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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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熟悉的車駛過來的時候,她利落地打開副駕駛的門,一鼓作氣地坐了上去。
順帶還給自己系了安全帶,動作別提多麼流暢了。
這樣以後,賀雲沂遲遲沒有開車。
車廂內彌漫的是無盡的沉寂。
其實仔細算算......兩人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
但是每一次的相處,在鮮活中,又會覺得,已經上演了無數次那般,熟悉無比。
“你......怎麼不開車啊?”辛葵緩緩開了口。
賀雲沂手搭在方向盤上,偏過頭來細細打量她。
沒說話,沒吭聲,一動也不動。
唯有目光沉睇,黑得仿若能滴水。
這樣的專注不容忽視。
辛葵面頰估計都能被他這樣的聚焦給燒出一個小小的洞來。
在賀雲沂繼而打量的間隙,她大著膽子,伸出小手兒,在他的衣袖旁捏了捏。
到了這時,對方才出了聲。
“你今天來我的演唱會了?”
辛葵頓頓,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不和我說?”賀雲沂利落地轉方向盤,車子在這時候才緩緩地開啟,繼而沒入夜色中。
“我覺得你要忙演唱會,就沒打擾你啊。”辛葵手伸回來,攥緊安全帶,目視前方,“........我就找別人要了張票。”
“票這種事,你應該找我。”賀雲沂說。
“你的票那麼難求,你自己也不一定有吧。”想到之前炒至高價,也沒能在網上搜刮來一張的情形,直到現在都還歷歷在目。
這才直接導致辛葵在此之後,拜託了圈內有關系的人士給票。
想到這兒,小姑娘莞爾,“你的票早賣完了吧。”
“也沒有。”賀雲沂目不斜視,語氣溫和,“家屬區的還有一些。”
家屬區.........
她算是什麼他的家屬。
辛葵默然,強忍著心中按捺不住的澎湃,連忙轉頭看向窗外。
想到今晚他主動找她,辛葵無聲地看了會兒窗外的夜景後,扭頭去看賀雲沂。
“你要帶我去哪兒?”
“這麼快就能忘?”賀雲沂反問,側過臉來看她,視線收緊,“說好的帶你去看星星,忘了?”
---
車子再次駛入山巔的時候,賀雲沂讓她下來。
辛葵邁了兩步站在車前,像是之前來過的那次那般,俯瞰著整座城市。
相比於盛夏來的那次,燥熱不再。
可這刮著的微涼,怎麼也抵不過今晚的思緒輾轉。
“其實秋天的話,很難看到星星吧。”辛葵說著,望了眼這夜色如初的天。
賀雲沂雙手插兜,長腿往後一靠,直接半坐在越野車的引擎蓋上,望著眼前的她,“天空近的地方,就不會那麼難。”
辛葵無知無覺,沒有感受到身後人的打量,隻像是之前那般,朝著天空抬手,試探地摸了摸,復又夠了夠。
隻憑空抓到了空氣,須臾而已,很快便消釋不見。
訕訕地收回手,辛葵的目光也緊跟著收回來,“我在想嘛,人再怎樣厲害,一輩子都不能摸到星星吧。”
“也不完全是。”賀雲沂的聲音在身後響起。
辛葵聽了,轉過身來去看他。
賀雲沂嘴角噙著笑,神情疏散。
他靠在車前的引擎蓋上,兩條大長腿隨意地擱著。
“為什麼是——也不完全是?”辛葵頗為疑惑。
賀雲沂視線從她身上移開,繼而緩慢抬起,直接落入夜空。
等了半晌,他才復又開了口,“其實很簡單,就是把你所寄託的,當做是生命裡的那顆星,這樣再怎麼樣,也不難觸碰到。”
辛葵聽了笑起來,“前輩,你講話好有哲理哦,可我在討論的是既定的客觀事實啊。”
“差不多。”賀雲沂低頭垂眼,伸長一隻手,在引擎蓋上點了點,“我說的是主觀事實。”
辛葵定定地望向他,而後像是蚊子那般,小卻堅定地應了聲。
小姑娘锲而不舍,又像是上次那般,牢牢地等待著星空的再次披露。
仿若情景再現,雲霧撇開後,環繞著的星星,點點而落。
雖然不多,但也能覷到一顆顆泛著亮的光。
辛葵還沒來得及招呼賀雲沂一起去看,初秋的山風呼嘯著刮來。
腳底的砂礫沙石混著摻和到了一起,被風吹起,往人的身上使勁兒地拍打。
辛葵不小心被硌到,腳底踉跄了下,直接被風推著,往前邁了幾步。
在她徑自想要穩住自己的同時,賀雲沂伸出手來,直接撈過她,稍稍用了勁兒,輕松將人帶入懷裡。
大概是有經驗了。
賀雲沂這一番動作做得暢通無比。
那樣的力道,跟上次被他拉到床上,幾乎一樣。
心率加快中,山頂周遭的各類窸窣,都被隱退在了模糊的界限裡。
胸腔輪廓被擴大,往裡面埋藏了愈發鼓動的跳動。
小姑娘抬頭,隻能望見眼前的一個他。
賀雲沂斂下眸來,低頭看她,“辛葵,你知道我接下來要說什麼嗎?”
沒想到是這般的話語,辛葵小聲而應。
“我不知道......”
不,其實她知道。
可是那樣的應答,她說不出口。
害羞也好,矯情也罷。
怦然而動的不停歇中,辛葵覺得眼眶都要湿潤模糊了。
她生平第一次有這樣強烈情緒起伏的時刻,比起之前和他相處的每次,都要來得更加猛烈些。
因為賀雲沂的一舉一動,她的心也被懸在了嗓子眼兒似的。
不是因為感動,也不是因為別的。
她隻是單純地緊張,雙腿懸空般虛無。
在無盡的等待裡,這樣的對視,折磨又熬人。
可很快,賀雲沂又開了口,“不知道也沒關系,但我需要明確一下,接下來我對你所做的,你都能全權接受嗎?”
小姑娘幾乎化在他的懷裡,咬咬唇,緩緩,緩緩地點頭。
賀雲沂攬緊她,聲音都碎在了風裡,“之前的我說過,你會有更驕傲的。”
“現在我想說,我能夠給予你的那份更驕傲就是,我把我自己送給你了。”賀雲沂斂眸看她,語氣緩而堅定。
辛葵視線落在他的面容上。
心頭像是滾過熱油,一陣緩過一陣。
她明確的知道,眼前的人有多麼優秀。
上帝在創造人的時候,賦予「完美」這個形容詞之時,總會格外得慷慨一些。
完美的人,在大多數方面,都沒有瑕疵。
於賀雲沂來說,他就是那份完美之中的蠱惑者。
不等她回應,賀雲沂氣息貼近,嗓音自頭頂之上泄下來,諄諄而來。
“就是這樣一個人,僅此而已,無關其他。”頓了頓,他在她耳畔處輕語,“這樣完完整整的賀雲沂,你要不要?”
腰側桎梏住的掌心仿若帶了枷鎖,緊得這輩子都不會松開那般,令人不容忽視。
以往的種種,也都在此刻回溯。
那些不確定的一切,那些徑自猜測的時刻,那些輾轉反側午夜夢回多次的夜晚。
都在此刻,漸漸地被水衝刷,透過半霧的表層,揭開原裡的內貌。
其實有過很多次的訊息。
即便患得患失,即便尚未篤定;但那些在意與關注,統統,統統都能感受到。
往來便是相互,在那些知曉他視線僅僅落在自己身上的時候,她未嘗不是因為關注他,才能夠記下那麼多的回憶。
從來都不是沒由來,從來都是有跡可循。
辛葵幾乎不能說出完整的話,她帶著氣音,鼓起勇氣,像他剛才那樣述說,篤定而道。
“要的。”
怕他聽不懂,亦或者是覺得自己不夠堅然。
小姑娘重重地點點頭,“我說,我要的。”
她沒有過這樣的感受,也沒這樣在意過一個人。
因為他的在意而歡喜,因為他的關注而遐想。
在夢中的人,和造夢的人,永遠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默契。
一如兩人。
往後能如何,她不敢保定。
但她此刻知道的是,她要他,要一個這樣完完整整的人。
他親手將自己的更驕傲給予她。
那麼往後,賀雲沂就是她的那份更驕傲。
賀雲沂視線沉然,他在她的耳垂旁輕輕觸碰了下,轉瞬即逝。
而後他攬著人,反轉而來,將辛葵放置在車前頂的引擎蓋上。
“這可是你親自說的。”賀雲沂話落,長腿放置在她分開的細腿之間,單手撐在她身側,微微俯身,唇緊跟著湊過來,覆蓋上她的,直接吻了下來。
初秋的山頂,風吹散了一切話語。
身影颀長的年輕男人,就這麼掐著懷中女孩的細腰,在風中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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