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戲份提前拍完了,周遭的人見此,都沒有異議。
兩家父母早就準備預定好了私人醫院的單人間,在此期間,辛葵生龍活虎,每天笑眯眯的。
賀雲沂推掉了工作,晚晚都要陪著她睡。
惹得長輩都笑笑,覺得小兩口感情好。
事實上,非要賴在這兒的是賀雲沂。辛葵覺得他故意的,她在等待的間隙,晚上總會刷手機刷平板。偏偏他現在嚴格控制時間,雖說也還能玩,但太晚了,他就淡著張臉,在她面頰上親了兩親,而後挨著她睡下了。
有了這樣的美色-誘惑,辛葵就是再怎麼貪戀熬夜的快樂,也乖乖地被他抱著。
預產期瀕臨的時候,辛葵窩在他懷裡,“沂寶,你真好。”
“嗯。”賀雲沂應下,卻是知曉她的內心,他摁住她,“我會一直在你身邊,不要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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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葵原本身子骨就好,平日裡餐食都是賀雲沂親調的,心情順暢不說,在家人親友的陪伴下,飯後每每還有散步。是以,賀崽崽的誕生很順利。
所以,到了真正的那一刻,少了親近的人在周圍走繞擔憂,反倒是一件命裡的幸事。
沒受什麼苦。
何阮陽特地推了工作,掐著點過來。
還沒等他擔憂,到醫院的時候就聽說,幹兒子已經出來了。
他傻傻地愣了會兒,被寧燃拍了拍肩,這才反應過來。
辛葵一直在睡,還沒醒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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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雲沂特地詢問了醫生,知曉這是正常情況,眉間的焦灼才散去。
又等了幾個小時,他散去眾人,隻留自己陪在辛葵身邊。
他單手搖著一旁襁褓裡的孩子,過了會兒後,又去撥撥辛葵斂著的長長睫毛。
胸腔中的無限情緒化作付諸的流緒,猶如崩堤之勢,難以抑制。
心尖捱過輕一陣緊一陣的蜷縮,賀雲沂眼眶微紅,挨近辛葵,在她的面容上印了下,低低地出聲,“寶寶。”
小姑娘還在睡,賀雲沂盯了她好一會兒。
而後,復又將賀崽崽抱到辛葵旁邊,看他們一大一小地捱著。
這下,賀雲沂面容之上,都隻剩下柔色了。
他笑了下。
“小家伙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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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葵輾轉醒過來的時候,是新一天的清晨。
入了秋,天氣其實稍有些冷。
但窗外霧霜凝結,殘葉泛黃,室內卻是恆溫,暖融融的。
新一輪的親友探望過去,她睡眼惺忪間,愣愣地盯著那道颀長的身影。
搖床裡的孩子似乎是有所感應,動得比以前歡快。
賀雲沂斂眸,抓過她的手。
辛葵眨巴眨巴眼,在他的手掌心裡撓了兩撓。
兩人不知道對視了多久,孩子驟然而起的啼哭喚醒了沉浸在彼此之中的小夫妻。
賀雲沂早在辛葵孕期,就已經學會一些簡單上手的,照顧孩子的技巧,眼下運用嫻熟。
再回來的時候,他復又湊到她身邊,“有沒有不舒服?”
“沒有啊,我就感覺睡了好幾個世紀似的,還,夢到你了,哈哈。”辛葵笑起來。
兩人看著對方,賀雲沂伸手,將她撈入懷,“夢到我什麼?”
“夢到你哭了呀。”辛葵哼哼了會兒,還特地去看賀雲沂的眼睛,奈何他的眸看起來還是那麼勾人攝魂,就是沒有預料中的哭。
她頓下,注意力倏然被另一方吸引過去,“我想看看寶寶!”
賀雲沂應下,將小搖床推了過來。
奶白的糯米團子窩著,奶香味兒幽幽。
辛葵好奇地盯著,而後伸出手,試探性地在對方的臉蛋兒上戳了戳。
沒忍住,復又戳了戳。
崽崽像是感覺到了媽媽的存在,小眉頭舒展開來。小爪子在空中晃著,虛虛地握。
太!可!愛!了!
感受到了小姑娘雙眼放光,賀雲沂勾唇,“看,你生的。”
辛葵捶了他一拳,“孩子的名字還是之前的嗎?”
小夫妻很早就翻遍了字典,將名字定下來了。
男女都各自取的有。
“嗯,男孩子。”賀雲沂想想,“不過我不想用之前的了,清晨的時候出生,就叫賀新澤,你覺得怎麼樣?”
孩子乍泄迎亮,破光而出。
常人都說,新鮮自求珍。因此,這是兩人生命裡,新出現的牽掛,從此往後,也是毗鄰血脈的愛情延續。
澤,光潤也。是上帝賜予的恩惠,是盼望著他之後,能夠點濯於世,也能夠,生得通潤。
“新澤,新澤。”辛葵重復了幾句,頓頓,“好好聽!”
“嗯。”賀雲沂在她的唇上啄了下,“還有更好聽的。”
辛葵不明所以地抬眸。
賀雲沂看著她水潤的杏眼,“既然是秋天出生,小名就叫,小秋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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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這個小名,雙方長輩和親朋好友聽到了,又是一番無盡的揶揄。
偏偏大名和媽媽的名字同音,小名更是要同音。
賀雲沂簡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在於葵。
辛葵雖然被逗得臉熱,但不得不說,孩子的名字,她很是喜歡,不管是大名還是小名。
坐完月子後,辛葵回家繼續休假。
她現在很是嗜睡,賀雲沂不叫醒她,每每夜間起來好幾次,去照顧小秋葵。
雙方父母見了不免有些感慨,又有些欣慰,賀雲沂是真的,太疼辛葵了。
誰能想到舞臺上鏡頭前,那樣子的一個人,眼下是這般呢。
被問及,他也隻是淡然一笑,“畢竟還是小姑娘。”
辛葵也想跟著照顧孩子,但她確實貪睡,這陣子正是心靈和身體都脆弱的時段,她心有餘而力不足。可因為有賀雲沂,她又不那麼焦急了。
晚間的時候,她睡著睡著,踹了賀雲沂一腳。
他半闔著眼眸,動作比意識更清醒,直接撈過她的腿兒,在腿肚輕輕地揉。
辛葵產後偶有這樣的狀況,這個賀雲沂也咨詢過醫生,說是正常。
“還抽嗎?”
辛葵搖搖頭,“不了,我吵醒你啦?”
“沒有。”賀雲沂應下,“我抱著你,好好睡,嗯?明早給你煮愛吃的湯米線。”
辛葵點點頭,埋在他懷裡,吸了吸鼻子。
她最近超級感性,又有些想哭了。
明明以前不這樣的。
“那兒還不舒服?”賀雲沂問著,他以為她的胸還很脹。
“沒有啦......”她隻是偶爾滲得多,是很正常的,“就是小秋葵今天吮得用力了點兒。”
賀雲沂笑笑,“再給你揉揉?”
“喂!”
她才不要呢,每次說好了幫忙揉幫忙擠,後來都被暗戳戳揩油。
辛葵這時候倏然沒了睡意,開始天馬行空,“沂寶,你說小秋葵長大了,會不會很像你?”
分明沒幾個月,都說和賀雲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如若性子也像......
嘖嘖。
“我兒子不像我像誰?”
“哼,像你以後,長大了就知道欺負我。”辛葵語氣帶了點兇巴巴。
賀雲沂攬緊她,“有我在,他不會欺負你。”
“才不要聽你的。”小姑娘笑得更開懷了,“除了你,還會有誰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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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秋葵再大些,確實和賀雲沂長得像。
集合了父母的優點,漂亮得不像話。
這般大的時候,就很黏著辛葵了,像是很貪戀媽媽的懷抱。
這天好不容易安排好了小秋葵的去向,賀雲沂邁出浴室的時候,雙眸幽光而泛,簡直是黑暗裡蟄伏的狼。
其實在辛葵完全可以的時候,賀雲沂就忍著,沒碰她。是特意又等她休養了幾個月,才來的。
但找準時間地點本就不易,每每來的時候,不是前期被打斷,就是後期被打斷。
斷斷續續的,不得勁。
這兩天,小秋葵在賀宅住一天,又去辛宅住一天。
小夫妻的二人世界驟回,當然是留在床褥之上,哪兒也不去了。
比起之前,又豐著盈著的潤,近乎大了圈兒,本就是單手不可掌控,眼下更是.......
賀雲沂揉了瞬,復又用虎口處託著,俯身印下去。
怎麼說,像是陷進了綿軟的棉花糖。更別提,盈握的腰,嫩-白的藕腿自發地勾上來,宛若天堂。
“你好、你好誇張......”
辛葵羞死了,拔步床也被他像是之前那般,用缦帶纏住兩側腳踝。
而且前陣子嘗試過幾次,都沒今天這般孟-浪。
“給兒子的那麼多,總該分給我一點。”賀雲沂緩緩開口。
不知道指的是時間......還是其他的方面......
辛葵又羞了,用雙手捂住臉,結果迎來的是刻意的鑿。
“你明明很喜歡。”賀雲沂看著她。
他說的是她的反應,而她確實像他所說的那般,很是喜歡。
察覺到了她的更喜歡,賀雲沂痞痞勾唇,壞壞地停。
在小姑娘的求饒聲裡,兩人竟是將一整張床單都毀了。
而辛葵在新一輪的起伏裡,最後想的居然是,幸虧沒用鴛鴦繡。
不然她再開口像顧迎蔓要,得多沒面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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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去秋來,夏冬蔓延。
小秋葵最近發現,自己被送走的時間變多了。
他雖然也喜歡和長輩們待在一起,但是更喜歡和自己的爹地媽咪啊!
和軟軟香香的媽咪抗議以後,終於取得了階段性的勝利,可以一直待在家裡了!
可仍舊睡在自己的兒童房裡,孤單得很。
這時候的賀新澤哪兒能鬥得過賀雲沂。
雖說是小大人那般,但是晚間再次換上印有小葵花的睡衣後,他站在兒童浴缸邊,怎麼也不願意走開。
賀雲沂略略給他擦了半湿的黑發,垂眼開口,“怎麼了?”
“爹地,媽咪今天什麼時候回來?”小秋葵冷帥的小臉蛋兒滿是膠原蛋白。
“已經回來了,她在收拾出國的行李。”辛葵接下來得待在國外好一陣時日,她在那兒有劇組的拍攝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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