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作為總助,長期接觸優秀的人,自然能看得長遠,輕松的獲得很多機會。
而如今八面玲瓏、溫柔得體的季助理,何嘗不是按照商州的需要,一比一劃的畫就。
以前種種皆是她自己選的,季玉不會去怨懟誰。但是以後,她也可以自己選。
眼前的人語氣一如往常,商州卻生出了個奇怪的念頭。
仿佛她……不再是她。
在自己回來的那天,一切不是都還好好的嗎?
商州走回了辦公桌,又看到了那封辭職信,心裡血氣翻湧,把桌上的東西掃在了地上。
房間裡氣氛膠著,這時候門響了一聲。
走進來了一個人。
陸凜一臉意外,這是發生了什麼?
他邊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邊笑著說:“發這麼大的脾氣,商總這不像你啊。”
兩個人是高中同學,最近兩家有生意合作,走得也比較近。
陸凜聽說了季玉動手打人的事,簡直大跌眼鏡。
今天路過上來想湊熱鬧,沒想到就撞到了這一幕。
還真有熱鬧。
陸凜撿起一同散落在地上辭職信,眼底閃現過詫異、
Advertisement
“這是……季助理的辭職信?怎麼突然鬧出成這樣了?”話音一頓,又打趣道:“她辭職我可以挖人過去嗎?”
商州想到了陸凜以前經常開玩笑,讓季玉跳槽去他公司,眼神暗了暗,幾乎是咬著牙問:她辭職是要去你那裡?”
陸凜怔了下,也察覺到危險的氛圍,他連忙撇清關系說:“沒有的事情,我開個玩笑!”
雖然季玉長得漂亮又有能力,但把人挖過來是以得罪商州為代價,那就太不劃算了。
他惹不起這位!
商州冷冷的盯著人,不說話。
“我發誓真沒有!我也是才知道這件事,再說了兄弟如手足,女人如……反正我沒有這個意思!”
陸凜話說到一半,反應過來到季玉還在這,自己的比喻不恰當,連忙又打住了。
這個時候門再次被推開。
商州一肚子火,看也不看的說:“給我滾出去!”
進來的蘭助理,被嚇了一跳退出去,過了十幾秒後又推開門,硬著頭皮說:“商總會議已經準備好了,就等你過去了。”
商州視線在季玉和陸凜之間轉圜,確定沒問題,這才冷著臉走了出去。
下午的會議很重要,他必須出席,哪怕是又氣又餓。
辦公室裡隻剩下了季玉和陸凜兩個人。
危機解除,陸凜松了口氣,他笑著問季玉問:“到底怎麼回事?”
在他的印象裡,季玉不是對商州一直很忠心嗎?
季玉轉頭看著人。
陸凜就是眾多和她開車的漫畫男配之一。
不但如此,陸凜還把季玉送給了自己的小叔,三個人一起……
陸家如今是陸凜小叔掌權,那個男人背景深厚,心狠手辣。在國外有很多非法生意,隻是把國內幹淨的生意由陸凜打理。
陸凜父母去世的很早,他是在他小叔叔撫養下長大,兩個人差了十歲,感情很好。
女人如衣服麼?那我是你夠不上的那一件。
季玉拿起了櫃子上插瓶的玫瑰花,慢慢的朝著人走過去。
她低頭嗅了下花,然後抬頭笑著注視著人。
眼神仿佛在期待、又仿佛鼓勵,視線粘稠在對方身上。
三分端莊,三分蠱惑,四分嬌媚,幾種衝突的感官匯集在一起,仿佛美酒一般,誘惑著人想探尋。
那是一種大大方方且不動生色的勾引。
季玉把花放在桌子上,轉頭走了出去。
陸凜回過神,他不算個毛頭小子,剛才卻仿佛被勾了魂一樣。
明明她一句話都沒說,自己卻被狙擊了。
見了鬼!心跳都失衡了!仿佛瞬間回到了十六歲!
陸凜從前就覺得季玉漂亮,但是優雅從容遠的味道,不如今天這樣勾人。
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空氣裡還能聞到很淡的香水味。
他覺得自己以前認識的女人都弱爆了!
陸凜拿起了桌上的花,低頭吸了口氣。
他以前隻覺得商州是個隻愛工作的怪咖,現在有了新的疑慮。
媽的放著這麼個大美人不動……他難道不行?
——
季玉從辦公室出來,坐在了自己座位上打開了電腦。
她想到導致自己最終死亡的絕症,預約了明天去醫院的體檢。
雖然她兩個月前做過全身檢查。
但是小黃漫的世界沒有太多的邏輯,否則怎麼解釋關心她的父母會一夜間消失了?
而她自己每次站在岔路口,仿佛受了蠱惑,都選了最匪夷所思的那條路來走。
她當初放棄了夢想,一去不回頭,隻能努力活出優越順遂的模樣。
現在想起來荒謬又可笑。
——
商榷約了季玉一起去看音樂節,下午五點半,商榷準時來接季玉。
宴會那天他們和季玉聊天,發現對方也很喜歡音樂,很喜歡行星樂隊,商榷簡直太意外了!
本來是隨口邀請對方一起去玩,沒想到季助理會答應。
許知一聽要去音樂節,連忙湊上來說:“行星樂隊的演出嗎?我也想去!”
她今天說壞話被商總聽見了,留在這裡一定會備受折磨!反正她是跟定了女神隨時準備跑路了!
商榷想著人多才好玩,很爽快的答應了。
音樂節票早就賣完了,不過他們想要不是問題。
商州開完會黑著臉出來,看到了商榷有些意外。
這個家伙怎麼來了?
商榷擔任過幾個月的總裁,在公司一路上有人和他打招呼,他很開心的和自家大哥說,是來接季助理的。
商州忍了又忍,季玉她要跟著一群毛頭小子去音樂節?
她還有心情做這些?
商州冷著臉說:“季助理還有事,不能走。”
轉過頭,他又和季玉說:“我這裡有幾份文件,你把看完了做個表格給我。”
季玉點頭:“如果蘭助理需要我幫手,也可以,不過要大後天才行。”
“為什麼是後天?”商州皺著眉問。
“現在五點半,我要下班了,周末我不加班。”
明天後天是周末,後天才周一。
商州臉色非常難看,幾乎是咬著牙齒說:“你決心要辭職也可以,不過之前的辭職信太簡單了,那六十個二字,不能夠說明情況。”
季玉想了想,聲音平靜的說:“你是覺得要六千字才行嗎?好,我今天一定寫完再走。”
她轉頭讓商榷去樓下等,自己做完馬上就下拉,然後打開了電腦。
商榷覺得他大哥也太過分了,他敢怒不敢的走了。
商州舒了口氣,他站在旁邊看了兩分鍾,這才回了辦公室。
十分鍾後,季玉把寫好的辭職報告發送了過去,拿起自己包拽著許知就走。
不快點就走不掉了。
許知一臉懵逼,她知道季姐可以十分鍾搞定新聞稿,但是那畢竟短……六千字的辭職信明顯是商總的故意刁難。
居然也可以這麼快?
季姐牛批!
商州如願以償把人留下來,正斟酌接下來要怎麼辦。
抬頭就看到有一份新的未讀郵件。
季玉發來的,他打開了郵箱。
尊敬的領導:
您好!
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
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我就是不想幹了。
加上首尾落款,剛好六千字。
旁邊的陸凜湊上來看了眼,忍住笑意說:“想不到……季助理這麼有幽默感,她和你合不來,不如來我公司”
商州憤怒道:“給我閉嘴。”
陸凜聳了聳肩膀,他想到了什麼,說了句自己還有事情,就匆匆的走了出去。
季玉應該還沒有走遠。
下班的時候人多要等電梯,陸凜等不及,他直接從樓梯跑了下來。
他身體素質不錯,竟然真的趕上了,在停車場遇到了下電梯的季玉。
陸凜有些氣喘,平復了下激烈運動導致的心跳加速,笑著說:“我和你一起去,大家都是這麼熟的朋友,人多才好玩,我也不像商州那麼無趣。”
季玉看著人,想了下坦然的說:“你,還不如他。”
平心而論,商州長得好、腦子聰明、騷話少,的確是同齡人的佼佼者。
關鍵是他穩重,以後前途無量。
很多女明星都一門心思嫁入豪門,而有錢人需要一個有名氣的妻子,借此帶來廣告效應和敲開更上一層圈子的門。
但很多女明星眼神不好,嫁人後不但沒能過上富太太生活,還因為老公破產,最後不得不再出來工作還債。
但是商州不會,他出身世家,商家算是老牌的豪門,卻因為連續兩代的繼掌舵人資質平庸,眼見著要被圈子踢出去,卻突然出了個商州,不但保住了榮光,而且還讓商家更上一層樓。
雖然對方說的實話,陸凜也有些不開心。
季玉懶得理會人的玻璃心,她伸出手,食指從對方的領帶劃到了胸口的位置,然後輕輕的一推。
“我們是很熟,但是卻不算朋友。”
她嘴角的笑容帶著點輕蔑,一雙眼睛仿佛會說話:我知道你這個壞蛋的想法,但是不會被你騙,也不會輕易上你的當。
而且我一點都不好追,你適可而止吧。
季玉隻是很輕的一推,陸凜卻退後了兩步,整個人有點失魂落魄。
他被那種挑釁激起了徵服感,仿佛被貓爪撓了一下心。
直到人離開後才回過神。
女人如衣服?她是價值連城的金縷衣吧?
能有這樣的衣服,那他要沒有穿在身上,還要什麼兄弟?!
商州也太過分了吧!自己不行還不讓他來。
——
兩輛相連的跑車,讓路人頻頻的看過來。
“我本來以為等不到你了,沒想到季姐你這麼快。”商榷笑著把季玉剛才在辦公室懟他大哥的話重復一遍。
雖然很對不起他大哥,但是也太好笑了!
車上其他的人紛紛投去佩服的眼光。
那可是商州!他們這群人從小聽到這個名字都起繭子。
季姐是他們所有人的偶像!
“季姐你真的不幹了要辭職?”商榷又問。
季玉點了下頭:“是啊,好像你們一點不意外。”
“拜託,你能忍受我大哥這麼久已經是英雄了!這有什麼好意外的!”商榷癟了癟嘴。
“季姐你真的喜歡搖滾?喜歡行星樂隊?”許知太意外了,從來沒有見季姐聽過行星樂隊的音樂。
“是啊,很喜歡。”
“沒想到我們的偶像一樣,我從他們出道就開始喜歡,特別是主唱沈淮麟,好想知道怎樣才能撩到這樣的男人?”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