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把文件摔在對方臉上,說m我這麼穿不是給你看,就是老娘自己樂意知道嗎?為了對得起我吃得沙拉做得卷腹!
季玉忍住了,辭職流程已經在走了,扣掉沒有修的年假,隻有七天。
為了不節外生枝,就再忍這個狗七天。
想想以後天高任鳥飛的日子,她的心情開始平復了下來。
季玉坐到了自己位子上,拿出手機打開了購物網站,想到那個狗以後會對漫畫女主做的事,她依次把《大變局下的中國法治》、《當代主要法律體系》、《當心你身邊的神經病》,加上初中生的課本,六本人教版的《思想品德》加入購物車,然後下了訂單。
就當是婚前協議書的回禮好了,提醒對方以後不要觸犯法律,心理扭曲,枉顧女人的意志。
到了下班的時間,季玉收拾好包準備走,卻被蘭溪叫住了。
蘭溪意味深長的看著季玉,語氣不善的開口:“商總讓你今天別急著走,等他一起。”
“那可不行,我自己有事。”季玉說完剛好電梯來了,她就直接走了,沒有理會一臉不可思議的蘭溪。
季玉自嘲的笑了下,大概所有人都覺得商州遞出了手,她就應該榮幸之至的接受。
她和樂隊那邊已經說好了,自己還得花一周左右處理點事情,等都結束了才能歸隊,所以現在是清闲了下來。
季玉回到家,意外發現廚房已經有人了。
從小就照顧季玉的趙新梅每個月都會過來打掃幾次,把做好的食物放到冰箱裡,要吃的時候熱一熱就可以。
季玉每天早上六點以後,晚上九點以前的時間不在家,所以兩個人基本碰不到面,也很久不見了。
趙新梅看到人,比季玉更意外,她從廚房探出頭說:“小姐你今天這麼早回來,我燉了湯剛好可以喝。”
“那我有口福了,我去洗個手。”季玉給人回了個笑臉。
Advertisement
季玉捧著碗喝湯,趙新梅收拾好了冰箱,就坐在一邊看著人。
“趙姨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
“小姐了你好像又瘦了。”
季玉笑了下:“我要保持身材嘛,女孩子都愛漂亮。”
“小姐已經很漂亮了,你要多吃一點,要注意休息。”
趙新梅想到了當年東家夫妻倆跑了,她找到被留下的小姐,看到從小養尊處優的小姑娘的處境,當時眼淚止不住。
好在一切都已經過去了,小姐很有本事,賺了很多錢又住到了大房子。
隻是她工作太忙,也不像從前那麼開心。
季玉吃完飯,把碗筷放到洗碗機,左右沒有事情,她把最近的排行榜前十名都聽了一遍,然後發了最三條音評微博。
她剛注冊前兩年,是發微博的高峰期,漲到了七十萬的粉絲。
後來因為忙著其他的事情,就沒有怎麼玩了,所以‘每天睡不醒’這個號到現在也不過才八十萬粉。
季玉有兩年沒有發過微博了,她覺得沒有人理會她,沒想到一個小時後,居然也有兩百多條評論,一百多次轉發。
前面熱評大多是調侃的。
【老醒你是不是老婆兒子睡了才偷偷摸上來的?】
【博主炸屍?】
【用詞還是這麼犀利,挑剔是中年人變油膩的重要一步】
【我沒看錯吧,老醒你這是不甘生活柴米油鹽,要重拾舊業,你可小心了別得罪粉圈】
是了,十年前粉絲以為她三十歲的男人,因為要養老婆兒子沒時間玩微博。
過了十年,這不剛好是男人油膩年紀。
季玉從來沒有澄清過,她挑著幾個評論回復,順便告訴大家,以後有時間會經常發微博,也就下了線。
隔天商州就去了北京出差,為期三天。
季玉說自己身體不舒服推了,商州雖然臉色不好,卻到底沒有強迫她一起。
商州不但沒帶她,連著蘭溪也沒帶。
季玉空闲了下來,每天都在微博發幾條音評,漸漸的轉發高了起來,粉絲開始陸續往上漲。
日子不要太舒服。
期間商州的短信電話,她一個都沒有接。
最近公司的群特別的活躍,眾人表示每天都自我刷新對大美女美貌的認知。
【嗚嗚從沒有看過有人把豹紋穿這麼好看】
【前天裙子是D家的畫報款,八萬多,不過和美女本人比起來不值一提嚶~】
【直發已經殺我,卷發的簡直要命,美人有這麼多頭發,是我不配】
【雞籠警告!】
【這些女人又開始是嗎?!】
【本直男表示很可】
……
【明明就是個狐狸精,假惺惺的綠茶,依附男人丟女人的臉】
匿名的發言讓屏幕停頓了兩秒,這是哪裡來的奇行種?
馬上有人開始反駁。
【你可以再酸一點,酸產生維生素C能夠讓你的皮膚變白,一白遮三醜】
【是了,溫柔漂亮全是綠茶婊,粗暴毛躁的直爽好女孩,】
【又見‘依附’這個詞,先不說季玉的能力,有的人怕是連依附都沒資格嘻嘻】
不管是刷屏還是追星,都女孩子更多,兩年前商重空降公司,季玉作為內鬥的中堅力量,順手提拔了不少女性高層,口碑不錯。
再說了要真的是花瓶,那能屹立不倒這麼久?
很快過了這茬,眾人繼續愉快的討論,要說最近聽風聲,季助理不僅不走,有可能還可能成為商夫人。
哎,商總真是有錢啊,不然哪裡能搞定大美女,由此可見集團前途無限啊。
作為季助理的顏粉,大家紛紛討論去買公司的股票,未來幾年一定會大漲!
蘭溪看到屏幕,好半天沒緩過氣來,她有什麼好酸的?
真見了鬼,她開始以為季玉是真的要辭職,沒想到是故意吊著商總。
這次商總去出差,季玉說不去,他居然也不帶自己。
不就是一個小門小戶出來的嗎?
商州回來剛好趕上了周末,季玉就又愉快的躲了兩天。
轉眼到了周一,這是最後一天。
今天過後,她就不用再來公司了。
今天剛好也是平安夜,公司的年會也特意挑在這一天舉行。
聖誕的氣氛濃鬱,早上就開始下起了雪。
季玉還記得,她和商州第一次見面也是在雪天。
對方和她說得第一句話就是:你這個人怎麼這麼不要臉?
她當時就勵志賺錢,賺很多的錢。
要存一筆Fackyoumoney,以後不爽的時候把錢砸到對方臉上。
就你有錢,我也有錢,雖然沒有你的多,但是也不算少。
季玉出門的時候,帶了一個小皮箱。
她已經和銀行預約了,待會兒直接去取錢,五十萬現金。
雖然沒想到會走到這步,以後兩個人就橋歸橋路歸路。
第十章
下班之前,季玉去人事部拿了離職證明,這是最後的程序。
證明她是自己要走的,不是因故被開除。
哪怕拜拜,也要姿態瀟灑。
趙寒露嘆了口氣,把裝好材料的信封遞過去,有些糾結的問:“真決定了?你不再考慮?”
依照著她這幾天來看,商總好像軟化了不少。
“辭職申請上,他早就籤了名。”
趙寒露回想了下,是了,季玉遞辭職報告的第二天,新助理上任,商州一怒之下籤的字。
“放心吧,我會和他說清楚。”季玉安慰人。
兩個人是私交很好的朋友,這一點以後也不會改變。
“……行吧,反正我明天就開始休年假。”趙寒露捂住臉。
作為人事部總監,她決定暫時躲一躲吧。
這注定是個深刻的聖誕節啊。
———
輝鼎集團的年會定在了集團旗下的六星級酒店。
除了公司員工,還邀請的不少來賓。
從前這樣的場合,季助理都會作為商州的女伴出席,現在對方已經有了新助理,那她自然不再操心。
季玉也沒有和商州同行,而是和趙寒露一起。
她換好了禮服,對著鏡子戴上了水鑽吊墜耳環。
鑽石反射著燈光,更承託的一張臉明豔。
趙寒露打量著人,作為資深hr她見過不少漂亮女人,季玉絕對是無出其右的。
她是對方的顏粉!
大美人直角肩真是一點斜方肌都沒有,這麼瘦還有胸!
說起來季玉是濃顏的長相,所以要很清水才會端莊,如今稍微畫點眼線,塗個深顏色的口紅就豔光四射。
趙寒露深吸口氣:“你是變了好多。”
“是嗎?”季玉緩緩的把卷發放下來,一邊用手指慢慢梳理,一邊說:“突然我想活得自我一點,別人怎麼看我也管不了,至少我會更喜歡我自己。”
“你真是……別人也會喜歡現在的你,拜託有點自知之明!”
趙總監很想尖叫,她真的要彎成一盤蚊香了,如果不是兩個人太熟不好下手!
季玉看著鏡子,她是漫畫裡的膚淺的妖豔反派,但如果美貌真那麼膚淺,為什麼讓人迷戀?
呵,大概漫畫作者是個死宅,不但沒有半點法律意識,還沒審美。
真可憐。
季玉拿起了眼線筆,在左邊眼尾點了一顆淚痣。
她轉頭,衝著人眨了下眼睛:“我最近看有女孩子都畫這種妝,怎麼樣?”
“……”
趙寒露呼吸一滯,怎麼樣?!你這是恃美行兇!
重罪要抓起來的知道嗎!芳心縱火犯!
她就是因為這張臉,才膽子大到為了人和商州周旋。
——
季玉到的時候,酒店大廳已經很熱鬧了。
商州不太滿意季玉最近幾天都刻意避開自己,他在和人聊天,聽到旁邊人說季玉來了,轉頭看了過去。
看過去的不隻是商州,還有在場所有人。
季玉穿了條紅色的露肩禮服裙,今天不用像平常要符合職場氣質而被束縛,美的可謂驚心動魄。
她太適合紅色了,淚痣紅唇。
抬眸望過來的瞬間,簡直攝魂勾魄,眼底水光淋漓,讓人忍不住一看再看再看再看。
清純在美豔面前,那隻能靠邊站。
這算是什麼狐狸精啊,狐狸女王差不多!
商州看著季玉眼角的淚痣,覺得今天她和從前有很大的不同。
他還沒有開口,倒是旁邊的人先打招呼。
“季助理晚上好啊。”陸凜微笑著盯著季玉,她現在都這麼帶感的嗎?
轉眼想到她和商州要結婚的傳聞,頓時心裡有些不快,莫名覺得空落落的。
站在一邊的蘭溪微微皺眉,她微笑著的說:“季助理才來啊,今天化的妝有點濃啊,耽誤了不少時間吧。”
季玉把頭發撩到耳後,勾起了唇角:“是啊,畢竟你可以不聰明,不漂亮,但是我,不可以。”
哪怕活不長,她也是這本漫畫裡的最大的女性反派。
這是哪裡冒出來的路人NPC?有資格踩她嗎?
蘭溪的臉一陣白一陣紅,倒事沒有再說話。
公司的人聽了一耳朵,雖然表面無動於衷,但是內心在爆發海嘯了。
季助理那種‘老娘就是比你漂亮比你聰明比你有錢不服憋著’的表情,簡直不要太颯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