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玉關了車門,踩了腳油門徑直的離開。其實她也有想過,即使是和商州當炮友也沒什麼,兩個人都是單身,沒有心理負擔。
但是床戲影帝是屬於小白花的,她跟著摻和什麼。
她很努力的活到現在,好像也隻是順應劇情,一點點被推到了反派的預備役。
雖然說現在在她有意無意的破壞下,本來該已經發生了什麼的男女主角,還沒有真正的扯上關系,但誰知道前面會不會有一個深坑等著她。
用個金手指都這麼多破折,她很清楚自己沒有主角光環。
女人和男人不同,除非是無可奈何下的單項選擇,否則絕對不會去和一個討厭的人滾床單,哪怕對方皮囊再好。
分開的男女可以當炮友,要不然就雙方看得開,又或者有一方感情深刻到委屈自己,也不願意分手保持關系。
她兩者都不是,隻是不想再去和商州有過多的牽扯。
季玉壓下了心裡亂七八糟的想法,這些都是無關緊要的事,畢竟賺錢才是第一位。
――
兩天後,《樂隊的現場》新的一期開始錄制。
這次是七進五的比賽,比平時人很多,賽制也變了許多。
節目組換了一個更大的錄制廳,用來容納更多人。
這次邀請了三百位大眾評委,每個人有1票的,
三十個來自各大唱片公司的專業人士和樂評人,每個人有2票。
還有五個明星作為特別來賓觀看,每個人有5票的投票權。
Advertisement
加起來一共385票,樂隊表演結束後,三方評委會根據當場表演來選擇投票,按照票數高低排名,淘汰掉末尾的兩支樂隊。
這都斷斷續續錄制了快一個月,比賽進行到現在的七進五,才稍微有了點緊張感。
樂隊要提前三個小時到現場調試等候。
普通大眾評委,需要比樂隊還要提早五個小時抵達,安檢入場。
手機不能帶進場,為了防止有人錄制提前流出比賽片段,所以幹等五個小時,是非常難熬的。
比賽正式開始的半個小時,大家都已經等疲了,這個狀態錄制是不太可以。
制片人於是讓七支樂隊商量下,先派一支上去表演兩首歌,把場子給炒熱起來。
行星樂隊就被派出來了。
沈淮麟唱了一首歌,然後臺下群眾又起哄讓季玉唱一首。不要聽行星樂隊的歌,要聽季玉唱那次在酒吧的那首歌~
流出來的錄音版本不清晰,大家要聽現場版的!
那首英文歌節目組沒有買版權,不過熱場的畫面也不會播出去,算不上商用倒也無妨。
主持問可不可以,季玉點了下頭。
和酒吧不同,這裡的設備和話筒都是專業的,收音效果非常好。
能把這種歌唱得好聽的女人,不要說男人,連著女人都會動心三分。
這首歌簡直太適合美人,也很適合美人來唱,所以現在殺傷力加倍。
臺上的人聲音真是冷淡又熱情,優雅的性感。
仿佛在你心裡點了一把火,把你心裡的寒冰都融化了,化成了水,又慢慢的被煮開了,最後氤氲成了陣陣水汽。
讓你整個人都跟著沸騰著,情緒一下就燃了起來。
大家聽著歌就覺得身邊的陌生人……突然變得眉清目秀了起來,有點想和他搞對象。
有混粉圈的女孩子,隻恨不能把這首歌錄下來,可以當做背影音樂去剪輯一個安利自己愛豆的視頻!肯定效果非常好!
季玉一首歌唱完,現場不但是燥了起來,而且還都騷了起來。
制作人覺得這樣的氣氛很好,於是節目正式開始錄制。
行星樂隊從第一場比賽,就一直拿第三名,按照上場名次前後表演,這次他們也是第三個出場。
他們之前唱過一場不插電,一場流行、這次則是朋克搖滾。
行星樂隊不是節目裡最有特點的樂隊,不過他們每次都在改變風格,而且都能駕馭住,這點也很難得。
舞臺的燈光設計的很應景,巨大的球裡身寸出無數的光束,樂隊就在光束裡。
梁展的鼓點打出來,配合著前奏的貝斯,喧囂熱鬧的情緒一下就上來了。
第四十九章
沈淮麟唱完第一段,把副歌交給了這次樂隊邀請的嘉賓――姜延。
臺下的大眾評委,有一大半人不知道這位是誰,但是來自各大唱片公司的專業評委,都清楚姜延的來路。
在心裡暗自詫異節目組怎麼會請了他,同時也很佩服行星樂隊的勇氣。
畢竟請一個完全陌生的嘉賓,不易於觀眾的打分的。
姜延開口的第一句,徒然升起的空間感,仿佛把所有人拉回了黃金搖滾時代。
原歌詞大多數人聽不懂,沈淮麟把歌詞改了……
改的幾乎要變成了他自己的歌,卻也保留了原曲完整旋律。
季玉和音,她的聲音幹淨清透,仿佛冬日透過窗戶照到地板的陽光,非常溫暖。
恰到好處糅合了兩個男人的叛逆和不羈。
讓人覺得生活還會有希望。
行星樂隊有個顯著優點,那就是他們共情能力太強大!
每一次都把情緒玩的出神入化,聽眾進去了就不會輕易出來,完全沉浸在歌曲的氛圍裡。
這點並不容易做到,對主唱要求非常高。
但是沈淮麟可以,他能把live魅力發揮到極致。
最後一句結束,現場爆發了熱烈的掌聲。
“沈淮麟你太帥了吧!”
“沈淮麟你好帥!”
臺下有兩聲爆破音的歡呼,關鍵……這是兩個男人的聲音!
現在的男人真是太不矜持了,很多人都笑出了聲。
倒是坐在專業評委席的好幾位,都激動站了起來。
主持人讓鎖票,開始進入今天的互動情節。
鎖票之後不能再有變動,所以不管說了什麼,都不會影響最終結果。
主持人採訪了其中一位情緒激動的樂評人,笑著問:“老張,你覺得這次的表演怎麼樣?”
被點名的人拿過話筒,平復幾秒情緒才開口。
“我就說點我的感受,就這麼多年過去了,姜延還是一點都不主流,不過如果他主流了,可能就不是他了,這樣就很好,我很高興今天能把他請來!”
現場好幾個評委都眼裡含著淚光,他們當初搞音樂的那批人,留下的越來越少,很多留下來的也轉行做了幕後,已經離開舞臺很久了。現在能看到姜延還在唱,而且狀態這麼好,是很值得高興的一件事。
畢竟三十年前,這位是他們那一批裡最拔尖兒的。
八十年搖滾很熱,到了九十年代熱度沒褪下去,所有人都覺得會越來越好,
沒想到過了千禧年後,卻漸漸沒落了。
沒有越來越好,隻是他們越來越老。
時代不同了,現在誰有名氣大家就聽誰的歌。
新一代人被消費主義浸透徹底,媒體鋪天蓋地的營銷什麼,他們就接受什麼。
排行榜上的很多歌,說好聽點是口水歌,難聽點那就是垃圾。
但是粉絲把數據做得漂亮,你還沒辦法反駁,也沒資格評判,會得罪資本。
最可怕的是,你漸漸的會被同化。
主持人轉頭又問:“阿麟,你覺得這次你們嘉賓怎麼樣?”
沈淮麟:“他很好。”
這位向來是冰山模樣,錄制幕後花絮去採訪沈淮麟的女編導去之前很興奮,回來差點哭出來。
真是太不喜歡說話了,採訪畫面整就一個默片。
主持人打趣幾句,又把話頭遞給了姜延。
“那嘉賓覺得這一支樂隊怎樣?”
姜延看了看站在自己身邊的人,聲音很坦然的說:“我很久沒和樂隊大晚上的彩排,結束後還能一起聊天,感覺真的很好。”
“我其實很不喜歡別人改編我的歌曲,但我很喜歡阿麟改編我的歌,他和季玉是有靈魂的人,至少我覺得是。”
主持人抓住了對方話裡的漏洞,步步逼緊又問:“那你的意思,梁展和小陽不算有靈魂嗎?”
現場不嫌事大的人開始起哄,想看對方到底怎麼圓。
姜延說得一臉坦然:“他們和有靈魂的人在一起,有深度。”
梁展和小陽對視了眼,行吧,有深度的人也是一個不錯的評價。
主持人繼續追問:“看來你很喜歡沈淮麟的改編,那你覺得他唱的怎麼樣?”
姜延太欣賞沈淮麟,他嘴角泛起了笑意。
“其實很多歌手是不能唱現場的,通常高音都甩給粉絲合唱,或者假音憋的像是女孩子的聲兒,但是沈淮麟高音還是男人聲音,能唱我的key,年輕一輩我沒有聽到過幾個人,他是目前最好的一個。”
難得有才氣又不媚俗,嗓子好還長得帥,應該更紅才是。
姜延想到他年輕那會兒,想和自己玩一起的姑娘,一個操場都不夠站的。
估計這個小子隻怕更多。
對方長得比他更帥。
屬於他們的時代即將結束,當初一起奮鬥的人越來越少,他也不知道能唱多久。
但是觀眾永遠年輕,也有新的一批樂隊在奮鬥!其實這樣想想也挺好的!
第二現場等候上場的樂隊歌手,聽完這句都不服氣了,半真半假的笑罵。
“有沒有搞錯啊,我覺得我唱的也不差。”
“這完全是一家之言!”
“姜延還是很敢說啊,得罪我們就算了,難道不怕得罪那些流行歌手。”
“我承認我是經常破音,沒有沈淮麟聲音好。”
“嗨,你不僅僅是沒有人聲音好,你還沒有人歌詞寫得好呢。”
“你閉嘴啊。”
主持人是想找一點爆點,但是沒想到……這位嘉賓這麼敢說。
節目剛開始錄制的頭一期,所有工作人員都在試探怎麼去做節目。
樂隊裡暴脾氣不少,到時候相互不服氣,一言不合打起來怎麼辦?
沒想到一路下來,都還算和諧。
姜延說話雖然不好聽,但是他是大前輩啊……國內搞樂隊誰入門的時候,沒有聽過姜延的歌。
對方絕對有資格評判,也沒有人真生氣。
隻是主持人不敢再問了,畢竟爆點已經很多了,於是換了個人去調侃。
他看向了小薔薇。
他喜歡和這個人說話!據說非常富有,才選擇去當一個自由的貝斯手的姑娘!
主持人換了一個輕松的話題,笑著打趣說:“這次我們的幾支樂隊好看了許多,要特意的感謝小薔薇的服裝指導,也給節目組省了一大筆造型費。”
季玉抿了下唇:“我倒是希望,你們能夠補給我兼職造型師的錢。”
現場又開始起哄。
總之主持人就是讓人打趣的沒錯了。
主持人猶豫了兩秒,“這個回頭可以和制片人申請下,除了幫忙搭配好看的衣服,我聽說你送給了他們每個人一件新年禮物,到底是什麼呢?”
季玉:“……”
這個事情節目組已經討論幾天,這會兒顯然是特意拿出來說的。
主持人眨了眨眼:“我給你一個提示,黑絲,大長腿。”
這他媽的是什麼虎狼之詞,臺下的人已經開始吹口哨了。
看熱鬧的從來不嫌事大。
薇姐的這雙大長腿穿上了……畫面光是想一想就讓人鼻血噴張。
難道她私下穿的這麼火辣?
“我們也想看!”
“非常想看!”
臺下有人大叫道,關鍵這很激動的幾聲,還都是女孩子的聲音。
――
商州臉黑得像鍋底,忍不住和旁邊人說:“她每天在樂隊,到底都在幹什麼?”
有需要穿這麼性感嗎?她在辦公室都不這麼穿!
商榷:“哎呀,你別著急啊。”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