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可愛啦,漫漫什麼時候生個寶寶?】
【什麼時候給葉凜生個情敵(不是)】
【現在是凌晨一點,給爺轉播!我今天就要看到他們幹爛在床上。】
【?】
【這麼多褲子你們是一條也不穿,一條也不穿啊!!】
*
當晚他們回到家,確實已經很晚了。
但經歷了那麼大的事兒,任誰也睡不著,磨磨蹭蹭的睡前,很適合來一些寓教於樂的睡前活動。
但他今天仿佛刻意似的,半天都不進入重點,搞得顏漫都被他逼出鼻音,下巴墊在他頸窩處,小聲催促:“……你快點呀。”
仿佛終於等到要等的,他低緩開口:“叫我什麼?”
“……”
這套路似曾相識,但她還是靠直覺作答:“寶貝?”
“不對。”
她反應過來什麼,抿了抿唇,囫囵吐出兩個字。
葉凜故意湊近了些,等她翁著鼻子開始準備,又向後撤了撤。
顏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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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漫:???
他說:“聽不見。”
“老公,老公,老公,”她氣得伸手捶他,“老公!聽見了嗎!”
“聽到了。”他伸手,蹭了下她的下巴,繼續道,“剛說什麼?”
她眼眶漫上搖漾的淚意:
“你快點呀。”
葉凜低頭抵住她的鼻尖,連哄帶誘似的,低聲道:
“嗯,連起來,說一遍。”
第83章 備孕 你要我帶著脖子上的草莓拍結婚照?
顏漫難以置信, “連起來說一遍”這種要求,竟然會在此時此刻、箭在弦上時——
從葉凜的嘴裡說出來。
剛認識他的時候還挺冷,到這會兒, 就隻剩下欲了。
老公和快一點兒——分開說還不行,還得連一起?
他還要不要臉??
心下冒出些細微的情緒,像是蘇打水被猛烈搖晃後抵在瓶口,她舌尖抵著齒關,突然靈機一動。
就讓她一個人羞恥是吧?
她怎麼就不能還回去了?
突如其來的,顏漫也想試探一下他的防線。
輕輕抿了下唇, 她眨了眨眼,冒出個挺壞的想法。
顏漫仰頭,和他對上視線。
室溫升高,加湿器徐徐運轉中,偏暗的光線放大男人的呼吸,以及掌控在她腰肢上的力道。
葉凜的呼吸也在起伏, 目光追蹤著她,指腹似有若無地摩挲, 帶起一陣電流。
他半垂著眼, 眼睑下至處滲了點淺色的紅, 像洇開的墨點。
顏漫湊到他耳邊。
她左腿勾住右腿, 輕輕晃了一下。
“老公, ”她故意,小聲道,“……求求你。”
……
…………
本以為他會被這驚世駭俗的一句給懾到,然而事情的發展, 似乎超出了她的控制——
葉凜向前,明明光線微弱, 她卻看到有滴汗,從他的下颌處滴落。
顏漫一怔,眯起眼唔了聲,感受到什麼,怔了下:“你為什麼……”
他聲線啞得不成樣子,唇角碾過她的嘴唇,帶了幾分咬牙切齒的味道:“你說為什麼。”
顏漫覺得這和她預測的走向不一致啊:“你不是應該笑場,或者無——”
但她的話沒說完,又被人全數堵了回去。
葉凜握住她的手腕,反扣在桌沿,最後提醒道:
“抓緊。”
她像一尾被扔進浪潮的魚,在海浪起伏拍打中找不到方向,後背被撞上開關,一室燈光突然大亮。
吊燈璀璨,折射出無數碎光,斑斓地晃進她眼底,她也在光線中一點點沉溺和迷失,被海浪裹挾進更深的海底。
*
她本以為這午夜場,要到清早才會消停。
但因為她後來實在太困,第二次被折騰到一半就睡著了,葉凜還以為她昏了,緩了一會兒,被她氣憤地連錘兩拳,催促後才得以繼續。
這次結束,後面自然是停了。
彩排太累,顏漫被做到暈眩,被他抱去洗澡時都沒太大意識,隻是恍恍惚惚地想,他居然這麼輕易就放過她了。
結果第二天一早,她醒的時候還被人圈在懷裡,哼哼唧唧地磨蹭了兩下,他的手立刻不規矩起來,舌尖也卷上她耳垂。
——原來是在這兒等著她還債。
溫熱氣息全方位進攻,顏漫抵抗不及,又迷迷糊糊被他引誘著來了一次。
不對,兩次。
在被挪到他身上時,顏漫很嚴謹地想。
後來又到了浴室,她以為是洗澡,結果發現不是。
最後回到床沿,葉凜隊再得一分。
記分員顏漫,不情不願但也得尊重事實地,為他翻上一頁——
全都不對,原來是三次:)
*
結束後,顏漫掩著被子,看著被掛在床角的睡衣,又對上了窗外正盛的日光。
她把被子在頰側鼓成兩小團,指控道:“你還是人嗎?光天化日幹這種事情。”
“嗯,”他答得挺快似的,“你剛沒要?”
“……”
她懶得再回,側身睡回籠覺了。
幸好今天劇組沒戲。
又睡了兩個多小時,後勁兒這才上來,骨骼酥軟一般,人也軟綿綿地,什麼都不想幹。
她側頭去看葉凜,他正面對著她看手機,手機殼正對著她面前,也不知道是在看什麼,連她醒了都沒發現。
顏漫湊近了些,借著他瞳孔裡映照出的屏幕內容,發現了一個熟悉的標志。
是搜索引擎。
她問:“你搜什麼呢?看這麼認真。”
葉凜放下手機,靠她近了些,手指也不自覺搭上她後背。
顏漫條件反射,觸電一般地彈開。
她還記得昨晚,桌子旁邊就是抽屜,他的膝蓋就頂在那兒,後面抽屜拉環被撞得哐哐直響,她不用睜眼,都能感受到有多激烈。
她警戒道:“幹嘛?真的不行了,再來我就要壞了。”
“……”
“不是,”他道,“我在想,什麼時候領證。”
顏漫反應片刻:“這麼快?”
“求了婚不是就該領證了?”他難得蹙了下眉,低聲問,“難道你想不負責?”
顏漫嘖了聲,覺得這是個挺好的提議似的:“有道理啊。”
“……”
男人沒理她的垃圾話,沉吟片刻後又道:“我看說今天宜嫁娶。”
“你還信這個啊?”顏漫說,“除了今天呢,下次是什麼時候?”
“五天之後。”
“那就過五天再去吧。”她拉著被子。
葉凜瞧了她一會兒:“怎麼?”
顏漫又伸出手指,把脖子上斑駁的痕跡展示給他看。
“難道你想讓我頂著脖子上三個草莓去拍結婚照?”
“……”
還沒說夠,顏漫繼續靠近,很無辜地詢問道:“昨天你在我脖子上辛勤耕耘的時候,有想過今天的你想帶我去領結婚證嗎?”
“……”
嘴炮打了個過癮,五天後的中午,她請了個短假。
劇組的人問:“都沒見過漫漫請假,是有什麼大事嗎?”
她側身,拉開副駕駛的門:“嗯,去領個證。”
那人指著車身:“所以開車的是……”
葉凜的名字已經呼之欲出,顏漫便沒再多此一舉地回答。
她不置可否地挑了下眉,這才道:“沒名分,他總是沒有安全感。”
開車的葉凜:“……”
很快到了民政局,拍照時,工作人員還笑著讓他們靠近一點。
最後照片出來,工作人員還將屏幕轉到他們面前:“好喜歡你們的戲啊,真人比鏡頭還好看。”
說完,自己又欣賞一遍,感慨道:“真是般配啊。”
看樣子不是CP粉,但應該是真喜歡他們。
顏漫俯身湊近去看,問道:“能放大一些看看嗎?”
“可以,當然可以!”工作人員把臉部放大,“你們藝人嘛,到時候結婚照要公布的,是應該仔細看看。”
顏漫的目光往下移了些,觀察道:“能放大看看脖子嗎?”
“……”
*
領完證,婚禮自然也被安排上了日程。
葉凜提供了幾個地點,弄得還挺嚴謹似的,甚至做了幾份資料放在她面前,讓她選自己喜歡的。
顏漫放下劇本看了半晌,這才定道:“這個吧,在船上辦婚禮我還沒見過,感覺挺有意思的。”
遊輪擇日出海,宴請的都是熟悉賓客,當天,顏漫換好婚紗,想起自己有東西掉在他房間裡了,又提著裙擺回去拿。
葉凜正在調整西服外套,見她推門進來,頓了頓。
白色婚紗迤逦曳地,描繪出一朵又一朵的立體刺繡山茶,隨她步伐而搖晃盛放,她像穿梭在霧靄重重的森林之中,行過之處遍地花開。
頭紗被卡在發間,縹緲而朦朧地垂墜下來,薄紗之下漆黑的眼和紅色的唇都若隱若現,美得朦朧而張揚。
大約過了十多秒,他這才開口道:“怎麼過來了?不是說婚禮之前都不能見面?”
“我有個液體亮片掉在這邊了,”她提著裙擺,小心翼翼地走近,指著道,“就在你床頭的包裡。”
今天的高跟鞋是第一次穿,是赫赫有名的華倫天奴的高定婚紗款,但對於這個牌子,大家的評價也一致都是——
每一雙華倫天奴,都要血祭。
意思就是打腳,頭穿的幾次很容易被磨出血。
所以顏漫基本都不穿這個牌子,為婚禮難得破例,走起路來也謹慎很多,不敢很實地踩下去。
好不容易走到床邊,她踩空了一步,但也正好摔進柔軟床墊裡,一伸手,夠到自己的包。
她就那麼躺著,翻翻找找好半天,拿到東西後,這才側頭,看向一直凝視自己的葉凜:“看我幹嘛?”
葉凜:“看你好看。”
她撇了撇嘴,拉出一旁的鏡子,沾了些亮片的眼影,輕點在眼皮上。
見他過來,還以為是要催自己走。
她翻了個身,道:“知道了,馬上回去——”
結果收好東西,往旁邊一滾,就滑進他懷裡。
他不知什麼時候也躺在了床墊上,這會兒手攬過她腰間,下巴抵靠下來。
“別動,”他道,“抱會兒。”
顏漫就那麼任他抱了好一會兒,這才伸出手,覆蓋在他心跳處,說:“好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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