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我爸我哥,我爸最開始對我也是百依百順的。嘖,就是以後長大了犯事太多太皮了,才開始管著我不吃我那一套了。我哥也是。”
“要是換做以前,我上去叫一聲撒個嬌,別說動手揍我了,估計連一句狠話都舍不得對我說。”
主要是這人設太皮了,自己給自己作沒了。
想當年棠梨也算得上恃美行兇,橫行霸道了。
齊燁聽後睫羽顫了顫,指腹緩緩摩挲著她的肌膚。
也不知道是在擦藥還是在愛撫,又弄得棠梨痒得厲害。
“撒嬌?怎麼撒嬌?”
少年指尖有點燙,另一隻手放在棠梨腰間將她輕輕帶了過來。
“阿棠,我這貓耳發箍都給你戴了,禮尚往來,我是不是也該收點報酬。”
“他們不吃這一套我吃……”
他低著頭蹭了下她。
兩人距離很近,那呼出的氣息湿熱,全然擦在棠梨面頰了。
“我想聽你撒嬌,可以嗎?”
“……”
N瑟過頭了,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棠梨無比後悔剛才自己一不留神就順著對方的誇贊逼逼賴賴了起來,她雖然說的都是實話,可這也是小時候的事情了。
Advertisement
現在他媽的她都十七了,哪裡有這個臉皮?
“那個,那都是以前的事情了,我,我現在也不會了。以後吧,我以後學學,學了再來。”
好像早就知道棠梨會這麼說似的。在她話音剛落的時候齊燁眨了眨眼睛,突然這麼低聲問了一句。
“我記得你是八月初出生的,我比你大半個多月。”
齊燁是七月下旬的生日,是巨蟹座,而棠梨是八月初的獅子。
兩人的性格也特別符合星座的特點,一個像太陽一個像月亮,很是互補。
這個事情棠梨從先前時候就知道,她聽後掀了下眼皮,一臉莫名地看了過去。
“所以呢?幹什麼突然提起這個來了。”
齊燁彎了彎唇角,低頭湊近時候那頭上的貓耳也顫顫巍巍。
“你不是忘了怎麼撒嬌嗎?”
“你叫我一聲哥哥,對我而言就算撒嬌了。”
“……”
棠梨先前時候有多希望他過來,現在就有多希望對方趕緊滾回去了。
她發現這人就仗著自己沒法拒絕他就特別容易蹬鼻子上臉,得寸進尺。
這一次說什麼也不行了。
還叫哥哥?
哪怕寧棣她也沒叫這麼肉麻過,頂多也就叫個寧哥或者哥什麼的。
這種疊詞對於棠梨來說光是想想雞皮疙瘩都冒起來了。
棠梨低頭見肩膀上的藥也上的差不多了,連忙伸手將抱著自己的人給推開。
“我不摸你了,這樣我也沒什麼需要付的報酬了。”
“天不早了你也趕緊回去休息把。”
她說著就準備往被子裡鑽,生怕對方還拉著自己繼續軟磨硬泡。
齊燁沒想到她這麼排斥,心下雖然很遺憾,卻也不想就這麼擦了藥就回去了。
他見少年已經鑽進被子裡,隻露出個腦袋躺著。
那雙茶色的眼眸剔透,映照著月光清淺,說不出的柔軟。
齊燁心下一動,將手中的藥膏盒子蓋上。
也不等對方反應,放下東西之後掀了被子一角也跟著貼了上來。
“好,不叫就不叫。那我抱一會好不好?抱一會我就回去。”
齊燁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攬著棠梨的腰,從後面緊緊將她抱在懷裡。
他原習慣性想把頭搭在她的肩膀,又想起那裡有傷處。
頓了頓,隻低著頭將臉埋在她的後頸蹭了下。
“我不要報酬了,你摸吧。”
棠梨手其實還是挺痒的,聽到後面人這麼說了她眼睛一亮,連忙轉過身來面對著他。
“真的?不讓我叫你哥哥了?”
他耳根紅了好些,這都還沒開始叫,光是聽她這麼問就覺得羞赧。
“……嗯。你受傷了,今天都依你。”
“不過你要是要摸其他地方,動作輕一點,不然我可能受不住。”
齊燁說這話隻是怕棠梨給個分寸給她提個醒,可棠梨聽了之後下意識想起了先前時候的事情。
那晚上險些擦槍走火,實在有些難挨。
她指尖微動,有點兒猶豫了。
要是真有什麼反應了,外面寧棣還在,他又不可能當著男人的面去浴室。
就算齊燁回去疏解了,被他家裡人發現也不大好。
“……還是算了吧。我意志力薄弱,可沒把握不亂來。”
棠梨說著伸手輕輕回抱住了少年,將頭放在他肩膀。
“等我哥明天走了再說,今天先就這麼抱一會好了。”
少年埋在她頸窩感受著鼻翼之間茉莉的氣息溫熱,聽到她這話後睫羽一動,掃在了她的肌膚。
“……可是你哥哥走了,你外婆就要回來了。”
“你之後可能就更沒辦法摸了。”
差點忘了,今天寧棣才給她說了明後天曾桂蘭就回來了。
棠梨原本想著等男人走了再說,如今意識到可能沒機會了後,心下很是糾結。
畢竟齊燁這樣子不好戴在外面晃悠,也就這時候趁著晚上偷偷過來。
“沒事的,你隻要收斂一點就好,我能忍。”
少年說這話的時候眼神柔軟,臉頰也紅,看得棠梨心神蕩漾。
你能忍,我可忍不了。
棠梨咽了咽口水,努力克制著自己想要上手的欲望。
可視線一黏上那對貓耳她就移不開了。
齊燁承認自己是故意的,他不想就這麼抱一抱就走了。
對方好不容易才這般主動親近他,他想要更多。
哪怕忍一晚上,疼一晚上也無所謂。
想到這裡,少年喉結滾了滾,掐在棠梨腰上的手收緊了力道。
他輕輕蹭了下,棠梨感覺到了身上僵在了原處不敢動了。
“而且,我早就有反應了。”
“你更不用顧忌什麼了。”
“你要是不碰,我隻會更難受。”
“……”
第一百三十八章 (恍惚)
棠梨人傻了。
要是有時光機器, 她恨不得現在立刻穿回去,把之前發消息讓他過來的那個自己給殺了。
大晚上的好端端的不睡覺,幹什麼要招惹這個妖精?
他這時候也沒亂動, 手不自覺攥緊了被子, 眼神灼熱湿漉地注視著她。
“你放心, 我, 我不會像之前時候那樣了, 我有些經驗了。”
“等你摸夠了我就走, 不會讓你困擾的。”
齊燁說話的時候氣息也漸漸變亂了起來,眼尾,面頰, 還有脖子根也透著緋色。
不過他意識什麼都還清明, 看上去和說的一樣, 比起最初時候他更加克制也更加能忍耐了。
他已經會自己疏解了,隻要棠梨不做得太過火。
他並不會怎麼樣。
相反的,這個時候齊燁是最需要眼前人碰觸緩解的, 他很難受。
就像是被擱淺在岸的魚,急切地想要得到水澤的安撫。
“別怕……”
齊燁深吸了一口氣,將心裡的情緒翻湧壓了下去。
他指尖微動,抬起手將棠梨的手腕輕扣著帶了起來, 然後試探著讓她往自己的貓耳上面碰。
棠梨下意識捏了下貓耳朵。
齊燁感受到了她的動作,緩了一會兒, 又往下把她的手往自己的臉上帶。
“這裡……”
再往下了些。
是鼻子,還有嘴唇。
“還有這裡,你都可以摸。”
棠梨的手被他帶著, 他手掌的溫度還有呼吸都很滾燙。
她睫羽一動,看著眼前人的時候不自覺壓了下唇角。
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他在說“可以”的時候不像是在允許她的胡作非為, 更像是在請求。
齊燁需要她。
這是棠梨在對上少年眼神時候,腦子裡瞬間閃過的想法。
都這樣撩撥了,棠梨要是還能忍就不是人了。
她咬了咬牙,直接翻身過去將齊燁給壓了下去。
女上男下的位置,棠梨就這麼坐在他的腰腹上。
“你別亂蹭,也別亂動啊。”
棠梨呼吸也重了起來,壓低了聲音這麼對他說道。
“……我就摸一會兒,你要是受不了了給我說。”
少年躺在床上,黑色的頭發貼在他的面頰,更映襯著他的臉頰如掃了胭脂般緋紅。
外面月色皎潔,他抬眸直勾勾注視著眼前的人,那對貓耳也跟著顫動了下。
“好,我不亂蹭,也不亂動。”
齊燁聲音很沉,喑啞著像是細沙拂過耳畔。
“那我可以說話嗎?”
“可以。”
棠梨這時候早就迫不及待上手那對貓耳了,根本沒有留意到少年眼眸的晦暗情緒。
貓耳的觸感毛茸茸的,然而觸感再好也沒有真正有溫度的人摸得舒服。
她從那對黑色的貓耳上拿開,往下慢慢揉上了齊燁滾燙的耳垂。
都還沒用力,光是碰上了他身子就僵硬了起來,呼吸也驟然停滯。
棠梨知道不能亂來,等到他緩下來些,這才用指腹繼續捏了下。
她沒太多旖旎的心思,也不想太折磨齊燁。
摸了下耳垂和臉頰後,也沒再往下了。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