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麼一下,齊燁被激得直接弓起腰坐了起來。
連唇齒之間都是壓抑不住的喘息和細碎嗚咽。
棠梨意識是不清明,但是並不是沒有常識。
她見到齊燁很難受的樣子,低頭輕輕吻了下他泛紅湿潤的眼角。
“這個我會,苟尋教過我,我幫你。”
棠梨說著就要去摸。
齊燁被急得聲音都帶了哭腔,趕緊伸手抱住了她,不讓她亂來。
“你別碰,我,我很難受。”
“嘖,你這樣肯定難受啊。”
意識不清醒的時候棠梨做什麼說什麼都是遵循本能。
她那雙茶色的眸子越清澈看向他的時候越沒有雜念,齊燁就越羞恥。
棠梨這時候耐性不大好,她見對方都難受得要哭了還硬撐著。
她舌頭頂了下腮幫,趁著少年不注意的時候直接上了手。
齊燁在被一片溫熱包裹的瞬間,驟然沒了氣力,渾身癱軟倒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像是一尾魚,周圍的波浪一層一層推著他往前。
浪越來越大,雨打海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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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合攏的花骨朵被打開,i麗的色澤濃烈,枝葉也跟著在雨中顫顫巍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雨似乎停了,浪也不再翻湧。
在漣漪緩緩平息了之後,好似又到了夜幕時分。
意識恍惚之間,齊燁感覺有千萬朵煙火砰然綻放在了半空。
殷紅的眼尾氤氲著水澤,宛若沾了雨露的花葉。
他的手無力垂落在了床邊。
像是被暴雨摧殘折斷的枝幹。
第一百七十二章 (小茉莉)
齊燁渾身癱軟躺在床上。
他臉上的潮紅還沒有褪去, 睫羽之下那雙眸子湿漉漉的全是水汽。
偏偏罪魁禍首還一臉怔然地盯著他,像是欣賞什麼名畫般,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棠梨感覺到他得到了疏解沒那麼難受了之後, 緩了半晌。
大約是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少年一時覺得新奇, 她指尖微動, 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面頰。
“好些沒有?要不要我再來一次?”
“不, 不用了, 我好多了。”
哪怕知道此時少女的意識並不清明, 然而剛才竄進四肢百骸的淋漓暢快感還殘留在身體沒有平復過來。
她的溫度,她的柔軟,清晰到稍微一回想下面下一秒似乎又會疼得厲害。
齊燁沒什麼力氣, 手緊緊攥著被單, 支撐著身子喘著氣從床上坐了起來。
他裸露的地方都紅得厲害, 腳趾也因為害羞可愛地蜷縮了下。
晚上屋子裡光線昏暗,不過借著外面透進來的月光是能夠瞧清楚眼前的情形的。
可是他不敢看,垂著頭, 露出了一截白皙的後脖頸。
“……你要不要去衛生間清洗下?”
棠梨愣了下,意識到了什麼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
上面好像有什麼東西,她眯了眯眼睛,湊近想要聞一聞。
少年瞧見了她低頭的動作羞惱地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掌心滾燙。
這時候才真正意義上抬眸和她的視線對上。
“別,很髒的……”
如果這個時候是在他的房間的話, 他肯定二話不說就帶著棠梨去浴室了。
可是這裡不是,他甚至不敢隨意推門出去。
隔壁不僅有陸雲澤在,還有棠華和曾桂蘭。
她出去借著上廁所的理由清洗下還好, 要是他跟著棠梨一起出去被撞上了才是真的社死現場。
齊燁咬了咬唇,看著少女懵懂恍惚的神情, 竭力壓著心裡的羞恥和心虛情緒。
先前時候就是個教訓,應付現在的棠梨不能來硬的,隻能軟著來哄。
意識到這一點後。
他將扣著棠梨的手松開,然後往上了些輕輕揉了揉她的發頂。
“你放心,我不走,我會一直陪著你的。所以你,你可以不可以先去清洗一下?好嗎?”
“那你呢?”
棠梨餘光瞥了齊燁那裡一眼,盡管被子上沒有沾染到什麼。
他的褲子也還是浸染上了些水漬,深色的褲子,很是明顯。
齊燁喉結滾了滾,紅著臉稍微側身遮擋了下,長長的睫羽扇動了下。
“……我也會去清理的,然後再給你拿藥過來。你先去好不好,你回來了之後我也回來了。”
“我們不能一起嗎?”
生病時候的棠梨很粘人,她可能都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可潛意識裡就是不願意和齊燁分開。
她癟了癟嘴,有些委屈地拽了下齊燁的衣角。
“我們一起好不好?你沒力氣,我幫你洗好不好?”
“別鬧,你家裡還有人……”
齊燁捏著她的手指,壓低了聲音狼狽又羞惱地避開了那雙茶色的眸子。
“你要是還想我繼續留在這裡陪你就乖乖聽話,不然被你爸爸他們發現了我就真的得走了。”
她聽後陷入了沉默,大概是在用僅存的意識去思考齊燁是不是在騙她。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
棠梨乖順地點了點頭,松開了拽著齊燁衣角的手。
齊燁心下松了口氣,看著少女下了床,然後一步一回頭的樣子。
從床邊到門那裡就這麼幾步路,硬生生的被她走出了地老天荒的感覺。
他被棠梨給逗笑了,彎了彎唇柔聲說道。
“我真不走,你快去吧。”
棠梨得到了少年的承諾後,這才轉動著門把推門去了洗手間。
在對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在了齊燁的視線後,好不容易才壓下去的羞恥感又如海浪般翻湧上來。
他呆愣地坐在床邊半晌,心跳和呼吸都紊亂得厲害。
齊燁眼眸閃了閃,低頭往下看了一眼,清晰地瞧見了上面的痕跡後渾身燙得厲害。
他抬起手用手背遮擋住了臉,想到自己剛才那樣放浪的樣子後實在難以忍受,從唇齒之間發出一聲細碎的嗚咽。
齊燁你真的是瘋了。
她都生病了,你腦子裡還在想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窗外的月光清冷,緩緩流淌進來映照在了少年的身上。
似鍍了一層淺淡的銀邊,整個人看上去美好的移不開眼。
他白皙的腳踩在地板上,腳趾很紅,像是按捺難耐般蜷縮了下
過了許久之後,齊燁這才平復了下情緒,緩緩吐了一口濁氣。
隻是臉上的溫度不腿,他迎著月色輕手輕腳離開了棠梨的房間。
和棠梨隻是簡單清洗下手不一樣,齊燁清理要用的時間相對會長些。
等到棠梨回來的時候她瞧見屋子裡沒人,臉色驟然冷了下來。
生病的人想不了別的事情,她隻覺得齊燁又騙了她。
就像是今天早上時候說好了要等她提前走了一樣,這讓棠梨立刻炸了毛。
她眯著眼看著被打開的窗戶,也不管會不會驚動隔壁屋子的人,直接也跟著翻窗出去了。
這邊的齊燁剛清洗好,正去了客廳抽屜那裡拿了退燒藥準備過去。
因為怕開門會把齊明他們給驚醒,和先前去找棠梨時候一樣,他還是先回了房間打算從窗戶那邊離開。
然而齊燁還沒有來得及出去,一進屋便被不知道什麼時候翻窗進來的棠梨給嚇了一跳。
一聽到推門的聲音後,棠梨猛地回頭看了過來。
她坐在床邊位置,臉色沉得厲害。
“你又騙我。”
“加上今天早上,加上之前說好給我拿毛巾那次,這是第三次了。”
齊燁從沒有見過這樣無理取鬧的棠梨,平日清醒時候她都很好哄很好說話的。
此時神情冷冽,語氣也咄咄逼人,實在讓他頭疼。
“我沒有騙你,我剛才是去給你拿藥了,不信你看。”
齊燁嘆了口氣,拿著藥徑直走過去極為自然地坐在了她的旁邊。
他的臥室東西擺放什麼的都很簡單,靠窗位置有個書桌,上面有個水壺。
見此時棠梨都已經過來了,齊燁拿了自己的杯子給她倒了杯熱水。
棠梨從剛才他進屋到現在一直直勾勾注視著他,他也不在意,任由對方盯著。
他將藥倒在手心,一共三片,不過都是沒有糖衣的那種。
齊燁一向最怕苦,之前時候發燒生病時候也吃過這藥。
他低頭看著手中的藥片,哪怕不是他吃,光是想起來舌尖就不自覺泛起了苦澀。
棠梨見齊燁將藥片遞過來後,剛張嘴乖乖等著他喂。
他卻先一步將手收了回去。
“唔,可以不吃藥了?”
她歪著頭,疑惑不解的這麼問道。
齊燁被她這下意識做出的動作給可愛到了,沒忍住湊近親了親她的唇角。
“你生病了,這藥還是要吃的。就是這藥太苦了,你等我一下,我去給你拿顆糖。”
見他起身又要出去,棠梨不樂意了。
她捉住他的手不松開,把他一用力生生拽了回來。
齊燁知道她是不想讓他走,他皺了皺眉,拿著藥片有些為難。
而此時少女已經張開了嘴,湊到他面前催促著他投喂。
他稍微垂眸,便能瞥見她唇齒之間殷紅的舌尖。
“啊――”
被這樣毫無防備地注視著,齊燁喉結滾了滾,將藥片輕輕放到了她的唇邊。
而後緩緩推了進去。
指尖碰觸到一點湿熱,隨即酥麻的感覺便傳達到了四肢百骸。
齊燁抿著薄唇穩住心神,一手拿著杯子,另一隻手託起她的下巴。
他傾斜了下杯子,將裡面的水緩緩從她的唇齒順到了她柔軟的口腔。
棠梨將藥片混著熱水一並咽了下去,又喝了幾口水緩了一會兒。
可嘴裡還是殘留了點兒苦澀。
她舌尖頂了頂腮幫,眉頭攏起,顯然有些難受。
“我都給你說過了這藥很苦的,你非要逞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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