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2024-11-22 16:17:353623

師尊告誡,要找道侶就找劍修,情緒穩定,身強體壯,適可而止。


 


至於為什麼適可而止,懂的都懂。


 


我聽饞了,一拍大腿,終於千方百計勾搭上了一個劍修,雖然性子淡了些,但是 樣樣符合標準。


 


直到第二天結完契我哭著醒來,掙扎著要掐死身邊的人:


 


「你騙人!你明明是個體修!」


 


 


 


薛裕就是我勾搭上的劍修。


 


情緒穩定相貌英俊,重點是他洗澡的時候我有偷看過,雖然被他發現面無表情地 提出水池,但我還是很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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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八塊腹肌。


 


2


 


但其實我最開始的目標不是他,我看中的是劍宗的小師弟裴淵,並在確定對方沒 有道侶後開啟狂追猛打模式,冬送暖衣,夏送涼茶,那段時間,我的舔狗之名名 揚劍宗。


 


對此我並不在乎。


 


直到有一日我看見裴淵喝著我送的茶穿著我縫的衣,懷裏卻摟著別的女人,輕蔑 地當著所有人對我說:


 


「如此不知廉恥的女人,我怎麼可能看得上?渾身都是銅臭味,我聞著就想吐。 和我成為道侶,你也配?」


 


這話說得簡直喪盡天良。


 


我忍不住紅了眼眶,我雖不在意別人怎麼看我,但我也不是什麼死纏爛打的人, 明明是他每次都用著我給的好處,從不拒絕我的示好,每次都表現出快要喜歡我 的樣子給我希望。


 


裴淵還在繼續:「趁我今日人逢喜事,和師妹互通心意,不想收拾你,你快快給 我滾,不然休怪我翻臉不認人!」


 


他說著就要朝我拔劍。


 


一番陳世美的嘴臉讓路過的好漢都恨不得給他兩腳。


 


薛裕就是那個好漢。


 


3


 


他甚至都沒拔劍,被黑布纏著的劍與裴淵不過對戰三招就把裴淵給踹翻,最後還 沒忘再補一腳,讓裴淵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咚的一聲落入水中。


 


少年英姿。


 


那張孤傲的臉卻滿是嫌棄,打完人路過哭紅了眼的我時頓了頓,聲音像是被我哭 煩了,冷冰冰地命令:


 


「不許哭!」


 


我一愣。


 


抬頭看著好看但也很兇的臉,哭得更大聲了。


 


他: ...


 


他懂什麼?他知不知道那些茶和布料多少銀子?現在被那個渣男用過了,我虧死 了嗚嗚嗚嗚嗚!


 


4


 


我流著悔恨的淚,怎麼停也停不下來。


 


劍修也不說話,冷冰冰地盤腿坐在對面,看著我哭。


 


這個壞傢伙,他這樣看著,我多不好意思停下來啊。


 


是以我怎麼哭睡著的都不知道。


 


隻記得醒來的時候,劍修探究地看著我:「你是水做的嗎?怎麼會有這麼多眼


淚 ?」


我跳起來想掐他,但掐到一半才突然想起這位義士幫我胖揍過渣男,說時遲那時 快,我一個猛虎落地式,深深地把頭埋在地上:


 


「多謝恩人!」


 


他挑眉,早就已經避開了我這一跪:「我不想折壽。」


 


一雙丹鳳眼漫不經心,我看得愣神,腦袋一抽問:「恩人,你可有道侶?沒有我 可以追你嗎?」


 


5


 


仔細一想,師尊說的劍修不就是眼前這位嗎?


 


情緒穩定,身強體壯。


 


還樂於助人。


 


這種好苗子,我若不拔更待何時?


 


但,答案當然是不能。


 


我有些失落,隻覺得我的情路多舛,還不如回山找師尊。


 


巧的是,他也要去堯山。


 


正好與我同路。


 


我立刻重振旗鼓。


 


當然,並不是繼續追他,而是師尊從小教我知恩圖報,更何況他要去堯山,那便 是客人,我自是沒有慢待客人的道理。


 


我師尊曾經說過,我的忘性大,什麼不開心的事哭一哭轉頭就忘了,裴淵的事也 是如此。


 


我很快就拋之腦後,反而精力旺盛地和恩人一路跋山涉水。


 


恩人打架我吶喊,恩人吃飯我吶喊,恩人洗澡我….


 


恩人:「你除了吶喊還能做什麼?」


 


我:「不能。」


 


我恍然大悟捂臉:「我是個廢物嗚嗚嗚嗚!」


 


他: ...


 


「你其實可以找找你感興趣的事去做。」


 


感興趣的事?


 


我突然想到我下山是來找劍修道侶的,雖然屢屢受挫,但是這一路還長,那麼多 劍修,總有一個物色得上的。


 


「對哦!」


 


我悟了。


 


他很欣慰:「明白就好,所以現在可以把手從我的褲頭上拿走嗎?」


 


6


 


我的目光開始被路上遇到的一個個劍修所轉移。


 


還別說,那個腰長腿更長,像是我的菜。


 


還有那個,劍眉星目意氣風發,愛了愛了。


 


我的眼淚忍不住從嘴裏流出來。


 


摩擦拳腳就要上前去問問帥修何門何派?可有婚配?接不接受當天認識當天結契。


 


 


可我還才抬起腳,後領就被拽住了,回頭,薛裕黑著臉:


 


「你要去做甚?」


 


我看見他偷偷示意:「恩人,你看看那個像不像我未來夫君?」


 


氣宇軒昂儀錶堂堂,簡直全無缺點。


 


但他聲音卻冷下來:「不像。」


 


我失落,不死心對上另外一個:「那個呢?」


 


面如冠玉溫文爾雅,我的夢中劍修不過如此!


 


「不可。」


 


我:「那個那個!我的最愛!」


 


英俊瀟灑風流倜儻!


 


他:「不行。」


 


我又看向另一個,他突然道:


 


「曲綿綿,你永遠見一個喜歡一個嗎?」


 


我一愣,大驚失色:「你怎麼知道?」


 


他臉更黑了。


 


7


 


「你喜歡那麼多人,為何不喜歡我?」他幾乎咬牙切齒。


 


我: ...


 


我狡辯:「可是你已經拒絕我了啊。」


 


「可你喜歡裴淵的時候明明就沒放棄,還送衣送茶。」


 


那怎麼能一樣,裴淵就沒拒絕過我,一直吊著我。


 


但話到嘴邊,我卻變成了:「那、那你..喝茶嗎?」


 


他默了默,半晌才傲嬌:「嗯。」


 


8


 


我好像轉運了。


 


我明明什麼都沒做,就莫名其妙地多了一個劍修道侶。


 


這個道侶不愛說話,可我哭了他會抱著我安慰,我餓了會櫓起袖子給我燉雞腿,


 


唯一的遺憾就是,他不許我再看其他劍修了。


 


多看一眼都按著我親,冷漠的眉眼裏有些我看不懂卻又有點害怕的東西,他揉著 我的唇聲音裏滿是偏執:


 


「綿綿,乖乖,不許看別人。」


 


9


 


走到山腳下的時候,我給路邊的阿婆說我要結契了,是個劍修,等我明日我定會 給她送喜糖。


 


阿婆是堯山下的守山人,從小看著我長大,笑著說:「劍修,劍修好啊,舞起長 劍,那叫一個氣宇不凡。」


 


那是,我得意,不過,我好像從來沒見過薛裕拔劍,他打架一直都是裹著黑布。


 


是因為太厲害了吧,那些人根本不配拔劍!


 


「不過,綿綿,你為何非要劍修,不是劍修就不可以嗎?」


 


我毫不猶豫地搖頭:「當然不可以!不是劍修我不要!劍修多好,我隻要劍修! 師尊說的話總不會錯。


 


「那要不是呢?」


 


我毫不猶豫:「當然是換掉!」


 


我說完,聽見身後有響動,回頭,薛裕就站在不遠處。樹影下他定定地看著我, 目光晦暗不明,不知聽到了多少...


 


 


「你怎麼來了也不出聲?」嚇我一跳。


 


我有些生氣地反問。


 


他眉眼低垂了一下,抬眸時已然表情淡然:「吃飯了。」


 


我立馬被轉移了注意力。


 


沒看見守山的阿婆和他對視了一眼,慈祥的笑容變成了若有所思。


 


 


是夜,薛裕比以往還要黏人。


 


他抱著我,聲音有些低地問:「綿綿,你很喜歡劍修嗎?」 我點了點頭:「師尊說了,劍修是最好的。」


「那是因為她想要自己的道侶是劍修,她當然這麼說。」後者語氣有些冷。


 


我不解:「可你不也是劍修嗎?」你也是最好的呀。


 


他沒說話了,像是睡著了,弄得我也昏昏沉沉。半夢半醒間,我感覺他親了親我 的耳垂,聲音全然沒有往日的清冷,反而是低啞地詢問:


 


「若我不是劍修,你該如何?去找別的男人嗎?」


 


他的聲音一冷:「綿綿,你不能那麼做。」


 


「不過沒關係,我總有辦法的,綿綿,綿綿..」


 


那晚我做了個夢。


 


我好像被一條條藤蔓纏住,怎麼掙扎也掙扎不開,甚至因為我的動作反而被越纏 越緊,求生的本能讓我忍不住朝著外爬過去,又很快被拖了回來….


 


可這一次不是藤蔓,而像是帶著鱗片的尾


 


12


 


我就這麼被嚇醒了。


 


睜開眼看見的就是薛裕的放大的臉,腰上他的手幾乎要死死地把我纏住,我愣了 兩秒,然後不解地回抱過去:


 


「薛裕,你怎麼了?」


 


他以前明明不是這樣的。師尊說過,我總很容易與人共情。所以在裴淵收到我的 縫的衣物時,我知道他很高興,當然,他抱著她的師妹讓我滾時,他也很高興。


 


我分不清這兩種高興的區別,可是我能感覺到,薛裕現在不高興。


 


他的渾身都在發熱,燙得驚人。


 


我被燙得差點跳起來,急忙想要去找阿婆,奈何薛裕抱得太緊,我越是掙扎,他 就越抱,我還掙扎,他還抱.


 


我:... 他怎麼能用這種方式考驗顏狗?!


 


我能經得起考驗嗎?


 


當然經不起!


 


俗話說得好,奈何君子動嘴不動手,我今天就要他好好看看,什麼叫作君子!


 


我擼起袖子,夠了過去。


 


也不知多久,他的手松了。


 


或許是太專心致志,讓我沒看見他額間很快出現卻也很快消失的鱗片。


 


13


 


把阿婆找過來時,她看著榻上燙得可以起鍋燒油的薛裕,輕歎了一聲:「你幹


的 ?」


 


我:「唔嗯。」


 


她:「沒什麼大事,就是要多喝熱水。」


 


我:「唔嗯。」


 


她:「春天到了,萬物復蘇,又到了動物交..!


 


我糾正:「可薛裕不是動物啊。」


 


她看我放下來的手,以及已經紅腫的嘴,慈祥地開口:「禽獸也算。」


 


 


我: ...


 


薛裕的問題不大,但是阿婆並未告訴我為什麼會這樣,隻是讓我快些帶他去堯山 見我師尊,一切就可迎刃而解。


 


她給他服下了一顆丹藥,薛裕的體溫立刻就恢復了原狀。


 


醒來時修士依舊是清冷矜貴的模樣,狐疑地看著我:「綿綿,你為何捂著嘴?」 我避而不談,並先發制人:「你呢?你怎麼突然就變燙了?現在有沒有哪兒不舒 服的?」


他聞言認真地想了想,碰了碰唇邊,微微皺眉:「我的唇好像腫了。」


 


我:「那一定是你發燒燒腫的。」


 


他信了。


 


14


 


說起來,我好像從未問過薛裕他來堯山作何?


 


畢竟堯山在修仙界也是臭名昭著。


 


隻因此地多生精怪,妖獸成群,並且生性好鬥,與人修有過不少摩擦。


 


修仙界都稱我師尊為叛徒,誰讓她和妖獸混跡在一起。


 


對此我師尊表示很冤杆,她本來就是一個獸醫,總不能和人修待在一塊兒醫人吧


 


?她倒是想,可是那群修士不樂意。


 


是以,薛裕上堯山我根本不擔心他有所圖,總不能,他是為了偷我師尊那一堆老 虎鉗吧?


 


我更傾向於他與我師尊是舊識。


 


但我唯獨沒想到能舊到這個程度。


 


他叫我師尊:「娘。」


 


我:「!」


 


更更讓我沒想到的是,裴淵不知何時從我師尊的身後走了出來,吃驚地看著我: 「曲綿綿!」


 


15


 


不止裴淵,還有他的師妹,也不止他的師妹,這一路我遇到的劍修刀修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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