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們是最先進入星子的,其他卷入者都是看到他們進入才進入其他星子,而張唯卻選擇了他們選過的這枚星子。
不過張唯的這個行為也說得通,他們這行人中有個秦洲還有個他,跟上他們就大大增加了存活率。
秦洲道:“先觀察著。”
王飛航:“行。”
兩個人在這戶人家裡轉了轉,六間屋子一共四個臥室,通過臥室陳設來看,一間男孩外婆住,一間舅舅舅媽住,一間男孩和表弟住,還有一間沒有鋪床。剩下的一間是客廳連飯廳和廚房,另一間是廁所。
他們倆轉完也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王飛航正要說那三個怎麼還沒回來,在飯廳裡的女人走出來,衝著庭院的老人喊:“媽,垣垣還沒回來?”
老人說:“囿兒出去給你找去了。”
垣垣媽生氣地說:“三天前就叫著要吃豆花了,掐著時間給他買回來了,人不知道跑去哪裡,再晚點豆花都成水了!”
老人說:“一份豆花多少錢?”
垣垣媽:“兩分!”
老人:“四分錢買兩碗水。”
垣垣媽沒接老人這句話,老人做針線的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垣垣媽:“你沒給囿兒買?”
垣垣媽微窘,解釋道:“囿兒沒說要吃。”
老人沉默了幾秒,然後繼續做針線,嘟囔道:“你見過囿兒什麼時候開口找你要過東西。”
垣垣媽面露尷尬,“我沒想起來。”
老人繼續嘟囔:“舅媽舅媽,稱呼裡就算帶半個‘媽’,但到底也不是媽,囿兒,有媽生沒媽疼!”
Advertisement
垣垣媽說:“我去看看鍋裡。”
等垣垣媽回去了廚房,老人把手裡的針線丟在桌上,她摘下老花鏡,一邊擦拭鏡片一邊說:“還需要人教,你託他媽給你兒買那些營養片,給過一分錢沒。買份豆花都能把囿兒忘了。”
擦著擦著,老人嘆氣:“給別人兒子花錢買營養片,你也沒記起自己也有個兒子嘛!不怪人家不把你兒子放在心上,你自己都不管……”
第200章
老人與兒媳婦的交談隨著兒媳婦的開溜而結束,其他的再多的線索就沒有了。
王飛航說:“他們確實離開挺久的了,洲哥,去看看什麼情況?”
秦洲:“嗯。”
他們倆離開這裡去找任黎程陽和張唯三人,看看他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情況。
比起小男孩找人,他們找人要方便許多,因為他們接觸不了這裡的人事物,就像魂魄狀態可以穿牆而過。
沒一會兒就找到了任黎和程陽,他們倆正在橫穿南北的甬道上,而張唯不知所蹤。
王飛航走過去,左右張望:“張唯人呢?”
程陽正著急呢,看見秦洲和王飛航急急道:“秦會長,我們正要找你們!”
對於張唯的失蹤,秦洲皺了下眉。
任黎道:“他進去了這裡。”
王飛航:“哪裡?”
任黎和程陽同時指向甬道上漂浮於半空的水波紋。
秦洲和王飛航抬頭去看,他們剛到這裡時其實就發現了水波紋,不過水波紋並不是他們的‘出生點’。因為一開始被小男孩吸引了視線,而水波紋看上去與真假無關,就暫時擱置了。
程陽復述情況:“我們本來跟著那個男孩,回到這裡時,張唯突然踉跄了一下,他迎面摔下去的位置就是這裡,這就像道門一樣,他整個人就栽進去了。”
因為張唯的摔倒,程陽和任黎就沒有再繼續跟著小男孩,現在是什麼情況他們也不清楚,也不敢貿然穿過這片豎立在半空的水波紋。
秦洲和王飛航走近,看著浮於半空的水波紋。
秦洲開口:“他摔進去?”
程陽:“對的!”
秦洲:“怎麼摔?”
程陽說:“就好像被什麼絆住腳一樣。”說著程陽在地上找了找,應該是年限久了,甬道地面上有個凸起的磚塊。
程陽指了下凸起的地面:“應該是被這個絆倒。”
任黎同情程陽的智商,說:“會長的意思是,我們沒法觸碰這裡的人事物,張唯又怎麼會被絆倒?”
程陽:“……是哦。”
王飛航看著秦洲,甩去一個‘他好像真有問題’的目光:“像是故意引導,是0-1怪物?”
“太明顯。”秦洲說著用腳去碰了碰凸起的磚塊,碰完之後說:“你們試試。”
離得最近的程陽伸腳去碰,他愣了下:“臥槽,能碰?”
任黎和王飛航見狀也趕緊去碰了下,發現他們真得能碰得到地面的磚塊。
在任黎和王飛航試探時候,秦洲去碰了碰甬道一側的牆壁,整面牆,有部分他摸不著,有部分又摸得著。
他重新看向水波紋,問:“他掉進去多久了?”
任黎道:“有一會兒了。”
任黎的這個回答讓秦洲不太習慣,以往他問時間總會得到一個準確的答案。
王飛航看著露出思考表情的秦洲,問:“洲哥,怎麼說?進還是不進?”
他們在這裡已經耽誤很久了,天色也從黃昏將至黑夜,按照黑夜會有死亡規則上場的規則來說,一無所獲的他們已經半截身子踏入危險之中,真假暫時沒有頭緒可以暫時作罷,但他們得找死亡規則相關線索。
而這裡也找得差不多了,除了一無所獲就是一無所獲,剩下的就隻有這個水波紋了。
但另一反面,發現水波紋端倪的是張唯,張唯本身就被秦洲和王飛航懷疑著,他這個動作確實橫看豎看都像是在引導。
水波紋裡面有什麼,他們同樣無從所知。
而且水波紋的波動給人一種危險的感覺。
秦洲道:“我去看看。”
王飛航說:“洲哥,我跟你一起。”
秦洲:“不用。”
說完,秦洲朝著水波紋伸出手,另外三人瞧著他碰到水波紋,然後胳膊穿過水波紋。秦洲沒感覺到身體哪裡的異樣,隨後他再往水波紋內裡深入,繼而整個人穿過了水波紋。
橫在他面前的,還是這條甬道,包括他剛剛試探的地磚都是翹起來的。
如果不是甬道上沒有程陽任黎和王飛航,秦洲幾乎以為自己還在原來位置。
他又回頭看了眼水波紋,再次穿入,然後他回到了眾人眼前。
程陽:“臥槽,這就出來了?好快!”
程陽好奇地問:“秦會長,裡面是什麼?”
任黎和王飛航盯著他。
秦洲不確定道:“另一個……”
他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形容,隻能類比:“像平行世界。”
王飛航莫名:“記憶裡有個平行世界?”
光是聽起來違和感十足。
雖然隻有很短的時間,不過秦洲也算進入了水波紋,沒有發現什麼危險後,現在王飛航去伸手碰水波紋,他就沒有制止。
等王飛航進入水波紋後,程陽也好奇地走進去,看見程陽進去,任黎也進去。
秦洲最後一個進入。
剛進去就聽見程陽迷惘的聲音:“我們真的……進來了嗎?”
橫亙在他們眼前的和水波紋外面的景象無異,前方是大院大門,中間一根甬道貫穿把南與北的方向分了出來。
就連水波紋外的天色都一樣,天色在慢慢地往黯淡的方向沉澱。
王飛航看向秦洲:“洲哥,去他家裡看看。”
秦洲也是這麼想的。
於是眾人往著小男孩家裡方向去,他們這一次走的就沒那麼方便了,橫在他們眼前擋路的牆壁也不是每一面都能夠穿透過去,就好像他們逐漸在擁有實體,踩在地上的腳步都有種一步一腳印的踏實感。
到了小男孩家裡,眾人看到了張唯。
張唯見到了他們表現得很激動,趕緊跑到眾人面前:“會長,你們去哪了?”
單從張唯表情來看,他並沒有發現自己是穿過了水波紋到達了另一個空間,他誤以為自己是和其他人走散,一個人正害怕著。
所以進入了水波紋這麼久,張唯卻始終沒有出來。
他的這個表現正常得不要太正常,畢竟磚塊是真的凸起,沒注意的話確實會被絆倒。
秦洲心裡有種說不出的失望,他強壓下去。
好在眼前有能轉移他注意的東西,視野之中,小男孩正在清掃庭院落葉,外婆推了推老花鏡,看見這一幕後,小男孩去開了盞燈。
外婆說:“把電燈拉了吧,費電。”
小男孩猶豫著,外婆放下手裡針線,說:“你去看了一眼,你舅媽帶著垣垣在大院外頭等你舅舅回來,這都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回來。”
小男孩說好,然後把掃帚歸置原位,出門準備去找人。
剛走到門口,就聽到外邊傳進來的聲音。
他停下來,轉頭對外婆說:“回來了。”
話音剛落,舅舅舅媽還有垣垣就出現在了門口,他們一家三口說說笑笑,垣垣手裡還有一份剛買的豆花,吃了有一半。
程陽‘臥槽’了一聲,“真平行世界?”
水波紋裡的劇情明顯和水波紋外邊的劇情不一樣,水波紋外也是舅舅回來的日子,舅媽在家準備了飯菜,知道今天賣豆花的會來,專門放下手上的事給自己兒子買了一碗。
而這裡是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玩的垣垣已經吃上了。
唯一相同的是,不論是水波紋外還是水波紋內,小男孩都沒有豆花吃。
“囿兒。”舅媽招呼一聲:“帶著垣垣洗手吃飯,咱們今天吃好吃的。”
小男孩看了眼垣垣手裡的豆花,垣垣還在吃著,哪有空去洗手。
舅舅衝小男孩說:“囿兒,餓了吧,趕緊洗手吃飯。”
小男孩走向洗手臺,他舀一瓢水洗手,舅舅舅媽和垣垣往著廚房那間房走去,舅媽拿出幹淨帕子給垣垣擦嘴:“又沒人和你搶,你慢點吃,吃得衣領到處都是。”
又說:“讓哥哥幫你洗手,洗了手啃雞腿吃。”
舅舅對外婆喊道:“媽,我有事跟你說。”
於是外婆也走進了這間房,剩下小男孩孤零零一個人搓著手上泡沫。
他一直搓著手,搓到手都紅了。
熱門推薦
臨近期末考,我是個醫學生。 實在看不懂病的我去網上隨便掛了個號,假裝病人去套答案。 結果他居然識破了我的詭計要給我退錢。 我隻能用激將法發了一句:「醫生你是不是不會呀?」 對面沉默了很久,果然給我發了一串答案。 我樂瘋了,趕緊抄下來。 結果第二天我去交作業時,老師樂了半天,拍了拍旁邊的帥哥:「昨天那個得了二十多種病的笨蛋學生,這不找著了。」
父親生辰宴時帶回一個女人,說要納她 為妾。母親笑臉相迎,把人留在府裡。 她暗中對我比手勢,我了然地勾了勾
和男朋友分手了。坐在老公車裡一點情緒都不敢有,也不敢哭出聲。 以前談戀愛不敢告訴爸媽,現在談戀愛不敢告訴老公。 終其一生都是遺憾。
我剛暗戀上院草,就聽說他有了對象。悲傷傷。我難過得連 悶兩大瓶水晶葡萄,淚眼朦朧地竄到了樓底,跟著社區阿姨 跳了倆小時的廣場舞。
"我穿到了懷孕女配的肚子裡,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幼崽。 我爸是影帝,醉酒後和我媽春風一度有了我。 可在小說裡,我根本就沒生下來! "
班級群裡有人發了我男朋友的照片,隨後一秒撤回: 【是我對象啦,不小心發錯了,不好意思噢~】 群裡炸了: 【不是,你男朋友是明星啊姐妹,這麼帥。】 【臥槽沒看錯吧,她男朋友是江尋?】 【上面的連江尋都不認識?江家的小少爺,隨手扔個幾千萬出去就跟玩兒似的。】 【他竟然有女朋友了,我好羨慕啊嗚嗚嗚嗚。】 我盯著手機屏幕冷笑。 沒人知道,外人看來清冷難以接近的江尋,其實喜歡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