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安嘿嘿笑著,趁著道年不注意,蹿到他的背上:“現在的我,還是騎在老天背上的男人呢。”
“你都跑到老天身上了,老天隻能收走你這個魅力四射的男人,免得你去禍害其他人。”道年怕他摔著,趕緊伸手託著他的屁股,“好好趴著,別扭來扭去,摔在地上別怪老天不幫你。”
沈長安:“……”
地府中,白無常見黑無常一副坐立不安,有話想說又不敢說的模樣,忍無可忍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剛才去了趟人間,就這個樣子了?”
黑無常心裡憋得難受:“你知道這麼大的事,就不震驚一下?”
白無常:?
不過是活人對鬼魂動私刑而已,這種事又不是沒有遇見過,又什麼好震驚的?
見白無常還是那副波瀾不驚的模樣,黑無常忍無可忍道:“那個人類與天道大人在一起,讓天道大人屈於他之下,你都不意外?”
“什麼,天道大人在他之下?!”白無常,“這不可能!”
“你不知道?”黑無常見白無常這個反應,“那你剛才應和什麼?”
“你說的不是沈長安對鬼魂動用私刑?”
“我說的是沈長安壓……那什麼。”黑無常到底不敢把天道兩個字說出來,他現在已經有些後悔了,早知道白無常根本不清楚這事,他就不該說出來,萬一事情傳出去了,多麻煩。
“這事我隻告訴給你一個人,你可千萬別說出去。”事已至此,再後悔也來不及了,黑無常隻好再三叮囑白無常,“千萬別說出去啊。”
“放心,肯定不會亂說。”白無常說完這話,感知到人間界有妖靈在召喚他,便道,“有妖在召喚我,我去去就來。”
看著白無常匆匆離去的背影,黑無常心裡有些不踏實,謝必安應該會說話算數吧?
白無常找到召喚他的妖靈,就發現這裡是天道大人神府大門,趕緊收斂起身上的鬼氣,問召喚自己的妖靈:“請問道友找我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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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給天道大人看門的妖,肯定也不是簡單的妖。
“白無常大人好。”門衛把兩個被揍得不成鬼形的鬼魂交給白無常,“這兩個作惡多端的鬼魂是沈先生帶回來的,我想著這種鬼魂應該送到地府受罰,就累您走這一趟。”
“我正想去抓他們呢,多謝沈先生幫我抓住了他們。”白無常二話不說,張口先把沈長安誇了再說。
這些年來,天道大人幾乎與地府斷了聯系,現在好不容易有了點聯系,他怎麼會錯過這個好機會。
“客氣了。”門衛看了眼這兩個慫頭慫腦的鬼魂,小聲道,“我看沈先生的臉色,似乎對這兩個鬼魂非常厭惡。”
有些話,不需要說得太明白。
白無常當即嚴肅道:“此等惡人,別說沈先生不喜,便是我們這些鬼差對他們也是厭惡至極,一定會嚴加懲罰,以慰被他們傷害過的那些無辜之人。”
門衛笑:“白無常大人果真正直清明。”
被折磨得全身上下都疼的狗哥:“……”
生前他被沈長安折磨,死後還要因為沈長安的關系,繼續被折磨,這究竟是何等可怕的對手?
早知道如此,還不如去年就死在警方的剿滅行動中,哪像現在,死得憋屈,死後更是悲慘萬分。
“我錯了,我願意贖罪……”當狗哥被白無常帶進地獄,看到那些被拔舌、被烹蒸、被油炸、被刀切、火燒的鬼,聽著他們悽厲的叫聲,狗哥連連求饒。
可是白無常又怎麼會因為他幾句求饒,就減免他的罪孽?他把兩個鬼魂拖到判官面前,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判官便讓讓他們去了十八層地獄,遭受極刑。
“啊!”當他的魂魄掉入火山的那一刻,他痛叫出聲,但是像他這般痛嚎的鬼還有很多,他的嚎叫聲,很快就被淹沒。
判完這兩個大惡人,判官嘆了口氣,放下自己判官筆,對白無常道:“你今天怎麼這麼有空,都親自押解兩次惡人鬼魂過來了。”
黑白無常是鬼差中等級最高的官,除非有為禍一方的惡鬼,不然用不著他們親自出手。
“這幾個惡人,很受上面沈先生的重視。”白無常解釋道,“我如果不親自跑兩趟,怎麼顯得出誠意?”
判官理解地點了點頭:“唉,你倒是能在沈先生面前露臉,我這邊可是愁得頭都大了。”
“這是有什麼難判的冤鬼?”
“按照以往的規矩,若是為寡婦牽線搭橋,唆使她再嫁的人,死後要投入剪刀地獄。”說到這,判官頭很大,“可是現在越來越多的女鬼對這一條表示不滿,還說憑什麼唆使女人再嫁的人就要罰入剪刀地獄,唆使寡夫再娶就沒事?又說男女已經平等了,婚姻也該自由平等,再娶再嫁都是自由,鬧著要廢了這個條例。前幾天那些還沒到投胎時間的女鬼,拉著橫幅在判官殿外靜坐示威呢。”
白無常細細一想:“我覺得……這好像也有些道理?”
“可這十八層地獄的規矩,是早就定下的,又豈是我一個小小判官能夠改變的?”判官滿臉苦意,“別說是我,就連閻王爺,也改變不了地獄制定好的規矩,那些女鬼就算天天在判官殿外靜坐,我也沒有法子。”
“你跟閻王爺沒有辦法修改這個,但是有一位卻能改去這條法則。”白無常想到了一個人。
“誰?”
“天道大人。”
“不行不行,我有何德何能,能夠求到天道大人面前?”
“你不能求天道大人,可以去求天道大人的伴侶啊。”白無常與判官交情很好,伸手在四周立了一個結界,“我跟你說個秘密,你千萬不要告訴別人。”
“什麼秘密?”
“我跟你說,天道大人與沈長安感情特別好,為了他,天道大人甚至願意……”
判官聽完白無常說的話,呆愣了很久才回過神來:“你說的……是真的?”
白無常點了點頭。
判官猶豫了片刻:“那我明天去試試。”
虛空之中,灰衣男人滿意地看著地獄中那些憤怒的女鬼,低笑出聲。
不知道女人的憤怒,會不會讓整個地府亂起來呢?
人間與地府都亂起來時,整個世界會變成什麼樣子?
“我很期待……”
下午不用去上班,沈長安跟道年整整膩了一下午,晚上睡覺的時候,年輕體壯的他,忍不住又與道年玩起了疊人遊戲。
遊戲結束,他偷懶耍賴,讓道年抱著他去洗澡換睡衣,便沉沉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他恍恍惚惚地走到了一座空曠的大殿上。大殿上坐著四位穿紅著綠,頭戴官帽的男人,四人面相有兇有善,不過在他們身上,沈長安並沒有察覺到惡意。
見到沈長安,四人齊齊站起身,拱手向他行禮。沈長安後退了一步,擺手避開了他們的禮。
他這是在做夢?
迷迷糊糊間,沈長安在他們話語間,記住了他們的姓。
崔、鍾、陸、魏……
這四個姓氏湊在一塊兒,設定怎麼這麼耳熟?
“冒昧邀請沈先生前來,是因我等有一事相求。”自稱姓魏,長得慈眉善目的綠袍男人上前一步,含笑道:“地府有一法則,若有人唆使寡婦再嫁,或為寡婦做媒,死後便會墮入剪刀地府,受剪去十指之苦,先生以為此法則可有不妥之處?”
沈長安皺眉,這不是哪裡不妥,分明是哪裡都不對。
可他還來不及說話,大殿忽然就開始搖晃起來,一道金光直入大殿。
“何等小鬼,敢入長安之夢?”
伴著道年一聲厲喝,沈長安睜開眼,看到的是屋內明晃晃的燈光,以及道年湊過來的臉。
“道年?”沈長安揉了揉太陽穴,“怎麼回事?”
“沒事,有人不請自來,入了你的夢。”道年輕輕拍著他,像是在哄小孩子入睡,“我已經把他們趕走了。”
“哦。”沈長安打了個哈欠,把頭靠近道年脖頸處,準備繼續睡覺。
幾秒鍾後,他猛地睜開眼睛,搖了搖道年:“那四個人,是不是傳說中的判官?”
“嗯。”道年抓住他搖來搖去的手,“睡吧,你明天不是還要去部門處理事情?”
“那可是傳說中的判官,我還是第一次見……”
“你都跟老天爺睡在一起了,判官有什麼好稀罕的。”道年把沈長安身上的被子一壓,人往自己懷裡一拉,“睡覺,再不睡覺,今晚就不要睡了。”
沈長安:“……”
那還是睡覺吧。
第二天早上,沈長安很早就到了部門,一進門就對上了三雙含著敬仰與好奇的目光,他幹咳一聲:“看什麼呢,是不是覺得今天的我,又帥了一點?”
“是啊是啊。”陳盼盼趕緊點頭,“你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
“這個話,你不要在你男朋友面前說。”沈長安走到座位上坐下,“我怕他忍不住打死我。”
“他不敢,你放心吧。”陳盼盼從抽屜裡拿出一盒餅幹,“來,這是我媽親自做的餅幹,你拿去嘗嘗。”
“真巧,我媽也特意給長安做了吃的。”丁洋把一袋子東西放到沈長安面前。
徐澤沒有說話,也默默放了個袋子在沈長安面前,裡面放著的是一對同款男士圍巾。
看著桌上的這些東西,沈長安臉上的笑容淡了下來:“你們都知道了?”
故作輕松的陳盼盼等人,一下子笑不出來了,他們有些低落地看著沈長安,眼裡滿是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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