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繼續往前走。
“黎艾,你他媽說清楚!我到底哪兒惹到你了!”
車昊想衝上去,被劇組的人攔住。
黎艾沒有再停下來,徑直去了換衣間,她當然不會告訴車昊他到底哪兒惹到了她,像他這樣從根裡就壞掉的人,指出他的錯誤沒有任何意義,他不會打心底覺得自己對女性的不尊重是錯誤,頂多裝模作樣的道兩聲歉,心裡指不定罵得有多髒,然後在背地裡再更加變本加厲的侮辱她和其他女性。
既然這樣,那她就要讓他百思不得其解,讓他一口氣堵在心裡一直梗著,這會比直接罵他更讓他難受百倍。
“嘭——”
換衣間的門關上。
張制片看著緊閉的房門沉了沉氣,轉身走到車昊跟前。
“車老師,你也聽見了,我想我們隻能下次再合作了。”
他這話無異於在車昊的火氣上澆了一把油。
車昊頭頂都快冒煙了,“張制片!你知道我為了你這部片子推了多少個劇組嗎!”
“那是你的事,”張制片看向旁邊的場務,“送客。”
“我艹!”
車昊被氣得不輕,被趕出去的路上還一直在罵:
“媽的,狗娘養的東西!”
“死媽玩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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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上那些人真沒罵錯,她就是個賤人!”
“車老師,您快別罵了!”助理心驚膽戰地勸道。
“滾你個慫逼,怕她個毛。”
說是這樣說,車昊其實也怕黎艾,不然也不會忍到這會兒才爆發,但反正已經把人得罪透了,不罵白不罵。
“不過就是個被人包養的賤貨,真以為自己是什麼大小姐,艹!到底他媽是誰給她慣出來的這脾氣!”
“我慣的。”
前方倏地傳來一道低沉的嗓音。
下一秒,拐角處,一雙長腿邁過來。
車昊愣愣看著眼前如同從暗夜裡走出的男人——
一身私人訂制的西裝,版型一絲不苟,卻沒有系領帶,領口扣子還松了幾顆,隱隱可見胸膛極具力量感的塊狀起伏。
視線向上,是一張令人無法忽視的臉,五官輪廓分明,眉眼深邃鋒利,像每一處線條都被上帝精心描摹而成,完美到近乎與現實割裂的英俊。
不知是來自於階級之間與生俱來的差距,還是男人氣質實在過於出眾,明明兩人之間的距離不過兩米,車昊卻感覺他們之間像隔著一道無法跨越的天塹,隨之一並讓他感受到的,是壓迫感。
被那樣一雙漆黑的眼睛看著,他甚至不敢呼吸。
男人居高臨下地俯視他,“你有意見?”
第2章 第 2 章
“問你,”陳添朝他走過去,“你有意見?”
“沒……沒有。”車昊不自覺結巴了起來。
看他反應,陳添微偏頭,“知道我是誰?”
“不知道。”
陳添扯了下唇,“那你怕成這樣?”
車昊暗暗咽了咽唾沫,沒接話,他雖然不知道眼前這人到底是誰,但作為黎艾的金主,即便其實力沒有傳聞中那麼誇張,也一定不是他惹得起的。
“你應該還是知道點兒什麼,比如,”陳添唇邊蕩開一抹笑,“我會弄死你。”
車昊瞳孔驟然一縮,面色發僵。
見他被兩句話就嚇破了膽,陳添將目光收回。
沒意思。
他沒再繼續停留,邁開長腿徑直越過了車昊。
想搞定個化妝師,剛剛他那一句話就夠了,會有人去執行,比如此時跟在他身後的秘書葉堯。
今天他來這兒,是來接人的。
車昊在原地愣了兩秒後突然轉身追上去想說什麼,多半是求饒,但葉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一把將他掼到了牆上。
葉堯反鉗著他的手警告他:“識相點,滾。”
陳添聽到了一些身後的動靜,卻沒回頭,他沒興趣知道發生了什麼,一手在兜裡玩兒著打火機繼續往前走,直到步行至距離化妝間還有幾米的地方,他才停下腳步。
一道纖細的身影走進了他的視野。
對方同樣看到了他。
“你怎麼來了?”黎艾先是一驚,而後問他。
“來接你。”陳添往她再走過去兩步。
“你怎麼知道我還沒完事?”
“有什麼是我不知道的?”
黎艾嗤了聲,用下巴指了指葉堯,“他今天偷偷放了幾個屁你也知道?”
突然被cue到的葉堯微微睜大眼,還眨了一下,跟剛剛把人往牆上掼時的樣子形同兩人。
陳添轉頭過去直接問他,“你今天偷放了幾個屁?”
“沒……今天沒放過……屁。”葉堯紅著耳朵回答。
得到答案,陳添回頭看向黎艾,“現在不就知道了。”
黎艾衝他翻了個白眼,“你真行。”
“是行。”
這人也是沒誰了。
黎艾笑出聲。
“沒生氣了?”陳添雙手插著兜俯身,那張極好看的臉湊到黎艾面前。
黎艾晃了下神。
陳添這張臉她已經日日夜夜地看了五年,但總還是會輕易因他失神。
就憑這張臉,陳添哪怕沒有資本家的地位,在娛樂圈也照樣是橫著走。
見她晃神,陳添伸手捏起她的下巴,“想什麼?”
她想了下他剛剛的問題,“我生什麼氣?”
“那個化妝師不是惹著你了?”
“他沒惹我,我隻是今天才發現他是個爛人。”
聽她這麼說,陳添笑了下。
“你笑什麼?”
陳添直起身,“以為你心情差,我還給了帶了顆石頭。”
說著,他往後伸手,葉堯將一個盒子遞到他手上。
他用食指將盒子抵開,露出裡面一顆亞歷山大石。
亞歷山大石被譽為是“白晝裡的祖母綠,黑夜裡的紅寶石”,也被稱作變石,不同的光線下會呈現不同的顏色,變色強烈顯著的即為高品質寶石,如果變色效應和貓眼效應集於一顆亞歷山大石上,價值更是極其高昂,而陳添手裡這顆就是貓眼變石。
雖然陳添一向大方,黎艾還是很吃驚。
隻是覺得她心情差就送她一顆貓眼變石,任誰都會驚訝,盡管這些年他已經送了她不少珠寶。
“你管這叫石頭?”她將盒子接過來。
“這不是石頭是什麼?”
嗯,是石頭,寶石也是石。
“收了我的石頭,你不該有什麼表示?”
黎艾瞄了眼前面的攝像頭,“這兒有監控。”
陳添卻說:“怕什麼?”
黎艾倒不是怕自己被拍到,誰不知道她有個金主男友,她是聽說他們陳家有不能在媒體上高調示人的規矩,但陳添這人行事作風就這樣,從來都肆意妄為,毫無顧忌,才不把什麼規矩放在眼裡。
她笑笑,踮起腳在陳添側臉輕輕親了一下。
完事,陳添睜開閉上的眼,“我眼睛都閉上了,你就親了下我的臉?”
在攝像頭下邊兒,這兒又是隨時有人出入的地方,現在除了他倆還有幾個人在,制片和出品人都還跟在她身後,這種場合她親不下去嘴,“這麼多人看著,你還想我跟你來個法式舌吻?”
陳添沒那意思,但他偏來一句:“不是不行。”
靠。
黎艾想罵他不要臉,可陳添這人有個癖好,就喜歡她罵他,尤其在床上,她越罵他,他越來勁,所以她一般不罵他,免得把他罵爽了。
她不知道,陳添從小到大幹什麼都出類拔萃,什麼家人、老師、教官沒一個人罵過他,其他人又怕他,也就幾個玩得好的兄弟會罵罵他,活了二十多年,她是唯一一個罵過他的異性,頭一次她罵他的時候他就覺得還挺刺激,後來在床上她罵他,他更覺得帶勁,久而久之,就成了癖好。
“想罵我?”陳添揚著唇問她。
黎艾沒回答,隻瞪他一眼。
陳添沉沉笑兩聲,而後攬過她的腰,摟著她往外走,“走吧。”
“去哪兒?”
“今天陳宴京生日。”
陳宴京的生日派對在一艘遊輪上,陳添安排了一架直升機飛過去。
抵達遊輪停機處,螺旋槳的巨大噪音都蓋不住遊艇艙內傳出的音樂聲,絢爛燈光掃過海面與雲層,不知道的怕會以為開了個海上酒吧。
陳添帶著黎艾往裡走。
裡頭人不少,喝酒的喝酒,蹦迪的蹦迪,玩得很嗨。
一眼掃過去,黎艾在躁動的人群裡看見一張沙發,沙發上躺了個人,不知道是在睡還是酒喝多了,一張俊臉在昏暗不清的光線裡都好看得過分醒目。
這人她認識,陳祁生,陳添家族裡的兄弟,血緣上的親疏她不清楚,陳家人口太龐大,龐大到需要簡化稱呼,他們自個兒都很難理清,輩分差距也拉得很大,據陳添說,要是按輩分來叫人,很多老頭子都得叫他爺爺。
陳添像是也看到了陳祁生,摟著她穿過人群徑直朝陳祁生走過去。
到他跟前,陳添輕踹了他兩腳,看他是醉死了還是怎麼回事。
陳祁生沒喝醉,單純是在睡覺,陳添這兩腳頓時讓他醒了過來。
睜眼看到陳添,陳祁生不用想就知道是他把他弄醒的,當即親切的問候了他母親,“滾你媽的陳添。”
“跑來這兒睡覺,你有病?”
“是有病,”陳祁生緊蹙眉心,“我他媽快累吐血了。”
陳添不明白他怎麼把自己搞成這樣子,“你底下的人都是吃屎的?”
陳祁生懶得跟他解釋,隻說:“你這種獨生子懂個毛。”
他這麼說,陳添一下就明白怎麼回事兒了,“你家裡那幾個又找你麻煩了?”
陳祁生“嗯”一聲,伸手揉了揉眉心,眉眼間盡是疲憊。
等他揉完眉心睜開眼時,一道光恰好打過來,黎艾清晰地看到他眼底布滿的血絲,看起來估計兩晚上都沒睡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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