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溫柔的力量是無可替代的。
讓她發現原來她的內心並不如想象中的冷硬,隻需輕輕一敲,冰封的外層就粉碎了。
簡淡低頭吸了吸鼻子,“就是覺得,阿姨很像媽媽。”
展眉笑起來,一時沒想明白她的意思,隻是以為她是說她像簡素華。
“我像素華姐嗎,我一直就想成為她那樣的人呢。”
話音剛落,展眉才反應過來,不禁有點心酸。她也沒多說,隻道:“那你把我當媽也行,我一直想要個女兒,比我們家那臭小子好。”
頓了頓,展眉問道:“淡淡啊,你有男朋友嗎?”
簡淡僵了僵,搖頭,她想到展眉大概是想給她介紹對象,於是說道:“我不談戀愛。”
展眉愣了一下,“為什麼呢?”
簡淡沒和她說過簡素華發病前後的事。
她沉默不語,展眉嘆了口氣,也不逼問,隻說:“就算不談戀愛,你這個年紀也需要個伴侶,人都有生理需求。你喜歡什麼樣的跟阿姨說,阿姨保管要多少有多少。”
“咳咳咳!”簡淡猛地嗆出來,沒想到她會說得這麼直白。
“哎呀,年輕人還不好意思。”展眉笑眯眯地拍拍她的背。
“阿姨的兒子有對象嗎?”簡淡想轉移話題,她原本從來不會關心別人家的事,但現在因為對展眉感到親近,所以便開始好奇了。
“別提了,就談過一次。對象比他大幾歲,分個手就像廢了一樣。”
說到兒子,展眉嘆了口氣,忍不住和簡淡傾訴起來:“整夜整夜不睡覺,有一次凌晨我有急事要出去,他臥室燈還亮著,門也沒關,就看見他就站在窗戶邊上,嚇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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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進去跟他說話,他忽然問我,‘媽,你們怎麼沒早幾年生我,那樣她就不用在意這個了’。”
“唉,這傻孩子。人家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了,管你多少歲呢。”
展眉說著,忽然瞥見簡淡眼睛紅了,嚇了一跳,“怎麼還把你說哭了?”
簡淡笑著低下頭,眨去眼淚,搖著頭說:“我淚點低。”
她想起了沈冽。
他會不會也是這樣?
她不敢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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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隻是家的味道嗎,你再好好品品
話說我真的覺得淡淡挺好聽的
點播一首五月天的突然好想你~
想念如果會有聲音不願那是悲傷的哭泣
下本求收藏《哥哥,救我》釣系青梅x溫柔竹馬
很多年後,季沣時常還會夢見蕭隨那一句:“哥哥,救我。”
這四個字是她賜予他的魔咒,也是隻有他們彼此知曉的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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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從小一起長大,他接送她上下學,輔導作業,把自己的零食都投喂給她,街坊鄰裡老師同學都知道他們形影不離。
同學曾奇怪地問季沣:“你平時廢寢忘食學習,為什麼網名叫睡睡睡不醒?”
直到他們看見蕭隨的昵稱:瘋瘋瘋不停。
拜託,誰家青梅竹馬會取這種酷似情侶的名字!
可自從拒絕她的告白後,季沣就改名叫“瓶中的水”。蕭隨在意許久,忍不住問他這有什麼寓意。
季沣隻說:“隨便起的。”
後來,蕭隨在他的日記本上看到一句詩,來自多年前她跟他告白卻被拒絕的那天:“八月我守口如瓶,八月裡我是瓶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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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隨高中時有了進食障礙,血色素低到70,昏迷送到醫院急救。睜開眼,本該在國外的季沣站在床前,滿身風塵。
面前消瘦黯淡的小姑娘,手腕細得仿佛一折就斷,曾經最愛的美食放在面前,她皺眉說想吐。
從那以後,季沣辭了國外的實習,一天三頓盯著蕭隨吃飯,帶她去大街小巷探店,回家為她洗手作羹湯。
大學食堂裡,蕭隨打開手機攝像頭放在面前,同學驚訝地問她:“你在做吃播?”
蕭隨垮著臉:“我哥監督我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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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不醒”是個頗具名氣的作曲人,不少業內都想籤下他,但他從不露面,也從不授權,隻是偶爾在網上發布純音樂,擁有數十萬粉絲。據說他本人是金融界剛崛起的新貴季沣,無人知曉真假。
有一天,一個叫“風不停”的網紅小歌手翻唱他的曲子《哄睡》風靡全網,眼紅的人罵她侵權。
後來,季沣第一次接受金融記者家庭採訪,採訪快結束時,臥室裡突然傳出溫軟嬌媚的女聲清唱《哄睡》。
少女眉眼桀骜,輕睨著鏡頭挑眉說:“我哥為我寫的歌,我唱有問題?”
第45章 緊急聯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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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過年,簡徵請吃年夜飯,這是要讓簡淡她們見見準女婿。
簡紜還開玩笑地對她說:“姑你可別打扮太漂亮啊,我怕他又被你拐走。”
簡淡啞然失笑。
她第一次見程不凡,是個斯斯文文的清秀男生。
“對了,我們已經領證了,四月辦婚禮。”簡紜亮出手上的戒指。
一直默默吃飯的簡淡噎了一下,有點不可思議地抬頭看她。
“我們還打算趕緊備孕,我研究生還有一年,直接生完孩子就去工作。”
簡淡不得不嘆服年輕人的勇氣,讓她反復糾結恐懼以至於放棄的結婚生子,他們這麼早就下定決心去完成了。
表哥表嫂喜氣洋洋,也沒像以往催婚簡淡,這時候沒人顧得上一個掃興的不婚族。
倒是簡紜目光移向簡淡,喊她:“姑,你來當我伴娘好不好?”
突然被cue,簡淡筷子差點都掉了。
她還沒回答,簡徵夫妻都附和著:“是啊,你來當伴娘吧,沾沾喜氣,說不定就也想結婚了呢。”
簡淡:……
如果她這時還在申城工作,還能以工作忙為借口推辭,現在她可真是想不到什麼好理由。
“不了吧,”簡淡勉強笑笑,“我年紀都這麼大了,當伴娘不合適。”
其實別說伴娘,簡淡甚至連婚禮都不敢去。
簡紜的大學同學肯定都會來,不知道會不會見到什麼不能見的人……
“有什麼不合適的,”簡紜勸道:“姑,你別聽我爸媽亂說。找你是因為親戚裡就你和我年齡差不多。”
簡紜這兩年變化最大,大概是接觸的人多了,性格都好了不少。
她盛情難卻,簡淡不好過多推辭,隻好答應。
年後的某天夜晚,簡淡睡到一半醒來。這兩年她幾乎天天都是這樣,醒了就睡不著,很少能睡一個完整覺,都是等下班回來再補,已經習慣了。
簡淡喝了點水,坐到窗邊,等著欣賞黎明。她喜歡冬日黎明,鐵藍色曙光溶解在黑暗中,寂寥而壯闊。
無聊的時候,她習慣性地打開手機,搜索著有關沈冽、申旦的信息。
申旦科技近來很火,它研發的腦機交互技術申請專利,投入應用於各大領域,沈冽作為創始人身價暴漲。
他很少出席公眾場合,簡淡隻能從一些發布會、校友會上搜到他幾張照片,保存下來。
他好像瘦了,眼神是簡淡從未見過的冷峻,和從前判若兩人。
簡淡又打開相冊,幾百張的照片,都是他和她。
分手的時候,她原本是想刪掉的。可是刪了幾張後,她忽然就崩潰了。像是剜掉一塊肉,她刪的不僅僅是和他的回憶,還有她自己,這些早就變成了她的一部分。
簡淡正對著照片發呆時,一通電話忽然打進來。
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夜晚。她睜大眼睛,怔怔盯著來電顯示。沒有名字,隻是一串號碼。
她早就刪了他的電話號碼,但從來沒有忘記過,一眼就認了出來。
大滴的水珠落在屏幕上,簡淡指尖微顫地觸碰跳動的綠色通話按鈕,試了好幾次才順利接通。
他是打錯了嗎?還是她在做夢?她該和他說什麼?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那邊十分混亂嘈雜。
“請問是這個號主的家屬嗎,他出車禍了,正在送往申城人民醫院……”
簡淡驚愕地從床上坐起,才想起自己在千裡之外的蕭城,鞭長莫及。
她緊握著手機,緊張地幾乎顫不成聲:“我,我在外地,他現在怎麼樣?通知他父母了嗎?”
“這是他的緊急撥號,你不是他的家屬嗎?那你有他家屬的電話嗎?”
簡淡手足無措,“我不知道……”
那邊很快掛了電話,房中依舊格外安靜。
凌晨的小城萬籟俱寂,外面道路上不時有車輛飛速駛過。
簡淡愣了幾秒,心髒還在猛跳。她一把掀開被子下床換衣服,被枯燥瑣事填充許久的大腦快速運轉,已經清晰而迅速地列出計劃。
簡淡視力不太好,一向不敢開夜車,更何況這時心急如焚,還要過高速。她也不敢打夜車,於是隻好把車開到高鐵站。所幸凌晨路上幾乎沒車,暢通無阻地開了二十分鍾就到了。
這二十分鍾,簡淡下車時都出了一身冷汗。她訂了最近的票,等檢票的時候,在微信上聯系了租車公司的江大海。
自從回到蕭城後,簡淡陸陸續續幾乎把申城的人都刪了,反正本來也都是躺列。
江大海是為數不多被她保存下來的,這種跑江湖的,人脈廣能辦事,為人也爽快,逢年過節還會互相問候一下。
凌晨四點多了,這時候也顧不上打擾不打擾,簡淡飛快打字:“海哥不好意思,這麼晚打擾了。我有急事要回申城用車,不知道你休息了沒有,方便派輛車來高鐵站接我嗎?”
幸運的是,江大海很快就回了。
“正好剛出完一單,你什麼時候到,我去接你。”
簡淡安心不少,連忙道謝,把自己的車次發給了他。
簡淡第一次這麼晚出門,夜風料峭,空蕩的露天站臺映著森冷的月光。冰冷的電子音播報著列車即將進站,幾乎沒什麼人,很有幾分末世感。
空蕩的座椅映著暗黃色的燈光,零星的幾個乘客在座位上睡覺,臉上都和她一樣掛著疲憊的倦容,不知是在為什麼奔波,又要去向何方。
簡淡還在反反復復搜著申城車禍之類的消息。她不敢打給沈冽,也沒一個共同認識的人,都不知道該向誰打聽。
簡淡深吸一口氣,關上手機,腦袋漲得發疼。她轉頭看向窗外,山野和高樓在夜色中疾馳,隻能看清一點模糊的輪廓,荒涼得讓人心裡發緊。
簡淡這時忽然反應過來,她是不是太衝動了。
這樣莫名其妙跑過去,又能做得了什麼呢。
可是已經上了車,聯系了海哥,再也沒有回頭路了,她便索性不想了。
閉上眼,簡淡強迫自己眯了一會,迷迷糊糊做了許多夢。
一會夢見她從來沒離開過申城,也從來沒和沈冽分開過,一會又夢見沈冽出車禍,然後就驚醒了。
醒來已經到站了,外面天蒙蒙亮,簡淡腦中清明了些。
給海哥發了消息,出站就見到他了,他還給她帶了套煎餅果子和豆漿。
簡淡再次鄭重跟他道謝。
“這有什麼,出門靠朋友嘛,我想你這麼晚著急趕過來,肯定是碰上急事了。”江大海很爽朗,又熱心地問道:“你臉色不太好,遇到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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