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近高玥的身,就被一股強力彈開,摔在石碑上口吐鮮血。
膀大腰圓的宋樂樂擋在高玥前面,雙手叉腰:“誰敢動我小師妹,我送他上天!”
宋樂樂的靈息濺在試煉石碑上,整個石碑都跟著“嗡嗡”一顫。
有人小聲驚呼:“能讓試煉石碑發出‘嗡’音的靈息,這怕不是金丹以上修為?”
“金丹修為無疑!這胖子是哪個宗門的?難道是青峰宗?”
“放屁。青峰宗怎麼會收高玥這等廢柴?我看啊,是那個名不見虛傳的忘憂宗。”
礙於宋樂樂這枚金丹修士,人群識趣往後一退。
高玥淡定地撸著懷中崽的狗頭,淡聲道:
“說我用陰謀手段的人,腦子是被驢給踢傻了?試煉門是上古遺留的神器,專供各大宗門篩選修士。若不是我的題目出得有深意,試煉門這等絕世神器,會給我加分?再者,我沒有違反規則,能蹭上蕭岑道友的大腿,那是我的本事,在座各位如有不服,也可以去蹭,能蹭上也算你們有本事。”
她說這番話時,恰逢虛弱的高瑜苒從試煉門走出來。
高玥立刻把目光落向高瑜苒方向,又道:“至於瑜苒道友在門內護我一事,更是無稽之談。她保護的並不是我,而是蕭岑道友。不信,你們問她。”
高瑜苒在門內被巖漿燒死,即便有上古神玉加持,那種被熔骨噬肌的痛苦,依舊令她渾身發寒。
她虛弱地走到石碑前,看了眼上面的排名,暫松一口氣,至少進了前三,進月陽宗應該問題不大。
面對高玥和眾人投來的目光,高瑜苒心頭滋味古怪,衍生了一種從小到大從未嘗過的挫敗感。
當著眾修士的面,高瑜苒把那絲陰暗的情緒迅速壓制,轉而露出微笑,對大家道:“王月道友說得不錯,我保護的並不是她,而是岑哥哥。也是我技不如人,做不出那道題。”
替高玥打抱不平的修士立刻偃旗息鼓,甚至有點尷尬。
Advertisement
不知是誰喊了一聲“接引門開啟了”,尷尬的氛圍才稍有緩解。
試煉石碑上顯示了被各大宗門錄取的名單,被錄取的試煉者踏入接引門,即可直接抵達宗門。
石碑旁,開啟了數十道門。
四大宗門的幾道門裡,分別走出接引的弟子,那四道門的光芒最為耀眼奢華。
青峰宗那道門,走出十幾名身穿白色道袍的接引弟子。
為首的束冠持劍弟子,再次宣讀錄取名單,其中有蕭岑、高橋。
蕭岑被錄取為青峰宗掌門的親傳弟子。
人群哗然。
一般被錄取的弟子,能成為宗門長老的親傳已是人生巔峰,沒想到蕭岑居然能成為掌門親傳。
這百年來,也隻有蕭岑一人有這等殊榮。
月陽宗那道門走出兩名手持箜篌的紫衫女弟子,輕紗遮面,氣質舉世無雙。
為首的女弟子宣讀了錄取名單。
高瑜苒被錄取為月陽宗長老名下的內門弟子。
這個錄取結果讓大家豔羨不已,可高瑜苒卻皺緊了眉頭。
上古神玉提示,她會成為月陽宗掌門的親傳弟子,可現在她卻成了長老親傳。
兩者差距太大,加上有蕭岑這個掌門親傳做對比,高瑜苒心裡落差更大。
朝明宗和赤霞宗分別錄取了十二人。
四大宗門裡,屬赤霞宗最蕭條,居然派了一個肩扛大刀,手持酒壺的醉鬼來做接引。
大家私底下紛紛感慨:“赤霞宗不行了啊……一代不如一代。”
這話被赤霞宗接引弟子聽見,舉著百斤大刀就衝了過來,揪住那人衣領,一臉兇橫:“赤霞宗吃你家大米了!要你管要你管!?”
被揪住衣領的男修士嚇傻了,差點沒給赤霞宗這位哥跪下!
赤霞宗弟子衝著人群一通吼,警告說:“誰敢再嘲笑赤霞宗,老子剁了他狗頭!”
他話音剛落,一眼瞥見人群裡的老酒頭,嚇得眼睛圓瞪,“嗖”一聲來到老酒頭跟前:“啊——”
嘴裡的話沒喊出來,老酒頭衝他一拱手:“這位道友,老朽已經報了忘憂宗,並不考慮貴宗。”
赤霞宗接引弟子:“……”師尊又在搞什麼鬼名堂?
被赤霞宗錄取的試煉者,聽見老酒頭此言,“嗤”笑一聲,冷嘲道:“老頭,你倒是想得美。赤霞宗會要你這種靈根修為幾近廢柴的糟老頭?呵呵。”
老酒頭一雙渾濁的眼睛變得“不靈不靈”水汪汪,開始賣慘:“小道友,莫要站著說話不腰疼,你也會老,莫要以小欺老!”
那人又是一陣冷笑:“我要是你,就留在家好好養老,修什麼仙……啊——”
這人話沒說完,就被赤霞宗酒鬼弟子一腳踹飛,怒道:“這廝如此沒品,我宗不收!其餘弟子,跟我回宗門報道!”
其餘被青峰宗錄取的弟子都不敢再說話,小心翼翼跟著他進了接引門。
蕭岑進接引門之際,來跟高玥和老酒頭告別。
他衝高玥老酒頭一拱手:“二位道友,此一別,不知何時再見。蕭某會永遠記得與二位共生死的這些時日。”
試煉門外一時辰,試煉門內數月。
他們一起在試煉門內經歷了上百個日夜,革命友誼已然濃厚。
高玥衝他做了個“拜拜”的手勢:“蕭岑道友,後會有期。”
老酒頭衝他拱手,並抹眼淚:“蕭郎,後會有期!”
蕭岑又跟高瑜苒高橋道別,最後戀戀不舍地進了青峰宗的接引門。
等大家都進了接引門,老酒頭張望眾門,對宋樂樂發出疑惑:“宋師兄,敢問……我宗的接引門,是哪一扇啊?”
宋樂樂拍掉手中的瓜子屑,抬手指向其中一道略微簡陋的木門,道:“那就是我們忘憂宗的接引門,走吧,隨我入宗。”
老酒頭陷入了沉默。
高玥也盯著那道門,陷入了沉默:“……”
看起來好寒酸啊。QAQ
老酒頭搓搓手,一臉雀躍,顯得很興奮:“終於可以見到傳說中那位,風光霽月的忘憂宗掌門了嗎?”
第9章 替嫁小天賦
踏入接引門,眼前白光一閃,眨眼間,他們就到了一處綠草如茵的地方。
湿冷的空氣撲面而來,不似方才燥熱。
高玥抱著阿布崽打量眼前這方天地——
腳下野草翻紅,一簇簇野花扎堆綻放。遠處是蔥鬱松林,皑皑雪山直抵藍天。
這裡大抵地處高原,天空湛藍純粹,陽光充沛,風中卻透著冷冽,空氣稍顯稀薄。
宋樂樂指著遠方雪山之巔的金殿,說:“那裡,就是我們忘憂宗的忘憂神殿。”
老酒頭臉頰被冷風吹得幹紅,他掏出掛在腰間的酒壺,喝了一口暖身,問道:“三師兄,老小師弟漂泊江湖多年,踏足過許多地方,唯獨不曾見過這樣美麗的天地。忘憂宗,可真是一處世外桃源啊。”
提及這個,宋樂樂滿腔自豪。
這地兒還是他選的呢。
宋樂樂衣袖一擺,甩自身後,挺直胸板道:“那是自然。這四大宗門選址,沒一個有我們忘憂宗這樣的水準。”
說話間,一頭長得像鹞鷹,卻長著人腳的異獸從金殿方向直飛而下,落在三人跟前。
在原著小說裡,四大宗門接引的仙獸大多是仙鶴之類的,自帶一股仙氣兒,有排面。
可忘憂宗卻用這樣醜陋的異獸做接引,這是太窮了嗎?
就在高玥疑惑時,就聽老酒頭詫異道:“三師兄,這般醜陋異獸,莫不是傳說中的數斯?皋塗之山,有鳥焉,其狀如鸱而人足,名曰數斯,食之已瘿。”①
數斯聽見老頭罵它醜,氣得後腳蹬起一塊土,直接“啪”到他臉上。
宋樂樂解釋說:“不錯,這是數斯,築基期的八階靈獸。”
老酒頭兩眼放光:“傳聞,四大宗門長老坐騎,最高也不過築基八階。忘憂宗果然是大宗門!小小接引飛獸,居然築基期八階!”
數斯:“……”
“咳……”宋樂樂咳嗽一聲,說:“那個,老小師弟,咱們這個數斯啊,是大師兄的坐騎。”
數斯挺直了胸脯,鳥臉高傲:“嘎嘎!”
老酒頭摸著它的大翅膀咂舌:“嘖嘖,這鳥兒叫得嘎嘎地,聽聲兒以為是鴨達獸。”
數斯憤怒地抖了抖翅膀:“嘎嘎!!”
——你才是鴨達獸!你全家都是鴨達獸!嘎嘎!!
三人一犬坐上數斯的背,直衝雲霄,朝金殿方向飛去。
雪山上冰巖掛壁,天譴神工。
山頂的金殿雖沒有書中四大宗門描寫的那樣奢華,卻也足夠金碧輝煌。
數斯降落風雲坪,巍峨的忘憂神殿近在眼前。
宋樂樂指著高聳入雲的那座金殿說:“那是師尊所居神殿,師尊不喜被人打擾,禁止踏足。”
高玥抱著阿布崽率先踏進忘憂宗,一隻白狐從偏殿跑出來,飛快地從她跟前掠過。
恍然間,她似乎聽見有個女子說話:“啊,新弟子來了!老狐狸,你快藏好其它幾條尾巴!”
高玥:“?”
她轉回身,問身後正在給老酒頭介紹忘憂宗的宋樂樂:“三師兄,你們宗門的狐狸會講話!?”
宋樂樂臉色一正:“瞎說。我們宗門的狐狸怎麼會講話?會講話的狐狸那是妖獸!我堂堂正道之宗,怎會養妖獸?你當我們是魔宗呢?”
胖子抬手一指門口的綠皮鸚鵡,甩鍋給它:“是它在講話。”
綠皮鸚鵡:“……”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