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越為了保護小徒弟,單手抓住女孩肩膀,把她給扔了出去。
這些雅雀雖不致命,但勝在數量多且難纏。
高玥知道這些雅雀對師尊沒有威脅,立刻從脊骨裡抽出重刀,朝攻擊蕭岑的數十名金丹修士劈砍過去。
轟隆隆一陣,她一刀幾乎劈碎了半面城牆。
遲不謝並沒有直衝榮俞襲去,而是朝高玥俯身衝去。
男人身下鴕鼠已至金丹期,從高玥頭頂掠過時,翅膀扇出的勁風差點將她從城樓上拍下去。
阿布崽縱身一躍,把高玥接住。
躲在高玥後頸裡打盹的懶鴕鼠也鑽出來,它踩在女孩肩膀上,對著空中的大鴕鼠揮著一雙爪子,仿佛在很氣憤地控訴對方的行為!
高玥抓緊手中重刀,正要朝男人看過去,男人手裡突然撒下一張巨網,竟要把她給罩住。
她再傻也看出來這人是要捉她了。
她翻身上狗背,雙手抓緊阿布崽後頸毛:“跑!”
那金色巨網罩下來,撲了個空,長腳一般繼續去追高玥。
女孩指揮身下狗子:“阿布崽,往高瑜苒那邊去!”
阿布崽立刻意會,朝高瑜苒那邊奔過去。
高瑜苒正和敵軍廝殺,被逼的頻頻往後退,榮俞不斷抽身來救她,被砍了數刀。
高瑜苒危機之中抓緊榮俞的手,淚目道:“榮俞,你怎麼這麼傻!你不要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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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俞還未來得及開口說話,騎狗飛來的高玥一把抓住榮俞的肩,大喝一聲:“將軍快跑!狗命重要!”
榮俞一個大活人被高玥單手提走,高瑜苒手裡頓時抓了個空,愣在原地,好一會兒都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
緊跟著,一張金色巨網朝她撲過來,將她緊緊纏住。
巨網抓到人,很快變成一個小金球,朝主人飛去,最終落回了遲不謝手中。
城頭場面混亂,修士鬥法建築俱損,濃煙滾滾。因此他也沒看見金網抓到的人是否是高玥。
遲不謝提取了高玥衣衫裡的血之精,金網可以借此捕捉高玥。而高瑜苒與她同宗同血脈,被金網誤捕了。
與此同時,宗門支援軍趕到,遲不謝見苗頭不對,立刻道:“鳴金收兵!”
遲不謝把金網收攏的小球攥在手裡。
他以為抓到了高玥,認為此行收獲頗豐,竟抓到了一個同他一樣修廢息靈根的人。
回到軍營,遲不謝將金色小球丟給副將:“把小娘子放出來,帶下去洗幹淨。”
副將疑惑:“洗幹淨送將軍營帳?”
遲不謝抬起一腳踹過去:“送營帳那是對待俘虜的態度嗎?給老子丟蛇坑!”
第40章 師尊小惡人
異獸化息者世間不少見,能生出靈根的卻不多。嶽國重修士,而遲不謝從小無靈根,被當成廢物,剛學會走路,就被丟進了外公的軍營。
父王不寵,母親不愛,唯有一個外公疼他。由於他常年在修士軍營和異獸接觸,漸漸地生出靈根,找到了滋養靈根的規律。
他以為世間異獸化息者隻他一人,卻沒想到,在敵營出了個同類。
遲不謝當然不會有同類相惜之感,他想到那日姑娘躲在自己軍帳外,偷吸自己儲蓄在靈根裡的異獸廢息,便覺得於他而言是莫大恥辱。
高玥可以無障礙地吸收他儲蓄在靈根裡的廢息,這對他而言,是一種莫大的威脅。
既然是威脅,他自然不可能善待。
軍營有個萬蛇窟,專門用來對待敵軍細作,折騰不死人,倒也能將對方搞到心態崩塌。
遲不謝下屬按照他的吩咐,將高瑜苒洗了個幹淨,丟進了萬蛇窟。
一個時辰後,遲不謝去地牢看俘虜,卻見女子淡定得坐在蛇窟裡盤腿凝息,不知何故,那些蛇居然不敢靠近她,硬生生縮到了角落裡。
副將見遲不謝進來,低聲說:“將軍,這女子邪門得很,我們蛇窟的小家伙,似乎都很怕她。這女子,恐怕不簡單。”
遲不謝坐在高位,靠在椅背上,翹著二郎腿打量萬蛇窟裡盤腿凝息的高瑜苒,他閉眼吮吸了一口女子身上的氣息,開口問:“你不是我要抓的人,你是那女子的血親?”
高瑜苒抬眼看遲不謝,目光不卑不亢。
上古神玉告訴她,這世間有數個男人可以為她所用,改變她的命運,幫助她成就大道。
第一個是蕭岑,如今蕭岑已經失去氣運,成為了一枚廢棋。
第二個是重越,按道理來說,她早就該與魔尊重越遇見,並取得對方信任,可是不知哪裡出了問題,她至今未曾遇見這魔頭。
第三個是榮俞。蕭岑的氣運落到了他頭上,如今他被高瑜苒拿捏在手上,尚在掌控方位內。
而神玉提示的第四個男子,卻早一步出現了。
按照神玉提示,她應當在大戰結束之後遇見遲不謝。如今,她不僅在大戰開始遇見遲不謝,還成了他的俘虜。
神玉告訴她,隻要她能抓住遲不謝的心,這傻孩子,一定會為她所用。並且陪在她身邊,為她鏟平一切障礙。
高瑜苒此刻抬眼看著高位之上的遲不謝,絲毫不慌,她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隻要她借此機會,讓遲不謝愛上她,這個敵軍大將必能為她所用。
她知道,在這樣優秀的少將軍面前,最忌諱展露恐懼。她目露剛毅,不卑不亢道:“要殺要剐,悉聽尊便,休想從我嘴裡套出一句話。”
對方不懼不怕的態度,的確讓遲不謝高看了一眼。
遲不謝冷哼一聲:“梁國女子都如你這般英勇麼?那個在城牆上騎狗的女孩,是你血親吧?告訴我,她叫什麼名字?我想抓的是她,並非你。”
高瑜苒沒想到遲不謝會開詢問高玥。
她想起高玥曾隻身入嶽營,可能和遲不謝結下梁子,便道:“我高家女兒,誓死不屈。無論你抓的是我還是高玥,都休想從我們嘴裡套出一個字!”
“高玥?”
遲不謝仔細咀嚼這個名字,斜睨她一眼,手裡長鞭一揚,將女孩高梳的頭發打散。
高瑜苒本就生得美,長發披散如瀑,嬌柔眉眼被襯得愈發驚心動魄,看得在場軍士眼睛都直了。
遲不謝卻毫無波動,挑眉問:“小娘子,你叫什麼名字?
高瑜苒抓住男人的長鞭,漲紅臉,怒道:“無恥!”
女孩雙頰緋紅,氣質更為迷人。
遲不謝一臉好笑,用力將鞭子一扯,脫離高瑜苒掌控,那鞭如有生命一般,盤到女孩腰部,卷出了她藏在腰間的銅鏡。
那柄銅鏡落入遲不謝手中,他拿手指一邊撫摸銅鏡邊緣,大腿踩在椅子上,脊背往後一靠,吊兒郎當道:“小娘子,我怎麼就無恥了?老子可是個好人。”
男人指尖輕輕摩挲著銅鏡,裡面立刻有了畫面呈現。
銅鏡那端,出現榮俞和高玥蕭岑重越等人。
對方的鏡子被高懸在空中,居高臨下,把營帳裡所有將士都收納入內。
遲不謝看著鏡中幾人道:“呦,看來你們還挺關心這小娘子安全呀。我瞧這小娘子於你們而言,倒挺重要的。這樣,你們拿高玥來換高瑜苒,如何?”
梁軍營帳將士聽見遲不謝這話,都不約而同看向了高玥。
女孩身上的甲胄將她曲線豐滿的軀體裹得緊實,她單手叉腰,抬眼看著銅鏡裡的遲不謝,聲音略微有些懶洋洋:“做夢哦。”
那個“哦”字尾音拖得老長,眼底也盡是不屑。
這回答在遲不謝意料之外,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以為這姑娘至少會想些冠冕堂皇的話來拒絕。
遲不謝好整以暇看高玥:“小姑娘,你倒是心狠啊,被我丟到蛇窟裡的,可是你的親妹妹。”
高玥故作詫異:“什麼?高瑜苒居然已經知道我是她親姐姐了嗎?嗨呀,那我更不可能拿自己去換她了!那個,你叫遲不謝是吧?你還把高瑜苒丟蛇坑了是吧?我給你提個建議,她挺邪門的,我估計你的蛇都不願靠近她,這樣,我建議你拿刀劃花她的臉,直接上手動真格的逼供比較管用,別整那些虛的。”
榮俞聽不下去了,低聲怒道:“王月,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高玥眨巴著眼看榮俞,一臉認真點頭:“知道啊榮將軍。忘了自我介紹,我本名高玥,是高瑜苒的親姐姐。當年,魔頭重越往丞相府送去花轎,讓我妹妹高瑜苒出嫁。父親哪兒舍得如花似玉天賦靈根的小女兒被魔頭糟蹋?就把我給送去了。”
她頓了一下,咧嘴笑道:“我當然不願替她出嫁,也不願替她去送死,便逃了。所幸忘憂宗願意收留我,否則,如今我也不能站在這裡,早就一命嗚呼。我和高瑜苒之間,是血海深仇,榮將軍,你說,我會不會豁出命去救她呢?”
榮俞當然也從高瑜苒嘴裡聽過高玥的事。
他立刻道:“她既是你親妹妹,這時候你不是更應該想辦法救她嗎?你知不知道,你銷聲匿跡這些年,她有多擔心你?甚至拜託我設法找你,怕你在外吃苦。”
高玥陰陽怪氣道:“哇,好棒棒。找我做什麼?找我回去替嫁嗎?”
營帳中其它將士也都聽不下去了,站在道德制高點,你一言我一語:
“王月,不管你是誰,於公於私,你都不該在這種時候刺激遲不謝!若他真殺了高瑜苒,你得以死謝罪!”
“王月,你這番話就太過分了。你們的家事,大可不必延展到公事上!若我軍損失高瑜苒這般強悍的副將,這將是我軍一大損失!”
高玥不以為然:“哦。我的能力似乎不比高瑜苒差吧?我作戰的時候有比她差嗎?她很強嗎?她這麼強為什麼會被捉?”
高玥一番反向操作,讓遲不謝很不痛快,他道:“高玥,你想故意激怒老子,讓老子替你鏟除障礙?做夢!”
高玥繼續道:“別啊。替我殺了她!幫我搞死她,以泄我心頭之恨!”
萬蛇窟裡的高瑜苒聽見銅鏡那端高玥的聲音,氣得牙痒痒。
遲不謝心思細膩,捕捉到高瑜苒臉上的怒容,倒覺得有趣,調侃說:“喔。光明偉正的小娘子,生氣了?”
高瑜苒很快收了怒容,淡聲道:“你不用試圖激怒我。”
她特意將聲音提高,似故意說給銅鏡那端的人聽:“我高瑜苒,即便死,也不會出賣梁軍,亦不會出賣宗門。”
遲不謝笑出聲:“真當自己是個東西了?老子要的是高玥,你對我而言沒有一點用處。”
見威脅不了高玥,遲不謝把銅鏡聯系切斷,捏著下巴開始打量高瑜苒。
他看著高瑜苒那張威武不屈的淡定臉,又想起高玥那些話,察覺到了一起不對勁兒。
高瑜苒寧死不屈,這般品格的女子,怎麼可能和親妹妹有深仇大恨的隔閡?
他腦中靈光一閃,冷哼一聲。
姐妹倆在騙他,在跟他唱雙簧!
高瑜苒裝出怒容,而高玥假裝與妹妹有深仇大恨,不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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