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天生聾啞,所以經常被人欺負。
新轉來的室友對我關愛有加,處處維護、照顧我,甚至為了我學習手語。
就在我感動得稀裡哗啦的時候看到他摘了我的助聽器說:「寶寶好可愛,想弄哭,不知道情動時是不是也叫得這麼好聽。」
我沉默了。
不是,大哥,你有沒有想過,我能看懂唇語?
後來我才知道,這個溫潤的室友,骨子裡是個瘋的。
1
「霖霖,今天下午我有籃球比賽,你要來看嗎?」
剛進宿舍,我就被徐謨抱了個滿懷,他勾著我的腰坐到床上,眼睛亮晶晶地看著我。
我笑著點了點頭。
徐謨更高興了,將旁邊的水果遞給我:「剛剛洗的,你先吃吧,午睡完就去球場,我去洗澡。」
說著毫不避諱地在我面前脫了一件衣服。
男生精壯有力的胸膛暴露在空氣中,腰腹處壁壘分明,人魚線性感至極,八塊腹肌排列緊實,肌肉線條流暢緊實,像是被巧手刻意雕刻好的,性感得讓人恨不得摸兩把。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我狠狠唾棄了自己一把,閉著眼睛轉過頭去,在心裡默念:非禮勿視。
徐謨扔完衣服看到我閉著眼睛,覺得有些好笑,將我抱得更緊了些,湊到我戴著助聽器的耳邊,刻意壓低了嗓音,輕笑出聲:「霖霖閉著眼睛幹什麼?又不是看不得。還是霖霖覺得我身材不好,看了會長針眼?」
呼吸打在我敏感的耳尖,激得我微微一顫,手無力地搭在徐謨身上,我剛想說「沒有」。
Advertisement
手就被徐謨抓住,我打不了手語,隻能無助地發出幾個音節搖頭否認。
徐謨眸光暗了暗,湊近我,距離太近,讓我感覺下一秒他就要親上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宿舍的門被人推開,老三捧著冰淇淋用屁股撞開了門,嘴裡還在罵罵咧咧這個煞筆天氣,一轉頭對上徐謨冷漠的視線,手裡的東西「啪」一下全掉地上了,捂著眼睛飛快轉過身去。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你們繼續!」
然後快速將門拉上,扯過還在門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老二跑遠了。
我紅著臉將人推開,瞪徐謨一眼,打著手語:【不要離我這麼近,熱。】
徐謨被我推進浴室,我剛想睡覺,手機響了一聲,我打開綠泡泡,來自老二的消息:【你真和老四在一起了?】
我:【???】
老二:【「鏈接」論壇傳瘋了,說得有鼻子有眼,剛老三說你們兩個在宿舍抱著啃,真的假的?】
【對方撤回一條消息。】
老二:【哈哈,真心話大冒險輸了,和你開個玩笑,不要往心裡去。】
我:【……】
徐謨這個澡洗得有點久,我坐在他的床上思考,我和徐謨的關系是不是有點過於親密了,以至於這麼多人懷疑我們兩個的性取向,說我們是同性戀。
我倒是無所謂,但是為什麼要帶ṱŭ̀₎上徐謨?
徐謨有多恐同我是略有耳聞的。
聽說之前被一個男同表白後,徐謨直接吐了,還將人揍了一頓。如果不是警察來得快,那人就被打死了。
思考半天,我將徐謨床上屬於我的枕頭扔回了我的床上。
我的床因為太長時間沒有睡人,上面積了薄薄的一層灰,枕頭扔上去,灰塵四散。
我沉默了,老老實實爬上去重新整理我的床。
2
徐謨出來的時候我正在換床單,他低頭看了眼他的床,又看了眼我,眼睛微眯,不太高興的樣子,語氣莫名帶著威脅:「霖霖,你在幹什麼?」
我比畫著:【收拾床榻。】
他抿了抿唇,也爬上了我的床,抓著我的手,輕聲問道:「霖霖今天晚上是不陪我睡了嗎?為什麼?」
我試圖將手抽出來,但徐謨的勁太大,我手腕泛起薄紅他也沒有放開,反而抓得更緊,固執地問我為什麼。
我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模樣,不免一怔,眼底慢慢升起水霧——被嚇的。
害怕徐謨看到,覺得我嬌氣,我將頭低下,不肯看他,任憑他喊我也不抬頭。
他卻以為我是生氣不想理他,將我的兩個手腕抓在一起,另外一隻手捏住了我的下巴,強勢地讓我抬起頭面向他,指腹輕輕摩挲過我的眼睑,帶著微微刺痛,聲音有些無奈:「哭什麼?霖霖。」
他像是在嘆氣,然後將我橫抱起帶回到他的床上,才松開對我的桎梏,甚至不忘拿上我的枕頭。
「霖霖,你說會一直陪我睡的,你今天食言了,不管是因為什麼,我都要懲罰你。」
說完,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在我的脖頸上咬上一口。
有點疼。
我推了兩下,反而被咬得更重。
徐謨的懲罰有點重,被他放開的時候我脖子紅了一片,隱約可見牙印。
我瞪了他一眼,紅著眼睛用熱水去敷,打著手語罵他:【你能不能不要這樣了?!論壇上面都有人說我們兩個在一起了!說我們是同性戀,你這個討厭鬼!還咬我,我討厭你!】
徐謨不以為意,甚至笑了一下:「他們說就讓他們說嘛,好兄弟睡一張床很正常,那些說我們是同性戀的人,那是因為他們沒有好兄弟,所以瞎說的。霖霖不要生氣了,還有,不許討厭我。」
最後在徐謨的強烈幹擾下,我辛苦收拾出來的床榻隻剩下木板,枕頭又被扔回了徐謨的床上,還得了一脖子牙印。
我不知道朋友之間的相處是不是這樣。
從小到大,我也沒有過什麼朋友。
除了徐謨,我身邊沒有幾個親近的人。
所以徐謨說什麼,我都信了。
他說是兄弟,那就是兄弟。
徐謨是第一個對我這麼好的人,我不想失去他。
3
下午去球場的時候,我總感覺所有人都在看我,但在我回頭的時候又看向遠方,次數多了我感覺可能是錯覺。
論壇上那些議論我和徐謨是同性戀的帖子也消失了,變成了——
【真兄弟才幹做的幾件事,你中了幾條。】
【1.同睡一張床。】
【2.摟摟抱抱。】
【3.喝同一瓶水,吃同Ṱũ₍一碗飯。】
【4.咬脖子。】
【……】
我匆匆看過幾眼,嗯,基本上都和徐謨做過。
看來他沒有騙我,真的是好兄弟才敢做這些。
徐謨去了球場,囑咐我不要亂走,在這裡等他回來。
我捏著水瓶有些無奈,比畫著:【我不是傻子,答應看你打球,我又不會突然消失。】
他這才滿意進場。
徐謨打球姿勢很帥。
球在他的行動間仿佛有了生命,和他配合得相當默契。
他每進一個球,都會朝我看一眼。
像是一隻等待誇獎的小狗。
我莫名覺得有些可愛。
比賽一結束,徐謨就跑到我面前,我將礦泉水遞給他,拿著早就準備好的毛巾給他擦汗。
徐謨配合地彎下腰。
籃球隊的一個男生突然走上前:「謨哥,今天虎子生日,晚上聚餐,你來不ŧŭₖ來?」
徐謨將水瓶扔進旁邊的垃圾桶,拒絕:「不去了,你們吃吧,飯我請了。」
說著他將手裡一張卡遞了過去:「密碼是 010413。」
我有些驚訝,這個數字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
那男生沒有接,瞟了我一眼,不放棄地勸說:「可以帶家屬,他們都帶了對象——和兄弟。」
徐謨目光移向我:「你想去嗎?」
【我就不去了,你們好好玩,我還有事,結束了我可以來接你。】
我今天晚上有事情準備,我還在愁找什麼借口將Ŧûₑ徐謨支走。
徐謨搖頭:「那我也……」
話還沒有說完,他突然想起什麼,看了眼手機,改變主意,和我道:「行,我去。我盡量早點結束,你來接我。」
將徐謨送走了後,我跑回了宿舍。
老三和老二不在,估計是出去泡吧了。
我爬上徐謨的床,將簾子放了下來,調整好手機的角度,打開直播——
半年前,我發布了一條聾啞人學手語的視頻意外火了。
很多網友讓我教他們怎麼用Ṫū́₎手語表達一些常見詞匯。
我也很開心幫助到他們,所以基本上有求必應。
我教了很多,直到一個叫「M」的用戶出現。評論區亂成一鍋粥了。
M:【聾啞人做美甲算不算變聲?】
M:【聾啞人在用手語交流的時候,我摳他手算不算舌吻?】
M:【聾啞人扇我一巴掌算語言暴力還是行為暴力?】
……
後面大多數網友都被他帶偏,正經問問題的人越來越少。
我被他逼得差點能開口說話。
開學這段時間,因為和徐謨走得太近,同睡一張床,我都沒有時間錄視頻和直播。
好多粉絲都已經在催促了。
我本來想這幾天找個借口出去開個房直播的,但沒想到徐謨今天剛好不在。
直播剛打開,就湧入了一大撥人。
【主播這段時間不上線是去談戀愛了嗎?脖子上的吻痕還這麼明顯。】
【說好一起當狗,你怎麼能背著我談戀愛?】
【主播女朋友真猛啊。】
【有沒有可能是男朋友?】
【同意!】
【M 今天還沒有來嗎?】
我手忙腳亂地回復他們如潮水般的問題,就在這個時候,M 進了直播間,進來就扔了五個嘉年華,然後開始調侃我。
【主播如果談戀愛,你們拉手算是接吻嗎?】
【摳手心是舌吻的意思嗎?】
【如果吵架你扇我巴掌,是強吻我的意思嗎?】
……
【M 哥超絕發揮,主播都氣紅了,小手扇得都快飛起來了。嗚嗚嗚,想親。】
M:【不許想。】
【想把主播壓在床上,按住他的手,聽他哭喊,嗚嗚嗚,硬了,幻肢硬了。】
M:【你真敢想,舉報了。】
後面的彈幕 M 沒有再調侃我,而是和其他網友開撕。
我開著直播無措地看著他們吵了一個小時。
直到管理員將我的直播間封了,這場莫名其妙的爭執才終於停了下來。
手機振動兩下。
置頂聯系人發來語音消息,聲音帶著微醺的黏和啞,意外地動人:「霖霖,你可以來接我嗎?我好像有點喝醉了。」
這個置頂還是徐謨強制給我弄上的,說是方便聯系。
但是我們 24 小時幾乎都黏在一起,根本用不上。
我打字:【位置發給我。】
然後拿起旁邊的外套,走到樓下發現下雨,又折回去拿了把傘。
到包廂的時候,裡面出奇地安靜。
十幾雙眼睛盯著我,讓我有些尷尬。
我抿了抿嘴,笑著微微點頭,算是打過招呼,然後在人群裡搜索徐謨的身影。
徐謨靠在椅子上,微長的睫毛垂下,臉上泛著薄薄的紅。
看到我來時,他跌跌撞撞地站起來,將我抱個滿懷:「你終於來了,我好想你。」
我耳尖瞬間紅了,餘光看到好幾個人看著我們在偷笑。
但好歹沒說什麼。
拖著人出了門,才聽到裡面傳來說話的聲音,但聽不真切。
如果我聽到,肯定知道懷裡人是裝的。
【哇靠,謨哥真的,好會,進包廂就開始玩手機,好像在看什麼直播,和人吵了一個多小時,什麼都沒有吃,就喝了兩瓶 AD 鈣。】
【然後和人吵完倒頭就喝一口酒,我以為他要開始了,結果人結束了,反手就給小啞巴打電話,說自己喝醉了,讓人來接。我當時都不敢說話,我怕我笑出聲來。】
【我也是。】
【下次我也要學學謨哥。】
【所有人都知道謨哥對他有意思,就他還覺得他們是兄弟情。謨哥都進去了,小啞巴還覺得他倆在互相取暖,說好兄弟一輩子。】
【前段時間嗑他倆的,說他倆是一對的帖子都讓謨哥刪了,硬生生換成了兄弟相處 100 式。這他媽哪是兄弟啊?對象都不敢這樣做。】
【你們小心點,別讓謨哥聽到你們喊人『小啞巴』,等下把你們揍死。】
4
現在已經過了門禁時間,學校是回不去了,隻能就近找個酒店對付一晚上。
我捏著手機和身份證打字:【麻煩開兩間房。】
前臺看了眼徐謨:【這個客人喝醉了,一個人睡可能不太方便。我們隻剩下一間大床房了。要不你們將就一下吧?】
徐謨湊了上來:「霖霖不和我睡嗎?」
不知為何,我感覺脖子涼飕飕的,馬上打字訂了那間大床房。
我將徐謨扶上床,剛準備躺下,徐謨突然翻身讓我壓下,一隻手解著扣子:「霖霖,我想洗澡。」
我……
我費勁將他扶到浴室門口,比畫道:【你進去洗,我在門口等你。】
他眼睛微眯,左手在空中虛畫幾下,才抓住我的手:「我看不清,霖霖。」
聲音很委屈,像是被欺負了一般。
最後在徐謨幾次三番差點摔了的情況下,我無奈進去幫他一起洗。
真大啊……不是。
我微微垂著眼,不敢看那裡。
不知道是不是水溫太熱,我感覺我的皮膚都有點發燙了。
加上徐謨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不小心的動作,我的衣服也湿了。
襯衫一湿就沾著皮膚,可見肉色。
徐謨的眼神又暗了幾分,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將我撈起扔進了浴缸。
溫熱的水將我包圍,窒息的吻讓我無從適應。
我大腦一片空白,無力地推搡著徐謨,反而被扣著手,隻逼得我發出幾聲無力的輕哼。
最後怎麼回到床上的我也不知道。
醒來的時候已經將近中午,徐謨已經不在了。
桌子上貼著個紙條:【我有事回去一趟,你餓了喊前臺給你送餐,我晚上回來。衣服給你換了新的,昨天的弄髒了,已經拿去幹洗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衣服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換了。
捏著紙條,腦子裡全是昨天晚上的畫面。
好兄弟,會在浴缸裡親親嗎?
我突然不知道怎麼辦,也沒有人能讓我求證。
收拾好東西回了宿舍。
剛坐上床就有一個人推門進來。
模樣看起來很兇。
是個生面孔。
他上下打量著我:「你就是蔣霖?」
我不明所以地點了點頭。
就見他唇角露出一個刻薄的笑意來:「長得確實騷。不怪徐謨看上你。」
他將旁邊的椅子拉過來坐下:「說吧,你要怎麼樣才能離徐謨遠遠的?要錢還是要人?要錢好辦,我給你個支票,想要多少錢,你自己填。要人的話——」
他突然笑了一聲:「雖然我身邊沒幾個好這口的,但是你長這麼騷,我可以勉強玩玩。聽說你是個啞巴,真的假的?叫兩句我聽聽。」
我面色一白,往後退了兩步,比畫著讓他出去。
但他看不懂:「我不是徐謨,裝可憐這招對我沒用,你瞎比畫什麼呢?還真不會說話?」
說著,他站了起來,逼近我,一隻手掐上我的臉頰:「我真心實意地勸告你,離徐謨遠一點。就算徐謨真的喜歡你,但徐家不是好搭的,不管你是為了錢,還是為了人,徐謨都不是好選擇,我勸你好自為之,別落得個人財兩空。」
「徐謨不是同性戀,和你走得近,估計也隻是圖好玩,你離他遠一點。」
說完他就摔門走了,他一走,我就脫力般地摔在地上,半天才緩過來。
同性戀。
我喜歡徐謨?徐謨喜歡我?
不。
我們隻是好兄弟。
我瞳孔失焦,一遍遍重復著這句話。
好像說得越多,就越肯定我們之間的關系隻是好兄弟。
徐謨很晚才回來。
察覺到床上又躺了一個人,我下意識躲進了他的懷中。
徐謨將我摟緊:「還沒有睡?在等我?」
我搖頭又點頭,我也不知道我在回答什麼。
但徐謨看上去有點累,沒注意到這些,抱著我沉沉睡去。
那個人的話到底還是給我帶來了影響。
其實我和徐謨,最開始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5
大學剛開學,我在食堂被人圍在一起。
他們開玩笑似的問我是不是啞巴,然後搶走我的助聽器,在所有人面前嘲笑我。
就在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徐謨路過,替我解了圍。
那些人好像挺怕徐謨,徐謨說了一句話,他們就將助聽器還給了我,然後給我道了歉。
徐謨說,以後他罩我。
剛開始我以為是開玩笑,不好意思地請他吃了頓食堂,也算是答謝他的救助。
但我沒想到,第二天徐謨就搬來了我的宿舍,自那以後和我形影不離,照顧著我,輔導我的功課,甚至為了我練習手語。
他對我關愛有加,處處維護照顧我。
明明年紀比我小,卻處處讓著我。
我不知道怎麼報答他才好。
直到有一天外面打雷。
他抱著枕頭站在我旁邊,可憐兮兮地說:「霖霖,我害怕打雷,你能和我一起睡嗎?」
當時我就同意了,抱著我的枕頭上了他的床。
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自己一個人睡過了。
6
那天以後,我開始有意無意地躲著徐謨。
他好像很忙,白天的課也沒怎麼來上,基本上給我帶完飯就消失不見,然後晚上才出現。
我坐在床上發呆。
老二問我在ťṻ₋想什麼。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