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寧一直都表現得非常溫和,有時候甚至是憨厚的。
可是他如果真的是一個非常溫和的人,也沒有辦法和牧引風一起把牧元蔓弄下臺。
霍玉蘭在聽筒裡面聽到他的說法,有些意外地將眉梢高高挑起。
片刻後說道:“莫助理,我會盡力的。”
掛掉電話沒有多久,來別墅接她的車子就到了。
霍玉蘭當然可以自己跑出去,這棟別墅中根本就不會有人阻攔她。
但是她找不到牧引風現在落腳的地方,也不敢在監控裡面過於刺激他。
因此隻好等著莫寧松口派人來接她。
霍玉蘭一上車就忍不住笑了,莫寧到底把她想成了什麼三頭六臂的怪物?
來接她的這幾個哥們一個個簡直如泰坦在世,而且眼神剛毅陰沉,一看就不是善茬。
就算她真的要跑的話,殺她這樣的小雞仔也用不著這樣的“神兵利器”吧?
車子在路上開得飛快,差不多半個小時,就衝到了牧引風現在落腳的別墅裡面。
霍玉蘭像個犯人一樣被人帶進去,然後在院子裡面又看到了和接她的這幾個哥們一個等級的保安。
足足有好幾十。
嚯。
難道牧引風私下裡還搞什麼□□嗎?這些人的身體素質一看就不像普通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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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霍玉蘭也沒有震驚多久,牧家這麼家大業大的,要是不養著一些厲害的人物,很容易就被人隨便弄死了吧。
霍玉蘭跟著人進門,看到了面色憔悴,眼下青黑的莫寧。
“莫助理。”霍玉蘭對他笑了笑。
對比他的憔悴,還有樓上半死不活的牧引風的狀態,霍玉蘭堪稱光鮮亮麗。
她讓保姆重新買了一批衣服,都是她喜歡的款式和顏色,最近吃好睡好,不會因為擔心什麼就苦了自己。
莫寧看到她這樣,眉頭不自覺地擰了起來。
但是霍玉蘭一直笑盈盈的,莫寧說不好聽的她也不會落下臉色。
伸手不打笑臉人,莫寧雖然不知道那天發生了什麼,但他期望面前的女人能讓牧引風好起來。
便沒有再說任何不客氣的話,把霍玉蘭領上了樓。
到了牧引風的房間門口,霍玉蘭轉頭對著莫寧說:“我們兩個可能會吵架,希望無論發生什麼莫助理都不要闖進來,我不會傷害他。”
莫寧顯然對霍玉蘭沒有什麼信任。
皺著眉要說什麼,霍玉蘭搶先道:“莫助理,牧引風是我老公,我現在又沒有其他的路可走,你手裡還捏著我的犯罪證據。”
“門外有那麼多……應該是退伍兵吧?”
“我要是敢傷害牧引風,恐怕也是插翅難飛,你怕什麼?”
霍玉蘭說完打開門進去,莫寧站在門邊上,微微皺著眉跟進去。
霍玉蘭進屋之後,稍微適應了一下屋子裡面的光線,然後找到了窗戶的方向,不客氣地把窗簾拉開了一半。
陽光瘋狂湧入,屋子裡瞬間亮了好幾個度。
牧引風被這光線刺激得眼皮微微抖了抖,霍玉蘭已經快步走到了沙發旁邊。
牧引風的頭發很亂,早就應該修剪了,但是這些天他除了逼自己工作之外,提不起任何的精神。
他抖動了幾下睫毛,感官被壓抑得有些遲鈍,還以為進屋的是莫寧。
窗簾被拉開,光線投入室內,他有些惱怒,顫抖著睫毛睜開眼,還沒撐著手臂從沙發上起身,就被揪住了衣領扯了起來。
他看清了來人是誰後,眼中的驚怒還未成型,霍玉蘭已經半躬身跪在沙發上,託著他的下巴吻了下來。
牧引風的一聲“你怎麼在這裡”,被霍玉蘭的有些粗暴的親吻堵成了一串“唔唔唔……”
牧引風這麼多天半死不活的,等他徹底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口腔之中橫衝直撞的觸感激活了他僵死的靈魂。
他像一尾脫水的活魚一樣掙扎了起來。
可惜他不好好吃飯,也不好好休息,自我折磨成這樣子,面對流氓更沒什麼抵抗力了。
他掙脫不開,又站不起來,他被逼得眼眶發酸,口腔來不及吞咽的津液順著唇角流出了一些。
這場面下流卻又因為他的無助而稍顯殘忍。
但是霍玉蘭不允許他躲開,一直等到他忍無可忍地抬手,一巴掌抽在霍玉蘭的臉上,霍玉蘭才總算是停下了。
牧引風狠狠在她肩膀上推了一下,霍玉蘭跌坐在沙發對面的茶幾上面。
牧引風的雙眼通紅,抬起一條手臂擋在了自己的臉上,眼中水霧彌漫,不是要哭,是生理性的淚,是被刺激出來的。
他怒視著霍玉蘭。
霍玉蘭則是舔了下嘴唇說:“怎麼?不能親你嗎?”
“我們是夫妻,我對你很客氣了,我要是硬上你,也他媽的是合理合法!”
“滾出去。”牧引風氣得發抖,他眼前一片漆黑,渾身發抖。
眼淚唰地湧出來,這次是真的氣哭了。
“滾!”
“滾——”
霍玉蘭不動,任他把沙發墊子抓在手上朝著她砸。
但是很快她把沙發墊子搶下來了,把茶幾上的煙灰缸拿過來,硬塞在牧引風的手中。
“用這個打。”
霍玉蘭向前傾身,把頭伸在牧引風的面前說:“用沙發墊子和枕頭怎麼可能把人打傷?”
“你用這個,朝這裡打。”霍玉蘭指著自己的太陽穴,微微偏頭說,“這裡才能傷人甚至是殺人。”
“你別怕,來。”
“外面有莫寧,有你的打手,我被我爸爸媽媽賣了,你今天就是活活把我腦袋打成肉泥,也沒人給我做主。”
“你把我就地一埋做花肥,誰能把你怎麼樣?”
“動手啊。”霍玉蘭語氣平靜,像一個教唆犯罪的法外狂徒。
牧引風手裡抓著煙灰缸渾身哆嗦,眼淚簌簌,但是一下手臂都沒有抬。
“不打?”霍玉蘭問他。
他不動,隻是瞪著霍玉蘭說:“你滾。”
“你不動手我來。”
霍玉蘭說著再次上前,揪住牧引風的衣領子,直接膝蓋一頂,就把他頂得倒在了沙發上。
她捉住他顫抖的唇,粗暴地扯開了他的衣襟,扣子崩飛,腰帶也被扯開,但是他始終隻是死死抓著偌大的沉重的,一下子就能讓人腦漿迸裂的煙灰缸,卻沒抬起過。
等到霍玉蘭再次抓住他要命的地方,他面容扭曲了片刻,帶著哭腔驚呼了一聲,手裡的煙灰缸反倒掉在了地上。
他雙手推著霍玉蘭,使不上力氣,最後張開嘴,一口咬在了霍玉蘭的脖子上。
霍玉蘭這才停止了粗暴的行為,等他狠咬了一會兒松口,極速抽噎了一聲,霍玉蘭才抽出手,深深呼了一口氣,埋在他的肩膀處半躺在他身上。
“怎麼連咬人都隻有這點勁兒?”
霍玉蘭的聲音一下子變得特別溫柔,撐著手臂抬頭看向牧引風的眼神,簡直能滴出蜜來。
“你怎麼就這麼好欺負啊……”
“我混蛋,你生我氣,怎麼不一下子打死我算了,要自己跑到這裡來……折磨自己啊。”
牧引風看著她,眼淚一直都在無聲地滾落。
他嘴唇發抖,從頭到尾都隻會說一個滾。
霍玉蘭低下頭,不同於剛才的羞辱和強迫意味十足的吻,這一次隻是淺淺地廝磨。
“我錯了,我那天是真的喝多了。”
“但是我沒後悔,我真的情難自禁……”
“我喜歡你。”
霍玉蘭說:“我喜歡你才這樣的,不是為了別的,也不是羞辱你。”
“我喜歡你不行嗎?”
“我不能喜歡你嗎?”
她親一下說一句,語氣軟得要命,卻強勢地壓著牧引風不讓他起來。
她的告白也像個十足的混蛋,可是她的懷柔政策已經不好使了,在她弄了他一次之後,再裝得多溫柔都不會被信任。
隻能這樣了。
牧引風不哭了,聽到霍玉蘭開始說喜歡他就愣住了。
他被淚水沁潤過的漂亮眸子裡面全都是不信任,但是依然剔透純淨,太好看了。
霍玉蘭忍不住低頭用嘴唇碰了碰。
牧引風睫毛一顫,突然又掙扎起來,霍玉蘭仗著他沒力氣,壓著他不斷親吻。
“真的喜歡你。”
“喜歡你……”
牧引風的力度越來越小,到最後霍玉蘭幾乎吻遍他的面頰和脖頸,親手又把他的腰帶系好了。
這才拉著不動的他起身。
快速去擰了個毛巾回來給他擦臉,還給他把凌亂的頭發整理好了。
這才坐在他對面的茶幾上,看著發泄了一通過後,他有了些許神採和血色的臉。
他低頭,霍玉蘭勾著他的下巴抬頭。
被他狠狠抽了一下手腕。
霍玉蘭笑了一下,揉著手腕說:“這樣才對,生氣了不打我這個罪魁禍首,折磨自己算什麼本事?”
牧引風冷冷看著她。
霍玉蘭討好地笑笑,也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有些凌亂的頭發,看著他說:“我能親你嗎?”
牧引風的嘴唇動了動,那應該是個還沒成型的“滾”。
卻被霍玉蘭一口叼住,吞進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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