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進入他們的資源“圈子”唯一的渠道,那就是徹底變成自己。
但是關乎每一個人生死的視頻,就連莊飛都不知道是誰錄的。
他或許因為情節不夠嚴重而輕判,但是時間過去太多年了,他已經找不到自己當初“被迫”的證據。
下面就是眾星隕落的時間。
各種代言解約,官方媒體的各種批判,各家粉絲的哀嚎和攻擊……
而在這樣熱鬧得堪比過年的時刻,牧引風依舊按時定點回家。
陪自己的老婆吃飯。
他這些天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異樣,霍玉蘭也沒有察覺到他的不對勁。
但是牧引風再也沒有故意斷藥,甚至還恢復了關於腿部的訓練。
她快要過生日了。
不是慕方懿的生日,是……霍玉蘭的生日。
九月末,馬上步入十月。
根據資料來看,霍玉蘭的生日,是十月二十二日。
她從小隻過陽歷生日,不過陰歷。
而這一天,也是當年的霍玉蘭爸媽進入山中,一起跌落山崖的時間。
因此她這麼多年,故意不過生日,每年的這個時候她都在祭祀父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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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殘忍。
一個小女孩在生日這天開開心心地和爸爸媽媽去山裡玩。
卻因為一場意外,從此失去了一切,就連生日似乎也變成了罪惡。
可是牧引風想告訴她,不是的。
想告訴她不要這樣繼續下去。
她生日的這一天,依舊是一個極其珍貴的日子,如果她的爸爸媽媽還活著,肯定不會希望自己的小公主如此自苦自責。
而牧引風天天在加緊訓練自己的雙腿,他希望能在霍玉蘭生日的那一天對她坦白所有的事情。
並且親口告訴她,她從今以後,還有他一直有他。
他會照顧她,她不必再做白騎士,可以重新做回小公主。
他有能力照顧她。
而說這些話的時候,牧引風至少不能坐在輪椅上面。
他這段時間了解過霍玉蘭所有的一切,所有的過往。
但是牧引風越是了解就越是心疼,也更加愛她。
她那麼善良,聰明,那麼堅強溫柔。
她沒有病。
她隻是一個困在了父母死去那天,那年、那個時空裡面,到現在也無法醒過來的小公主罷了。
她在驚變後自愧自責,自傷自害,用拯救別人的方式,想要填平的是對自己父母的愧疚,想要贖罪補償的,是她自認害死父母的罪。
她有什麼病?
她隻是……和自己一樣,在那場過於慘烈的意外之中,因為無法自贖,醒不過來罷了。
因此他一邊迅速解決著霍玉蘭的幾個前男友。
一邊又在艱難卻充滿期待地復健。
兩個人每天睡在一起,相擁相貼,美好得令人心碎。
霍玉蘭這一段時間每天待在家裡,遛遛狗騎騎馬,堅決不出門。
一出門就要碰見鬼,她決定以後都不出去了。
她懶散地待在別墅裡面,每天最快樂的事情就是數著時間,等待著牧引風回家。
隻要到了時間,牧引風總是會風雨無阻地出現在門口。
從未食言。
霍玉蘭從沒體會過這樣的“戀愛”,她總是想對牧引風更好一點。
因為她仿佛在兩個人的關系當中,漸漸變成了被照顧的那一個。
可是明明牧引風才是需要照顧的那一個啊。
因此霍玉蘭白天找家庭醫生學一些復建按摩的手法,晚上揮汗如雨地幫著牧引風按摩。
趴在他的腿上,無比期待地說:“如果有一天,你真的能站起來就好了。”
她說這話的時候,是抱著單純的希望牧引風變好的期待說的。
他這麼好的一個人,就應該四角齊全,不該有任何殘缺。
哪怕他徹底恢復不再需要她,霍玉蘭也希望他盡快好起來。
“你有沒有去好好做檢查?做心理咨詢?”
“要不然我給你介紹一個心理咨詢所吧,雖然不是很專業但是是一個很神奇的地方。”
一個可以令人死而復活的地方。
結果兩個人一對,霍玉蘭竟然發現牧引風也在那個sos心理咨詢所做咨詢!
霍玉蘭也不敢說自己在那裡做咨詢,隻說:“我有個朋友就是在那裡!”
不過很快她想到什麼,說道:“你做咨詢可以,可別在她那買那些沒有用的保健品啊!坑得要死!”
牧引風:“……”說晚了,已經買過好幾次了,十幾萬都砸在裡面了。
看牧引風的表情霍玉蘭就知道他已經上當了!
“你怎麼這麼傻啊,不能她說什麼你都信啊!”
霍玉蘭耳提面命道:“以後可不能再買了知道嗎?”
“知道了。”牧引風乖巧地說。
霍玉蘭繼續給牧引風按摩,但是和每一天都一樣,按著按著,兩個人就開始疊疊樂。
牧引風雖然腿用不上力,但是腰力還是很不錯的。
他們面對面相擁,頭發糾纏在一起,汗水溶落在一處,肌膚摩擦帶來的愉悅,比這世上任何一種成癮的東西還要令人欲罷不能。
不過這樣一連幾天的縱欲,霍玉蘭倒是沒什麼,牧引風有一點吃不消。
不是不能起立的那種吃不消,是覺不夠睡。
他之所以先找莊飛動手,其實是因為莊飛是個公眾人物,事情鬧得比較大所有人都能看到,這是殺雞儆猴。
而他答應霍玉蘭晚上不能太晚回來,連最近的一些需要出差的項目都暫時擱置了。
他不能在這個緊要的關口之上離開她。
就像她也不會在自己發病,甚至是故意發病受到傷害的時候離開自己那樣。
不過這樣一來牧引風的工作時間就必須擠壓向前,他一天比一天提前走,甚至有一天兩個人才做完不久,夜裡三點,牧引風洗完澡樓下就傳來車子接他的動靜。
霍玉蘭再遲鈍也意識到這些天他有點過於忙。
揉著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看著牧引風穿得西裝筆挺,知道他要去工作。
也知道他是因為晚上按時回來,必須把工作推向前。
但是霍玉蘭動了動,體貼的話到了喉嚨口,卻最終還是沒有吐出那句“你以後不用按時回來”。
她無意識地在牧引風面前,展露自己的任性和私心。
她甚至看了他半天開口說道:“你不會是個時間管理大師吧?從我床上爬起來,還要去下一趴?”
牧引風現在基本上已經能夠隨時隨地跟上霍玉蘭的腦回路。
畢竟霍玉蘭正經的時候實在是不多。
他愛極了她這樣和他調侃玩笑。
他們之間朋友一樣的說笑時,甚至互損打鬧時,牧引風總能覺得自己那些童年的意難平,得到了安慰。
他對著鏡子打領帶的手一頓,頂著一頭剛剛洗完吹完,還沒有造型的蓬松浪漫的白色卷發,回頭看向霍玉蘭說:“你難道忘了我是個殘疾人嗎?”
“每天都要……交公糧,有幾粒你難道不清楚嗎?”
他難得說這樣一句葷話,說完沒等霍玉蘭怎麼樣,他先臉紅個透徹。
換成霍玉蘭在床上愣了片刻,然後哈哈笑起來。
抱著枕頭在床上一邊笑一邊滾,一邊砸著床說:“完了完了,你現在是徹底學會了!居然連這種話都會說了!”
牧引風的嘴角一直帶著壓也壓不下去的笑。
不過臨出門之前還是提出了一個非常好的解決辦法。
“我明天會讓莫寧買一隻錄音筆,我會從早到晚帶著,每天晚上回來,你可以聽,不會有時間斷層,你就能知道我一天都在做什麼。”
“我讓人在辦公室裡面安監控,”牧引風說,“休息室也安。”
“但是會議室那邊是公司公共的監控,不錄聲音的。”
“以後晚上專門讓人整理好給你。”
霍玉蘭的笑聲止住,坐起來抱著個枕頭看著他說:“那倒是不必吧……我又不是什麼偷窺狂。”
牧引風看著霍玉蘭眼睛不動了。
霍玉蘭片刻反應過來之後又開始笑:“沒有說你是偷窺狂啦,你喜歡看我就看唄……哈哈哈,你不是要去工作嗎,趕緊去吧。”
“不過以後可不要這麼早就走,你還是要睡覺的。明天晚上我不纏你搞了哈哈哈。”
牧引風最後操縱輪椅到床邊,探身親吻霍玉蘭的眉眼和雙唇。
溫柔纏綿至極。
霍玉蘭要送他,她喜歡送他,也喜歡等他。
就像小時候等著爸爸媽媽從學校裡接她,或是等著爸爸媽媽下班回來一樣。
他們都會給她帶來“驚喜”。
牧引風也會帶。
經常是一些特色小吃,送了幾次奢侈品之後,發現霍玉蘭不愛那些東西,就隻帶各種能入口的小吃。
搜羅了整個江城,實際上這幾天,也開始往裡面混霍玉蘭小時候喜歡的一些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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