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是姑蘇人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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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枝兒蔫了吧唧地躺在床上,男人突然給她帶來了一個消息。
“出去?去哪裡?”
“姑蘇。”
姑蘇?蘇州?蘇枝兒下意識就想拿出手機查一下姑蘇美食……等一下,沒有手機,嗚嗚嗚……
蘇枝兒是南京人,南京跟蘇州的距離也就一個小時的高鐵吧。
雖然如此,但她沒去過。
沒錯,她就是一條深宅鹹魚,連這麼近的蘇州都沒去過。
等一下,她是不是要帶點東西去?
旅遊耶,古代旅遊耶。
蘇枝兒的精神勁一下就起來了。
什麼?柳夫人?那是誰!
她不認識!
旅遊旅遊旅遊!蘇枝兒滿腦子都被旅遊佔據。
等一下,她跟小花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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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男寡女,婚前同遊?
古代有套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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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發前夕,蘇枝兒看著院子裡密密麻麻站滿的一堆人,把腦子裡的黃色廢料壓了回去。
哦。
大佬出遊嘛,人多,正常。
也好,有人伺候,當條鹹魚都不用自己翻身了。
蘇枝兒很快轉換心態,開始準備東西。
按照小花的說法,他們是秘密出遊,要隱瞞身份的那種。
蘇枝兒頓時想到什麼龍遊天下,康熙微服私訪記。
嗨呀!這不是妥妥的滿級大佬回村練手嗎?
雖然現代交通方便,但放在古代,從金陵去姑蘇卻要走一段時間的水路。
而出城之後,她們要先坐一段時間的馬車趕到碼頭。
蘇枝兒在馬車裡鋪上一層厚厚的地毯,然後抱著自己的大白躺進去。
男人坐在她身邊,蘇枝兒看到他一本正經的模樣,手痒難耐,替他戴上了七色花脖套,並在男人黑漆漆的目光中心虛的解釋道:“睡覺舒服。”
周湛然:……
男人看著恢復了精神氣的小娘子,伸手一攬,就把人給抱到了懷裡,然後低頭親她。
蘇枝兒面頰羞紅,被親了幾下後往被褥裡一滾,拒絕深入接觸。
男人卻不肯放過她,伸手撩開她的袄子。
腹部的傷口開始化淤,露出白軟的肌膚。
自從受傷以後,雖然蘇枝兒強烈抗議,但男人還是要每日查看她的傷口。
現在的蘇枝兒已經習慣。
可這次,男人的手卻沒從裡面抽出來。
“多了一層。”
肉。
蘇枝兒:……
小娘子努力吸氣,把鹹豬手拍出去,然後用力捶他。
養病嘛,吃吃躺躺就胖了嘛!
“怎麼,你不是還要殺我嗎?”
古怪的轉移話題JPG。
記仇JPG。
蘇枝兒可還記得那個時候自己為了求生存才對著男人說出了那句,“太瘦了”,然後引發了後面一連串的,養肥再殺慘劇。
小心眼的女人對於這種事情記得最清楚,就算是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不會。”男人沉默了一會兒後憋出這兩個字。
雖然周湛然沒有談過戀愛,但男人的求生本能已經告訴他,女朋友生氣的時候就應該無條件服從。
即使你是一隻殺人大魔王。
“哼。”
蘇枝兒哼唧一聲,又開始擔憂起自己的肚皮來。
她趁著男人不注意,偷偷地摸了摸,真的有兩層!!!
她怎麼會這麼胖了!
好吧,其實蘇枝兒一點都不胖,她的身側均勻又漂亮,簡直就是同齡人之中的佼佼者。
可惜,身為女人,尤其是貌似正處於戀愛中的女人,她們對於自己的容貌和身材,乃至於從頭發絲到腳底板都是存在焦慮的。
蘇枝兒焦慮了一陣,轉頭看向周湛然。
男人坐在那裡,脖子上套著七色花,正在……吃小兔子餅幹。
小兔子餅幹碎屑很多,男人的脖套上面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小芝麻點一樣的餅幹屑。
蘇枝兒:……原來就算是大魔王吃小餅幹也避免不了掉餅幹屑。
等一下,現在是談論餅幹屑的時候嗎?
他一定不喜歡她,不然為什麼一點都不注意形象!
女人生氣的理由總是莫名其妙,稀奇古怪,想到就生氣,即使那或許可能是羅馬世紀的事情。
周湛然明顯察覺到蘇枝兒又氣鼓鼓的臉。
他想了想,把吃了一半的小餅幹遞給她,“給你?”
蘇枝兒:……不吃,滾!
-
此次出行,雖然是便衣,但依舊有蔣文樟並肖楚耀一行錦衣衛貼身保護。
除了錦衣衛,蘇枝兒還帶了珍珠和召月這兩個丫鬟。
一共十輛馬車。
是了,沒錯,十輛。
蘇枝兒和周湛然坐一輛,珍珠和召月坐一輛。
剩下的全部都是蘇枝兒要帶的東西。
光是她的娃娃就塞了一馬車。
你為她為什麼要這麼麻煩?
就不能讓她享受一下有錢人的奢侈?
她睡覺認娃娃不行嗎?
除了娃娃,蘇枝兒還帶了很多自己貼身用慣的東西,什麼胭脂水粉,衣服首飾,包包,小零食之類的。
女孩子都是要精致一點的。
-
陸路行進一天,到達碼頭。
錦衣衛們化身搬運工,辛勤的替自家女主子把東西搬上船。
蘇枝兒看著這艘漂亮的三層花船,“是不是太奢侈了?”
男人認真問,“你想換?”
蘇枝兒:……她就是假裝一下!以後我假裝說這顆寶石不好看的時候你難道就不給我買了嗎?混蛋!
蘇枝兒提著裙裾,踩著繡花鞋踏上花船,連一眼都不想留給那個男人。
周湛然:???
第52章
上了船,蘇枝兒先是去裡面參觀了一下,然後就被其巧奪天工的精美震撼到了。
原諒她這種鄉下人沒見過世面。
周湛然作為皇家太子,雖然是秘密出遊,但一切配置當然依舊是頂尖的。
像這個船,雖然看著不大不小,但裡面絕對靚麗。
看看這帳子,看看這地毯,看看這軟榻,長得跟東宮裡面的一模一樣……等一下,這毯子上面不是上次被她無聊摳出來的洞嗎?
蘇枝兒伸手摸了摸鋪在軟榻上面的墊子。
這是她最喜歡的一條,睡得特別舒服,有一次無聊不知道怎麼就被她摳出來了一個洞。
所以,這難道就是……她的那條?
蘇枝兒愣了一會兒,猛然反應過來,那狗男人不會是把東宮裡面的東西都搬到了這裡吧?
想完,蘇枝兒猛一抬頭,狗男人站在她跟前,雖然面無表情,但好似正在祈求表揚。
蘇枝兒:……表揚你個鬼啊!旅遊又不是搬家!有病吧你!
好吧,確實有病。
蘇枝兒伸手扶額,努力告誡自己,起碼坐船的時候能舒服點。
人上船了,貨物也在分批次運上來。
貨物多,人也多,船微微搖晃,蘇枝兒躺在榻上,正想小憩一會兒,不想突然發現了一點不對勁。
等一下。
她盯住正走在自己前面的男人。
雖然神色如常,但這走路的姿勢……你確定你在走直線?
蘇枝兒目不轉睛地盯著,忍不住在心裡唱道:左腳畫個龍,右腳畫一道彩虹?
她趕緊站起來,把人攔住,並上下打量。
怎麼臉好像比之前更白了?
“你想不想吐?”蘇枝兒問。
周湛然搖頭。
“你暈嗎?”蘇枝兒又問。
周湛然繼續搖頭。
蘇枝兒明白了,“你暈船。”
周湛然:……
“沒有。”男人繼續走,並強調道:“直線”。
蘇枝兒:……
像你這種大魔王居然還在意面子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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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分鍾後,蘇枝兒出現在甲板上,船還沒有開,她找到肖楚耀,說,“我暈船,改陸路吧。”
肖楚耀:???
“女主子,您想吐?”肖楚耀作為周湛然的第一秘書,最會見風使舵,早已率先改了稱呼,成為舔狗拍馬屁第一名。
蘇枝兒面無表情地點頭。
肖楚耀沉默了一會兒,“頭暈?”
蘇枝兒繼續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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