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垮了。
沒關系,繼續。
“在你眼裡,他是太子,在我眼裡,他除了是太子外,還是我喜歡的男人。就算他不是太子了,我也會喜歡他。我喜歡他並不會因為他身份的改變而改變,我喜歡的是他這個人,而不是他的身份,這樣說,鄭二公子你懂了嗎?”
鄭濂搖著扇子的手已經徹底停下,他定定看著蘇枝兒,像是想看穿她一樣。
蘇枝兒繼續,“鄭二公子,你自詡風流,閱人無數,可拋去家世,這些美人有多少是衝著你的人來的?當然,如果您一輩子都能背著承恩侯府二公子的名號,這話當我沒說。”
“呵,”鄭濂突然冷笑一聲,“蘇枝兒,你憑什麼這樣說我?你有了解過我嗎?你以為我跟外面那些酒囊飯袋一樣,隻知道吃喝玩樂嗎?”
蘇枝兒疑惑,“不是嗎?”
鄭濂:……
好吧,開玩笑的。
蘇枝兒知道鄭濂是怎樣一個人,人設寫的很清楚……好吧,人設也不準了。
按照人設,小花就是一個殺人魔,可在她眼裡,他隻是一個缺少正確的引導可愛的熊孩子罷了。
如果蘇枝兒將自己對小花的印象告訴別人,別人一定會說,這個世界上再也沒有熊孩子了,而是遍地大魔王。
“鄭二公子,有些時候求的太多,會適得其反。”
“嘰裡咕嚕,嘰裡咕嚕……”在蘇枝兒跟鄭濂說總結語的時候,一直企圖插入兩人的話題裡的外國大兄弟突然加大了音量。
鄭濂不耐煩的朝大兄弟吼道:“別他媽說了,誰聽得懂你在說什麼?”這明顯就是在遷怒了。
大兄弟愣了愣,然後激動的加大了聲音,並且手舞足蹈起來,顯然是認為鄭濂終於理解他的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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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濂:……
蘇枝兒:……這大兄弟到底是誰?如此語言不通還能勇闖金陵城,到底是誰給你的勇氣?
“二公子,太子爺馬上就會來找我的。”蘇枝兒下最後通牒。
不想,這句話反而觸及到了男人的自尊心,“蘇枝兒,你以為我怕他?”
鄭濂話音剛落,“砰”的一聲,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外國大兄弟終於安靜下來,把一直指著門口的手放下了。
屋內三人朝聲響處望去。
因為這間屋子隱蔽,所以就算是被踹開了房門,裡面的人也是對著對面牆壁的。
門口,男人一襲白衣,幾乎與其身後的白牆融為一體,可他的頭發又是那麼黑,眼底亦隱隱流動血色。
周湛然雖醉酒,但臉上不顯,反而整個人的氣質更加陰沉。
不過在蘇枝兒看來,這場景怎麼那麼像……睡醒了的熊孩子沒找到媽媽的現場教學?
屋內燈色搖曳,周湛然陰鸷的視線緩慢下移,落到鄭濂拽著蘇枝兒胳膊的手上。
蘇枝兒還沒看到小花是怎麼移動的,就聽到鄭濂發出一聲慘叫,然後隻聽“砰”的一聲,鄭濂的胳膊就被小花按進了桌子裡。
是的,按。
鄭濂的手穿透厚實的桌面,出現在了桌板下面。
他的手是被小花硬生生按進去的,蘇枝兒似乎還聽到了骨骼被碾碎的聲音。
鄭濂武藝不高,他疼得面色煞白,那手都快痙攣成雞爪子了。冷汗浸湿了他的身體,他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蘇枝兒心有餘悸,趕緊躲到小花身邊,用手捂住他的臉,“快走快走。”
幹壞事的人不能被看到臉。
兩人轉身出去的同時,房間門口又出現一個人,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呆呆的樣子。
雖然戴著面紗,看不清臉,但從那雙跟大兄弟如出一轍的綠色眸子可以看出來,應該是同宗同門。
蘇枝兒沒空管闲事,拉著小花就跑了。
一口氣跑出青樓,蘇枝兒才覺得自己那顆七上八下的心被自己咽回去了。可她的氣還沒喘勻,突然被人一把捧住臉蛋,然後堵住了呼吸。
這是一個兇蠻霸道,充斥著酒味的親吻。
男人早已熟練掌握操作,將蘇枝兒親得神魂忘我。
親完,周湛熱舔了舔唇上的辣油。
“餓了。”
被親得紅腫了嘴兒的蘇枝兒:……
-
飼養員再次上崗。
因為從前太過挑食,所以小花不能吃太辣太油的東西。
正巧晨曦剛出,宵禁已解,街邊小攤販子開始營業,蘇枝兒牽著男人的手給他要了一碗面。
男人有點嫌棄,可因為酒氣還沒過去,所以格外的聽話。
隻是……你怎麼不會用筷子了!還有人喝醉酒不會用筷子了嗎?
蘇枝兒看著男人像嬰兒時期的娃娃一般,連筷子都拿不穩,差點把整碗面都往自己身上倒下去後妥協了。
幸好冬天的清晨人少,她跟男人又坐在角落,蘇枝兒拿起筷子,給男人喂面。
男人胃小,雖然是親親女朋友喂的面,但依舊隻是吃了幾口就不吃了。
蘇枝兒急了。
怎麼能浪費糧食呢?
給她幹完!
“吃!”
男人皺眉,身上的酒氣隨著時間緩慢消散,可他的眸色中依舊帶著一股迷蒙的湿潤感,像隻正在被藏獒欺負的小奶狗。
做面老板時不時的往這邊瞥,生恐蘇枝兒一個不小心就把人給咔嚓了。
不怪老板,男人雖是大魔王,但經過蘇枝兒的養生式喂養,已經成功從魔蛻變成披著人皮的魔。
就這副皮囊,一定能碾壓剛才那位金發碧眼的大兄弟榮登鴨子館之光。
男人垂眸看一眼又送到嘴邊的面條,皺著好看的眉,用沾著湯面的湿潤唇瓣道:“再吃,會壞掉。”
-
你不對勁!你黃了!
蘇枝兒努力抑制住自己幾乎不受控制的沸騰鮮血,拿著筷子的手開始哆嗦。
冷靜,冷靜,孩子還小,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蘇枝兒咬牙,攪著吸飽了湯汁後爛乎乎的面,夾到男人嘴邊,“再吃點。”
男人皺眉,唇瓣上被蘇枝兒傳染過去的辣油還沒褪去,這奇怪的嫣紅之色配上他冷白的肌膚,活像高顏值紙片人一般。
“塞不下了。”
趁著男人說話的空隙,蘇枝兒把最後一口面給他塞進去,然後兇狠道:“這不是塞下去了嗎?”
旁邊領著小孩過去吃面的大媽立刻伸手捂住小孩的眼睛,讓單純無辜的小孩遠離母老虎發飆現場。
無緣無故少了兩份生意的老板非常客氣的把蘇枝兒跟周湛然請了出去,並且跟他們說不用給錢了。
如果一定要吃,請去對面的餛飩攤吃,如果沒錢他還能贊助。
蘇枝兒:……
第63章
最終,蘇枝兒還是把小花給領回了禮王府。
當然,她是偷偷摸摸領回去的。
因為在大婚前,按照規矩,兩人是不能見面的。
好吧,她一向對這種陋習沒什麼忌諱。
周湛然第一次來到禮王府內蘇枝兒的院子,禮王對蘇枝兒是很寵溺的,給她安排的當然是禮王府內最漂亮的一座院子。
蘇枝兒不喜歡被束縛的感覺,因此整座院子都非常的通透和田園。
這跟她的天性有關,每個人心中都有一份詩和遠方,蘇枝兒的詩和遠方就在這一方院子裡。
別人家小姐的院子裡都是琴棋書畫,曲徑通幽。她的院子裡……到處都能找到吃的,到處都能找到躺的地方,簡直就是鹹魚肥宅的快樂基地。
蘇枝兒當初為了吃桃,還讓禮王移栽了幾棵桃樹過來,現在那桃樹上掛著一兜子網,俗稱吊床。
還有那邊的架子上,爬的是葡萄。葡萄藤下面置著一套石頭……躺椅,夏日陰濃之際,躺在那裡吃點小餅幹,消消暑,簡直不要太神仙。
就連雲清朗來了都想躺。
珍珠是見過周湛然的,當她看到蘇枝兒居然將太子殿下領回來的時候先是震驚了一下,然後才努力的把自己張成雞蛋大小的嘴閉上。
“珍珠,奶茶。”蘇枝兒熟門熟路的吩咐。
珍珠哆哆嗦嗦的替兩人各自端來一杯奶茶,上面還有用陶瓷做成的非一次性吸管。
粗粗長長的,不止能喝奶茶,還能吃裡面的芋圓之類的小東西。
昨天晚上沒睡覺,蘇枝兒盡想著補眠了,她往床上一攤,還沒把自己攤開,男人就擠了上來。
蘇枝兒:……行吧,各睡各被。
兩個人兩個被窩,男人似乎是想往她這裡拱,蘇枝兒嚴厲警告道:“回去。”
男人委屈巴巴的回去了。
酒意尚未消散,周湛然身上帶著薄薄的酒香,他閉上眼,躺在少女身邊,像回到了熟悉港灣的孩子,漸漸沉睡過去。
蘇枝兒看著男人的側顏,輕輕笑了笑。
-
一覺睡到大中午,珍珠喚兩人起來用午膳。
用完午膳,冬日暖陽正好,蘇枝兒又轉移到院子裡攤開。
不一樣的是,她是躺在自家男朋友的腿上。蘇枝兒正想來一個甜蜜瞬間,比如男朋友看到她傾城的臉,實在忍不住低下頭親她,連陽光都害羞地躲了起來……可是她萬萬沒想到……
“咔嚓,咔嚓……”
蘇枝兒睜眼,面頰上立刻掉落n多餅幹碎屑。
算了,這種甜蜜的姿勢不適合他們。
蘇枝兒選擇放棄。
男人很喜歡吃小餅幹,每次都會吃一大堆,雖然在蘇枝兒看來那些小餅幹著實有點幹巴了,但畢竟人各有愛嘛。
院子裡有個土灶,那是蘇枝兒用來做小餅幹的地方,男人曾經好奇的鑽進去過,因為蘇枝兒跟他說,裡面有很多小餅幹,然後他就進去了……嗯,白慘慘的進去,黑漆漆的出來。
簡直要把蘇枝兒給笑成智障,他到底為什麼會相信裡面居然有小餅幹的啊?
面對蘇枝兒囂張的笑聲,男人黑烏烏的臉上露出困惑之色,“因為相信你。”
“咳咳咳……”蘇枝兒岔氣了,疼了一下午。
事實證明,隨便嘲笑別人是要付出代價的。
因為蘇枝兒捂了一下午的肚子,所以珍珠也非常憂慮的擔心了一下午,甚至非常腦抽的過來問她,“郡主,你是不是有了?”
有?她有什麼了?
珍珠見自家郡主不開竅,就非常焦急的挑明了,“孩子呀!”
“噗咳咳咳……”蘇枝兒半碗珍珠奶直接噴了出來。
珍珠被迫進行了一場珍珠奶茶面膜後,終於在蘇枝兒嚴厲的指責下知道自家郡主還是清白之身。
-
人為什麼會發瘋?一般都是因為壓力大。
現在的周湛然每天吃完小餅幹就跟蘇枝兒一起躺在院子裡曬太陽,補充從前缺失的各種營養鈣素。
完全沒有發瘋的跡象,簡直就像一個正常人。
不過因為他從前的形象太過根深蒂固,所以還是難免讓人心生恐懼。
珍珠抱著手裡剛剛替蘇枝兒曬洗好的各種大頭娃娃匆匆路過,特意繞開周湛然那邊,從蘇枝兒這邊走。
那小胖腿倒騰的,就好像後面有老虎在追。
蘇枝兒無奈,覺得日久見人心,有時候怕著怕著就習慣了嘛。
她打了一個哈欠,正準備睡個甜蜜蜜的午覺,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異域風情的音樂。
嗯?什麼聲音?還挺好聽的?
蘇枝兒的院子靠近禮王府側邊院牆,那裡有個小門,是蘇枝兒讓禮王叫人開的,方便她平時出去浪。
“我們出去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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