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問薛盈:“那要是我喜歡上了其中一個,或者都喜歡了,怎麼辦?”
薛盈眼中的哀求瞬間被某種幽深翻湧的情緒所取代,他閉上眼,藏住眼中的兇狠不讓衛聽春看,隻是動了動豔紅的唇,說:“那就再換一批。”
至於換下去的是什麼下場,自然不言而喻,太子殿下手上屍骨成堆,從來都不幹淨。
衛聽春聞言環抱著薛盈肩背的一隻手扣緊,心裡的愉悅都要噴出來了。
可是她還是忍住,把那隻布滿黏膩的手抽出被子,摸上了薛盈的唇。
薛盈對她沒有任何的防備,衛聽春輕而易舉撬開他的齒關,然後手指壓進,對他說:“你自己嘗嘗,是真的不行嗎?”
薛盈睜眼,面色很快紅得要滴血一樣。
衛聽春太壞了,她自己都是這樣覺得的。
她不去洗也不去擦,非讓薛盈全吃了。看著他一下一下緩慢滾動的喉結,渾身上下都泛起了一種骨酥肉麻的痒。
薛盈被欺負得比剛才哭的時候,眼睛還紅。
衛聽春才大發慈悲告訴他:“你不是不行,是男子頭回,都是這樣短暫的。”
“薛盈,”衛聽春說,“你能嘗出自己的滋味嗎?”
薛盈竟然乖乖搖頭,他沒有味覺。
衛聽春興奮得呼吸都不穩了,勾著薛盈的後頸強迫他低頭,吻上他的唇道:“我嘗嘗。”
衛聽春裡裡外外嘗了好久,才貼著薛盈耳邊說:“有點澀,但整體是甜的。”
“你比府內做的山楂糕還甜,還開胃。”
Advertisement
人總是能在色欲燻心的時候,能無師自通各種情話。
薛盈哪聽過這個,直接聽得像個木偶一樣。
等到薛盈被衛聽春拉著,提線木偶一樣一起去洗鴛鴦浴的時候,坐在浴池這一邊,看著衛聽春靠在浴池那一邊,手臂撐在池壁上,懶散地對他笑。
耳邊還循環響著衛聽春的那句話:“你比府內做的山楂糕還甜,還開胃。”
薛盈隻覺得一陣陣眩暈和心悸。
熱氣蒸騰,薛盈從未體會過某種情緒瘋湧四肢的感覺,他後知後覺地感覺到了滅頂一樣的愉悅。
他明白了衛聽春對他很滿意。
她喜歡他。
包括他這殘敗不堪的身體。
薛盈緊繃的心緒慢慢放松,然後……他意識斷層,很快從池壁滑了下去。
正盯著他,欣賞他春桃一樣糜豔的沐浴圖的衛聽春,見狀表情猛地一變。
“哎!”她趕緊衝過來,把薛盈從水中撈出來。
很好,就射一把,他就陷入了昏迷。
第71章 五穿
衛聽春又被罵了。
不管在哪個世界都一樣, 有一種人的罵,你無論是什麼人,都是要挨的。
陳太醫一把年紀了, 本來講究的就是一個養生, 心態平和能躲百病。
但是他這會兒給薛盈施針結束, 抖著一把胡子,瞪著衛聽春一頓委婉輸出。
要不是因為衛聽春到底是個女子, 還是個未出閣的女子, 他估摸著會說得更不好聽一點。
衛聽春把這些彎彎繞繞的話解讀過來,發現實在不好聽, 但也忍了。
大概意思就是說她“喪心病狂”“色魔轉世”不顧薛盈死活, 讓他在最虛弱的時候, 還泄了精元。
衛聽春難得耳根發熱,有點羞愧。
但是怎麼說呢,陳太醫跳得越厲害, 越證明問題不大。
要真是像前段時間那樣嚴重, 他就不會這樣了。
最後陳太醫對衛聽春說:“衛姑娘多日不曾回府,恐惹家人擔憂啊。”
意思還是很明顯, 讓衛聽春回家去,不要在太子身邊, 好像她是個什麼妖魔鬼怪, 會吸薛盈精元一樣。
衛聽春忍俊不禁,但也不好和陳太醫開什麼玩笑, 便不吭聲, 一副冥頑不靈的樣子。
最終陳太醫實在沒辦法, 說道:“殿下身體被淤毒掏空,又多年神思不穩, 實在是不宜再行男女之事。”
這就是老臉都不要,直話直說了。
衛聽春聞言露出點笑意,道:“陳太醫放心,太子並不重欲,這次是因為泄精之後,下了湯池,血液激流所致。”
衛聽春說這種話,大蘿卜臉不紅不白。
陳太醫噎了片刻,一句話也沒有再說,提著小藥包就走了,氣哼哼的。
衛聽春坐回薛盈身邊,其實也有點後悔。
她確實也沒有想到,薛盈虛成這樣。
衛聽春伸手摸了摸薛盈沉睡的側臉,輪廓過於消瘦,又把手伸進被子裡面,摸了摸他的小排骨,嘆息一聲。
“確實得讓你安安穩穩養一養。”
薛盈沉浸睡夢之中,夢到了五歲那年,他瀕死之際,一個小太監將他從宮裡偷走。
從此以後,他能吃飽穿暖,沒有人再虐待責備於他,他在市井長大,做了一個瀟灑肆意之人。
夢境太美好,醒來的時候,他睜開眼,出神了許久。
夢裡偷走他的太監,長了衛聽春的模樣,他們一同長大,而後……
薛盈想到夢境之中,同衛聽春在床笫之間糾纏的模樣,耳根便微微發熱。
他幾乎沒有做過這樣的旖旎之夢,醒來渾身燥熱,反應劇烈。
正要偏頭尋找衛聽春的身影,身邊便有一個沉穩的中年音響起。
“殿下稍安,殿下服了大燥之藥,來催發體內殘毒,臣這便為殿下散燥。”
薛盈側頭,便見到了陳太醫那張老臉。
和夢中笑得好看的衛聽春根本沒有任何可比之處。
他閉上眼睛,開口啞聲道:“來人。”
他要問衛聽春在哪裡,陳太醫行針眼也不眨,唰唰唰就是下針,聞言道:“衛姑娘託臣告訴殿下,她出去一趟,入夜回來。”
薛盈一聽,下意識皺眉,不過很快想起了他們之間已經互通心意,她肯定是去辦正事了,便微微偏頭,將半張臉埋在軟枕中,嘴角帶出一點笑意。
然後等到行針完畢,婢女端著湯藥進來,陳太醫也要暫且離開的時候,薛盈被扶起來,還未等進藥,便問:“你可知有什麼藥,能延緩男子床笫時間?”
陳太醫一聽,一把山羊胡子差點都翹向天,痛心疾首地看向薛盈。
但是他到底不敢像對著衛聽春一樣,對薛盈說任何彎彎繞繞的話。
尤其是對上薛盈那雙沉冷無波的雙眸,他隻能顫巍巍跪地,鄭重道:“請太子殿下保重自身,切莫……”
切莫為了這種事情敗壞身體!
可他不敢直勸,薛盈從來也不是個聽勸的人。
他所有的柔軟都隻是在衛聽春面前而已,且看他身邊沒有一個人敢胡亂說話,甚至沒有一個人敢表現出個人性情,更沒人能持久待在薛盈身邊,便知道他是怎樣的一位主公。
陳太醫扣頭,無聲勸阻。
薛盈喝了藥,靠在床邊,看著他跪地,面色絲毫沒有變化,又問:“可有?”
陳太醫:“……有。”
陳太醫想到太子如此,正是因為那個衛家庶女,心緒極其復雜。
他也算是歷經兩朝更迭的老臣,後宮之中一個妖妃都未曾出過,難道日後要出了?
衛聽春還不知道她在陳太醫的眼中已經變成了禍國妖妃預備役。
她正在“大皇子”府內,和姚浪商議薛盈如何轉讓男主。
“他還真是聽你的話,對權勢一絲一毫的留戀都沒有?”姚浪好奇問。
衛聽春面無表情,沒有理會姚浪的調侃。
隻是提出她的條件,“八百萬積分,群安以南的水鄉做封地,封號不可為不詳之意,許我們可蓄養三千兵以上……”
衛聽春一口氣說了一大堆,姚浪的表情逐漸消失。
“你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
他說:“一個廢太子,還要去封地做闲散富貴王爺,這世上如果有這種好事兒,不如你給我介紹一下?”
衛聽春不說話,手中捏著個杯子,看向姚浪。
此刻正是白日,可是門窗緊閉,屋內也點著幾根燭火搖曳的蠟燭,姚浪端坐錦被之上,對上衛聽春看來的眸光,她眸中投射了視內交錯的光,眼底顏色竟呈現微藍。
“你對我可能估算錯誤。”
“我可不是什麼溫柔善良,道德感強的好人。”
衛聽春手指捏著杯盞,似笑非笑說,“你的條件很誘人,但是薛盈未必不能做皇帝,我未必不能做女主。”
“我大可以現在就出去,設法殺了女主角,然後再回到系統空間,競選一下這世界的女主,我好歹是A2,難道pk不過其他的穿越員?”
“就算pk不過,我也熟知數百種讓人悄無聲息死去的辦法。”
“我能創造出薛盈,就能得到他。”
衛聽春說:“我之所以這麼心平氣和地跟你商量,不是因為你是空間穿越king,而是我和浪姐是朋友。”
姚浪聞言靠到床邊,表情有些玩味。
衛聽春看著他說:“我知道你營養液儲備很多,對你這種高級的穿越員來說,營養液隻是任務完成的附贈品。但是你完全可以控制住大皇子妃,這麼縱容她給你下毒……你舍得她死嗎?”
姚浪跟她說營養液快沒了,催她的時候,衛聽春便已經根據他的舉動,揣測出了他的心態。
他現在的能力,無論到哪個世界,面對何種境遇,固然都是隨便玩,可是若對大皇子妃沒有半點興趣,他也不可能浪費營養液。
姚浪眸光一沉,他眯著眼看向衛聽春。
片刻後笑道:“不愧是A2。”
“這不是挺好的,我就說穿越久了,根本沒有什麼正常人。”
浪姐還想把他們倆湊一塊,幹什麼,炸主系統嗎?
衛聽春說:“我隻是沒想到,穿越king,有受虐傾向。”
不過好像也合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