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侯:【上遊戲,不上的默認在打飛機】
緊接發起了群聊語音通話。
穗杏下意識掛了。
老侯:【杭總你幹啥?】
老侯:【你家還有個未成年妹妹在呢,注意點行麼】
老侯:【寢室裡沒玩夠回家還要來一發?】
再不說話,還不知道老侯要說出什麼虎狼之詞來。
不得已,穗杏隻能替杭嘉澍回了條。
【上廁所】
老侯:【拉屎耽誤你張嘴嗎?】
“……”
穗杏沒法,隻好拿著手機去廁所找人。
她敲了敲門。
杭嘉澍在裡面應:“幹什麼?”
“侯彬哥哥他們叫你打遊戲。”
“你先替我玩會兒,我馬上就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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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語音通話呢?”
“你不想接就直接和他們打字交流。”
穗杏替杭嘉澍組隊進了遊戲。
她沒開語音,但能聽到其他幾個人說話。
老侯:“杭總真不接?算了算了,沒一點團隊精神,還有誰沒進遊戲?沈司嵐進來沒有?”
穗杏耳朵裡突然插進一個聲音。
隔著無線電,幹淨的嗓音裡夾雜著低磁。
“來了。”
幾個人在房間裡正在準備中。
杭嘉澍的角色人物是個肌肉發達的壯漢,臉上還有塊大刀疤,穗杏看不上,覺得太醜,兄妹倆隻要一起打遊戲,她有一半的時間都在勸他換個形象,但杭嘉澍不聽,非說這種形象才能突出男人的成熟與滄桑。
可能人缺什麼就特別渴望什麼吧。
穗杏表示理解。
既然是她替杭嘉澍打遊戲,那她才不想用這個。
都是男人的房間裡,那個最魁梧的壯漢突然就變成了一個穿著泡泡裙的女孩子。
老侯:“杭總你他媽什麼時候買的這個形象?”
聊天框公屏裡,“杭嘉澍”用文字回。
【剛剛在商城買的】
【好看嗎】
老侯:“……”
這是好不好看的問題嗎。
充滿了雄性氣息的遊戲房間氛圍突然就娘了起來。
遊戲準備完畢,再勸人換回來也已經來不及。
進入遊戲後,老侯安排任務。
“杭總你還是跟沈司嵐走一塊兒。”
穗杏這才徹底反應過來,她現在是在和沈司嵐一塊兒打遊戲。
剛剛的恩怨還沒過去,穗杏下意識抗拒這個安排。
穗杏控制著遊戲人物想跟沈司嵐大路朝天各邊走。
被沈司嵐叫住。
“去哪兒?跟著我,我保護你。”
穗杏下意識想杭嘉澍這個菜逼何德何能。
但她沒忘記自己還在生氣。
穗杏:【我自己行動】
男人不鹹不淡的說:“你自己行動沒幾分鍾估計就死了。”
穗杏腹誹死了也比跟你一塊兒走好。
穗杏:【死了就死了唄】
沈司嵐默了會兒,問:“你搞什麼?”
穗杏:【你管我】
“杭嘉澍,”沈司嵐冷哼,“穿了條裙子就真把自己當公主了?耍什麼別扭,信不信我一槍送你回家。”
侯彬連忙勸和:“嵐哥算了算了,杭總今天第一次穿裙子,理解一下。”
穗杏拿著手機,已經氣成煙囪。
遊戲裡,穿著泡泡裙的小公主扛著槍,頭也不回的走了。
侯彬喊她:“杭總去哪兒啊?你一個人行動很容易死的。”
沈司嵐:“吃錯藥了,別管他。”
侯彬的語氣隨即變得有些奇怪,“我怎麼覺得,你們好像情侶之間鬧別扭啊。”
“砰——”
下一秒,侯彬的屍體躺在了荒野中。
他被隊友無情擊殺了。
被惡心到的沈司嵐就當自己是單人組隊,跨過侯彬的屍體去找物資。
剩下的兩個隊友互相依偎在一起,瑟瑟發抖。
侯彬嘆氣:“這個隊伍是沒救了。”
-
杭嘉澍上完廁所回來時,發現穗杏早已不在他的房間。
他的手機也不見了。
他去她的房間,發現她正盤腿坐在床上,眼睛緊緊盯著手機屏幕。
杭嘉澍無聲的走過去,發現穗杏已經殺紅了眼。
每次提示擊殺成功後,穗杏還得意的牽起嘴角小聲笑一下。
杭嘉澍看遊戲裡的人物被換成了一個泡泡裙的女性,又看了眼她,嘴角一抽。
暴力蘿莉。
杭嘉澍說:“玩完這盤就把手機送過來還我。”
穗杏頭也不抬:“嗯。”
此時老侯在內的其他三個隊友早已經死了。
隊友們早發現了,杭嘉澍今天的操作有點逆天。
本來這時候隻要兩個人合作,他們這隊伍穩贏,但偏偏他們就是不。
就連沈司嵐也察覺到“杭嘉澍”好像是在生他的氣。
老侯問:“你倆到底咋了?”
沈司嵐也不知道,沉著聲音說:“我哪知道。”
穗杏正在換裝備,聽到沈司嵐的話,不知道的怎麼的,更氣了。
氣他根本不知道她在氣什麼。
完全忘記了自己是在用杭嘉澍的身份跟他在打遊戲,也在用杭嘉澍的身份跟他生氣。
就在幾個人忙著解決隊內矛盾時,旁邊草堆潛伏著的敵人終於找到機會,朝沈司嵐開了一槍。
沈司嵐被“杭嘉澍”弄得遊戲興致全無,受傷了也沒辦法,隻好吃藥補點血。
然後遊戲畫面中,一抹粉色衝了出來。
扎著雙馬尾,穿著泡泡裙的暴力蘿莉扛著槍,對著那個剛剛偷襲沈司嵐的敵人,轟隆隆連著開了十幾槍。
人都被打成篩子了還不解恨,又朝那個方向扔了個雷。
沈司嵐的遊戲人物蹲在石頭後,還在懵。
“……”
老侯一幹觀戰隊友看直了眼。
杭嘉澍換了個形象,直接從菜逼莽漢進化成蘿莉戰神了。
最後遊戲意外贏了,沈司嵐和穗杏各佔一半人頭。
-
打完了這盤遊戲,穗杏把手機換給了杭嘉澍。
杭嘉澍看她臭著張臉,還以為遊戲輸了她不開心,結果一看戰績,明明贏了。
這小東西又怎麼了。
問她她也不說,杭嘉澍擔心又多問了兩句,結果小東西兇巴巴的威脅他:“你再問我就把你在寢室裡打飛機的事告訴爸爸媽媽。”
杭嘉澍:“……”
沉默兩秒,他低斥道:“你一個女孩子,說話能不能注意點。”
“那你說話能不能注意點,”穗杏扁嘴,小聲抱怨,“總跟其他人說我幹什麼……”
她說話含含糊糊的,杭嘉澍沒聽懂:“啊?”
穗杏張嘴,想說什麼又咽了下去,最後低頭:“算了。”
杭嘉澍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心裡肯定瞞著事,用長輩嚴肅的口吻對她說:“你是不是青春叛逆期到了?我告訴你,叛逆歸叛逆,別做出格的事,不然到時候被爸媽打了,別讓我替你求情聽到沒?”
“你才叛逆,你自己做的事你心裡清楚,”穗杏瞪他,不甘示弱的回擊,“在別人背後說別人壞話的都是小人!”
杭嘉澍:“誰說你壞話了?”
穗杏:“裝,你繼續裝。”
杭嘉澍想了想,突然啊了聲:“你偷看我和沈司嵐的聊天記錄了是不是?”
“我沒有。”
“你沒看你陰陽怪氣的指這兒指那兒說什麼呢小東西。”
杭嘉澍嘆著氣笑了。
他捏著穗杏的臉,當面團似的還扯了兩下:“傻妹妹,那是壞話嗎?讀這麼多書把腦子讀傻啦?那是誇你呢。”
穗杏不信:“說人像狗那是誇嗎?”
“你沒看那小狗多可愛嗎,”杭嘉澍咧嘴笑得痞裡痞氣的,“跟你一樣,可可愛愛的,可惜沒有腦袋。”
“…那,那個沈司嵐……”她吸了吸鼻子,聲音越來越低,“不一定這麼覺得。”
杭嘉澍語氣不滿:“你這麼在乎他怎麼覺得幹什麼?”
“我沒有,”她立刻反駁,“換其他人說我像狗,我也會很在乎,很生氣的。”
“行吧,”杭嘉澍聳聳肩,漫不經心道,“那我幫你問問他?”
她趕緊說:“不用了。”
“那你還生氣麼?”
“我沒生氣。”
“我信你的鬼,”杭嘉澍揮手趕人,“很晚了,回房睡覺去。”
被哄好了的穗杏點點頭。
臨走前,她還是轉過頭,委婉的提醒哥哥:“哥哥,我在家的時候,你不要打飛機,不然我會很尷尬。”
杭嘉澍:“……”
幾秒後,他微笑道:“穗穗,幫哥哥打給電話。”
穗杏:“掃黃打非熱線麼?”
“不是,打120,”他動了動胳膊,做熱身運動,“讓救護車在樓下先等著你。”
“……”
小東西終於走了。
杭嘉澍想有時候教育小孩真的要狠下心,按在地上直接打一頓,看她還敢不敢抖機靈。
遊戲重新上線,杭嘉澍開了語音,把遊戲形象又換了回來。
“杭總麥克風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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