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想著去和老師告狀,我可以一直跟著你。”
既然宋嘉竹不了解他的另一面,他就隨意發揮了,能尾隨的難道是什麼正常人嗎?
這是打破屏障的必要手段,必然是霸道的強勢的不容拒絕的,初始被厭惡也沒關系,有情緒好比過漠視。
倉庫門口傳來了腳步聲,林織立刻起身,對著宋嘉竹伸出了手。
門口進來的同學有些疑惑地看著他們,林織解釋道:“他不小心摔倒了,我拉他一把。”
同學沒有懷疑,畢竟林織是班上公認的比較安靜內向十分好說話的人,怎麼會在這種事說謊。
“同桌,起來吧。”
林織對著宋嘉竹腼腆地笑了笑,宋嘉竹靜靜地望著他,沒有理會那隻手,自己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
“你還沒有幫我拿球拍。”
有人拉住了他的衣角,宋嘉竹回頭,看見了林織有些失落的神色。
在對上他的眼睛時,那雙漂亮眼眸裡又暈染了幾分與善意無關的笑意。
看起來那麼柔軟無辜,又仿佛十惡不赦。
第32章 學霸的雙面同桌
同學聽到他們的對話有些驚訝,因為乒乓球拍就在下面,為什麼還要別人幫忙拿?
林織依舊看著宋嘉竹,補充地說:“羽毛球拍。”
林織確信,宋嘉竹如果能說話,一定會吐出極為不客氣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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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不會說話,隻是用那雙幽深的眼睛表達了自己的驚愕與憤怒。
即使遭遇過不少事情知道人性之惡封閉了自我的少年,在面對這種上一秒威脅他的人下一秒又柔弱自然地向他求助他這件事,也不得不在心裡罵一句無恥。
宋嘉竹想扯回自己的衣角離開,聽見倉庫裡的同學驚訝地問:“居然還有羽毛球拍嗎,我還以為沒有了,準備打乒乓球來著。”
同學的視線在櫃子上轉了一圈,仰頭看見了放在櫃子最高處露出一點痕跡的羽毛球拍,忍不住說:“怎麼有人放在這裡,太缺德了吧。”
一般的體育用品都是放在櫃子的中下層,方便學生們拿放。
這位男同學個子不算特別高,跳了兩下也沒能夠到,尷尬地望向了林織和宋嘉竹。
宋嘉竹走了過去,將球拍拿了下來,遞給了那位男生。
林織心裡輕嘖了一聲,什麼也沒說。
“你們打能加我一個嗎,我們可以當替補輪流換,不想的話也沒關系,我打乒乓球去就好。”
男同學看著自己手上的球拍也是一愣,朝著林織問道。
“沒關系你們玩吧,反正我也找不到打球的人,也不是很想玩了。”
林織看著宋嘉竹遠去的背影,溫聲開口。
他如原主那般低著頭說話,避開人的眼睛。
男同學覺得挺不好意思的,本想邀約他,卻發現他也朝外走了,撓了撓頭在登記本上登記,然後拿著球拍高高興興地出去了。
倉庫外,林織慢悠悠地向前走。
宋嘉竹走的很快,但林織有01,能夠精準定位他。
偏僻角落裡,宋嘉竹看著又出現在眼前的林織,眉頭皺起。
他已經明顯地把‘不歡迎’三個字寫在了臉上,也已經被威脅了,他為什麼還要跟著他?
林織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張紙巾,仔細地擦了擦宋嘉竹旁邊的空位,坐在了他的身旁。
“你似乎很缺錢,我告訴你一個賺錢的方法怎麼樣?”
林織的手肘抵在腿上,撐著臉看著宋嘉竹。
“幫我補習,在晚自習下課後,一天兩小時,一小時一百,沒滿一小時也按照一小時算,怎麼樣?”
林織需要更多的靠近宋嘉竹的渠道,貼近他的生活,這個就是很不錯的理由。
宋嘉竹搖頭,不為所動。
要不是覺得林織還會一直這麼跟著他,他現在想立刻換個地方坐著。
“你是覺得錢少了?那我可以加價。”
林織再一次曲解宋嘉竹的意思,宋嘉竹的能力和頭銜如果要外出幫人補習,絕對不會是這個價格。
可問題是他不能說話,這一點基本斷了他去做家教的可能,他無法開口,就算成績再優異,也不會有家長聘用他。
宋嘉竹用筆在草稿紙上寫了一行字,舉到了林織的面前。
——不是錢的問題,我不答應為你補習,請離我遠一點。
最後的那個句號,代表了宋嘉竹的嚴謹和倔強。
“哎呀,忽然瞎了,什麼都看不見,”林織懶洋洋地說,從口袋裡拿出了一百塊,丟在了宋嘉竹的草稿紙上,說,“這是今晚的預付款。”
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安靜內向的少年又展現了真實的面目。
宋嘉竹把錢丟了回去,起身離開。
可還未能離開,就有一隻手可恥地抓住了他的褲子。
“小啞巴,你再走我就把你褲子扯下來,你想讓大家看笑話的話就繼續啊。”
宋嘉竹深吸了一口氣,手裡的習題冊被他捏到變形。
“你一會兒是想和老師告狀然後換座位嗎?這樣可擺脫不了我,我怎麼確定你不會把我的秘密告訴別人,你在我眼皮底下我才放心。”
“期中考過後就能換座位了,你幫我補習到那個時候吧,到時候你隨便挑誰做同桌,我不會再打擾你,怎麼樣?”
第一次月考是十一假後,也就是幾天前,考完後一班便調整了座位,按照規律,下一次調整座位在期中考後。
期中考大概在十一月中,雖然不知道具體是哪幾天,但可以確定現在距離期中考也就一個月左右。
一班的換座規則根據成績來定,第一名可以挑選自己的位置,而後挑選同桌,再依次是第二名,排名越靠前選擇權越更多。
一個月的時間的確緊迫,不過林織也沒打算就靠一個月讓宋嘉竹喜歡上他,但留下些痕跡卻沒問題。
走進一個人的心裡需要靠近,但不需要時時都靠近,有時候離的太近了反而礙事,進退要有度。
宋嘉竹還是想拒絕,他不想和這個人扯上任何關系,應該說他沒興趣和任何人產生關聯,這種會打碎他生活平靜的人尤其如此。
但抓著他褲子布料的那隻手開始向下施力,隱隱有著逼迫的意思。
宋嘉竹覺得林織應該去看病,不管是精神分裂還是變態傾向,比他這種殘疾人還要不正常。
考慮到這種人的麻煩性,隻要一想到接下來他會被林織不停地跟著,被他一直窺伺著,宋嘉竹打算幹脆地進行處理。
他握住了抓著他衣服的那隻手的手腕,用力逼迫林織松手,並且想以眼神威脅一番。
可當他轉身的時候,卻愕然撞上了一雙淚眼。
“你弄得我好疼。”
林織的眼裡蓄著水霧,化為晶瑩的淚珠滴落。
他的手腕被握住,眉心微蹙,呈現出一種被欺凌的弱態,那雙眼越發無辜。
宋嘉竹有些慌張地松開了手,看見了林織手腕上被自己弄出的一圈紅痕,抿了抿唇。
他正打算繼續在草稿紙上寫下話語,告訴林織知道疼就別想著威脅他,可他還未落筆,就看見眼前清瘦的少年於淚眼盈盈中彎出笑容。
“考慮好了嗎,小啞巴?”
在說這句話的時候,一滴眼淚飛快地從他眼裡落下,顯得純真又可惡。
無恥!無恥!宋嘉竹氣的在心裡罵了兩遍,他已經很少有如此情緒波動的時候了。
宋嘉竹平靜下來,告訴自己隻用忍受一個月。
一個月後期中考,他就可以更換同桌,不會被這個神經病糾纏,一切又會回到從前的軌跡。
宋嘉竹在草稿紙上飛快寫下答案,放在林織的面前。
——可以,期中考後不要再來打擾我。
“好,成交。”
林織站了起來,將一百塊錢折好,放在了宋嘉竹的手裡。
好在原主父母因為放原主一個人在家裡而有些愧疚,所以生活費方面給的十分豐厚,林織現有的錢足以支撐他支付補習費。
宋嘉竹離開了,這一次林織沒再跟上去。
他用紙巾擦了擦眼睛的湿潤,看向手腕上的紅痕。
力氣很大,體力也不錯,他很滿意。
01擔憂似的開口:【宿主,一個月後要是沒有成功,那怎麼再接近他啊?】
林織聲音愉悅地答:【沒關系,壞人總是出爾反爾。】
01被這個回答震撼了一下,覺得很有道理。
這個世界的宿主好像有點不一樣,但是扮演人設又很正常。
01想了想林織的善意值,安定了一些,無論怎麼樣,這些都說明了宿主是個非常好的人,宿主對它的態度也可以證明,他簡直就是最善解人意的天使,還那麼厲害。
在即將下課時,體育老師吹哨,示意大家盡快歸隊。
一批人去往了倉庫歸還體育用品,其他人則開始列隊,方便老師點人數。
林織站在了宋嘉竹的旁邊,安靜地低著頭。
“吃不吃糖,我們下課前買的?”
林織感覺到有人在後面戳了戳自己,壓低了聲音和他說話。
是之前跑步的時候和他說過話的女生,林織記得她的名字叫何雨晴,是班上的英語課代表,一個臉圓圓的短發女孩,為人熱情開朗。
即使安靜透明如原主,她看見也會打招呼。
“謝謝。”
林織接受了她的好意,手心裡被塞了一顆草莓味的阿爾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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