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被光環籠罩的人,還長的很好看,大多數人都對宋嘉竹抱有好奇心,隻是他的殘缺和他的距離感讓大家不敢輕易靠近。
雖然白璧微瑕,但瑕不掩瑜,對很多少女而言,宋嘉竹的殘缺反而激發了女人的母性和憐愛心,隻是宋嘉竹喜歡獨來獨往,對於任何告白都是抱歉婉拒,大家也就默契地不去打擾他。
何雨晴和喬玉溪聽見王綾的話也都望向了林織,眼裡閃爍著八卦的光芒。
何雨晴好奇道:“對啊,林織,你怎麼學神關系那麼好,難道是因為你們都比較安靜?性格相吸?”
沒有什麼事情能瞞過群眾的眼睛,有些刻苦的同學總是到班到的比較早,所以能發現一些事情,在班級裡這些事情又會傳的特別快。
比如前幾天大家看見宋嘉竹帶著林織的書包來學校,又看見宋嘉竹從書包裡拿作業給林織。
雖然除此之外,他們沒有其他的交流,但這種事情已經很可疑了。
隻是大家和他們兩個都不熟悉,就沒有什麼人上去詢問。
大家甚至猜測是不是林織僱佣學神寫作業,但經過收作業的課代表鑑定,大家發現不是。
那就說明他們可能是一起寫的作業,甚至都有可能住在一起,不管怎麼樣,關系很好就對了。
林織笑了笑,說:“我們隻是同桌關系。”
第34章 學霸的雙面同桌
“其實你們可以自己去問宋嘉竹,他人其實很好,你們去問他不會拒絕的。”
林織沒有替她們詢問的打算,不僅僅是為了維持原主表面的人設,也是他不想在學校和宋嘉竹又太明顯的交涉。
他要被動的讓別人覺得他們關系很好,而非主動,這樣無論何時他都能佔據主導。
而且這是情緒渲染的一部分,能增強反差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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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為人知的故事發生在暗處,不能讓人輕易接受容納的陰暗秘密被掌握,明面上卻毫無交集,這多有趣。
何雨晴躍躍欲試地說:“那我們去試試,一起過去?”
“你們去吧,我要去下衛生間。”
林織低頭看著塑膠跑道,語氣有些抱歉地說。
何雨晴三人對他揮了揮手,互相看了一眼,找著宋嘉竹的位置。
當耳邊有腳步聲響起時,宋嘉竹下意識地覺得林織又來找他了。
他抬起頭,卻發現是三個女生,為首的是英語課代表何雨晴。
“那個……嗯……我們有一道題目不太會,可以問一下你嗎,因為數學老師不在,如果你也不會那我們下課了再去問數學組的老師也一樣。”
何雨晴看見宋嘉竹的眼睛就忍不住有些結巴了,有些艱難地說完了來意。
宋嘉竹點了點頭,在草稿紙寫下‘題目’兩個字。
何雨晴從口袋裡拿出來一張紙,紙上寫的王綾問她的數學題。
何雨晴給的時候王綾還補充了一句:“這是課外練習題上的題目,可能有點超綱。”
學神就算不會也很正常!
宋嘉竹接過了那張紙,思考了一會兒,在草稿紙上開始演算。
等到他寫完之後何雨晴她們才發現學神不是在演算,而是直接把肯定的解題步驟寫出來了。
宋嘉竹寫完後,將這一頁草稿紙撕下,包括何雨晴的那張紙,一起遞給了她。
“謝謝謝謝,我們可以看一下你在寫的題目嗎?”
何雨晴聲音有著顫抖地詢問,她急需知道學神寫的習題長什麼樣。
宋嘉竹給她們看了一下,三位姑娘一邊道謝一邊走遠了。
何雨晴:“恐怖如斯恐怖如斯!”
王綾:“精神汙染,絕對的精神汙染!”
喬玉溪什麼也沒說,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
林織站在臺階之上,將整個過程收入眼中,坐在了角落裡,安靜地扮演著小透明。
午後的陽光曬的人有些昏昏欲睡,他坐著靠在了柱子旁,垂著腦袋閉眼休息。
他在建築的陰影裡,身側明亮的光線將他的小半張面頰染上淡淡的暖意。
有人從他的下方走過,恰好看見了這一幕。
“劉高,零食買來了,快過來啊!”
操場上有男生以手做擴音器大聲喊道,站在臺階下方的劉高回神,跑向了操場的位置。
下臺階時,他還是沒忍住轉頭向上看了一眼,存在感一向很弱的少年依舊靠在那裡休息,像水面上一閃而過的浮光。
體育老師吹哨集合時,林織又收到了何雨晴給的糖。
這位短發圓臉的姑娘似乎對糖果情有獨鍾,每次給林織的糖都不一樣。
宋嘉竹的眼角餘光注意到了林織的舉動,看見了林織收攏的手,也看見了林織身上屬於自己的衣服。
這讓他不自覺地閉了閉眼,似乎又回想起了昨日林織的手放在他的眼睛上,又漸漸滑落的觸感。
下課鈴響起,放風的體育課結束,學生們陸續回到教學樓,回到知識的海洋裡。
下課時間教室總是比較喧鬧,宋嘉竹去了一趟衛生間,洗完手後從後門進入,聽見了何雨晴他們笑哈哈的聲音。
他無意聽別人的對話內容,隻是他的耳力比較好。
“學神真的太牛了,就看了一會兒就把解題步驟給了,劉高,答案我慷慨地分享給你。”
“謝謝咱何姐,不過你怎麼去問學神了?”
“我們本來打算讓林織去問的,他們關系不是比較好麼,林織說我們可以自己去。”
劉高有些詫異地說:“他們的關系很好嗎,我怎麼感覺好像不像。”
他是男孩子,自然知道男生和男生關系好會是什麼表現。
剛剛體育課解散,林織也沒有和宋嘉竹走在一起,他們各走各的,沒有任何交流。
“也確實啦,”何雨晴撓了撓臉頰說,“林織說他們隻是同桌關系,哎呀,也不關我們的事。”
宋嘉竹面色如常地回了座位,一旁的黑發少年正在喝水,而後從抽屜裡拿出了下節課的課本和筆記本。
他們沒有什麼交流,就像是關系過分生疏的同桌。
宋嘉竹和所有同桌幾乎都是這樣,即使再熱情的同學面對他表現出的婉拒也會放棄和他交朋友,保持著一般同學的關系。
可林織和那些人不一樣,他比他們都要可惡。
宋嘉竹看著手裡的課本,腦海裡出現的卻是他陽臺上晾曬的那條樹莓色百褶裙。
它裹在少年纖細的腰肢上,裙邊隨著他的動作搖晃,綺麗又靡豔,清純又墮落。
腿部摩擦,林織靠在他的身上,手掌因無法集中注意力而虛虛地遮擋,靠在他的身上自我紓解。
宋嘉竹不想記住這些,可越是強迫自己遺忘,就好像越回到那個夜晚,回到他睜眼的那一瞬間,看見那些畫面,耳邊出現林織柔軟急促的聲音。
裙擺之下他的腿之上的湿熱,這個秋天比任何一個秋天都讓他印象深刻。
沒人知道林織內向安靜的表面下如此陰暗虛偽,這是隻有他知道的秘密,不久之後他將從這個秘密裡脫身,和林織再沒有關系。
他會換個同桌,他的生活將恢復到以往的平靜。
晚自習下課,宋嘉竹朝著家門走去。
除了第一天,林織並沒有在晚自習下課後等著他一起同行,林織已經知道了他住的地方,所以總會騎著自行車先到他家門口。
宋嘉竹走到了單元樓門口,沒在旁邊看見熟悉的自行車。
他朝著三樓向上走,也沒看見在門口抱著胳膊等著他的林織。
宋嘉竹進了家門,將書包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看見沙發以及那張林織真正意義上貼身蓋過的毛毯,計劃著這周日將沙發套進行清洗,至於毛毯可以今天就洗。
十點半,林織還是沒來。
毛毯正在洗衣機裡脫水,宋嘉竹看著晾衣杆上已經幹了的三件衣服,眉心微沉地將它們拿了下來,放在了客廳的沙發上。
這不屬於他領域內的充斥著青春期少女更準確的說是少年痕跡的物品,讓他看見便覺得別扭。
宋嘉竹的沙發上沒有抱枕,他掙扎了一下,還是將這幾件衣服疊好,放進了袋子裡,而後放在角落不起眼的地方,保證自己看不到。
宋嘉竹的心裡頓時舒服了很多,走進了臥室,看見了林織給他發的消息。
【林織】:今晚不來
看來要明晚讓林織帶走了。
宋嘉竹沒問為什麼,也沒有回復。
今夜無事,不用聽林織說話,宋嘉竹本想早點睡,卻發現他的生物鍾在這一周內已經被林織影響,索性看書看到了十二點。
路過客廳時,他看見了垃圾桶裡破損的黑絲,胡亂抽了幾張紙丟進去蓋住,系好了垃圾袋放到了門外。
另一邊,林織正在家裡對著視頻學手語。
雖然看著宋嘉竹有時候因為無法和他對話而暗自生氣的樣子很有意思,他還是需要和宋嘉竹進行一些交流,讓宋嘉竹知道他們可以交流。
次日周二,宋嘉竹發現林織還是沒來。
林織給他發了和昨天一模一樣的消息,宋嘉竹還是沒有回復。
他看向了被自己放在角落裡的衣服袋子,心想著林織是不是已經打算結束補習了。
快些結束也好,即使他把這套衣服放在了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但心裡始終知道它們還在這裡,還在他的房子裡,還沒有被它的主人取走。
林織發完消息後就收起了手機,現在才晚上十點,這座城市的夜晚依舊熱鬧。
他從家裡出發,去往了定位最近的花店。
花店裡的燈光明亮,內外都擺著漂亮的花卉植株。
林織有目的性地看著,聽見身邊響起了一道有些遲疑的聲音。
“林織?”
林織抬起頭,發現是班裡的同學,數學課代表劉高,一個戴著眼鏡給人感覺很沉穩的男孩。
他們並不是很熟悉,林織點了點頭當做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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