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彥到底是誰的人,他若不是赤羽門中人,如何得知赤羽門之事,可他如果是,他為什麼又要和曲梓珩他們一塊做這件事。
讓白有求偷碧露寒天的那個人,到底是不是赤羽門的人,也有待商榷。
這些人裡到底誰和戚家滅門之案有關還需要仔細篩查,在春沂挖墳的人他的人抓到了兩個,一個當場服毒自殺,另一個現在還昏迷不醒,還沒法問話。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隻要冰玉蓮還在他們手裡,隻要戚禾還活著,那些人就會不停地上門。
林織打開盒子,欣賞內裡漂亮的珍寶,抬眼望向白無求說:“你喝了我的酒,答應為我做件事。”
白無求心知這件事恐怕不是什麼好事,但事到如今什麼事都得做了。
“原來你早就算到了,你說。”
“你去告訴那個女人,這冰玉蓮我可以給她,但她能給我什麼我感興趣的東西,要知道這樣東西搶手的很,讓她好好想想。”
白無求點頭,雖然他是一點也不想和這兩撥人打交道,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對了,把這個吃了。”
林織丟了一顆藥丸給白無求,黑褐色的藥丸在幽微燭火下散發著不詳的氣息,白無求無可奈何,張嘴吞了下去。
林織不怕他耍詐假吃,這毒丸入口即化,他藏不住。
“五日內你不回來,就讓你徒弟先幫你收屍吧。”
這倒不是他給白無求的時間,而是給背後之人的時間。
白無求滿臉苦大仇深地走了,臨走前還不忘把院子裡他沒喝完的小半壇酒帶走,畢竟他死了就沒得喝了。
“師父要和他們做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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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們這麼想要,為何不當面來和我們談談。”
如果一樣東西擁有被競拍的價值,那麼他就就能得到更多東西,看哪邊出的更多了,對方如果想要獨吞,也要看有沒有命拿才行。
林織蓋上了盒子,趴在瓶口的透明蠱蟲宛若隱沒在其中的水滴,讓人難以注意。
“那我們等著便是,師父,你方才喝醉了,現在有好些麼,我讓人準備了醒酒湯,你一會兒用些。”
戚禾出聲關懷,面色無異。
“隻記得做了個夢,沒什麼。”
林織提起夢的時候低笑了一聲,即使他隨意帶過,也讓人覺得他心情不錯。
戚禾垂放在身側的手收緊,垂著的眼眸裡藏著扭曲的怒火,卻依舊溫聲答:“那就好。”
第191章 養成少俠的蠱師
小院又恢復了平靜,林織喝了醒酒湯,讓戚禾去給雲虛道長送口信。
房間他已經差人收拾過了,淡淡的氣味早就散去,林織泡在微涼的水裡,有些可惜自己不記得發生了什麼。
應當親吻了,後面沒什麼異樣,想來是戚禾還沒伸手。
他年紀不大,卻總是很謹慎。
前面肯定是交代過,林織有一搭沒一搭地捧著有些舒緩過後有些倦怠的軀體,倒是希望握點別的。
01提醒道:【宿主,任務目標在外面。】
林織不在意地應聲,反正他也什麼都看不見,他連表情都不必掩飾。
起身後,林織換上了苗疆的短衣,合眼休息。
他和白無求定下了五日之期,所以這幾天他不打算走動。
次日嚴亦萱來訪,帶上了應雙。
“碧源山莊的醫師考核在即,阿尋需要回去做準備,所以和他師叔一塊走了,今早啟程比較匆忙,他來不及和你們告別,匆匆託我傳口信。”
“我大師兄也準備帶我們回門派了,可我才出來,都在門派裡待了三年了悶死了,我不想回去,我還要和曲梓珩一塊行俠仗義呢,我可不能被這小子甩下太多,對了他們七星門的事情還是沒處理好,所以他沒來。”
嚴亦萱說明了情況,又拍了拍旁邊應雙的肩膀:“我出來的時候正好遇見他,我們就結伴一起來了。”
應雙眨了眨眼,好奇道:“林少俠,昨晚有沒有人來盜寶啊?”
冰玉蓮險些被竊這件事在很多人心裡都是無關緊要的小插曲,但應雙那日正好和他們一塊進了小廳,應雙感覺到這其中的事情不是那麼簡單,所以沒急著離開這裡,想看看會不會發生什麼事情。
戚禾答:“倒是有些宵小,不過並未得逞。”
“還真有人來偷東西啊,真可惡,如果需要我們的話,一定要說,本來應該是高高興興的事,結果事情反而這麼多,大少爺還是不見人影。”
嚴亦萱嘆氣,有些擔心下落不明的好友。
她嘀咕道:“天下這麼大,也不知去哪找。”
林織寬慰地說:“總能找到的。”
隻要姜彥想出現,那一定會出現,除非他死了。
應雙附和道:“有道是有緣千裡來相見,無緣對面不相識,你們既是朋友,必然有緣,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碰見了。”
“應雙大哥說得對,興許是明日,又興許是後日。”
戚禾低聲道,說話間將右手握著的劍換到了左手拿著。
應雙正好站在他的右手邊,因他的動作下意識地看向了他的手臂,他知道戚禾右手胳膊受了傷,那還是他好不容易才做到的事。
他眼尖地看見了少年黑衣上不太明顯的痕跡,道:“林少俠你的手好像流血了。”
戚禾輕輕搖頭:“可能是傷口裂開了,無礙。”
嚴亦萱不贊同道:“受傷了就要好好休養,別以為武功好就不把身體當回事,林大哥你快管管他。”
沒等林織開口,戚禾便說:“應是早上練劍時沒有注意,我現在去換藥。”
戚禾輕輕抿唇:“師父幫幫我吧。”
嚴亦萱和應雙在,林織並未拒絕。
兩人一前一後朝著戚禾的房間走去,嚴亦萱對著應雙努了努嘴說:“小禾可是一頂一的好徒弟,隻要搬出林大哥的名號,準能讓他聽話。”
“要是我以後的徒弟也這樣就好了。”
嚴亦萱一臉向往,小禾簡直是夢中情徒。
應雙若有所思地點頭說:“他確實很聽他師父的話。”
可他總覺得有點怪怪的,誰家徒弟這麼大了還需要師父系綢帶幫忙上藥呢,又不是傷在了致命處。
應雙一想到自己滿臉褶子的師父滿臉親和地給他胳膊上藥,應雙心裡嘶了一聲,抖落身上的雞皮疙瘩。
師徒之間親若父子乃是常事,加上林少俠眼睛看不見,應該是他多心了。
戚禾的房間陳設比林織的房間要簡單很多,甚至說得上是簡陋。
裡面沒什麼擺設,戚禾看不見也不需要,這裡更像是一個隻用來苦修的閉關之所,除了床與桌以外,就是一個用來打坐的蒲團,一眼可以望盡。
林織下意識地皺眉,問道:“裡面的東西呢?”
這裡是個臨時居所,他們在武林大會開始時搬進來,那時林織還來這裡看了看,並不是這副光景。
“我收在櫃子裡了,因為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多久,本來想擺上別的東西,但被我忘記了。”
戚禾從櫃子裡拿出金瘡藥和紗布,頗為窘迫地說。
“這裡我本想擺著那年和師父一塊過元宵時猜謎贏得狐狸燈,但是它放置在了別處,這裡想放和師父一塊刻的棋盤,不過昨日在院內獨自下棋忘記拿進來,不過這裡換成了師父第二喜歡的那套茶盞……”
林織最喜歡的那套茶盞自然擺在他的房間裡,戚禾走動著按著空蕩的地方說,每一樣都和林織有關。
“一會兒我就先擺上,以免看著空蕩,我的傷不重,師父不用擔心。”
戚禾背對著林織,解下了衣服,露出了上半身。
少年看著清瘦但並不瘦弱,寬肩窄腰,恰到好處的肌肉線條宛如起伏的山巒,流暢漂亮。
他轉過身坐在了椅子上,微微偏頭等著林織為他上藥。
常年習武練劍的臂膀結實,白皙肌膚上裹著溢出血色的紗布,腹肌輪廓明顯,收窄的人魚線條向下蔓延,少年長發高束,意氣逼人。
戚禾的神色坦然,渾然不覺有什麼不妥,盡管這是隻用解半邊衣袖的事。
林織眉峰微微上挑,唇邊的笑意明顯了些。
戚禾不示弱的時候,大抵更接近他的本質,他的傷讓他平添了幾分不好靠近的冷沉,讓他乖馴樣貌下的病態蠢蠢欲動。
“都行,我們在這裡待不了幾日。”
林織的手解開了戚禾的紗布,露出了他臂膀上有些猙獰的傷口。
“不是要和那人做交易嗎?”
戚禾以為他們要以靜制動,在這裡等著那些人上門。
他的聲音裡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輕顫,師父溫熱柔軟的手正按在他的傷口旁,就像他昨夜為他紓解時,他緊緊抓著他的手那樣。
“看他們能給出什麼樣的答案,若不是我們想要的,那麼就去赤羽門走一趟親自問問。”
從來到這個世界開始,林織就著手進行布置,想要查清楚真相,隻是幕後之人掃尾掃的很好,他找不到蛛絲馬跡,隻能盡可能地廣撒網。
三年前蛇雲草與碧露寒天的事情出現,讓林織開始懷疑赤羽門恐怕和這件事有關,以藥方作為線索,誰在打聽非常好鎖定。
林織的視線落在了赤羽門身上,因為白無求還有姜彥的事讓他覺得還有一股勢力在尋找藥方,他暫時不能確定戚家滅門慘案的真兇是赤羽門的人還是另一股勢力的人,所以暫時沒出手,隻是在旁觀。
從雲虛道長的話來看,他可以判斷另一股勢力就是西域聖教。
五十年前,聖教的閻三更研究出了一種藥方可以令人在短時間內功力大增,魔教入侵中原的計劃失敗後,聖教敗逃,閻三更卻沒走。
十九年前,死去的閻三更留給了戚禾父母一張藥方。
九年前,戚家因藥方被滅門。
三年前,有人開始搜尋藥方的東西。
也就是說殺害戚禾父母的人在九年前並沒有得到藥方的線索,但在三年前以某種渠道得知了。
林織對此有兩種猜想,一是吞了當初殘餘魔教勢力的赤羽門得知了閻三更藥方之事,所以找上門想將藥方據為己有,二是西域聖教的人想拿回藥方,從而下毒手。
三年前他們得知了藥方的具體信息,也許是赤羽門從聖教那裡得知,也可能相反,總之兩撥人開始了搶奪。
這三年來除了冰玉蓮以外六樣事物裡有兩樣在赤羽門手中,另兩樣在西域聖教的手中,還有兩樣當然是被他搶在了手裡,不過那些人並不知道幕後之人是他。
如今戚禾露面,激起了真兇的懷疑,甚至去掘墳確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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