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掌握了第一堂相關的信息,就可以為直搗黃龍做準備。
敵靜我動,敵動我靜,不外如是。
戚禾沒有任何異議,師父的安排總是很周全。
雖然有把握,但林織沒有掉以輕心,仔細思慮著自己的安排。
次日清晨,睜眼沒有在房間裡看見戚禾的林織有些微驚。
除了有要事的時候,這麼幾年他已經習慣了日日睜開眼就能看見戚禾,今日戚禾不在,難免讓他精神有些緊繃,立刻讓系統查看戚禾的位置,
01:【宿主,任務目標在他的房間裡。】
林織有些疑慮,洗漱過後到了戚禾的房外。
戚禾的房門隻是虛掩,靠近時林織聽見了若有若無的聲音。
林織了然,放下了心裡的擔憂,他並未推開房門,隻是透過縫隙看著少年的側顏,以及他握著的玩意。
少年身材颀長面如冠玉,按理來說應該哪兒都漂亮,可偏偏那未熟之處卻顏色略深,與之形成反差。
戚禾微微低著頭,喉結因吞咽而上下滾動。
他的面龐依舊清俊,因為愛欲覆上一層噬人的冷淡,上下動作緩慢又漫不經心,五指張開又合攏,念著林織的名字。
大逆不道的直呼其名與尊崇敬愛的師父之稱交雜,落在人的耳膜中,融進血液裡。
這是他無聲又放肆的引誘,拙劣又精明的陷阱。
林織饒有興味地看著,他向來明白何為願者上鉤,彎唇用眼眸品嘗著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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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織向來受用他人的討好,若是合心合意更是會在心上濃墨重彩地勾上一筆,這些乃人之常情,沒什麼不好意思。
他們誰都沒點破這件事,彼此心照不宣。
…………
出乎林織意料的是,除了那天清晨派來的一波人,赤羽門沒再有動作。
這很反常,無論是從哪方面想,都很反常。
林織調查過,最近可沒有新的四十年以上的冰玉蓮的消息。
不過也有好消息,被林織種下蠱的男人,在第三天後終於松口,吐露了他所知道的消息,林織沒打算放過他,這種人手裡沾了不少無辜之人的血,可沒什麼可憐,這人也沒求饒,反倒是求個痛快,直言若是堂主知道他透露了消息,無論他躲到哪兒都不會放過他,還不如去陰曹地府。
與此同時林織還收到了明王海燁的書信,對方表示想和他合作,無論是冰玉蓮的事還是其他的事。
有言是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這點永恆不變,不過林織沒打算就這麼答應,信件來往下,雙方約定面談。
日子還沒定好,江湖上便出了新的熱鬧事。
一是這屆武林大比第一名的師父,是蠱教的聖子,這個徒弟應該也是蠱教的人。
這個消息不知道是誰放出,很快便傳遍了江湖,大家對蠱教的態度向來厭惡,連帶著對師徒二人也議論紛紛。
第二件事便是欽鶴谷要舉辦洗劍大會,廣發英雄帖,邀請各路英雄豪傑參加。
林織的宅邸前,也收到了兩張邀請貼,名字分別是‘林織’與‘戚禾’。
第198章 養成少俠的蠱師
當林織念出名帖上的名字後,戚禾並未開口詢問。
這就是個明晃晃的圈套,在問他們要不要跳下去。
林織:“原來這麼幾天沒動靜,是做這件事去了。”
洗劍大會的籌辦不是一兩日的事,但若是有心加急去辦,四五日也足矣。
想必在白無求失手之後,赤羽門就在著手盤算這件事了。
不過這其中倒是有些奇怪,當初欽鶴谷丟失的碧露寒天為白有求所竊,白有求交給了同他做交易的蒙面人。
林織先前以為白有求是為赤羽門竊取碧露寒天,現在想來不是。
碧露寒天是欽鶴谷為赤羽門所準備,轉頭卻被白有求盜了給他人,這件事風聲走漏,白有求不久前落在了赤羽門手裡,赤羽門讓他來偷冰玉蓮。
但白有求因為和他們打過照面,不想和他們對上,再加上戚禾在比武大會上展露了白無求的獨門身法,所以赤羽門以白有求的性命要挾,讓白無求重出江湖,為他們偷取冰玉蓮。
林織知道七樣藥材裡,有兩樣在赤羽門手中,不過具體信息卻不那麼好打探,赤羽門雖然幾個堂口之間互有間隙,但也不是篩子,西域聖教的行蹤更是隱秘。
林織心裡對那些東西的去向進行了新的猜想,聽到了身旁戚禾的詢問。
“師父,我們何時動身?”
上不上鉤,於戚禾而言根本不需要猶豫。
對方布置的殺局,亦是他心中所求。
他已經等了太久太久,這麼多年,即使臨近家鄉他也未曾踏入春沂半步。
戚禾更希望他的仇人全都在場,好讓他以血祭劍。
“收拾一下,今日啟程。”
林織手指微微收緊,帖子的邊緣泛起皺褶。
對方將地點選在欽鶴谷,顯然是為了瓮中捉鱉。
欽鶴谷的地形注定裡一旦要封城,前後插翅難飛。
他們刻意在帖子上寫上戚禾的真名,以此刺激他們赴約,盛情難卻,他們自然會欣然前往。
林織看了輿圖,確定了動身的路線,在他們所在的城池與欽鶴谷之間所歷經之處定下了一個地點,傳了書信給海燁,作為他們面談之地。
他將周圍布置的人手分批次去往欽鶴谷,不僅僅是讓他們在那待命,也是讓他們將東西攜帶進欽鶴谷中。
至於什麼東西,當然是他的那些毒蟲蛇蟻們。
接到命令後,林織的人有序地以商農江湖人士的不同身份奔赴欽鶴谷。
林織沒什麼需要收拾的東西,除了一些外人不好碰的蠱蟲與毒以外便沒了。
他將冰玉蓮放置好,轉頭瞧見了站在門邊的戚禾。
“師父,我有事想請你幫忙。”
少年身材颀長,手裡拿著長劍,於斯文溫柔中帶著些江湖意氣,如同雪裡紅梅。
林織有些好奇他的話,不知他有何需要幫助的地方,跟著戚禾走,卻到了戚禾的方中,被帶到了敞開的衣櫃前。
木櫃裡出了各類衣服還有發帶簪子,以及戚禾專門用來遮掩的綢帶。
“我看不見,所以想請師父替我收拾幾身衣物,我想收拾的精神些出現在那些人的面前,顏色淺些的話,這樣血沾上去才顯眼,不過顏色深些也好,叫人分不清是本色如此,還是被血染的。”
戚禾的聲音裡帶著淡淡的笑意,於話音婉轉處傾瀉些許殺機。
“師父喜歡什麼樣式,我便做什麼打扮,裡邊也是如此。”
雖然說裡衣沒什麼大多花樣,但款式、布料與繡紋也各有不同。
戚禾的意思不加遮掩,幾乎就要明白地說做師父手裡的乖娃娃,將身心都支配都交出去了。
“便是什麼裝扮都沒有,我也是願意的。”
戚禾眉眼溫良,吐出的話語卻並不內斂含蓄。
他以溫和平淡甚至是乖馴的態度說著侵入的話語,若是他的眼眸有神,恐怕早已透露出侵入感。
林織似笑非笑道:“行,那日必叫你出盡風頭。”
“師父受累了,一會兒我給師父涼涼手。”
戚禾的手指觸碰到了林織的手腕,不輕不重地揉了揉。
戚禾的話裡有話,他說的豈是今日收拾衣服的受累,那日弄的師父手酸,他自然要道歉。
這次隻給師父涼涼手,絕不往他手裡塞滾燙之物,讓他皮肉都被磨紅。
那日的光景又如同春日浮冰那般在腦海中浮現,戚禾越發煩擾自己瞧不見,若是能看見,他定然已經將師父被蹭的唇瓣宛若抹了口脂般的靡麗場景映入眼中。
林織戲謔道:“我見你倒不是想讓我涼快的模樣。”
頂起的布料,如同少年的情意一般放肆。
第199章 養成少俠的蠱師
戚禾說到做到,隻給林織涼涼手,並未做別的事情。
行李在隨行之人的身上,他們倆共乘一騎,朝著欽鶴谷的方向而去。
林織挑選的路線是水路轉官道,和海燁在半途碰面。
洗劍大會的規模比不得比武大會,但也同樣熱鬧,比的不是誰的武藝高強,而是評判劍術。
其中更有許多奇珍寶劍展出,可以讓江湖中人挑選趁手的武器。
林織包了條中型的商船,當然對外是如此,事實上這艘船就是他的,裡外的人無論是船夫還是廚娘,也都是他的人。
他站在甲板上,看著水天一色的美景。
戚禾在屋內練功,離欽鶴谷越近,戚禾的話便越少。
這是需要他自己解開的心結,林織並未多幹涉,隻有那些人都死了,戚禾才會放下。
風帆鼓動,船順江而下,行進的速度很快。
天很快黑沉下來,船上掛著的燈籠一盞盞亮起。
林織回了房內,戚禾已經點了燈,即使他不需要,也總是為林織備著。
船上不好放冰,雲運輸也不方便,所以房間裡沒有冰盆,戚禾把窗戶都打開,讓江風吹入,減去些夏日苦悶。
用了飯後,林織洗浴了一番,披著湿發坐在了椅子上,戚禾動作輕柔,幫他擦拭著頭發,等到擦的差不多的時候,伸手幫他揉按。
習武之人對於穴位向來熟悉,戚禾掌握的更是透徹,為林織舒緩。
林織閉眼假寐,放松著身體。
風吹的燈罩內的燭火輕輕晃動,貼近的人影也跟著晃動。
林織的思緒清明,卻什麼也沒想。
在從前林織很少有這種時候,他像是習慣性不停下運轉的機器,縱使有時候確實已經沒什麼事情可做,他也會吸入一些興趣之外的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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