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梓珩氣的猛地一拍桌子,厚實的木桌轟然倒塌。
曲梓珩怒不可遏:“誰這麼大放厥詞,告訴我名字,我非得一個個教訓過去,打的他們滿地找牙!”
戚禾抱歉道:“我瞧不見,所以也不知道他們是誰,直接告訴嚴姐姐也不太好,還汙了她的耳朵,所以讓曲大哥注意些。”
雖然不知道那些人姓名,曲梓珩卻不會怪戚禾,反而因為自己疏忽了這點以及戚禾提醒他而連連道謝。
之後嚴亦萱來找戚禾,戚禾也隻是搖搖頭說自己沒機會問,嚴亦萱悶悶地走了。
船上的氣氛變得極為古怪,詳情便是曲梓珩離嚴亦萱特別近,堪稱亦步亦趨,嚴亦萱則是離得遠遠的,讓曲梓珩滾遠點。
“嚴亦萱你不識好人心!”
“別離我這麼近,我可不想被人當成眼中釘。”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覺得什麼意思就什麼意思,離我遠點!討厭!”
曲梓珩較上勁,嚴亦萱非不讓,他就非要杵在嚴亦萱跟前。
嚴亦萱用輕功在船上跑,曲梓珩就在後邊追著,氣的嚴亦萱想跳江走人。
“有本事你就跳,你跳了我就下去撈你。”
“你有病啊,你又不會凫水你撈什麼撈!”
“那我跳下去讓你撈。”
一陣叮叮當當聲音響起,想來是打起來了,安靜的船上變得十分熱鬧,藏在暗中的護衛和裝扮成商客的人豎起耳朵聽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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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織悠悠地喝茶,挑眉道:“你的傑作?”
戚禾替他將有些松散的發挽好,低聲道:“隻是說了幾句見聞。”
他靠的近,唇瓣有意無意地擦過了林織的面頰。
林織未躲開,神色不變。
戚禾膽子便大了些,輕吻落在師父的面頰上,又去尋師父的紅唇。
林織感受著他小心翼翼的親吻,笑眼盈盈。
他的唇瓣微張,從容地將茶盞放在了桌上,向後靠在椅背上。
戚禾痴痴地深入,同林織唇齒勾纏,這是在他和師父都清醒的情況下的親吻,讓他如何不沉迷。
房間裡的窗半支著,內中景色可以從縫隙中窺見一二。
為了躲避曲梓珩潛行過來想告狀的嚴亦萱下意識抓緊了衣袖,不敢發出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
嚴亦萱隻看得見他們依偎的背影,那是遠超師徒間的親密。
她慢慢發現那似乎不止是依偎,戚禾垂首靠的那麼近,那姿態分明就是……分明就是……
有人忽然在背後出現,嚴亦萱下意識想驚叫,卻被捂住了唇,被帶離了這裡。
到了甲板上,嚴亦萱下意識拉著曲梓珩的衣袖,腦袋發懵地吸氣呼氣。
“曲梓珩……我我……他……他們……林……小禾……”
嚴亦萱幾乎沒法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他們可是師徒,要是被其他人發現就糟糕了!
嚴亦萱從沒想過他們是這樣的關系,隻以為戚禾眼盲所以林織多寵著他,加上師徒二人年齡差距也不是很大,所以更顯親密,卻沒想到是這樣。
她看著曲梓珩臉色不變的樣子,吃驚地瞪大了眼睛,說:“你早知道還不告訴我?”
“也沒有早知道,隻是有點感覺。”
曲梓珩沒有太過驚訝,反而有些意料之中。
他早就感覺到戚禾對於林織有著極大的佔有欲,他們初遇時,戚禾就有些對他微妙的不喜,尤其是他靠近林大哥時,為此曲梓珩還特地多多靠近,來驗證不是錯覺。
不過那時候他沒多想,隻覺得是小孩對師父的依戀,可再見時情況不改反而越發嚴重,他但凡靠近林織一些,還沒碰上,戚禾就會隔開他們。
曲梓珩一直覺得古怪,不過沒想到那個地方去,剛剛才恍然大悟,難怪難怪。
曲梓珩低聲道:“這事咱們保密,別往外說。”
“我還用你教,”嚴亦萱瞪著曲梓珩,發現她都快靠曲梓珩懷裡了,趕緊退後一大步說,“別離我那麼近!我可不想讓人誤會!”
曲梓珩微惱:“你怕誰誤會?”
“誰喜歡你誰就誤會唄,我們隻是朋友,幹嘛要靠那麼近,我可不想別人來問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女子!”
“我什麼女子都不喜歡!我……”
嚴亦萱錯愕:“你也喜歡男子?”
嚴亦萱何止是不可置信,恨不得跳江跑走算了。
“不是不是,我不喜歡男子。”
曲梓珩頭搖成撥浪鼓,比嚴亦萱還要驚恐。
“管你喜歡什麼,都和我沒關系!”
“可你喜歡誰和我有關系!”
“怎麼和你有關系了……唔……”
嚴亦萱捂住嘴唇,下意識拍了曲梓珩一掌,運起輕功就跑。
曲梓珩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這樣,他傻笑著摸了摸嘴唇,又表情痛苦地按住了胸口,嚴亦萱那一掌可沒留情,拍的他差點吐血。
“外邊可真熱鬧。”
林織舔著微腫的唇,聲線沙啞。
方才的氣息他們也察覺到了,但因外邊人看不見什麼,所以沒多開口。
“他們性子一向如此。”
戚禾仍覺不夠,輕松地將青年抱了起來,讓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與青年相比,少年的身形更具壓迫感,他將人摟在懷裡後並未急切地親吻,而是聲音低低地請求垂憐:“師父,再親親我。”
林織看著少年的面龐,心中無聲輕嘆。
這並非是不滿,隻是對情人手段的無奈縱容罷了。
他這般,叫人怎麼舍得不給。
這麼多性格各異的情人,被他養大的戚禾算是其中最溫吞又最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個,倘若他不言語,他的存在感極其微弱,可偏偏他極有心機,以這種方式纏著人的心。
向來是他算計別人的心,唯獨這裡,是戚禾在算計他的心,他甚至能讓人憐惜他的算計。
無論是謹小慎微亦或步步為營,都是為了貪圖他給的情。
早些年興許還有為了他的利,如此除了心便無其他了。
他分明沒有說過太明顯露骨的情話,甚至到此刻都不敢莽撞地戳破,可他又分明無時無刻都在表露,期許著愛意。
林織的手搭在戚禾的肩上,含住了他的唇。
他的眉眼風情動人,眼盲的少俠卻瞧不見。
戚禾握著林織腰肢的手收緊,即使看不見,他也足夠亢奮貪戀。
他最敬愛最仰慕的師父,他最想侵入最想囚困的心上人。
…………
時間悄然流淌,轉眼到了用晚膳時。
嚴亦萱的椅子上仿佛有刺,一副坐立不安的模樣,她誰都不看,悶著頭吃飯。
曲梓珩坐在她旁邊,不停給她夾菜,嚴亦萱放在盤子裡不吃,曲梓珩卻固執的很,兩人用筷子你來我往交鋒,最終嚴亦萱輸在了臉皮上,不好意思在友人面前這樣胡鬧,憤憤地扒飯。
林織和戚禾都面帶笑容地吃東西,並未開口說話。
這夜他們依舊同睡,戚禾同樣什麼也沒做,隻是在睡前纏著林織要了個吻,便心滿意足地攬著林織入睡。
次日,林織好好布置了一番,等著客人前來。
他並不打算告知嚴亦萱和曲梓珩海燁的身份,隻說有客人來訪,對方身份並不太光明,讓他們去屋裡避一避,以免被人誤會了。
嚴亦萱和曲梓珩自然是不怕被誤會,但聽見林織話語見都是為他們考慮,也感動地依了。
隻是他們還沒來得及回房間,就聽見了一陣清脆的銀鈴聲響。
林織唇角微微下壓,這代表他的情緒不算很好。
戚禾也不自覺皺起眉頭,這是蠱師的腰鈴,準確的說是苗寨銀飾的鈴聲,並不是特制的蠱鈴。
一道紫色身影落在了甲板上,來者是名十六七歲的少女。
她的外貌出挑,杏眼柳眉,給人一種活潑俏皮之感。
她梳著同中原女子不同的發髻,上身是苗疆的短衣,露出胳膊和肚臍,下身是及膝的短裙,身上綴著大大小小的銀飾,腰間別著短笛。
嚴亦萱第一次瞧見這樣算是露骨的打扮,忍不住多看兩眼。
深淺交疊的紫色以及繡紋讓人一瞧便知道少女的出身,她的右臂上有著黑色的臂釧,但細看會發現那是一隻盤旋的小黑蛇。
因為得知林大哥的身份,面對眼前的蠱女她倒是沒有太緊繃,而且在心裡也猜出了她的身份,曲梓珩亦然,他沒頂著姑娘瞧,隻是讓看漂亮姑娘的嚴亦萱回神。
“我來啦舅……”時隔多年終於看見舅舅真人而不是書信的林棠很激動,看見舅舅身邊還有陌生人後,急忙停住了話語,亡羊補牢道,“就今天的天氣還真不錯啊。”
在場之人沉默,林棠尷尬笑道:“是不是太生硬了點?”
曲梓珩和嚴亦萱默默點頭,林織開口替她解圍:“這二位是我的友人,他們都知道我的身份,你不必顧忌。”
林棠松了口氣,跑到了林織的面前,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那就好那就好,舅舅我可想你了,這麼久沒見我,你有沒有想我呀?”
那日他們出了寨子後,林棠就隻能收到書信和禮物了,她離開寨子來闖蕩江湖的時候是為了尋舅舅,但她遇到了一些人一些事,得知舅舅沒什麼事後就沒急著尋了,但心裡還是惦記的。
曲梓珩和嚴亦萱無意打擾,和林織他們說了聲回房了。
“一晃眼,我們棠棠都這麼大了。”
林織摸了摸小丫頭的腦袋,模樣變了些,性子倒是沒怎麼變。
“舅舅也和從前不一樣了,更好看了,還有小禾哥哥也是,讓我都有些認不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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