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長的黑發披散,將青年的面龐映襯著越發清麗。
瓢潑大雨衝刷著柏油路街道,道路上空無一人,自然也沒人能得知大雨中封閉車廂內的漫漫情潮。
滿足感迫使索求與傾瀉念想越發強烈,仇或的眉眼間帶上點餍足,卻又覺得遠遠不夠。
從那天林織離開審訊室起,仇或就感覺到這人對自己有種奇怪的吸引力,心裡的想法不說,身體倒是先展露,如今淺嘗一番,在身體裡持續不熄燃燒著的火種不僅沒有熄滅的趨勢,反而有種找到了路徑的迫不及待與歡欣。
仇或看著親到脫力的林織,莫名煙癮又犯了,但沒打算這個時候拿出來抽,他心裡品了一番,接個吻比他在浴室幹弄一小時爽快的多。
不過他不能亂來,倘若眼前人不是重要的證人以及還未完全洗清嫌疑的角色,他早就出手了。
他摸著林織的長發,聲音平淡地說:“你最好不要摻合進這件案子裡,待在家裡哪裡都不要去,對你更有好處。”
仇或的聲音無波瀾,他們剛才才熱吻過,他的態度多少顯得有些無情,但若是真的無情,便不會說這種話。
“我可沒法保證,不過警官你放心,有你看著我,我沒那麼快瘋,我可一直有在好好吃藥。”
林織的聲音微啞,帶著些懶散意味、
他們靠的那麼近,彼此的體溫互相傳遞,隱秘的位置近乎親密無間地擠壓交疊,訴盡成年人世界中的你情我願,可他們的陌生、懷疑與防備也毫不遮掩,站在警察與嫌疑人的矛盾面。
“雨下的這麼大,去我家坐坐吧,順便吃頓午飯,就當我對你幫我打掃衛生的報答。”
林織仰頭看著仇或,進行了邀請。
仇或時常猜不透,青年的話裡到底有沒有暗示。
他看著外邊一時半會停不下來的雨,沒打算拒絕。
林織屈腿,他的鞋子在剛剛就已經蹬掉了落在副駕駛的座位下面,他跪在了仇或的腿上,朝著副駕駛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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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後忽然覆上的溫熱感讓他轉頭,仇或手放著,見他看過來不僅沒收回去,反而拍了拍催促他快點回到椅子上。
他這樣坦然,一點看不出雛的純情,要是林織頭一回見到的是他,哪怕01說了是,他也要在心裡懷疑上好一會兒。
不過還是能感受到的,畢竟親的時候一點技巧也沒有。
林織穿好了鞋子,打開車門撐開了傘,拿著琴盒踩在了地面上。
仇或撐了把黑傘,鎖了車和林織一同離開。
林織到家的時候,因為水位褲腳又湿了一塊。
他沒招呼仇或坐下,放了傘後將琴盒放在地上,徑直去了臥室,拿了換洗的衣服。
抱著衣服出來時他和客廳裡的仇或說了聲‘隨便坐’,便進了浴室。
仇或不是第一次來,倒也不局促,自若地坐在了沙發上,打開了客廳裡的空調。
他也奇怪自己這種自若感,最終將這點歸於林織的態度上。
洗頭洗澡後,林織將頭發吹的半幹,穿著拖鞋到了客廳。
有雨氣溫驟降,林織穿著黑色的長袖睡衣,走到了廚房裡,打開了冰箱。
看著冰箱裡他昨天買的一些食材,林織從冰箱處探出身子看著仇或說:“食材不多,我也不怎麼會做飯,這麼大的雨也不好點外賣,警官將就吃些。”
林織有條會品菜的舌頭,卻沒有做菜的天賦,他也沒有研習過這些,哪怕上個世界照顧小孩,他也是請鄰居大嬸做飯,最多是戚禾生辰的時候給他下面,戚禾學會做飯後,下廚的次數比他還多,讓小瞎子給他做飯這種事情,林織心裡是沒有歉疚感的。
仇或並不看重口腹之欲,隨意地點頭,混進農工裡蹲點抓人的時候,饅頭配榨菜他也吃得香,從前越野實戰訓練缺糧斷水的情況下,泥水他也喝,沒什麼講究。
但在廚房裡傳來油水碰撞飛濺的聲音時,他還是忍不住起身。
看著鍋內有些焦黑的茄子,仇或看向了林織。
“太久沒做飯有些手生,警官你去外面坐吧,再等一會兒就好了。”
林織這倒不是說謊,無論是原主還是他,都很久沒做菜了。
不過基本都生活常識林織並沒有缺失,他如果要認真坐,按照他對自己的苛刻程度,一定會按照菜譜等比例還原,再者他也知道熱油和水會產生什麼反應,隻是他如果都做得好,又怎麼找借口讓人照顧。
靠近仇或這種性格的人,與其對他好走進他的生活,不如引得他照顧自己,以此讓他獲得他認為的控制感和安心感。
仇或沒說話,看著林織放了兩大勺鹽並且還放了生抽後,下颌線緊繃了些,再看林織還要往裡放雞精的架勢,忍不住開口說:“鹹了。”
“會嗎?”
林織看著鍋裡的食物,毫不猶豫地放了一碗水進行中和。
這種補救措施是對的,但他加的水明顯過量。
仇或不用嘗似乎也知道這盤菜的味道,看著林織稍顯笨拙的切菜動作,讓人覺得似乎下一秒他就要切到自己的手指。
“我來吧。”
仇或拿過了林織手裡的菜刀,容忍度已經到達了極限。
“這怎麼好意思,”林織一邊說著一邊松開手,繼續道,“那就麻煩警官了。”
仇或打開了冰箱拿出自己要用的菜,當著林織的面,他毫不猶豫地把那盤茄子倒進了垃圾桶裡。
他的確不挑食,但不代表他在可以選擇的情況下去折磨自己的味蕾。
這麼做的時候仇或還注意著林織的反應,以免他情緒失控發病,但林織依舊笑眯眯地看著他,看起來情緒還不錯。
仇或不希望出現太多不確定因素,所以林織的情緒控制能力加強對他而言是件好事。
仇或打開水準備在腌制食材的過程中洗鍋,打開櫥櫃卻發現隻有零星幾個碗碟。
“你家隻有這麼幾個碗嗎?”
林織答:“其他的都被我摔碎了。”
原主失控的時候有什麼砸什麼,本來客廳裡還有電視,也被他砸壞了。
仇或決定收回之前那句話,他想著林織稍顯空蕩的家,繼續做飯。
說起來很莫名,他本來決定離林織遠一點,但隻不過是幫危允君頂了個班,就突然到了人家的廚房。
菜炒好的時候飯才還需要焖幾分鍾,仇或將菜端到了餐桌上,看著林織還有些湿漉的頭發,讓他去吹幹。
“它自己會幹的。”
林織不在意地撥弄了兩下,這個麼,也是小小的手段罷了。
職業和性格使然,仇或並不喜歡別人不配合。
“自己去還是我帶你去?”
林織站在原地沒應答,隻是抱著胳膊笑著看著仇或。
這已經算是應答,是無聲的表態。
仇或可不打算公主抱,單手把人扛在了肩上,走向了浴室。
洗漱臺上方的架子上放著的吹風機到底是沒被用上,林織站在鏡子前,踮著腳和仇或接吻。
說不清是什麼越線的關系,視線對上的瞬間,靈魂自然產生的共鳴。
第211章 警官的犯罪嫌疑人
仇或盛飯的時候,口袋裡的手機鈴聲剛好響起。
他將盛滿了飯的碗放在桌上,接聽了電話。
“老大,我爸這邊的手術沒什麼事,等雨停了我就過去替你。”
危允君的聲音帶著些回音,應該是在醫院的走廊裡。
仇或看向浴室的方向,浴室的外門沒有關,林織正在裡面吹頭發。
桌上的菜還冒著熱氣,因為飯隻用焖上幾分鍾,加上現在氣溫比較低菜涼的比較快,所以他們沒親多久。
“不用,”仇或低聲說,看著青年的手指撥弄著蓬松的發絲,繼續說道,“你跟著長東那邊,這邊交給我。”
危允君也沒敢說他一會兒這出一會兒那出,爽快道:“行,東子那邊的墜樓案已經結了,正好騰出空,我跟他一起,我一會兒給小鄭打電話,讓他直接跟你對接。”
仇或應聲,掛了電話。
抬頭林織正好從浴室裡走出來,他將筷子擺好,準備吃飯。
局裡,正在吸溜著泡面的小鄭接到危允君的電話,小小的眼睛裡出現大大的困惑。
“允君姐,昨兒老大不才讓我跟你對接嗎,怎麼今天就換回來了?”
危允君心想我哪知道他搞什麼,但這話不能這麼說,以案件的進展為由糊弄了過去,反正老大這麼做一定有他的深意在。
危允君哪知道,仇或的深意就是給人做飯吃人豆腐去了。
“警官的手藝真好,我也算是久違的吃撐了。”
林織這話不假,他確實很捧場,吃了滿滿兩碗飯。
這應該是正常男青年的食量,不過遠高於原主的水平,原主通常吃大半碗飯,這段時間更是喝酒當飯吃。
為了證明他說的話,他邊揉著肚子邊看著仇或,春夏的睡衣較為輕薄,勾勒出微鼓的腹部。
仇或吃的快,他吃了三碗還比林織早擱下筷子,聞言看向林織的肚子。
他熟知人體,胃部在較為上方的位置,可林織的手揉的位置卻不止。
剛剛吃飽喝足,林織靠在椅子上有些懶散,客廳裡開著空調驅散寒意,讓他的手指泛著淡粉,在微暗的空間內如同賞心悅目的珍品。
仇或的視線在上方打了幾個轉收回,對林織的贊美回應道:“也就一般。”
他這話不是自謙,是真覺得自己做的一般,一點不吃林織的恭維,似乎自帶誇贊免疫效果。
他並不是聽不懂,也不是不會應和,純粹是懶得附和,不喜歡玩虛的。
這一點他明晃晃地放在面上,不帶一點遮掩。
林織面色不改,笑著道:“如果和專業人士相比確實遜色了些,但我吃的很高興。”
聽到林織說遜色,仇或的眉毛幾不可見地下壓,聽到最後一句話又恢復原狀,動手收拾了碗筷。
髒碗筷連帶鍋一起被放在了洗水槽裡,仇或本沒打算洗碗,他受邀來吃飯,最後自己動手做了一頓飯,如果連飯後的碗筷都一起包攬的話,未免有種越界感。
即使他們有過親熱的行為,但身體上的親密與生活上的親密終究不同。
他準備轉身時,青年溫熱的軀體貼在了他的身後,摟住他的腰。
由於職業習慣,仇或的感知很敏銳,在林織貼過來之前就已經感受到了他的存在,任由他貼著也是一種默認的行為。
“警官好貼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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