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靈:“果然很古怪,會被迷惑心神,我以為自己在正常高飛,殊不知卻是往海面越靠越近,直到察覺到了危險才突然警醒。”
大家神色凝重了些,思考著如何從這裡離開,以及這個區域有什麼秘寶。
在所有人四散觀察時,林織用傳訊器聯絡了元止。
如他所料,傳出去的靈氣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回音。
果然在這個地方傳訊器會失效,按照元止的性格,在抵達秘境的第一瞬間他就會聯系他了,但他卻遲遲沒收到消息。
林織看著一望無際的海面,心下思忖,秘境自然不會無緣無故把人囚困到老,但神識所及之處隻能看到茫茫海面,無法下沉到海底,加上離開孤島就會被引入海底,說明答案就在海面之下。
千心花落地生根不斷蔓延,林織閉目與它共感,操控它往海底而去。
水的阻力很大,周圍一片黝黑,靜悄悄的,連魚群也沒有。
林織試了一會兒發現這種手段成效不是很好,收回了千心花。
他看向周圍,所有人都在進行嘗試。
劍峰的師兄師姐試圖劈開海面,可再怎麼凌厲的劍氣,落在海面上卻變得軟綿綿。
落玉門的修士折了一隻紙船,拋出的瞬間小船變大船,可沒駛出多久就往下沉。
倪靈深感遺憾道:“要是我師姐在就好了,她有一隻契獸是巨鯨。”
劍峰的師兄提議:“這樣幹等著也不是辦法,不然下水一探究竟?”
要是直面妖獸的威脅倒也不會這麼束手無策,大家入秘境歷練也不是苟且貪生之人,獲得珍寶才是此行的目的。
“師弟,你和師妹先在上面等著,我下去看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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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峰的師兄進行的提議,也是他一馬當先的實行。
他含著避水珠步入海中,身影很快被吞沒。
落玉門弟子身著避水衣,隨後也跟了進去。
劍峰師姐不放心地盯著海面,林織同樣也在看著,將木靈氣沉入海中,感受著藻類的氣息。
沒多久,海面掀起巨浪,紙鶴載著兩人飛出,又很快被浪花卷回海底。
“師弟師妹,就在底下,是一條……”
師兄的話還沒說完,便在巨大的浪裡消失了。
林織他們見狀,各自帶上法器朝水底而去。
往下沉的過程中,林織很快知道了師兄沒說完的話是什麼,
那是一條快要變成蛟的身長十幾丈的海蛇,蛇頭的兩個鼓包隱隱有蛟角的形狀,在它盤旋的洞穴裡,有著亮閃閃的光芒,那光在昏暗的海底格外顯眼,哪怕珊瑚石也遮不住。
幾人對視了一眼,顯然這就是此處最大的珍寶了。
隻是海底始終不如陸地,他們想將海蛇引到海面上,也苦於迷惑人心神吸引他們進入海底的幻陣。
眼下這種情況大家雖然不都是一個門派的,也選擇了通力合作。
劍峰的師兄師姐分別在兩個方位對海蛇進行牽制攻擊,落玉門的修士以各種法器進行騷擾,倪靈雖然沒有海底契獸,但可以以御獸術操控海蛇讓它行跡遲緩。
至於林織,大家一致讓他站遠一些以免被攻擊,隻要有人傷重他便過去治療即可。
林織欣然應允,隻是木靈氣藏匿於藍黑色的海水裡,不斷四散。
若是在陸地上,蛇類也不會太過難纏,偏偏是在它的主場海底,幾名修士漸漸精疲力盡,但海蛇也討不找好,它身上數百道傷口流出來的血已經將海水染的渾濁,看到幾名敵人沒有太大損傷越發狂怒。
劍峰的師姐接過林織的藥一飲而盡,感覺到剛剛被海蛇拍打出的傷勢在恢復,忍不住露出笑容,這就是跟著藥修的好處,丹藥有吃完的時候,還會在體內堆積,但藥修萃取出的靈液卻沒有這種負擔。
海蛇已經逐漸沒了力氣,倪靈他們不斷收縮圍剿圈,打算盡快將海蛇斃命。
巨大的蛇類因為痛苦而翻滾,浪潮堆疊,將人拍的四散,它的軀體往下沉,一口將藏著珍寶島珊瑚石吞入口中,想要逃離此處。
所有人匆忙去追,也就是這個時候,他們猛地發現,海底那些形狀各異的草,是不是長的有點太茂密了。
海藻柔軟的觸須在極快的時間內似乎活了過來,漂浮在海裡的各種藻類瘋長,瞬間將海蛇捆的嚴嚴實實。
那些仿佛活物一樣的美麗怪異的海植讓人看的有些頭皮發麻,柔軟的密密麻麻藻類晃動,將纏的緊緊的海蛇漸漸送到了林織的身邊。
這才驚覺發生什麼的師兄師姐們震驚地看向林織,隻見他們和氣的小師弟露出來一個一如既往的無害柔軟的笑容。
饒是倪靈也有些目瞪口呆,她是御獸宗的人,自然知道萬獸可御,但是操控植物還是要比操控活物要來的更隱秘更讓人心驚。
別說是海蛇了,就算是他們,可能也難逃在這種情況下的植株追捕。
林織注意到了他們眼裡的忌憚,並沒有放在心上,笑眯眯地讓師兄師姐斬了蛇頭剖開蛇腹。
除了蛇腹的幻化真蓮外,這些地方還有著散落的法器和材料,進行了合理的利益劃分後,催動真蓮,他們便離開了這片海域。
林織看著腦海裡的地圖,有意朝著元止所在的方向靠近。
那名落玉門的修士和他們分道揚鑣,倪靈倒是一直跟著,一路不停地刷新對藥修的認知。
“你們歸一宗的藥修都這麼厲害嗎?”
倪靈想了想,才勉強找到措辭。
劍峰的師兄師姐連連搖頭,這和他們記憶裡的藥修也不一樣啊。
劍峰師姐摸著下巴說:“可能因為小師弟是天才吧。”
畢竟是修煉速度非常人的藥修,那麼用植物殺人殺妖獸也合情合理吧?
是的,殺人,他們一路上還遇到了想暗算他們的邪修,被小師弟的千心花給吞了。
即將和元止碰面時,林織面上帶上些笑意,隻是不等他去找元止,少年似乎先一步感受到了他的氣息,飛快地出現在了他們面前。
“師兄,你沒出事吧?”
元止把林織上上下下查看了一番,見他沒有受傷完好無損才松了一口氣。
林織搖頭:“一路有師兄師姐照顧,沒出什麼事,倒是收獲頗豐。”
元止認真道謝:“師兄他專心研究靈植,很少見血,多虧你們了。”
師兄師姐連連擺手:“是林師弟照顧我們才對。”
倪靈沉思,千心花種到了邪修的血肉裡,轉眼人就被植物的藤蔓給纏繞,沒多久就變成了花泥,這個過程似乎確實沒有見血,這個劍修的話似乎也不算錯。
有了元止,隊伍的實力又上了一層,他們一邊尋寶,一邊和遇到的修士打聽著歸一宗其他人的下落,爭取早日匯合一起行動。
倪靈注意到,這個黑衣劍修應該和林織十分親近,兩人之間親密的氛圍格外不同,而且自這個劍修來後,林織便再也沒有出過手,因為他無需出手。
那名劍修永遠護在他的身前,哪怕挖靈藥都在旁邊幫忙。
明明在這個危機四伏的環境裡,林織卻過得優哉遊哉。
可是他護著的又不是什麼嬌花,而是一朵食人花。
倪靈覺得既然是出來歷練的,沒必要這般呵護,林織的實力並不弱甚至很強,沒必要這麼小看他。
所以一路上,倪靈和元止誇贊了林織的能力,著重在他捆縛海蛇和誅殺邪修上。
後一個場面倪靈說到底時候都忍不住打個寒顫,有種還好林織是道修的慶幸,林織看著那個邪修的時候,和看著路邊的花花草草沒什麼區別,或者說他看待花草可能都要更有人情味一點。
“我師兄就是這麼厲害,他會是最出色的藥修。”
聽見有人誇林織,元止比聽見有人誇自己都開心。
倪靈聽著他發自內心的感嘆愣了一下,這個重點是藥修嗎?
元止以眼神回答,怎麼不是呢?
在人還沒有受傷之前就先把敵人殺了,不就可以避免同行者出事,怎麼不算是最厲害的藥修,直接從根源上解決了問題。
倪靈靜默了一瞬,認真地想這劍修可能不太正常。
這或許就是歸一宗的宗門燻陶吧,是她御獸宗冒昧了。
在話語間,他們原地進行休整。
他們剛剛踏入了一片有些奇怪的領域,天空呈現淡紫色,地面則是深紅色。
眼前望去都是一大片紅色的土地,不知道盡頭通向哪裡。
林織低頭觀察著地面,伸手摸了摸略顯凹凸不平的觸感,微微蹙眉。
雖然土壤微微發燙,但這不像是焚燒過的焦土,也沒有地底巖漿。他已經種下了千心花,根系往下蔓延許多,和表層無異,不知道熱源來自哪裡。
元止訴說著他的觀察:“師兄,周圍沒發現妖獸,也沒發現靈物,十分古怪。”
“這裡沒有任何生氣,哪怕是一顆雜草都沒有,土壤也沒有養分,往下數十丈都是如此。”
林織收回了木靈氣,也收回了千心花。
分散觀察的師兄師姐們也回來了,發現和元止一樣。
他們想著或許是哪一件寶物,才導致這一大片的土壤處於溫熱的狀態,隻是一直看不到盡頭,他們也不敢搜尋太遠便回來了。
倪靈:“我乘著雲鵬往上看,除了淡紫色的霧氣時不時變化,什麼都看不出來,這周圍連隻螞蟻都沒有。”
幾人商量著一同往前,或許這又是一個幻陣。
就在商談間,地面開始顫動。
劇烈的搖晃讓人有些發暈,元止握住了林織的手御劍浮空,隻是地面雖然晃的厲害,但並沒有任何塌陷。
突然間,天好像黑了。
平原的盡頭也出現了黑色,像是一個漆黑的大洞。
他們明明在原地,卻好像離的越來越近。
他們立刻轉頭向外飛,但去路突然消失。
師姐:“可惡,路呢?”
林織眼眸閃過思量:“恐怕本來就沒有路。”
師兄:“什麼?”
林織輕輕搖頭:“我們踩的應該不是土,是它的舌頭。”
幾人臉色微變,倪靈驚呼:“魘獸。”
像是為了回應他們的話語,隨著一陣晃動,所有人猛地下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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