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口哨聲響起。
亨特一抬眼就看見紅牛車隊的歐文正揣著口袋,笑著看向他們。
那眼神明顯是在說:哎喲,我看到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了?
上一次這家伙耍自己的賬還沒算呢!
亨特瞪著對方,歐文卻無所謂地從他們身邊走過:“亨特呀,你那麼想有一次滾床單的經驗……不如這一次你贏過溫斯頓,我帶你去享受啊!”
作者有話要說: 鹹蛋時間:
溫斯頓:口是心非。
亨特:什麼?
溫斯頓:明明一個人躺著的時候就會想象我幫你弄出來,卻還要跟我說你不要。
亨特:你……你怎麼知道的?
溫斯頓:我本來不知道,你現在的反應讓我確定我的猜測是對的。
亨特:……
第37章 我酒品不好
“鬼才信你啊!要去我自己可以去!”
亨特擺出一副“再不滾我就咬你”的架勢。
“哦……好可惜啊, 對吧溫斯頓?”歐文笑著走進了洗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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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自己去哪裡?”溫斯頓的聲音在亨特的耳邊響起, 周圍的空氣溫度驟降。
“不關你事。”亨特用力撞了對方一下, 迅速轉身離去。
他知道溫斯頓一直看著自己,被鎖死的感覺讓亨特莫名害怕了起來。
如果隻是玩笑,亨特可以不要臉地開回去。但是他心底深處隱隱感覺到, 自己必須認真對待這件事。
他必須解決這件事。必須弄明白到底是什麼讓一直對自己包容的溫斯頓生氣了!
他該怎麼辦?
混蛋啊!他就不該喝那幾杯清酒!這也許是他人生中最愚蠢的事情了!
腦袋都要炸開了!幹脆把車開進緩衝帶得了!他就不信溫斯頓真的會把他的嘴撬開,強迫他那什麼!
“亨特。”溫斯頓的聲音響起。
“幹什麼!”亨特根本不想回頭。
“你是不是被嚇到了?”溫斯頓問。
“對啊!”亨特終於轉過頭來,憤怒地看著對方。
會問這個問題, 溫斯頓多半已經心軟了。
“可是你也嚇到我了。”溫斯頓回答。
亨特愣在那裡。果然自己肯定酒後“變態”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而這件事情遠比親到或者咬傷溫斯頓更嚴重。
瞬間, 內疚感湧上心頭。
“你在報復我嗎?”亨特無奈地問,內心卻緊張起來。
“我當然要報復你。不過看見你心煩意亂的樣子, 估計這場比賽要完。”
溫斯頓的聲音是從容的,聲音裡的冰冷讓亨特紛繁的思緒冷靜下來。
“你也知道?”亨特很想揍對方。
“所以要盡快制止你胡思亂想。”溫斯頓收起了帶有威脅感的表情, 恢復了他一貫的態度。
可我已經開始胡思亂想了!
“這樣吧,如果你這一次還能保住前五名, 我說過要把你怎麼樣的話都一筆勾銷。”
“不一筆勾銷,你還真想要怎樣?”亨特瞪著對方反問。
果然這家伙又在耍他……和當初開著法拉利模仿電影臺詞的時候如出一轍。演技這麼好,其他人知道嗎!
“如果你跌出前五, 我們絕交吧。”
溫斯頓說完, 便轉身離去。
什麼?
絕交?
亨特有種被雷劈中的感覺。
他和溫斯頓最初並不熟悉的時候,這家伙就以“我想泡你”之類的話作為他們關系的開端。雖然對亨特來說“很有衝擊力”,完全顛覆了他想象中的溫斯頓,但不管怎麼說……亨特心中一直有一種優越感,那就是溫斯頓不會對別人說的話, 會對他說;溫斯頓不會在其他人面前展示的一面,無論是囂張還是越界,他都能看見。
溫斯頓說的話越讓他窘迫,他的內心反而越覺得他們之間的相處是穩固。
這就好像一個貴族隻會在他最信任的人面前說著最粗俗的話。
亨特以為自己對於溫斯頓來說是特別的。
就算自己醉酒之後真的很放肆或者越界了……比起之前溫斯頓那些“我要泡你”“我要上你”之類的話,溫斯頓為什麼就不能包容了呢?這根本不公平!
絕交這麼任性的話,不是應該由他這種幼稚的人來說嗎?從溫斯頓的嘴裡說出來,讓人覺得……他們好像真的要絕交了!
天啊,比起沈溪說要設計個機器引雷劈死他,溫斯頓的話更加沉重得要讓他喘不過氣。
憑什麼什麼都是他範恩·溫斯頓說了算啊!
“你根本沒真的生我的氣,為什麼還要說絕交之類的話!”亨特喊了出來。
他強忍著,眼眶卻酸楚了起來。
“你怎麼知道我沒生你的氣?”
溫斯頓現在不遠處,轉過身來看著他。
“因為我親了你,咬了你,你沒扔下我,還照顧了我一晚上。”
“錯,是被你折磨了一晚上。”溫斯頓嘆了一口氣,“所以,亨特……所有我對你的包容都不是無償的。”
亨特看著對方的背影,用力抓了抓腦袋。
所以,這家伙就是沒打算真的絕交,但卻又要他不好過?
如果不是無償,你又能從我這裡得到什麼呢?
你可以生氣,可以揍我,可以跟我冷戰……但是不可以把“絕交”兩個字掛在嘴上甚至作為籌碼……
你對我而言是不同的。
我從來沒想過要與你絕交。
亨特低著頭,良久都沒有從洗手間的門口離開。
直到歐文走了出來,看見亨特站在那裡,無奈地說:“喂,你還好吧?”
“不關你的事!”亨特轉過身去,快速離開。
“小鬼,你好像快哭出來了。”
亨特沒有理睬他,隻是朝他比了個中指,快步離開。
他可一點都不想聽到歐文的奚落!
當亨特正在鬱悶的時候,卻發現沈川和溫斯頓站在賽道邊正在談論著什麼。
亨特從來沒有見過溫斯頓對著其他人露出那麼專注的聆聽表情。
當沈溪走到溫斯頓的身邊,背包的拉鏈開了一半,眼見著塞滿的零食就要掉出來,溫斯頓卻像很熟悉對方一樣,替她將零食按進去,將背包拉上。
亨特傻眼了。難道溫斯頓認識他們很久了嗎?
這一天的練習賽結束,回去酒店的路上,亨特和沈川一輛車,他忍不住開口問:“你和法拉利車隊的範恩·溫斯頓相熟嗎?”
“雖然不算很熟,但我和沈溪對他挺有好感。之前我發過簡歷給法拉利車隊,他們有個動力單元設計師的空缺。當時和他們的技術總監聊天之後,碰到了他。是他邀請我們去看銀石賽道的比賽。然後我們看到了你。當時他給我們的建議就是如果留在法拉利,也許會得到高薪,但我們所有的設計理念都會被限制。相反中小車隊能完全發揮我們的能力。”
“所以你們選擇了馬庫斯車隊?”
“不,我們選擇了你。”沈川笑著說。
這種感覺,就像是溫斯頓將沈川送給了馬庫斯一樣。與其說是送給馬庫斯,倒不如說是為了讓亨特開上更好的賽車。
“不過感覺很奇怪,每次見到溫斯頓都覺得好像認識他很久一樣。他一點不像媒體所說的那樣不好相處。”
“那麼在你心裡,溫斯頓是個怎樣的人?”
“冷靜、理性、懂得保持恰當的距離,還有不會把時間花在無意義的事情上。”沈川很認真地回答。
“那如果說他會和別人開那種玩笑……你信不信?”亨特問。
“哪種玩笑?”
“黃色的……”
“怎麼可能?我能感覺到他說話做事時候的教養和風度。”沈川搖了搖頭。
亨特在心中淚流滿面……為什麼不可能?這樣不好笑的玩笑他已經開過很多次了!
現在……亨特甚至懷疑……那到底是不是玩笑了。
“那麼和朋友說絕交呢?”
“那更不可能了。溫斯頓給我的感覺是不會輕易交朋友的,但凡一個人得到了他的欣賞,走進了他的領域……就不會輕易改變了。如果他要和某個人絕交,不會說出來昭告天下,而是徹底遠離。”沈川託著下巴,很認真地說。
“這樣啊……”
也許他還有救?
回到酒店房間,亨特因為自由練習賽而專注的神經緩慢放松下來。他躺在床上,蜷起身來,一閉上眼睛就是溫斯頓靠近自己時候的嘴唇。
他的嘴唇是很柔軟的……不然自己不會想要咬下去吧……
要是真的把小亨特放進去……
他的溫暖,還有他的舌尖……
亨特猛然間血氣下湧,他狠狠叫罵出來,翻身衝進了洗手間。
早知道管他絕交不絕交呢!
先開進了前五,享受完了再說!
等等……確定那是享受嗎?也許是一輩子的陰影!
亨特呼出一口起來……
當冷水從頭頂淋下來,亨特自嘲地一笑。
範恩·溫斯頓……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
想要弄明白對方到底生什麼氣,到底是什麼讓溫斯頓把“絕交”說出口來?
但是越想卻越猜不透。
“你在想什麼啊……亨特……那家伙也許就是要看你煩惱的樣子!要是認真跟他計較,你就輸了!”
這一次,他要衝到溫斯頓意料之外的地方去,然後給這家伙一點顏色看看!
所有你讓我煩惱的,我都要統統還給你!
他媽的有話就說,有問題就解決!你一個人在那裡發脾氣,我一頭霧水算怎麼回事?
欺負我什麼都不記得嗎?
亨特狠狠踢了一腳床單,翻個身拉上被子,又翻了個身。
夜晚九點半,酒店頂樓的星空酒吧裡,溫斯頓的託著酒杯看著它折射出來的燈光,卻沒有啜飲一口的意思。
歐文在他的身邊坐下,懷裡還摟著一個黑發女郎。她乖巧地坐在歐文的腿上。
“這個時間你不在房間裡養精蓄銳,可不正常。”歐文側過臉來,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溫斯頓沒有回答他。
歐文卻興致很盛,摟著女伴的腰,將臉貼在對方的懷裡,看著溫斯頓說:“是不是在洗手間門口,要是我沒有出現,你會直接把那個小鬼扯進隔間裡給辦了?”
“可你出現了。”溫斯頓的聲音很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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