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好啊!是不是還能滑雪?”
“滑雪估計車隊不會允許,而且現在不是滑雪季,況且你會嗎?”
“你應該會吧?你教我啊!我們可以去瑞士滑雪!”
“你怎麼會覺得我會?”
“我就覺得你什麼都會。”亨特摸了摸鼻子。
“你打個電話給馬庫斯吧。他不允許,你還是隻能在酒店裡睡覺。”
亨特立刻撥通了馬庫斯的手機,果然馬庫斯嘮叨了一大堆。什麼滑雪不要去,會有危險;什麼泡溫泉要小心滑倒;什麼不要吃生食,小心傷害到腸胃;最重要的一點就是一定要按時飛抵阿布扎比。
亨特一邊“嗯”,一邊在心裡瘋狂吐槽,到底啥時候能說完啊!
而且現在不是滑雪季啊!
馬庫斯怎麼跟他一樣沒常識呢?
“搞定了!我們不要浪費時間!說走就走!”亨特跑到沙發前,開始收拾自己扔得亂七八糟的衣服。
溫斯頓卻仍舊坐在亨特的床邊,看著他的背影。
“怎麼了?還是你忽然想起有別的事要做?”得不到回應的亨特轉過頭來問。
“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好哄?”溫斯頓開口道。
明明沒有什麼表情的臉上卻帶著一絲淺淺的笑意,莫名在亨特的心頭一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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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又不是小孩,什麼叫做好哄啊!”亨特不爽地說。
“要麼帶你去派對,要麼陪你去玩,什麼不開心你都能忘掉。”
亨特忽然無法回答對方。難道說不記仇也是錯誤?
我們要深陷‘絕交門’不可自拔嗎?
亨特在心中碎碎念。
“是不是什麼人都能騙走你?”溫斯頓的聲音裡有幾分無奈,亨特很少聽見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三歲小孩!”
“那麼唐納德的兔女郎派對呢?”
“啊?”
兔女郎派對不是沒開成嗎?
“勞倫斯·歐文說帶你去玩你就信了?”
“那家伙不是好人,我知道了。被他騙的又不是隻有我……不是還有夏爾嗎?”
“維文·尼基呢?”
“我擦!那家伙花了三個月學女人!有幾個人能認出來的?”
提起這個,亨特就覺得委屈。
“聽說全場隻有你沒認出來。”溫斯頓說。
那一刻,亨特感到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傷害。
“那是因為歐文那家伙根本就沒跟我解釋清楚什麼叫做‘美女與野獸’!正常男人哪裡會想到那麼多美女從自己面前走過,裡面竟然有男人!”
“你覺得那些女人都很漂亮嗎?”溫斯頓的眉梢微微挑起。
“……至少我沒看見長得醜的。”
亨特小聲嘀咕。
“他們之中有一半都是男人。”
“……啊?”亨特有種三觀都要裂開的震驚感。
“而且都是上面的。”
“上面的?”亨特傻愣愣地反問。
“對於那些男人來說,就是扮豬吃老虎的狩獵遊戲。如果維文·尼基把你騙到手,是他睡你,不是你睡他。明白了嗎?”溫斯頓側了側臉。
亨特半張著嘴,一個他不會想了解的新世界在他的面前打開了門。
“你……你怎麼知道的?”亨特忽然想到這個重要的問題。
“你覺得呢?”溫斯頓反問。
“……勞倫斯·歐文告訴你的?”亨特想了想又問,“那歐文他到底喜歡男人還是女人?”
好想八卦一下啊!
“如果他喜歡男人,夏爾怎麼可能有機會結婚了又離婚,離婚了再結婚。”
“關夏爾什麼事?”
“沒什麼事,你帶的衣服太單薄了,札幌現在隻有十幾度,我們去買件外套。”
“哦!好!”
不然一下飛機著涼或者生病會影響阿布扎比站的發揮。
雖然亨特覺得以自己的身體素質應該不至於著涼。
兩人收拾好了行李,走出酒店的時候正好碰到了麥迪。
亨特正在辦理退房手續,溫斯頓就靠在一旁打電話,但是他說的好像是日語,亨特一句都聽不懂。
“你不是說你和溫斯頓絕交了嗎?”麥迪問。
“我們又和好啦!”亨特抬手搭在對方的肩膀上。
麥迪哼了一聲:“你幾歲了還在玩絕交遊戲。”
“……”
亨特很想說他們不是玩遊戲,而是差一點真的絕交了……但溫斯頓就在身邊,他有點怕對方生氣。
“你該慶幸我們沒絕交,不然阿布扎比站小心被擠出賽道哦!”亨特笑得欠抽。
“你……”麥迪氣得臉都白了,他瞥了一眼溫斯頓,轉身離開了。
“不過話說溫斯頓……麥迪那次衝出賽道,不是你故意那個什麼吧?”亨特用胳膊肘撞了一下溫斯頓。
對方低著頭正在編輯短信。
亨特不滿意地又撞了對方一下。
“喂,你是故意懟麥迪的嘛?”
“當然是,還不夠明顯嗎?”溫斯頓側過臉來看了一眼亨特,繼續發短信。
亨特傻了……是他對溫斯頓的了解有偏差嗎?他以為他大度又有包容力呢!
忽然想起歐文對溫斯頓的評價:睚眦必報……
這個評價也許客觀又公允。
“那個什麼……你下次能別懟他了嗎?”
“怎麼了?”
“他是我隊友啊!你懟他出去,我們隊就少了拿積分的機會了!”
“你和他握手言和了?”
“是啊。”
亨特摸了摸鼻子……握手沒有,言和應該算吧。
“我剛才看著怎麼不像?”
“……我們有特殊的相處方式。”
“好吧。下次他再揍你,別來跟我說自己又被打出熊貓眼。”
“我才不會呢!論打架,麥迪不一定是我對手!”
“哦。”
那句“哦”帶著濃濃的敷衍和不認可。
亨特的自尊心受到一萬點傷害。
辦理完了退房手續,亨特和溫斯頓坐車回到了東京市區,兩人去了某個奢侈男裝專櫃。
亨特對衣著從來不在意,溫斯頓直接將一套風衣扔在他的臉上:“進去換。”
亨特正想要抱怨對方砸到了他的臉,溫斯頓下巴一揚,亨特就認命地走進了試衣間。
當他穿上之後,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還真有點小驚訝:“原來我還是很帥的嘛!”
“出來我看一下,不要自己在裡面臭美。”溫斯頓的聲音響起。
亨特撇了撇嘴。這家伙真會破壞氣氛!
他走了出來,營業員正要上前,溫斯頓卻已經伸手替亨特整理領子。
“你的領子壓在脖子下面,就沒覺得不舒服嗎?”
溫斯頓的手指伸進衣領和脖頸之間,他的指節蹭著亨特的肌膚,這讓亨特產生一種被對方撫摸的感覺。
“還好吧……”
“那就買這件。”溫斯頓靠向亨特,低下聲說,“底褲呢?你帶夠了嗎?”
亨特看見了溫斯頓唇角那一抹笑,驀地想起自己在超市遇到對方,溫斯頓替他買單的那次。
“關你什麼事!”亨特可不開心了。
“我們去買。”
溫斯頓說完就走去買單了。
“我可以自己買!”亨特快步跟上去。
溫斯頓卻回頭一笑:“我享受給自己的禮物買包裝紙的感覺。”
“哈?什麼意思?”
溫斯頓沒有回答他。
亨特本來以為對方說要帶他去買底褲是開玩笑的,但沒想到是真的。
他們來到男士內衣專櫃,讓亨特百思不得其解的是為什麼男士內衣櫃的店員都是女的?
而且對於亨特來說,內衣這種東西他是從來都不講究的,當女店員將各種款式和材質的底褲向他一一介紹的時候,亨特覺得自己的臉紅得都快裂開了。
女店員甚至還很認真地用不是很流利的英語向他講解各款底褲對小兄弟的固定性和舒適度等等。
亨特覺得很尷尬,看向溫斯頓的方向,發現對方竟然一直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
但是在外人看來,溫斯頓現在一定是冰山臉,那種笑隻有亨特能看懂。
“你是故意的對吧?”亨特小聲問對方。
“我隻是覺得你應該稍微提升一下生活品質而已。”溫斯頓回答。
“先生,請問您決定好了嗎?”女店員問。
亨特隻想快點離開這裡,於是隨便指了一款。
但是溫斯頓卻扣住了他的手,用日語對對方說了一句話,女店員立刻捂著嘴巴笑了起來,轉身去給亨特準備東西了。
“喂,你對她說了什麼?”亨特懷疑地問。
“你猜。”
女店員將袋子交給了溫斯頓。
溫斯頓又要替亨特買單,這一次亨特不幹了。
“底褲我要自己買!”
“自己買?”溫斯頓側過臉看著他。
“幹什麼?你送我底褲很奇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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