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這天晚上,亨特折騰了個夠本。
回到酒店房間已經是快凌晨兩點了。亨特直接換了寬松的衣服就鑽進了被子裡,溫斯頓仍舊在不緊不慢地脫著衣服。
亨特靠坐在床頭,摸著下巴欣賞著溫斯頓的背部線條,然後揚聲說:“喂——你脫快一點可以嗎?反正終究都要睡到我身邊來!”
亨特就從沒覺得自己怎麼這麼得意呢?
“你會後悔的。”溫斯頓說。
“你放心,我會在夢裡後悔的。”亨特點了點頭說。
溫斯頓睡了進來,抬起手關掉了床頭燈。
“睡吧。”
“嗯,睡之前先親一個。”
溫斯頓本來還刻意保持了兩人之間的距離,結果亨特直接湊了上來,半邊身子壓在了溫斯頓的身上。
“亨特!”
溫斯頓低聲警告。
“開了那麼久排位賽,你那裡肯定也累了啊!我們親一下而已啊,有什麼關系!你不是很喜歡親我的嗎?”
亨特的嘴唇隻碰到了溫斯頓的臉頰,這家伙還真的要避開他。
亨特直接伸手扣住了溫斯頓的下巴,強硬地吻了上去。
今天尼基還誇了他有男人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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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知道還不到三秒,溫斯頓驟然扣住了亨特的肩膀,一把將他壓了回去,直接覆在了他的身上。
強悍的吻宣泄著溫斯頓壓抑已久的佔有欲,亨特被他吮吻到暈頭轉向,但與此同時也真正感受到了危機,因為溫斯頓某個地方燙到像是要在亨特的身上烙出火來。
臥槽!排位賽之後你還有精力呢!
亨特的手被溫斯頓緊緊扣住向下而去,亨特掙扎著要將手收回來,溫斯頓卻用力到像是要將他的手腕捏碎了。
“幫我弄出來。”他在亨特的耳邊咬牙切齒地說。
“你自己弄!”
“如果我自己來,我就進去。”
溫斯頓說的很用力,亨特給震住了。
隻能一邊被這家伙狂親,一邊替他解決。
媽的!明天還要不要握方向盤了啊!
本來是亨特想要借機折騰一下,但沒想到最後還是被溫斯頓給折騰了!
第二天,亨特直接睡到了快要午飯。
而溫斯頓已經不在自己的身邊了。
亨特伸手摸了一下對方躺過的位置,還帶著餘溫,說明溫斯頓在這裡陪了他很久。
正賽前,像是法拉利這樣的車隊是必然有最後的技術安排的,溫斯頓不可能像亨特這樣任性。
床頭的便籤紙上是溫斯頓的字跡:期待與你一戰。
亨特的手指撫過,感覺著字跡在紙面留下的凹陷,唇角微微翹起。
下午,亨特就跟隨車隊回到了賽道。
正在將在晚上八點開始。
媒體正在做賽前報道,觀眾們克制不住自己興奮的心情,整個新加坡仿佛都跟著躍動起來。
亨特坐在椅子上,向後靠著椅背,深深吸了一口氣。
他的雙腳模擬著操控離合器,雙手扣住方向盤。
濱海灣賽道有它美麗的一面,也有它無情的一面。
狹窄的街道和危險的彎道一旦速度過快就容易發生失控,甚至於在直線路段的末尾速度過快或者剎車不及時,都有可能衝入海中。
必須要完成這場比賽。
亨特知道,在這樣一條賽道上超越溫斯頓才真正有意義。
比賽即將開始,亨特看著斜前方那輛紅色的法拉利,眼睛仿佛著了火。
如果這一次我能贏過你,作為安慰,你想把我怎樣就怎樣吧。
亨特的唇角向上而去,目光更加凌銳。
隨著五盞燈全滅的瞬間,亨特衝了出去。
杆位的夏爾穩住了優勢,沒有給身後的歐文威脅自己的機會直插首彎,保持領先。
歐文的駕駛謹慎但是並沒有因此而失速,流暢的走線令他保持了與身後溫斯頓的距離。
亨特在狹窄的彎道向溫斯頓發起了超車,所有一切的計算和謀劃都被拋諸腦後,一切被本能所驅使。
馬庫斯車隊的人以為這隻是亨特對濱海灣賽道超車一次嘗試,但被他追擊的溫斯頓卻明白亨特已經拉開了戰爭的序幕。
亨特的走線凌厲,溫斯頓極力防守,差一點因為衝上路肩而失去速度,但是卻穩住了走線,死守住了排位。
在觀眾們的嚴重性,溫斯頓在那一瞬間似乎很驚險,但是亨特卻清楚,這家伙是故意的。
當亨特試圖超越溫斯頓的同時,他的身後同樣是在尋找機會的路特斯車隊的恩佐。
恩佐緊隨亨特,之前的較量讓他知道不能小覷這個年輕小將的防守能力,一個不小心,追擊者反而會被他的防守帶得失去最佳走線。
在一個緩彎道,恩佐試圖超越亨特,但是亨特立刻調整走線,一個擺甩,靈活地出彎,而恩佐在駛過路肩時,車上跌落一大塊碎片,差一點無法繼續比賽。
第17圈,夏爾首次進站,更換了硬胎,出站後暫時落後於歐文。緊接著在下一圈,歐文和溫斯頓相繼進站,出站之後,歐文暫時落後於夏爾。
亨特在第十九圈完成了一次非常精彩的進站,在狹窄的賽道上追擊著溫斯頓,那種相互緊咬,甚至於在彎道當亨特略微領先又會被溫斯頓反超的緊張感讓觀眾們手心冒汗。
此時的亨特仿佛忘記了這是一場比賽,溫斯頓所展現出來的判斷力和走線的執行力讓亨特覺得太有意思。
和這個男人的較量讓亨特的神經空前的活躍和敏銳。
幾次彎道對峙,亨特總是在最後那一瞬間被溫斯頓把控,兩人竟然先後刷新了本場比賽的圈速!
亨特越來越興奮,給溫斯頓的威脅也越來越明顯。
“他成長了太多了,越來越銳利,已經將到架在了溫斯頓的脖子上了。”奧黛麗·威爾遜在媒體席上發出一聲感嘆。
“是啊,有誰能想到這個剛進入一級方程式的時候連續在下遊待了三站的小鬼,此刻讓賽道上所有的大車隊都心懷忐忑。”卡喬先生也露出了贊賞的表情。
就在溫斯頓與亨特的較量電光火石,仿佛隨時要將對方擠上白線一般的時候,前方的歐文忽然在露肩上打轉,車身橫向彎道的頂點,而此刻,溫斯頓已經駛入了這個彎道。
因為要與亨特爭奪彎心,溫斯頓延遲了制動,而這也讓他全速向著歐文撞去。
跟在溫斯頓身後的亨特瞪大了眼睛,下意識喊了出來:“溫斯頓——”
溫斯頓的反應是極其敏捷的,立刻調整方向,即將擦著歐文離開,但是歐文的車卻打了一個轉,前懸掛系統故障,眼看著就要與溫斯頓擦身而過撞向跟進來的亨特。
亨特咬緊牙關,立刻調整方向,但是這個彎道並不寬裕,他很可能沒有避讓的餘裕!
原本已經即將安全的溫斯頓卻在那一瞬間側著車身撞向了歐文,溫斯頓的右側車身與歐文的前翼相撞,纖維碎片瞬間四散開來,溫斯頓直接用車身抵住了歐文,將他擠向緩衝帶,硬是給亨特留出了通過的空間。
當亨特駛過那個彎道的瞬間,仿佛感覺到溫斯頓所承受的壓力的餘韻襲來,世界就像是在他的面前瘋狂地碎裂開來。
歐文的前翼似乎是撞到了溫斯頓的身體,亨特全身的骨骼都跟著溫斯頓劇烈到難以忍受地疼痛起來。
當他從他身邊經過的那短暫地一瞬,他看見溫斯頓對他做了一個手勢:走!
心髒繃緊,亨特已經沒有回頭的機會了。
溫斯頓呢?
溫斯頓他怎麼樣了?
亨特隻想要再看到他!
他瘋狂地加速,必須盡快完成這一圈才能知道他怎麼樣了!
溫斯頓……溫斯頓……
亨特滿腦子都是那個男人用車身抵住歐文失控賽車的畫面,所有的碎片都在那個瞬間一次又一次重復著扎進亨特的神經裡。
好疼!
好疼!
領跑的夏爾隱隱感覺到身後出事了,當他發現身後有人瘋狂地追逐上來的時候,他發現那竟然是亨特!
他仿佛是要將夏爾頂出賽道一般,卻又保持在臨界點上不至於被判犯規,但是這激進的追逐讓夏爾咬緊了牙關。
上一站比賽他輸給了亨特,這一次絕對不可以!
明明這條賽道比起速度更講究操控的穩定性,夏爾卻不惜提升了自己的車速也要繼續擋住亨特。
滾開!
所有人都滾開!
亨特隻想要立刻馬上回到那個出事地點。
他覺得自己瘋了,隻想衝破一切束縛,回到那個男人的身邊。
夏爾第一次產生被逼入絕境的感覺,好幾次差一點駛出白線。他不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讓亨特不顧一切,但是這樣的亨特能夠在高速之下依舊沒有出現任何失誤,夏爾覺得這個小鬼太過可怕。
終於,亨特回到了剛才出事的地方。
歐文和溫斯頓的賽車看起來慘不忍睹,支離破碎,在緩衝帶外,車裡已經沒有人了。
溫斯頓呢?
亨特咬著牙關,腦海中一片蒼白,他眼前的賽道都不再有意義。
車內的無線電中傳來了馬庫斯的聲音:“亨特!你聽著!不要衝動!溫斯頓沒事,他剛才特地打電話來要我們告訴你——替他完成這場比賽!”
那一刻,離散的思維回歸,世界倒退著進入他的眼中。
他可以想象到溫斯頓拿著手機說話時候的神態,微微低垂著眼簾,沉穩而冷靜。
亨特,替我完成這場比賽。
用力吸一口氣,亨特的牙關咬得咯咯作響。
我會完成這場比賽。
我會一最快的速度去見你!
濱海灣賽道高低起伏,對賽車性能要求極高。
就在亨特死咬夏爾進入街道賽道的時候,身後路特斯車隊的恩佐也發生了意外,賽車車身與雷諾車隊的佩尼發生剐蹭。
佩尼被撞掉了後視鏡,可是恩佐側面車身受損,必須退賽。此時的比賽才剛過五分之二,退賽率讓眾多媒體始料未及。
在狹窄的街道賽道上,亨特仍舊不斷地給夏爾造成威脅,試圖超車時兩車之間的距離小到讓馬庫斯就快哭出來。
“這個傻小子想要幹什麼?不是對他說了溫斯頓沒事了嗎?替他完成比賽啊,不是替他送死!”
“相信他,馬庫斯先生。亨特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也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如果說別的車手在緊張的時候很可能會做出不理智的決定,但是當亨特緊張的時候……他會超越我們的想象。”一旁的沈川安慰道。
又是一圈結束,亨特仍舊是對夏爾最有威脅力的車手。
如果說在被亨特追擊的前五圈,夏爾會覺得這個小子發瘋了,但現在夏爾隻覺得恐怖。是什麼讓這個第一次在濱海灣賽道參加正賽的小鬼,無論是走線還是制動,都完美而充滿攻擊力,他每一次彎道較量都像是對夏爾發出的死亡通知書,非要將他碾壓下去否則不罷休。
夏爾與亨特先後第二次進站。
這讓跟在後面的唐納德暫時領先,但夏爾出了維修站的第二圈就奪回了第一的位置。
緊接著通過唐納德身邊的是亨特,他的超車走線把唐納德懟得沒脾氣。
“好吧!好吧!臭小子祝你一路順風!”
亨特隻覺得身體裡仿佛有什麼力量在積聚著,一圈一圈又一圈,他的思維如同拍向岸邊的浪潮,明明從遙遠的地方穿越了風暴而來,衝擊向懸崖的時候卻絲毫沒有失去力量。
又是一個緩速彎道,亨特再一次執行超車,夏爾咬緊了牙關,保持了優勢距離,但是兩車在出彎道的時候幾乎並行,夏爾在長直道加速離去,卻沒能甩掉亨特,下一個彎道持續交鋒。
地面仿佛要因為疾馳的輪胎抓地力而燃燒起來,如今媒體們所有的關注焦點都是夏爾與亨特的冠軍之爭!
“太可怕了!這樣開車……那個小子會出事兒的!現在就是要保持冷靜啊!”奧黛麗·威爾遜扣緊了手指,她很清楚地看到那一瞬間溫斯頓即將安全避讓勞倫斯·歐文,可是在那之後他的反應明顯就是故意擋上去的。
這麼做隻有一個理由,為了保護跟上來的亨特。
可是亨特現在所做的一切毫無理智,簡直就是要浪費溫斯頓為他做出的犧牲。
“不……伊文·亨特並不是那種會被任何事情打擊到在賽道上失去理智的人。相反,至今為止,他的駕駛都沒有缺陷。你仔細感覺他的走線和他的制動,這裡是濱海灣賽道,他的輪胎離地的次數甚至比其他車手還要少。他要拿下夏爾,他知道自己在幹什麼。”卡喬先生託著下巴,眼睛裡是好不掩飾的欣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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