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一定不會讓你摔的!”有人應了一聲,有了這聲保證,所有人都繃緊了。
胖燕兒心理素質不錯,轉臉收緊胳膊一點兒沒磨嘰地就向後倒了下來。
盡管她下定決心要輕盈地落下,但當她砸下來的時候,林耀還是感覺到了不小的衝擊,手臂猛地向下沉了沉。
好在有了心理準備,大家都沒有出現失誤,把胖燕兒穩穩地接住了。
“哎喲我愛你們!”胖燕很開心地喊了一聲。
林耀這才發現自己為了使上勁,不知道什麼時候抓住了關澤的衣服,把人家領口都扯下來了不少。
“不好意思。”林耀頓時覺得有些臉紅,但松手的時候還沒忘了往關澤胸口狠狠地掃了一眼。
因為關澤的手臂還用著力,所以林耀看到了漂亮的肌肉,不錯!
但很快他也發現了,在關澤左胸被領口遮著的地方,隱約有些黑色的線條。
紋身?一個三十歲有個上小學兒子的男人身上居然有紋身!
騷貨!
沒等林耀再仔細研究,大家把胖燕兒放下了地,他隻能收回手,看著關澤整理了一下衣服,那些疑似紋身的線條消失在他視線裡。
“看什麼?”關澤突然問了一句。
林耀這才想起自己還一直沒轉過眼珠地盯著他,趕緊猛地一扭頭看著邊兒上的江一飛。
“我帥麼?”江一飛被他看得莫名其妙,摸了摸自己的臉。
林耀一下樂了:“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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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背摔的是設計部的一個小伙兒,跟江一飛差不多時間進的公司,人很悶,不愛說話,林耀總覺得他有點兒呆,進公司這麼久了,他跟這人統共也沒說上十句話,每天就看他跟種在電腦前邊兒了一樣,就像是設計部的一棵綠植。
這人上去也不多說話,傻呵呵地把手遞給教官捆好了,然後背對著他們站在臺子邊上開始沉思。
林耀還是把手搭在關澤肩上,但這回他沒敢再盯著看了,這人雖然不是直屬上司,但怎麼說也是個上司,他不敢太放肆。
臺子上的人沉思了好一會兒也沒動靜,教官在一邊兒說:“要信任你的同伴,他們一定能接住你。”
江一飛也接了一句:“放心吧,我們肯定沒問題。”
那哥們兒沒動,也沒出聲,繼續低頭沉思。
林耀感覺自己馬步都快把腿繃酸了,剛想再鼓勵一句,那人突然就向後倒了下來。
我靠這是沉思結束了!林耀趕緊集中精神準備接他。
要不說有些人天生就是倒霉催的呢,倒霉事兒一旦相中了你,你就是躲褲襠裡也沒用!
這哥們兒倒下來的時候不知道是太嗨了還是太緊張了,居然沒按教官的要求夾緊胳膊,跟要展翅高飛似的就那麼砸了下來。
在摔到接他的人胳膊上的同時,他的胳膊肘連刮帶碰熱熱鬧鬧地一下砸在了林耀的鼻子上。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林耀同學是直是彎其實就已經說了啊,為什麼還時不時有傻妞說這個問題,掐臉!
11、第十一章老天爺開眼了
“我——”林耀強壓著才沒把後面的字給罵出來,當然,他也不一定還能把這倆字兒給說全了。
鼻子上酸疼的感覺讓他直接放棄了繼續伸胳膊捧著這人的動作,捂著自己的鼻子轉過了身,眼淚都快噴湧而出了,特別有撲到地上連打滾兒帶蹬腿嗷嗷兩聲的衝動。
大家一看這架式,匆匆把思想家往地上一放,也沒管站沒站穩。
“怎麼樣?砸哪兒了?鼻子?”江一飛過來就一連串地問。
林耀鼻子上的酸勁還沒過去,淚眼婆娑地半天說不出話,最後就憋出一個字兒來:“等。”
“嚴重嗎林耀?”邱總和教官小跑著過來了,“我看看。”
“不嚴……重。”林耀本來捂著鼻子不想說話,但邱總問了他還是咬牙回答了一句。
“關澤你知道醫務室在哪吧?你帶林耀過去看看什麼情況。”邱總看林耀這兒捂著鼻子不肯松手,隻好跟關澤說了一句。
喲,關澤對這裡還挺熟?林耀在酸痛中抽空吃了一小驚。
“嗯,”關澤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走。”
其他的人繼續別的項目,林耀垂頭喪氣地跟在關澤身後往醫務室走。
最近怎麼能倒霉成這德性呢!
林耀實在想不通,他決定這月一定要跟老媽一塊去廟裡拜拜,這沒事兒就撞個車傷個鼻子什麼的誰扛得住啊!
“流鼻血了嗎?”關澤在前面問了一句。
“不知道。”林耀不確定,就覺得鼻涕肯定是沒少流。
他松開手看了一眼自己的掌心,一片殷紅,正吃驚呢,鼻子裡又滴出來一滴血,他瞪大了眼睛,忍不住壓低聲音感嘆了一嗓子:“哎我操。”
一張紙巾遞到了他面前。
“謝謝。”林耀抬頭看了關澤一眼,一把抓過紙巾捂住鼻子,糊這一臉血,靠,形象估計都毀到猙獰級別了。
關澤帶著他繼續往前走,走了兩步又回過頭看了他一眼,發現他正仰望藍天,於是說了一句:“別仰著頭。”
“為什麼?”林耀不解,不過還是把仰著的腦袋放正了。
“你渴?”關澤眯縫了一下眼睛。
林耀挺喜歡他這個表情,看了兩眼才想起來沒聽懂他這話什麼意思:“啊?”
“會倒灌進你嘴裡,渴了就喝吧。”關澤指了指他的鼻子,扭頭繼續走。
林耀反應過來之後一陣反胃,瞪了關澤的背影好半天才追了上去跟著走,要不是這人是他上司,他真想頂兩句,沒見過這麼惡心人的!
醫務室裡居然沒有人,收拾得到是窗明幾淨挺有樣子的。
林耀走到洗手池旁邊擰開了水龍頭:“得,我洗洗就行,一會就好了。”
關澤沒說話,直接轉身走了出去。
“您不用管我……”林耀愣了愣,堅持把後半句話說了出來。
走得真利索。
林耀埋頭把自己的臉給洗清了一遍,鼻子裡還有點滲血,但不嚴重了,他從旁邊的玻璃櫃子裡找了包藥棉,揪了兩團塞到鼻孔裡,在椅子上坐下了。
歇會兒吧,這個拓展訓練真是開門紅。
剛坐了沒兩分鍾,關澤居然又回來了,手裡多了瓶還冒著冷氣兒的水。
林耀趕緊站了起來,有點感動:“謝謝關總,我真不渴。”
“沒讓你喝,”關澤瞅了瞅他鼻子裡塞的棉花,又有點兒想笑,“坐下。”
林耀很聽話地坐下了,感覺挺沒面子,合著這水不是給他買的啊,白感動了……正想呢,就感覺脖子後邊兒一陣冰涼,是關澤的那瓶水。
“能止血。”關澤解釋了一句,停了一兩分鍾又把瓶子按在了他腦門上。
林耀靠在椅背上,仰著頭,能看到關澤幹淨的下巴和向上挑著的嘴角,必須承認,這是享受。
其實這種情況下林耀應該說一聲“我自己來”然後接過瓶子自己按著才比較正常,他傷的是鼻子又不是手。但關澤這種為人民服務的姿態他實在是有些舍不得,於是硬著頭皮裝傻,還沒話找廢話:“您挺有經驗啊。”
“嗯,我兒子總愛流鼻血。”關澤笑笑。
這話讓林耀相當不爽,這種曖昧的時刻提哪門的兒子呢!不過那個小男孩兒瘸著腿邊跑邊樂的樣子又浮現在了他眼前:“小孩兒火氣大……你兒子……挺可愛的,活潑。”
“很鬧。”關澤一直不急不慢地把瓶子在林耀的腦門和後脖窩來回換著,似乎對於他抱著胳膊半眯著眼一臉享受並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小男孩兒都鬧,我小時候鬧得我媽想給我喂安眠藥。”林耀想到老媽說到他小時候的煩人勁兒就牙痒痒的樣子忍不住嘿嘿樂了好一會兒。
關澤居高臨下地看著林耀,這孩子笑起來樣子很逗,本來就不大的眼睛一笑就眯成倆彎,跟睡著了似的。
林耀樂完了之後發現關澤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頓時覺得自己有點兒自在大發了,趕緊伸手捂往了腦門兒上的瓶子:“我自己按吧,手沒傷。”
他這一把妥妥地按在了關澤的手上,瞬間有種過電的感覺。
關澤把手抽了出去:“換著點,水不冰了就可以了。”
“嗯。”林耀點頭。
“你……”關澤猶豫了一下,“用人陪麼?”
“不不不不不用,”林耀拼命搖頭,快別陪了,要不這鼻血估計止不住,“流個鼻血而已,您去忙吧。”
關澤也沒多說,依然是很幹脆地轉身就往門口走,走了兩步又停了下來:“你……總這樣嗎?”
“哪樣?”林耀舉著水看他。
“沒。”關澤想了想直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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