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雖然是問句,但語氣卻更像是肯定句, “其實她說的沒有錯。”
他沒有把話說透,聰明的人隻會點到即止,她這麼聰明,他覺得她不可能聽不懂。
姜未橙自然是聽懂的, 但既然對方沒有說透的意思,那她也不覺得有“聽懂”的必要。她笑了笑:“抱歉,我對職員私下之間的對話沒有深入了解的興趣。”
伏谌煩躁的吸了口煙:“你明明知道我在說什麼。”
姜未橙保持著微笑:“所以你到底想說什麼呢,伏老師?”
他定定看著她這個笑容, 一時竟不知道該繼續和她繞下去,還是徹底把話給說白說透了,亦或是讓一切都到底為止,不再繼續。
兩人安靜對視的時候,姜未橙的手機再次響了,依然是霍曦塵打來的語音電話。
這次, 她直接接聽了。
對方的聲音聽起來不是很愉快,他簡潔明了,隻說了兩個字,帶了一點命令般的語氣:“過來。”
“什麼?”這沒頭沒腦一句話,她還真沒聽明白。
霍曦塵皺起眉,看著不遠處相視而立的兩個人,心裡酸成了一片片:“我在你九點鍾方向,趕緊過來,理他幹什麼?”
姜未橙錯愕的轉頭,果然看到熟悉的修長身影站在距離她二、三十步開外的樹下,那張原本白皙的臉孔幾乎黑成了包公。
她朝伏谌說了聲“今天先不拍照”,便直接朝霍曦塵走去。
她是知道他這次要過來的,難得的溫泉之行,他也想來和她一起過,但因為他今天學校有點事,原本是說好明天再過來的。
“怎麼今天就來了?”她才走近他,就被他一把掐住腰摟進了懷裡。
他低頭湊近她,隨即蹙了蹙眉,一雙眼睛愈發的清冷不悅:“你身上全是其他男人的味道。”
Advertisement
“說什麼呢!”她捏了下他胡說八道的嘴,即便是在胡說八道,這張嘴還是紅潤飽滿又好看,開合之間帶著讓人移不開眼睛的性感。
“你臉上身上全是煙味,聞不到嗎?”他才晚來半天而已,那個家伙就伺機和她說些有的沒的,真不讓人省心!
“有嗎?他才剛抽幾口,這就沾上了?”她說著抬起手臂去聞。
“別聞了,我幫你去掉。”他說著,低頭親住她的唇,直接將人推抵在一側的樹幹上。
他的力道稍微有點重,撞得樹幹微微一顫,但他很小心,記得用自己的手臂將她的背和樹幹隔開,她並沒有被弄疼。
她的呼吸很快被他掠奪的一幹二淨,柔軟的嘴唇在她唇上輕輕的磨,強行將他口中的呼吸渡給她,揪著她的舌,沒完沒了的纏。
他覺得自己永遠也不會膩煩這件事,哪怕已經親過這麼多次,每次沾到她的唇,他依然會有種丟失理智的失控感。
她的氣息、觸感、反應……都是讓他失控的理由。
霍曦塵很巧妙的將人藏在樹後,從伏谌的方向,即便想看,也隻能看見兩人的交錯在一起的衣料和半側身體。
她被親吻的表情,她此刻泛紅的柔然臉頰和被欺負後帶著水色的唇,他一絲一毫都不會讓對方看見。
空氣很冷,他的鼻尖被凍得冰涼,時不時蹭過她臉頰,帶去一絲絲涼意。
他依然有些瘦,但懷抱溫暖而寬廣,可以把她整個都包裹住,她反手勾住他脖子,輕輕咬了咬他的唇,趁著他吃痛松懈,在他冰涼的鼻尖上親了一口,然後又去蹭他的臉頰。
他身上有很好聞的木料燻香的味道,淡淡的很清新,沒有煙味,也沒有酒味,她的小塵,一直都是她最喜歡的模樣。
“好冷……”她揉了揉他耳朵,“這麼冷的天別站在外面了,先回去屋子暖和一下吧。”
“怎麼,都不讓我和他打聲招呼?”
姜未橙看他一眼,笑道:“那行,我先回去,你過去和他聊會天。”
“就知道欺負我……”他哼了一聲,手一伸,摟過她的腰就直接帶著走了。
不遠處,伏谌依然站在那兒抽煙,哪怕沒有仔細看,他也知道他們在做什麼。
果然還是一樣的幼稚。
他在心裡嗤笑。
他擰眉,走至石子小徑旁,在垃圾桶頂端的石質煙灰缸裡按滅了煙頭。
突然之間,他有點不想再繼續了。
————
當天晚上的聚餐,姜未橙遲到了很久。
所幸餐點都是早就訂好的,即便姜總缺席,大家也能自己吃吃喝喝鬧起來。
蘇桃和章微聊了幾句,拿手機給姜未橙發消息,問她什麼時候過來。
姜未橙收到消息的時候,還癱在那裡動不了。有一個年輕能幹還愛吃醋的男朋友,是一種什麼體驗?
有些事情,她也沒辦法和別人說。
即便是蘇桃,她也開不了口。
說什麼呢?
說他太能幹了,過分能幹,能幹到她快承受不來了?
從他回國之後,姜未橙想到那年春天他剛剛開葷時的慘痛回憶,便提前和他做了約定。一個星期最多兩到三次,一個月不能超過十次,畢竟晚上休息不好,會影響白天的工作。
他當時應是應下來了,可有的時候,他會撒嬌裝可愛,湊到沙發上,摟著她給她看自己額前長出的痘痘,表示最近上火嚴重,快憋出毛病了。
他也沒什麼其他要求,就像親一親她,親到後來起了火,他又直接把她的手拉過去,讓她安慰一下小小塵,他就不過分了。
可基本這種情況到了最後,她依然會被他按著得逞,一邊不停頓,一邊還會繼續裝可憐說自己隻要一會,很快的。
姜未橙:……
後來,撒嬌賣萌裝可愛這套在她這裡徹底失去了信譽,他便開始用其他方式。
吃醋之後的借題發揮絕對是他最喜歡的方法,今天也一樣。
姜未橙以為蘇桃就住在隔壁房間,他不會亂來,結果他們回去後沒多久,蘇桃就過來敲敲門,表示自己和人約了去泡公共區域的牛奶湯,等會結束直接過去吃飯。
蘇桃離開之後,她直接被湯池裡的小狼崽拉了下去。
她失重落下,濺起大片水花,衣服貼在身上,很不舒服。
而他像是知道她心裡的想法,伸手過來替她解,像剝粽子一樣,三兩下就替她除幹淨了。
“霍曦塵——”在被用力親住之前,她隻來得及喊出他的名字。
朝南落地玻璃的窗簾早就被拉上了,夕陽暖橙色的光從頂部的玻璃透下來,落在他身上,讓他的肩膀呈現出玉一般的質感。
在水裡不是第一次,但因為姿勢不同,感覺自然也完全不同。
他今天格外著急,大概和上一次已經是一周之前的時間點有些關系,那次他因為抗議她一個月十次的約定,有點小脾氣,發誓要一次吃個飽,於是當真一整個晚上沒讓她睡。
到後來,她連求他的力氣都沒了……
後來她也來了小脾氣,一個星期都沒同意他碰。
一個星期,對她來說真的不長,可對他來說真的度日如年。
技巧這種東西,是在有闲情逸致的時候才會拿出來用的。
吃都沒吃飽,還談什麼技巧。
所幸,現在的他還年輕,也根本不需要太多的花樣,隻要踏踏實實的,就足夠逼出她最柔軟的嗓音。
每一下,他都要去到盡頭,不留餘地,隻恨不得再多一分。
“不行……”這樣的方式,她是真的有點怕了,可是腰被緊緊掐住,她掙脫不了。
他垂著頭,發絲落在鼻尖,輕輕的動,那雙深長漂亮的眼睛微微泛紅,直直的盯在她身上,仿佛要和動作一起把她給釘住。
“小塵……”她抵住他的肩,軟下嗓音求他,“背有點疼……”
“橙橙,你知道的,你越求我,我越停不了……”他氣息不穩,可還是騰出一隻手,墊在了她的背後,然後低頭親住她,吞掉她的聲音……
山間起風了,太陽落山之後,遠離城市的溫泉山莊靜謐而安寧。
姜未橙被擦幹抱出來的時候,玻璃頂外的天空已經全黑了。
她伏在那裡,連頭發都沒力氣擦,還是他取來了電吹風,蹲在那兒,一點點替她吹幹了頭發。
“不想去的話,我幫你過去打包一點東西回來?”餍足的小狼崽又恢復成了小狗崽,一點點順著她的頭發,揉揉她的耳朵,乖巧極了。
她瞥了他一眼:“你出現,我不出現,你還打包,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這不是很正常的事,難道他們談戀愛都不和女朋友親近的?”
她氣得不想和他說話:“讓我休息一會,過一會我起來和你一起去。”
後來,姜未橙去還是去了,隻是遲到了將近一個小時,加上霍曦塵現身,大家看她的目光並沒有好到哪裡去。
後來她留意到,晚上的聚餐缺了兩個人,一個是伏谌,另一個是下午約他的琦琦。
她並沒有明文規定辦公室不能談戀愛,這局面也有些始料未及。
她對著霍曦塵那張臉太久,差點忘記伏谌其實長得也很好看,那種感覺幹淨清秀又話少的模樣,很吸引人。
雖然工作的時候脾氣非常不好,但有的女孩子可能就是喜歡這類型的男人。
隻是……
他如今能直接幹脆的拒絕琦琦,對方雖然會傷心一陣子,但對後者來說其實是好事。
熱門推薦
"我是萬千言情小說中平平無奇的女配,看上的對象都愛上了我的萬人迷女主妹妹。 好不容易遇到個一樣慘的霸總男配。 卻發現他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又是我妹。"
我和顧含霜從小一個大院長大。 她喜歡隔壁那個溫文爾雅的傅硯池。 我喜歡樓下那個冷漠霸道的祁柏。 我倆各追各的,直到我發現傅硯池和祁柏都喜歡新轉來的季甜甜。 我堅持一陣就放棄了,顧含霜卻說她還要再堅持一下。 我罵了她一頓,然後眼不見為凈的出國深造了。 七年後,我回國,顧含霜來接機,我笑著問她和傅硯池進展的怎麼樣。 她喝了一口酒,沉默片刻,然後靜靜地跟我說:「聽晚,我決定放棄傅硯池了。」
"我哥臨終前將他和同性愛人領養的孩子交給了我。 他求我撫養季移星到十八歲。 "
"貧困生室友綁定了交換人生系統。 他毫不猶豫選擇我這個資助他的人。 隻因當初室友哭窮,我心軟答應資助他,他卻一個月花我 20 萬。 我委婉勸他節省,他竟恨上了我,跟系統定下與我互換。 互換後,他頂著我的身份和臉,憤恨中帶著得意, 「你家那麼有錢,我才花你多少就舍不得? 「現在的你,才是那個寄人籬下的窮鬼! 「至於我,注定要享無邊富貴了!」 我假意號哭絕望,轉身離開後,感知著健康有力的身軀,卻忍不住笑出聲來。 我知道他有系統,也知道他在找一個有錢人作為互換目標。 我,是故意湊上去的。"
薛家被抄那日,我落井下石,當眾退了薛凝的親。
"攻略者佔據了我的身體。 她花費了五年時間,攻略感化顧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