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時間她和何先揚重逢相好後,她忽然想起那個孩子,決定去藍天兒童福利院把自己的孩子找回來,畢竟何先揚需要繼承人,沒有什麼比一個他們的兒子更能讓她得到何先揚的看重。可惜藍天福利院的院長告訴她,當年立冬被送到那裡的孩子已經病死了。
孟採琪當時沒覺得有什麼,隻是覺得少了一個絕好的籌碼,可現在想想,那個院長吞吞吐吐一臉反常,是不是有什麼內情?
孟採琪被自己的猜測驚得嘴唇泛白,強打精神應付完了何先揚後,她迫不及待的出門再次去了藍天兒童福利院。
她要弄清楚,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此巧合,她的孩子是不是不僅沒死,還成為了何先揚和常蔓菁的養子!
就在孟採琪再次去到藍天兒童福利院的時候,常蔓菁的手機上打來了電話。
“啊,麻煩院長了,這一次就告訴孟女士吧,告訴她她的孩子就是何未明沒錯,而你之所以隱瞞她,是因為我當年要求保護孩子。”常蔓菁掛了電話,咔嚓一聲折斷了旁邊花圃裡的一枝雪白茉莉。
把玩著那枝茉莉的時候,何未明遠遠從小路盡頭走過。
“未明,過來。”常蔓菁看到他,笑著招手。
何未明站在那看著她,眼神復雜,過了一會兒才依言走過來坐在常蔓菁身邊。常蔓菁似乎並沒有看到他的表情,將手上的茉莉放在他鼻端搖了搖,笑問:“香嗎?”
沒等何未明回答,她繼續自顧自的說,“我爸爸和我哥哥都喜歡茉莉花,很難想象吧,那兩個大男人,其實最喜歡喝茉莉花茶,奇怪的是,我家就隻有我不喜歡。可我小時候,我爸爸和我哥哥,都總愛叫我小茉莉,摘了茉莉花簪在我的頭發上,說我長大後一定會像這花一樣漂亮。但是他們不知道,像這花有什麼好的,沒有刺,一折就折斷了。”
何未明看不懂她的表情,盯著她半垂著眼簾輕嗅著手中雪色花朵的側臉,眼裡又是無法自拔的沉迷又是洶湧不可捉摸的暗潮。
“你什麼時候,才願意離開何先揚?”何未明終於問出了這一句。
常蔓菁放下手裡的花,忽然抬手摸了摸何未明的臉頰,“很快了,所以,再耐心的等一等,好嗎?”
很快他就知道,自己是不是應該和她在一起了。
何未明的眼睛牢牢盯著常蔓菁,不知道為什麼,他們此刻離的這麼近,可他就是莫名的覺得不安心,好像比起從前反而離她更遠。何未明忽然抓住常蔓菁的手,緊緊的。
“對不起。”感受到手裡的力度,常蔓菁忽然表情一軟。她讓這個一心愛著自己的少年感到不安和恐懼了,雖然她並不希望他難過,但這似乎無法避免。
Advertisement
因為她常蔓菁帶著恨意從死亡裡走回來,並不是為了回來做個以德報怨一心向善的好女人的,也無意用善良感化惡人,她是回來報復的,注定要傷害很多人,而現在,她隻能盡力避免傷害到這個自己愛著的少年。
何未明搖搖頭,握了握她的手,冷靜的道:“隻要你不準備放棄我,就不用和我說對不起。”
“當然。”常蔓菁說:“是不是選擇放棄,這個選擇權,在託賽島上我已經交給你了。”
……
孟採琪焦躁的坐在會客室,見到藍天兒童福利院的院長從門外走進來。她隨手將手機放在桌上,然後對孟採琪說:“孟女士,我實在沒法告訴你,這都是我們院裡的機密。”
孟採琪頓時哭出了聲,十分痛苦的揪著胸口的衣服,“院長,我不是想為難你,隻不過我是做母親的,當年孩子被我父母瞞著我送到這裡,我找了他這麼久都沒找到,終於得到消息,上次您說那孩子去世了我難過了這麼久,好在偶然聽說了這麼一件事,才會再來院長你這裡打聽消息……我也不是想要回孩子,我隻想知道他現在是不是生活的好也就夠了。”
“院長,求你可憐可憐一個母親。”孟採琪含著淚將一張支票塞進了院長的手裡。
院長一臉為難,握著那支票瞟了一眼後嘆了一口氣,“好吧,看你實在可憐,這事我就跟你一個人說,你聽了就算了,可千萬別去找那孩子。”
孟採琪忙道:“我知道的,我隻要知道他的消息就夠了,絕對不會去打擾他現在的生活。”
“好吧,那孩子幾年前被何先生和常女士收養了……”
孟採琪走出藍天兒童福利院的時候,將擦眼淚的紙巾隨手扔在了垃圾桶裡,然後她提著包看著外面的天空,露出一個得意的笑容。
她的孩子不僅沒死,還那麼得常蔓菁喜歡,如果那孩子願意幫助她,常蔓菁所有的一切,都將是他們的。
第20章 私生子20
烏先生的慈善拍賣會舉辦的很圓滿,他是個收藏大家,手裡隨便漏出點東西,就能吸引到不少來客,更不用說和何先揚一樣,還有很大一部分人是衝著他這個人來的,所以氣氛很是熱烈。
就連何先揚,也拍下了個小物件——一個鏤銀包玉手镯,並不貴重但勝在精巧好看。侍者送來了東西,何先揚當即就帶著一臉微笑的對坐在身邊的常蔓菁伸出了手。
大庭廣眾之下,何先揚一貫是個溫柔穩重的好好先生,此刻這麼溫柔無限的託著常蔓菁的手,替她戴上了手镯,配上他那張俊朗成熟的臉,引得不少在座女士的低呼。
“何先生果然和你說的一樣愛護妻子啊,何夫人可真幸福!郎才女貌啊!”
何未明坐在常蔓菁和何先揚身後,聽到背後兩位女士的低聲談笑,他面無表情的看著臺上新搬上來的一座青瓷花瓶,一眼都沒有去看前座並肩坐著的常蔓菁和何先揚。他怕自己多看一眼,就會忍不住做出什麼傷害到常蔓菁的事情。
常蔓菁臉上帶著笑,收回了何先揚拉著的那隻手,端坐在位置上也將目光放在臺上,並沒有對這個漂亮的禮物感到絲毫的動容。畢竟昨天這男人還在他情婦那喊自己叫做婊.子,現在又一副溫柔情深的模樣,實在令人倒胃口。
拍賣會沒有鬧出什麼風波,平順的結束了。之後就是一個宴會,所有參與拍賣會的人一起吃飯交流,對於很多人來說,這個宴會才是這一行最重要的,因為烏先生會出場。
常蔓菁從小到大不知道參加過多少次這種宴會,對這種拉關系的事沒有絲毫興趣。作為常家的女兒,她也是個常常被人找上來的角色,趁著何先揚端著酒迫不及待去找了烏先生的空隙,常蔓菁自然的走出了宴會廳,熟門熟路的通過一扇木門,來到了外面的院子。
後院裡有一個小亭子,此刻那裡坐著一個女人,一頭幹練的短發,一身略顯怪異的長褲和長靴。她看上去應該是個在山林裡探險,或者在湖邊寫生,隨時會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的人,而不是在這裡,在一堆衣冠楚楚的商業精英上流人士中間。
常蔓菁看到她,露出了個真摯的笑,快步走過去喊道:“梅姐。”
那女人轉過頭來,露出一張很有味道的臉,她長得並不十分好看,至少不是像常蔓菁這種傳統意義上的美人,眼深鼻高,很有點新疆姑娘的感覺。她已經四十多歲,但因為心態年輕,看上去和常蔓菁也相差不大,一身氣質更是瀟灑不羈。
見到常蔓菁,她哈哈笑著招手,“蔓菁快來快來,坐這裡。”她把自己座位旁邊的包拿起來,招呼常蔓菁去坐。
她那包很厚實,看上去鼓鼓的,包帶和底下還沾著點泥巴,和著她那身打扮,頗有些落拓感。
常蔓菁頗不在意的坐過去,笑問她,“梅姐,這回你又去哪玩了?”
“在青海那邊,走過了一個省的交界,在深山老林裡鑽了好久,我這還是收拾了過來的,早幾天你就隻能看到個野人,我那時候走出來鞋子都沒了,還好遇上個進山打獵的,給我帶了出來,那家大姐還好心燒了水讓我洗澡,哎喲我那時候十幾天沒洗澡,整個人都餿了,那味道別提多難聞哈哈哈~”梅姐一邊說一邊笑,從包裡翻出了一個小壺子遞給常蔓菁。
“喏,我在四川那邊一個小鎮裡找到的一種辣醬,吃起來超帶感的,看你瘦的一陣風能吹跑,平時就是想太多吃太少,這個辣醬可下飯了,一頓能吃三碗。”
常蔓菁好笑的看著面前這個眉飛色舞的女人,眼裡透著親昵。
這位梅姐叫做梅容丞,是烏先生的前妻,這兩人當年結婚是父母之命,後來相處的並不愉快,鬧得離婚,誰知道後來烏先生莫名其妙又喜歡上了這個前妻,可梅容丞被他傷的厲害,不願意再和他復婚,梅家也不是沒錢,梅容丞當即就提著包當了個背包客,決定走遍大江南北去看更多的人和事。
她一兩年也不回來一趟,回來一趟必要去找常蔓菁,給她送點東西,講講自己一路上看到的,是個活得很自在很自由的人。
常蔓菁當年還沒嫁給何先揚的時候,和父親一起來見過烏先生,烏先生按輩分是常老爺子的晚輩,兩家交往不多,但總歸有所來往。常蔓菁那時來烏家,就很喜歡當時還沒和烏先生離婚的梅容丞。常蔓菁母親早死,身邊沒有什麼女性長輩,梅容丞就是她唯一親近一些的女性長輩。
隻是後來梅容丞和烏先生鬧翻,到處跑根本找不見人,常蔓菁結婚的時候也沒來。常蔓菁很久沒有看過她,加上上輩子,足有五年了。上輩子常家倒霉,她被人整成那樣,如果梅姐在的話,她絕不會那麼悽慘。
常蔓菁拉住梅容丞,語氣有些愧疚,“梅姐,這次麻煩你了。”
梅容丞不在意的擺擺手,“那有什麼,不過是一句話的事,你有事,姐肯定要幫的,雖然不想見到烏渾那混蛋,但是總這麼拖著也不是個事,見見也沒什麼,倒是你,上次通電話匆匆的又沒說清,到底是個怎麼回事?”
梅容丞皺著眉,“姓何的在外面找女人還有私生子私生女,你就這麼看著,慢騰騰的收拾他?要我說,直接去找你哥,你哥一準給你出氣,用得著你自己在這耗費青春力氣的折騰人?你傻不傻啊?”
常蔓菁隻是笑笑,如果她沒有經歷過上輩子,也許真的會這麼做,幹脆痛快的,解決了何先揚,聽上去多瀟灑。可是她所經歷的是這些親人友人們所不知道的,那種痛苦根本沒法輕易傾瀉出來,隻有在這種慢慢折磨對方也折磨自己的時候,才能稍稍消退。
“梅姐你放心,我不會讓自己吃虧的。”常蔓菁摩挲著手裡那瓶十分接地氣的辣醬,笑說。
熱門推薦
從精神病院穿進病嬌囚禁文,我不顧系統的十八禁警告,無 死角騷擾攻略對象。在他洗澡的時候偷看,在他睡覺的時候 偷拍他的美腿照,總愛對著他的腰臀深情注視。
成親路上,爹娘親手殺了我。屍體還未 涼透,他們剝下我的嫁衣給妹妹換上。 我爹曾和狐仙立下契約,十六年後送
表妹綁定了一個魅力系統,我身邊的所有人都會不由自主地 被她吸引。而她每攻略下一個人,就會分走我的一部分財富 和氣運。可她不知道,我綁定了炫富系統。
長公主有了身孕,說是我的,小皇帝姐控沒藥醫,逼我負責。 「陛下,臣沒那個功能啊!」我喊冤。 長公主身長七尺,傾國傾城,低眸含笑:「八個月後,本宮若沒有孩子,唯你是問。」 我摸了摸小腹,酸酸崽,咱們娘倆怕是要完了……
我死後,兒子成了整個長安城最紈絝的浪蕩子。他爹從少年 將軍,一路爬到了朱袍宰相。我怒了!隻曉得升官!兒子不 知道管。再睜眼,我穿到十四年後。
我和校草室友凌陸,偷偷地談著戀愛。 後來,他對我妹一見鐘情。 利落地刪了我的聯系方式,淡漠地警告我: 「我不是同,也沒喜歡過你,隻拿你當消遣而已,別認真。」 他怕我死纏爛打,甚至還將他的直男兄弟談宋介紹給我。 漫不經心地勸我嘗試掰彎談宋。 但我好像沒怎麼努力……他自己就彎了。 那天,凌陸撞見我們接吻,瘋一般揮拳砸向談宋。 「你說你不喜歡男的,我才放心把你介紹給他的。」 「你怎麼敢親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