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殊,我終於找到你了。”
天真清脆得有些明媚的嗓音自苗從殊身後響起,令人毛骨悚然的感覺闊別一百多年再次自尾椎骨蹿起。
苗從殊的眼角餘光瞥見突然出現在身後的、已經比他高出半個頭的少年揚起明媚的笑容,好似甜美的糖果,但隻要嘗了就知道內裡全是劇毒。
“好久不見啊。”瀛方斛嘆道:“殊殊,你傷心的毛病治好了嗎?”
苗從殊:“別問,問就是心碎。”
瀛方斛奇道:“難道殊殊在離開我之後,愛過別人?”
苗從殊:“怎麼會?!”
愛是愛過的,但這都是過眼雲煙的事情,何必翻出來說?
說實話,沒有意義。
至於現任,那是別人嗎?
那是自己人!是內人!
“我碎過的心,一直有你。”
其中一片應該是有的。
瀛方斛太過病嬌,當初濃情蜜意就能一言不合搞冰戀,現在他倆有過渣與被渣的不堪過往,被渣的那個還沒有佛器束縛,苗從殊自然是伏低做小盡力苟。
奈何瀛方斛已經不是當初那個被困在萬魔窟無可奈何的小魔修了,他環抱住苗從殊說:“是嗎?我不信。”
苗從殊心想,你這個自問自答就很靈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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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方斛笑了兩聲,直接將苗從殊攔腰抱起就跳到半空,退回黑色的霧氣裡。離開時還留下一群鬼兵騷擾太玄宗,並囂張狂妄的說:“秘境開時,我們再會。另外,東荒以南八千山林從現在開始歸入我魔域疆土!”
“苗殊!”燈棲枝怒而動用天地道法、借其龍族強悍血統直接在在場千萬鬼兵碾成粉末,縱身追入鬼霧裡,身影消失在眾人面前。
武要離好不容易跑過來卻見苗從殊被抓走一幕,不由變了臉色:“苗道友!”
景簪白跟隨在他身後走來,望著鬼霧裡的一幕,神色間若有所思。
薛聽潮隻見到那一閃而逝的青色身影,頓時覺得有些熟悉,他低語:“……叢殊?”
..
昆侖。
昆侖山巔茫茫無狀,空緲廣闊的雪地裡隻有一座木屋。木屋裡,炭火正燒著,左邊靠牆有一張簡陋的木桌。桌上擺著周天星辰推衍陣圖,圖陣也十分簡單。
圖陣上畫著幾個圖形,圖形周邊點綴一些黑點。
有人推開門,端著烹制好的銀魚走過來。他隨手一揮,揮過圖陣,那圖陣立刻瘋狂吸收空氣中充沛的靈氣,開始綻放光芒、以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運轉。
圖形和黑點仿佛是周天星辰,此刻已然活了過來。
黑隼縮在屋檐外面的角落裡,盡力縮小身影,還抬起翅膀掩藏頭部,黑豆似的眼睛透過羽毛偷偷觀察那進屋的神經病主人。
屋裡那人穿著缟衣,缟衣因褪色而變成灰白與微黃相間的色調。他垂落至膝蓋的長發未打理,捋在潔白的耳朵後邊。然後一邊強迫症發作般,將銀魚一條條整整齊齊疊好,一邊看周天星辰的推演結果。
“在……太玄。”
作者有話要說:
苗海王:我心裡有你(但不止有你。
瀛病嬌:真的嗎?我不信。
治海王,用病嬌!
PS:瀛病嬌跟神經病現任是有點像的,後者不搞冰戀而已。
景簪白不是前任。
我不行了,我笑死了,雖然現任兩章內真的要出現了但是!
苗苗不斷在翻車的邊緣,現任就一直在釣魚、烤魚!
第12章
浮雲城某間宅院已經被魔修佔據,外面罩了個隱蔽術法掩藏起來。
瀛方斛抱著苗從殊進入宅院,守在宅院裡的魔修侍僕紛紛圍過來,還未說上一句話就被銀絲線絞碎成整齊的肉塊。
那些肉塊還疊放起來,等著魔主走了就被其他魔修收走。有金丹的就搜刮走,沒金丹剩下的血肉就埋在土地裡當肥料。
魔域中人也算循環利用的個中翹楚。
苗從殊被放在床榻上,屁股一沾軟被立刻滾起來遠離瀛方斛。哪怕最遠的距離也不過一個床榻隔著,但好過近距離接觸。
保持距離讓他感覺到安全。
瀛方斛的視線一直落在苗從殊的身上,他跑哪裡,視線就跟到哪裡。見苗從殊越害怕,他似乎就越開心,咬著指尖扯下薄如蟬翼的手套,眯起眼睛笑問:“殊殊害怕我?”
手套掉在地上便瞬間融化分解、消失。
這是用特殊蛛絲制成的手套,一戴上就會貼緊皮膚,看上去與人皮並無二致。但在撕扯下來的時候,雙手也會產生一種皮被撕下來的痛楚。
苗從殊心想,前前任更變態了。
“你怎麼認出我?”苗從殊忽然想起他已經戴上易容面具,按理來說,瀛方斛應該認不出他。
瀛方斛:“上品靈器?那對我沒用。”
苗從殊聞言一驚,他這易容面具能騙過大乘期以下大能,難道瀛方斛已經是大乘期修士?
不可能吧?前前任在一百年前明明隻是個被困萬魔窟的可憐小魔修。
瀛方斛執著的問:“殊殊害怕我?”
“不是。”苗從殊淡定回答:“太久沒見,有點陌生。等我適應一下。”
瀛方斛跳上床榻走了過來,苗從殊見狀直接就跳下床,腳底剛觸及地面,膝蓋一軟,腰部被人從後面攔抱著拖回床榻。
上半身仰躺在床榻上,瀛方斛那張漂亮的臉蛋就俯在面前。他整個人跨在苗從殊身上,掐握著苗從殊雙手手腕:“我們才一百年沒見面,你居然對我感到陌生?還需要適應?殊殊,我好難過。”
苗從殊知道自己打不過瀛方斛,所以一開始就沒反抗。他就放松自己癱在床榻上和瀛方斛面對面,反正這家伙雖然病嬌口味重,但在性事那方面意外純情。
做過最刺激的事情就是面對面擁抱睡覺。
苗從殊現在掛了無數防御靈器,瀛方斛一時半刻殺不了他。
隻要不死,沒什麼事是一次嘴炮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來兩次。
“難過的話就大吃一頓、大睡一覺,親測有效。”
瀛方斛:“對我無效。”
苗從殊:“沒試過你怎麼知道?”
瀛方斛:“因為我知道有更好的辦法發泄難過和憤怒,你想知道嗎?”
苗從殊:“不想。”按照套路,他會成為被發泄的對象。
瀛方斛:“但我想讓你知道我有多生氣。”
話音一落,他臉頰上黑色古怪的圖紋便似活過來般,湧動掙扎仿佛要掙脫出來,襯得他那張漂亮臉蛋更是詭譎陰翳。
“你不經我同意逃跑後,我學了很多東西。”他興致衝衝的說:“你說你心裡有我,我很高興。”
苗從殊:說說而已,不必放在心上。
瀛方斛笑了起來:“所以我讓你看看我學到了什麼。”
苗從殊直覺不太妙,他拒絕:“久別重逢剛見面倒也不必太熱情,要不我們先聊聊天?”
瀛方斛定住苗從殊的兩隻手,不讓他掙扎,然後撥弄著他的衣襟自顧自說:“原來情人之間可以做很親密的事情,擁抱、接吻……巫山雲雨。話本上說這是極快樂的事,若是情人得了趣便不會想要逃。”他俯身下來,快要咬住苗從殊的耳朵:“我便學來,讓你得趣。”
苗從殊:……
苗從殊就很想打自己開過光的嘴巴,他急急勸道:“不不不……這一點都不有趣,那是凡夫俗子才會幹。我們身為修真人士一點都不喜歡什麼巫山雲雨、魚水之歡的齷齪之事,一點樂趣都沒有!一點都不刺激!!”
瀛方斛停下動作:“真的?”
苗從殊真誠:“我不騙你。”
瀛方斛:“那你怎麼知道魚水之歡?怎麼知道這種事沒有樂趣、不夠刺激?你和誰做過?”他步步逼問,問得越多,臉頰的魔紋越激動,殺意濃重仿佛下一刻就搞冰戀。
苗從殊未曾想過前前任的思路可以如此清奇,清奇到某種程度就真相了。
“想想就知道。肉貼肉,多惡心。”苗從殊內心在懺悔,事實上‘日’是非常快樂而且充滿意義的運動。內心越懺悔,表面越真誠:“我們別學那種骯髒下流的行徑。”
瀛方斛撥開身下人沾在臉頰上的發絲,點頭認可他的話:“我去看過,赤條條的肉體疊在一起確實很惡心。”所以他當時發怒殺了整棟樓的人。
苗從殊點頭,心想前前任還是個好忽悠的少年。結果下一刻他就聽瀛方斛說:“但是我一想到是我跟你就很期待。”
苗從殊:怎麼勸都不聽是吧?行,隨便。
苗從殊躺平,反正他身上掛著很多上品靈器,然後他就眼睜睜看著瀛方斛不厭其煩的破解防御靈器並將其挫骨揚灰。
七、八、九……十三、十四,一共十六件上品防御靈器全被破解摧毀!!
苗從殊目瞪口呆。
瀛方斛白皙的額頭已經冒汗,他惡狠狠的盯著苗從殊。對方身上掛著的防御靈器既是上品又數量多,有些還帶有反攻擊屬性,著實讓他廢一番功夫。
“殊殊,你防著我!”他滿眼不敢置信,旋即變成乖戾陰冷:“我沒想到你居然防著我!!”
苗從殊:“我也沒想到……”那麼多靈器都防不住,那他還是努力反抗一下吧。
於是苗從殊鹹魚打挺開始掙扎,結果身上的銀絲線纏得更緊,完全束縛並控制他的行動。
由於掙扎太過,盡管瀛方斛極力控制不傷害苗從殊。但是鋒利的銀絲線還是割破了苗從殊的衣服,在他手背上劃開一道細細的傷口。
一粒血珠冒出來。
瀛方斛眉頭皺起:“別動。”
苗從殊沒敢再動,他感覺到脖子處有點熱,似乎是那塊假的五行道玉在發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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