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青心神一凜。
他的確查出了這次的事兒是陸進宗那幾位在攪局,那幾人無能歸無能的,但到底是小陸總的至親,他不敢貿貿然下狠手處理,這才過來讓陸懷砚定奪。
“我現在便去處理。”
周青拿起平板便要出門,陸懷砚忽然叫住他。
“先去查一下明天下午三點後桐城飛北城的所有航班信息,叫李瑞把明天兩點到三點的時間空出來去富春街接人。還有,明晚的酒局幫我推了。”
桐城飛北城?
富春街?
周青心念一轉,不知為何就想起李瑞整日神神叨叨的那句:“有戀愛談的老板,至少在罰起咱們工資來會沒那麼資本家。”
“是,”他駐足應了一聲,遲疑道,“這次的熱搜,江瑟小姐那邊需要叫李特助解釋一兩句嗎?”
實在不怪他這樣問,在周青眼裡,小陸總不可能會為了樁子虛烏有的緋聞特地跑去同江小姐解釋,這種事讓大嘴巴李瑞來說最合適。
結果小陸總眉都沒抬一個便道:“不需要,她不會信。”
-
陸懷砚與孫唯的這張照片江瑟壓根兒沒機會看到,看到了也不會在乎,但這事兒她從郭淺嘴裡聽說了。
郭大小姐一臉的義憤填膺:“陸懷砚是怎麼回事?跟人鬧緋聞都鬧到熱搜了!”
江瑟那會剛到家,正坐在地上收拾行李,聽見這話,面色平靜得一點波瀾都無。
“既然已經撤下了,那就不是真的,”她淡淡道,“那張照片估計是別人的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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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淺:“瑟瑟,你怎麼能這麼淡定?”
江瑟笑笑:“熱搜上那照片是不是二月二十八號那晚拍的?”
“咦,你怎麼知道的?不是沒看到那新聞嗎?”
那晚陸懷砚給她打電話時正在衣帽間換衣服,說沾了點不喜歡的味道。
這會不用想都知道他說的是香水味。
他這人同她一樣,很不喜歡身上沾染到別人的氣息。
“放心,他那晚沒同孫唯有什麼後續,酒宴一結束他就跟我打電話。”江瑟說,“更何況,他要真變心也沒什麼,誰說談戀愛就一定要有個結果?你算算你談多少場了。”
“你跟我能一樣嗎?你那是鐵樹開花,跟我這種遊戲人間的花蝴蝶怎麼能一樣?”
江瑟失笑:“既然是鐵樹,那我這顆心也是鐵做的,別擔心。”
三言兩語安撫好郭淺,江瑟一掛電話便收到李瑞的微信,問她明日什麼時候方便過來接她去機場。
江瑟沒讓李瑞接送,第二日是江川同餘詩英親自送她去的機場。飛機抵達北城時,已經過了七點,比原定的降落時間晚了半小時。
推著行李箱出來時,她一眼便看到了站在人群裡的男人。
他應當是剛從公司過來,一身的襯衣西褲,菁英氣質濃烈。隻不過少了領帶,又解了一顆襯衣的扣子,冷冽倨傲的氣質裡又添了絲慵懶的意味。
幾乎在她出來的瞬間,他眼睛便看了過來。
江瑟慢慢走近他,“我以為是周特助過來接我。”
陸懷砚接過她手裡的行李箱,睇她:“想給你一個驚喜。”
他的車就停在航站樓外面,陸懷砚給她拉開後座的車門,放好行禮後,同她一起矮身坐進後座。
“餓了麼?先去吃飯?”
江瑟看他一眼,“不餓,先去你那裡。”
陸懷砚牽住她手,喉結緩緩往下一沉,說:“成,去瑞都華府。”
車子往市中心的瑞都華府去,那套屋子離機場最近,四十分鍾的車程。
霓虹不斷從車窗掠過。
兩人隔著半臂距離安安靜靜坐著,江瑟右手被他扣著,虎口那處皮膚被他指腹緩慢摩挲,離瑞都華府越近,他摩挲的力道便越大。
車子抵達地下停車場,陸懷砚領著她從直達電梯上樓。
男人從電梯出來時,依舊是一副從容不迫的姿態。
然而梯門在身後一合攏,江瑟隻覺腰身一緊,他的吻便鋪天蓋地地落了下來。
那副金絲眼鏡還架在他高挺的鼻梁上,伴隨著他近乎暴烈的攻勢,江瑟覺得他這會簡直就是個衣冠禽.獸。
他吮著她舌尖含糊地問了聲:“去浴室?”
江瑟牙關被他逼得大張,唇腔被他堵得壓根兒說不出話。
纖長的脖子往後一揚,“啵”地一下,她從他嘴裡奪回被他吮得發麻的舌尖,低下眼皮看他,說:“不去浴室,我要在上面。”
這事兒她在桐城提過,就在她屋子的廚房裡,這姑娘一臉認真地說下回她要在上面,他還笑著問她是要他坐著還是躺著。
可惜後來兩人一直沒尋著機會嘗試。
陸懷砚掀眸看她眼,笑了一聲:“這半個月是不是一直在惦記著這事兒?”
他抱著她走到客廳的沙發,坐下後單手扶住她腰,另隻手掐她下颌,邊啄她唇邊不疾不徐道:“東西在褲兜裡,想弄我你得自己拿。”
偌大的公寓,就客廳的天花板亮起一串射燈。
半明半昧的光線描摹著他凜冽的眉眼。
江瑟烏溜溜的眸子大大方方地迎著他視線,手摸入他右側的褲兜。
他著了條裁剪熨帖的黑色西褲,坐下時褲兜那處的衣料壓出幾線褶皺,給那隻漂亮纖細的手添了點阻力。
陸懷砚抬著眼皮看她,她那隻手在他褲兜裡像隻老鼠拱來拱去時,他身體紋絲不動,就那樣由著她,隔著內兜薄薄的意料貼上他腿側的皮膚。
獨獨在東西被拿出來時,喉結上下滑動了一輪。
江瑟拿了東西便撂腿邊,伸手去解他身上的襯衣,邊解邊低頭去碰他唇。
扣子一粒粒剝開,衣領撕開,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肩骨。
江瑟就著不算明亮的燈光靜靜看了他一眼,隨即摘下他眼鏡,鏡腳往裡一收,用鏡片邊緣的金屬壁沿著他面部曲線從額心,沿著他高聳的鼻梁一點點順著他雕塑般的曲線緩慢下移。從冷冽的下颌到喉結,又到鎖骨。
像在作畫,又像是在撩撥。
陸懷砚視線往下一壓,發現他那副戴慣的眼鏡正在勾勒著他胸腹的肌肉和骨頭。
尖銳又不刺人的冰涼之感叫他盤旋在那處肌理下的火燒得愈發烈。
“我一直覺得你的骨相很好。”江瑟聲嗓清冷,語氣裡卻是掩不住的欣賞,“比我以前遇到的東歐模特都要完美。”
人的骨相好壞不僅僅體現在頭骨,身體的骨相也很重要。
她是真的很喜歡這具身體的肌理和骨相。
陸懷砚莫名有種正在被女票的錯覺。
對方還是個對人體藝術格外吹毛求疵又格外難伺候的顧客。
脖骨貼上沙發頂,他揚起下颌,笑著問她:“我是不是還得說聲謝謝?”
江瑟垂著眼,緩緩一笑道:“不,我們都不需要說謝謝。”
松開指間的眼鏡,她手往上攬住他脖頸,在他耳邊輕聲說:“我知道你也很喜歡我這具皮囊。”
他們對浴望從來坦誠,也從不掩飾對彼此身體的喜愛。
陸懷砚聞言便側了側眸,手掌從沙發的皮料掀離,一手掌在她後腰,一手扶住她後腦,就著她這會的姿勢,去吮她頸子的脈搏。
“我喜歡的可不僅僅是你這身皮囊。”
江瑟被他吮得微微發顫,呼吸一窒便垂下一隻手去夠腿邊的東西。
一開始她始終不得要領,也溫吞,陸懷砚被她磨得額角青筋突突地跳。
偏這姑娘霸道得很,不許他反客為主,隻好抬起脖骨啜一啜她耳垂,沙啞的聲音克制又隱忍:“你還挺會折磨我。”
好在十來分鍾後,她終於尋著了要領。
江瑟沒一會兒便出了汗,整個人像泡在溫泉湯裡。
她穿了條長袖連衣裙,外翻的白色珍珠領,薄荷綠裙身,從上往下都透著端莊氣韻的春裝在一聲“刺啦”聲後,漸漸堆疊成另一種風光。
儼然是物似主人型,溫雅的皮囊下裝著具又冷又欲的靈魂。
這事兒比江瑟以為的要累人。
她摟住他脖子,汗涔涔的臉頰貼著他脖頸,輕輕喘息道:“陸懷砚,打個商量——”
陸懷砚似是猜到了她要說什麼,低低笑一聲,沒給她把話說全的機會,“沒得商量。”
男人雙手緊緊扣住她腰,覆上她湿熱的唇,“你這體力得再練練。”
“……”
第60章 這姑娘同他接吻的時候都這麼不專心的麼?
那晚的第二回 合, 依舊是在客廳。
大片大片與天花板、地板接駁得嚴絲合縫的玻璃窗外,溶溶月色墜落在璀璨的人間煙火裡,整個北城最繁華的夜景就在一腳之下。
江瑟的腳最初沒能沾地, 被汗水濡湿的烏發在玻璃與她背骨的夾縫裡苟且偷生。
等終於落地時,窗外那一幕混沌夜色裡的俗世浮華直愣愣撞入眼簾。
她甚至瞧見了飛機撕裂夜空的痕跡。
陸懷砚被她逼得寸步難行,扣著她腰, 在她耳邊道:“放輕松,特制玻璃, 外頭的人看不見我們。”
他可舍不得叫第二個人瞧見她這模樣。
這樣的她, 隻能屬於他。
男人的氣息並不穩,紊亂而粗躁, 纏繞在耳廓時如同一團剛揭開的屜籠裡溢出的熱霧。
江瑟手掌下的玻璃面被溫熱的體溫捂出一層薄霧。
她在霧氣消散前, 對上窗玻璃裡那雙暗暗沉沉的眸子, 蹙著眉, 很輕地喚了聲:“陸懷砚。”
陸懷砚聞聲便沉沉地吸一口氣,俯首貼住她湿漉漉的鬢角,聲嗓壓抑嘶啞:“要被你逼瘋了。”
……
江瑟完事後隻想睡覺, 陸懷砚抱著她囫囵衝了個澡便讓她在床上躺下。
他毫無睡意,索性便側過身,支起脖頸, 借著窗外漏入的光細細看她。
他的目光是靜寂的,空氣是靜寂的,就連鋪撒在窗臺的月茫也是靜寂的。
就在這片靜寂中, 江瑟忽然道:“你怎麼還不睡?”
她沒睜眼, 尚未褪去潮緋的臉陷在蓬松凌亂的頭發裡, 漂亮的眼睫靜靜搭著下眼睑。
陸懷砚薄涼的唇線微微揚起, 食指指骨屈起, 在她額心緩緩畫了一筆,“眼睛閉著都能知道我沒睡,這裡是有第三隻眼麼?”
江瑟睜眼看他:“你現在是賢者時間?”
郭淺說男人都有賢者時間,還都喜歡在這會來根事後煙凹個逼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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