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兩人每日都會騰出專門的親子時間陪陸清讓,給他念書陪他玩遊戲聽音樂逗伽羅。
陸清讓滿兩周歲便被陸懷砚送去了幼兒園。
意外就是在這一年來的,江瑟又懷孕了。
她從沒想考慮過生二胎的事兒,至少現在不想。
陸懷砚更是沒打算要第二個孩子,雖然他從來不說,但江瑟產後那一個月的抑鬱叫他到現在都心有餘悸。
結果也不知是他們的陸清顏認定了要他們做父母,還是老天看不慣他們太過縱欲,總之在用了套的情況下,江瑟還是懷了孕。
好在陸清顏比陸清讓還要乖,江瑟連孕反都沒有,孕中期還能精神抖擻地桐城、北城兩地跑。
這一次卸貨後,她幾乎沒什麼產後抑鬱的症狀。
陸清顏從出生的第一日就睡她身側,小姑娘那張臉活脫脫是第二個陸懷砚,就連接生的醫生和護士都在說,就沒見過一出生就這麼漂亮的小嬰孩。
跟她哥哥那小暖男的性格不一樣,陸清顏打小就高冷,平時也就她哥陸清讓能叫她粘一下。
陸懷砚就算有一顆想做女兒奴的心,也沒有那個命,他閨女壓根兒不需要。
兩個孩子帶起來都特別省心,省心到江瑟夜裡睡覺都不由要問陸懷砚:“你說他們是不是要把所有的不省心留到叛逆期一口氣還給我們?”
陸懷砚聽得好笑,翻過身咬她耳垂:“就不能是因為我們當父母當得很好?”
江瑟愣了下:“我們很好嗎?”她從前一直很擔心自己當不好一個母親的角色。
陸懷砚說:“當然好,明天你問問兄妹倆要不要換對父母。”
說話間,他開始脫江瑟身上的睡裙,同時從床頭櫃裡拿出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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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瑟看一眼他手上的東西。
陸清顏出生後陸懷砚便去做了結扎手術,但兩人同房時,這男人依然要用套。
他不想再有任何意外。
第二天是周六,江瑟睡到快九點才起床。
下床時,她腰還很酸。
樓下靜悄悄的,江瑟捧著杯溫水,慢悠悠地下樓梯,朝遊戲房走去。
果然,陸懷砚帶著兩娃一狗躲在了遊戲房。
男人拿著平板坐在墊子上回電郵,陸清讓、陸清顏還有伽羅趴在地上翻看相簿。
三歲的陸清顏指著上頭一張老照片,語氣猶疑地問她爸:“媽媽真的那麼早就看中爸爸你了?她那時候連頭發和牙齒都沒有。”
江瑟:“……”
陸懷砚氣定神闲地回答:“當然是真的。”
他說這話時,眼睛都沒從平板裡挪開,直到門口光影一動,才掀眸望過去。
兩人目光對上。
陸懷砚清雋的眉眼被光打上一層暖調,他笑一笑,下颌朝遊戲房門口一抬:“喏,媽媽來了。你們不信的話,親自去問媽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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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IF線免費番(久等了大家~)
《不期而遇》
(一)
五一長假剛結束,江瑟一回到北城便接到派出所的電話,說田光想跟她私下和解,問她願不願意去派出所一趟。
田光是“京勤科技”的產品經理。
長假前一日,她和許舟出來同田光洽談業務,這老色批趁著許舟去接電話的當口,支開了助理,悄悄把手放上她大腿,暗示隻要她陪他一晚,今晚他就在合同上籤字。
江瑟假裝聽不懂,要田光說清楚點,同時拿出包裡的手機,不動聲色地開始錄像。
搜集好證據,她拍開田光的手,直接起身打開包間的門,邊報警邊守著大門。
說來也是巧,門開的瞬間,對面的包間恰好走出來一人。
江瑟打量對方一眼便將手裡的包扔到過去,低聲說:“勞駕做個目擊證人。”
話音落,酒意上頭的田光反應過來江瑟在做什麼,一時勃然大怒,衝過來搶她手機。
“臭婊.子,投懷送抱沒成功就想要汙蔑老子是不是!你以為你說的話警察會信?!”
田光生得牛高馬大,襯得他面前的江瑟猶如弱雞一隻。
對面那男人的目光在江瑟臉上打了個轉便緩慢挪開,瞥向一臉猙獰的田光。
皮鞋下意識朝前挪動半步。
“你不用過來,我解決得了。”
江瑟隻需要他做個證,沒想向他求救。
好歹是自家老爸認證過的身手,不至於連個醉鬼都解決不了。
田光那隻鹹豬手抓過來時她輕輕松松便扣住了他手腕,用力一扯,膝蓋抬起重重撞向他的胃。
老爸說了,人的胃部是很脆弱的,膝蓋重重一頂便夠這老色批喝上一壺了。
江瑟這一下極其幹淨利落,田光按著胃痛苦地跌坐在地上,滿是怒色的臉一下子脹成豬肝色。
江瑟後退一步,對上田光又怒又痛的視線,不緊不慢道:“我勸你還是收斂些。你剛剛說的那些話還有撲向我的那一下,走廊裡的監控應該拍到了。就算沒拍到,我這裡還有目擊證人。”
她說“目擊證人”時,特意用視線點了點身後的陸懷砚。
田光這才注意到走廊對面站著個人,順著江瑟的目光一望,豬肝色的臉登時變得煞白。
“小……小陸總。”
江瑟聽見這聲“小陸總”,倒是想起了剛田光在餐桌上信誓旦旦說的話——
“我們‘京勤’背靠陸氏集團,你們弘盛攀上‘京勤’也就等於攀上陸氏這棵大樹,錢途無量哪!”
眸光輕輕一轉,她望向陸懷砚,冷靜客氣地問道:“請問‘京勤科技’是陸氏的子公司嗎?如果是的話,貴司對田經理這類利用職責之便對他人進行性騷擾的員工,會有什麼懲罰?”
這是江瑟與陸懷砚的第一次相遇。
她是一樁職場性騷擾案的受害者,而他是目擊證人。
江瑟將手裡的包扔給他時,其實已經認出了他是陸氏的“小陸總”,兩人不相識,但江瑟在財經雜志的封面見過他。
那句“京勤科技”是不是陸氏的子公司也是故意問的。
“京勤”的老總是陸懷砚的三叔陸進勤,而田光是陸進勤的妻弟,陸懷砚與田光嚴格來說還沾點親。
但那晚陸懷砚是如何回答的?
他說 “京勤”科技的主人雖然姓陸,但與陸氏沒有任何關系。
一句話,徹底將“京勤”與陸氏劃開了界限,也表明了陸氏的立場。
警察來後,陸懷砚也沒急著走,一五一十地給田光說過的話做過的事做了筆錄。
江瑟沒有受到實質性的侵害,雖然有手機錄像和監控,但都被田光以“喝醉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說什麼”給糊弄過去。
江瑟本就想好了長假一結束就託人去查查田光的底,被田光騷擾過的人不可能隻有她一人。
“我還以為這事會不了了之,怎麼那老色批又要和你私下調解了?”許舟慢慢打著方向盤,一臉疑惑,“當時從派出所離開時不是還囂張地說要告你侵害他名譽權嗎?聽他那口吻,應當不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
江瑟腦海裡忽然劃過一張矜貴冷峻的臉。
她慢慢低下眼,說:“我沒準備跟他和解。和‘京勤’的合作沒談成責任主要在我,我會找到更合適的合作方。”
“責任個屁!”許舟好笑地看她一眼,“那天要不是我出去接電話,我保準給那老色批來兩拳。老娘辛辛苦苦招回來的人才,他也敢潛規則?”
江瑟笑了笑。
作為A大的高材生,她畢業時自然收到了不少offer,之所以會願意來弘盛這家初出茅廬的小公司,就是因為喜歡許舟的為人。
當然,她對弘盛的未來也是充滿信心的。
本以為田光這事至少要等個三兩月才會有後續,不想幾天後江瑟便收到了田光被革職的消息。
許舟端著咖啡杯過來敲她桌子,笑眯眯說:“意外吧?‘京勤’的老總陸進勤親自把田光開除了,聽說田光那扶弟魔姐姐為了他差點和陸進勤鬧上民政局離婚。”
江瑟說:“派出所那邊都還沒調查完,陸進勤怎麼會在這個時候把他開除?”
許舟:“估計是得罪的人太多,報應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江瑟突然想起先前派出所打來的電話。
田光一改先前囂張的態度,非要同她私下和解。是因為和解沒成功,所以才被革職的麼?
(二)
再次聽到田光的消息,是在兩個星期後。
三個曾經被他性騷擾過的“京勤”員工聯合起來報案。這幾個姑娘不僅有微信上的通話記錄,還有錄音錄像,總之鐵證不少。
田光已經被警察拘留起來。
晚上許舟請她去清吧喝酒,說要慶祝。
清吧就開在商圈裡,雖然是工作日夜晚,但也熱鬧得不行。
兩人坐在吧臺的角落,酒保調酒的當口,許舟湊向江瑟,高深莫測地問:“知道這次田光是得罪了誰才被整得這麼慘嗎?”
“誰?”
“陸氏的小陸總,陸懷砚。”
陸懷砚?
江瑟怔了下,腦海裡慢慢浮現出一張眉眼清雋的臉。
酒保恰好推過來兩杯龍舌蘭,江瑟端起酒杯,說:“田光得罪他什麼了?”
“這就不清楚了。”許舟說,“我猜陸進勤有把柄在陸懷砚手裡,所以才不敢保田光。”
江瑟“嗯”一聲,沒再繼續同許舟討論這話題,慢吞吞地擠了點青檸汁到酒杯。
許舟覷著她笑:“當時揍田光的時候,不怕他報復你?”
“不怕。”江瑟單手支頤,笑了笑,“要是在北城混不下去,我就回桐城,家裡還有一間酒吧等著我繼承。”
說著又搖了搖手裡的酒杯,說:“我家的酒風味獨特,不比這裡的差。”
她的聲音含著笑,語氣聽著十分驕傲。
許舟噗嗤一笑,剛要調侃幾聲,江瑟的手機響了。
她接起電話,起身朝樓梯口對面的側門走,目光不經意瞥過正在從木梯拾級而下的男人,腳步下意識一緩。
男人一身熨帖的西裝,襯衣領口敞開,露出一小截凸出的鎖骨。比起上回見面,他身上多了絲慵懶。
江瑟望過去時,他也恰巧望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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