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的是,石玉的實力得到了見證,她在圖上配的那些不算好買的限量版首飾鞋包一樣都沒少,不止沒少還有多,光是同一雙鞋就買了三雙連碼。
唐辛慶幸石玉有心了,不然裙子能改,鞋要是不合適她可真的忍不了。
梁橋靠著桌子看著她麻利地又剪又縫,偶爾抓拍一張,要笑不笑地說:“我以為你得生氣呢。”
“為什麼?”唐辛頭都沒抬,手上沒停。
“他背著你訂禮服啊,多會給你找麻煩。”梁橋先下手為強,把話搶在前面,堵她的後路。
誰成想唐辛壓根就不在意,反而挺開心地說:“當著我的面也行,背著也無所謂,給錢就行。他的兩位姐姐也找我訂過,我還多收了一千萬呢。”
得!
要說狠,還得是女人,不管是眼巴前這一位,還是石玉的兩位姐姐,都是狠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在逗著誰玩。
梁橋覺得自己純屬瞎操心,這麼多年了竟然都沒能看透這個小丫頭片子,心寬不假,居然還貪財。
聽著錢響她也不是總高興,也有往外推的時候,全看心情,但至少跟石玉這兒沒較勁,挺好。
果然石玉更了解她,當時就斷言:她還得感謝我呢。
可不,那封郵件裡就明明白白寫了兩個字:感謝。
為這事,梁橋輸給石玉一瓶酒,其實算不得輸但是有意思,梁橋非要加注,說是如果唐辛知道了這事不生氣,梁橋再送石玉一輛車,反之亦然。
於是結婚這天,新郎倌喜提跑車一輛。
第189章 結婚
車是唐辛選的,大紅色的跑車直接開著去的婚宴現場,從車裡下來時剛好看到宴會廳門口的石玉。
Advertisement
兩個人都怔了一瞬。
唐辛一襲正紅色禮服,乍一看旗袍似的,其實是條改良的魚尾裙,修身得恰到好處,轉身間裙擺輕搖。
石玉就穿著身最常見的純黑正裝禮服,內搭白色風琴褶襯衫,頸間打著個黑色領結,看著和平時出席酒會時沒什麼區別,又說不出來哪裡不一樣。
挺好看。
兩個人都這麼覺得。
石玉往下迎了幾步,停在第二級臺階,略微彎腰伸出手去。
唐辛抬手放上去,一起往上走時往身後的跑車一指,悄聲地說:“車我挑好了,梁橋說轉到我名下。”
“無所謂。”石玉偏頭稍稍靠近些許,似笑非笑道:“咱們倆已經領了證,寫誰的名都算婚後財產。”
唐辛笑彎了眼睛,揚頭又問:“那怎麼才能算我的呢?”
“隻要咱們倆不離婚,我的,就是你的,全都是你的。”
聽著好像是那麼回事,可又不是。
說了跟沒說一樣。
唐辛轉而問:“我這樣過來,是不是不合適?”
大庭廣眾,大紅色的超跑飛馳而至,轟鳴聲極為震耳,更是踩著剎車急停在宴會廳門前,是有那麼點囂張的。
“沒什麼不合適,開心就好。”石玉手一松扶到她腰後,手掌剛好貼在窩進去的曲線裡。
今兒能來參加婚宴的都是自己人,哪有那麼多的不合適,他過的是什麼日子他身邊的人都知道,沒偷沒搶的,怕什麼。
剛要進門,有電話打進來,唐辛看到顯示的名字隨手點了拒絕接聽。
石玉看見了,還是她那位同學。
意國那邊正是半夜,不睡覺想起她來了?
不會是聽到風聲了吧,知道她要結婚了?
那這一位還挺厲害,說明在上京|城裡有一號。
石玉笑笑,手一滑攬在唐辛腰側。
距離開席還有半個小時,賓客陸續抵達,倒是用不著他站在門口迎接,兩家的長輩自然會接待。
那些人也並非衝著他來,婚宴嘛,做給家裡人看的,尤其是他們這種人家,長輩們需要這樣的聯誼方式,不管誰家紅白喜事每辦一次親疏立現,親的越親,遠的愈遠。
石玉懂,也會,但他不喜歡這種應酬,從小就不喜歡,所以他爸當年問他選什麼專業時,石玉直接回復反正不幹你們這個。
活得忒累。
為了這事,表姐勸過他,姑姑大伯勸過,連他爺爺都繞著圈子問過兩句,唯獨他的父母一個字都沒再提過。
家裡人的意思很簡單,多少人擠破了腦袋到達不了的高度對他來說隻是起點,輕輕松松就能站到最高處去。最重要,家族是什麼?就是每個人各司其職各居其位,才能把手裡有的世代延續下去,不說壯大至少不會倒退。
道理他全懂,但他不想。
他們這一輩裡也隻有表姐一個人在職,還不肯結婚,壯大是完全不可能了。
一家人,全都一個臭脾氣。
他倒是結婚了,唐辛……和他一個樣。
挺好。
家裡真要是給他找個拼命三娘,還真是過不到一塊去。
帶著唐辛到休息室讓她歇一會兒,桌上擺著幾樣點心還有甜湯,唐辛坐下便吃。
石玉靠坐著桌沿看著她吃,放在桌面上的手機又響起來,顯示的名字還是YANG,和微信名一樣。
唐辛也看見了,嘴沒停,手伸過去,在屏幕上方停滯了一下。
石玉起身往門口走,唐辛點了接聽還有免提,剛按下去便聽見一句:“唐辛,你到底回不回來?給個準話兒。”
挺衝。
唐辛問:“有事?”
江陽:“你走的時候說一兩個月,現在呢?半年都過去了,你人呢?挨哪兒呢?我不是想要管你,我怕你傻,讓人給賣了!”
唐辛吃著,聽著,輕聲地笑,“會說話就說,不會就把嘴給閉上,今天我結婚,你可以道句喜,然後把電話掛了。”
“我操!結婚?唐辛你瘋了吧?和誰呀這是?丫配麼?不會是那孩子他爹吧?送個孩子而已,你怎麼還把自己個兒給送出去了?還送給一個老男人,你——”
唐辛臉色一變,直接掛斷電話。
剛好門開了又關,一聲悶響。
唐辛倏地挺直了脊背,回頭看去,石玉沒出去,站在門裡面。
一手扶著門把手,一手捏著煙。
兩個人都半側著身,斜視著彼此,唐辛若無其事轉回去,繼續吃。
石玉開門,出去,輕輕將門帶上。
唐辛覺得石玉是不高興了,也應該,她聽著也不高興,江陽不止說了石玉也說了她,太難聽了,不管他們倆結婚是怎麼回事都和江陽沒關系,他沒有資格品頭論足。
但是石玉一丁點都沒有表現出來,整場婚宴都像個沒事人似的,再一想也對,她不也是這樣。
逢人便笑,像一對真正快樂的新人,他們倆演得比誰都好。
雖然沒有邀請朋友,都是雙方長輩的同僚,但是場面很大,人很多。
萬幸的是不用敬酒,也不舉行儀式,沒有那些宣誓、互戴戒指和新人接吻的環節,唐辛無比慶幸,免去了不必要的尷尬。
也有朋友,是石玉的朋友,比如孟家兄弟。
唐辛遠遠看著石玉和他們聊天打趣,快樂得很真實,也對,孟家兄弟娶的女人一個是石玉的表妹,一個是幹妹妹,他們之間不止是朋友更是姻親,關系比誰都更親厚。
唐辛沒有這樣的朋友,一個都沒有,現場唯一能夠算得上朋友的隻有梁橋,還是因為梁言姐的關系。
她不需要朋友,仍是有些羨慕石玉,不管這婚是真結假結,他們倆之間有沒有感情,在今天這個日子裡有人是真心在祝福他的,而她,隻接到了一通電話,責問她是不是瘋了,要把自己送給一個老男人,和他結婚。
三十幾歲而已,正當年,老麼?
關他什麼事!
第190章 張狂
關於結婚這件事,最開心的人非石墨莫屬。
一家人住到了石玉的家裡,可以每天和爸爸媽媽在一起了,哪怕仍是他自己一個人睡。
最不高興的可能是石玉,唐辛是這麼認為的,不然怎麼總是不在家呢。
但石墨不是這麼說的,他說爸爸每天都在家,他一睜眼就能看見爸爸,會和爸爸一起吃早餐還有晚餐,爸爸還會陪著他一起洗澡,哄他睡覺,每一天都說了早安和晚安。
唐辛沒見過這些場景,連想都沒想過,她以為石玉從早到晚都不在家,原來他每天都在陪伴兒子,隻是沒有和她打過照面。
那就不見,不見才好。
就像之前她向他提出過的要求那樣,互不幹涉,各過各的。
他雖然從來沒有答應過,但是照著做了。
唐辛很滿意,對於住在石玉家這件事更是沒有糾結,總好過石玉有事沒事地往她那邊跑,不轟,她心裡別扭,轟,又轟不走。
與其如此,不如住到他家。
唐辛還有自己的打算,住到石玉家之後,她可以繼續賣房子,闲置沒有意義,把房子換成錢揣進口袋裡更好。雖然石玉說隻要他們兩個人是夫妻,他的就全部都是她的,但是唐辛沒想算計他的錢,她又不是沒有。
這麼一想發現了問題,房子是她的婚前財產,如果賣掉了可就變成他們倆的婚後財產了。再一想,倒是也不重要,石玉沒有和她計較過,她也沒必要斤斤計較。
住過去之後的生活出乎意料的簡單,和在自己家沒什麼差別,作息隨著性子來,沒人要求她這樣或是那樣,幾乎很少能見到石玉,也不知道他在忙些什麼,可能出去玩了吧就像以前那樣,他的朋友很多,又在自己出生成長的城市居住,總會有人邀請他出去玩的。
唐辛不在意,他不在家才好,但又難免感嘆,果然結了婚的男人依然過著和以往相同的生活,而女人多少會有些變化,至少她就因為懷孕而改變了。
可是又能怎麼辦呢,就先這麼過著吧,自己選的路就得自己走。
欣慰的是阿姨也跟著她一起搬過來了,吃慣了這位阿姨的手藝還真是養叼了嘴,用她媽的話說難伺候。
阿姨早就知道兩個人結了婚,之前因為唐辛沒提過,所以當著她的面裝作不知道,自從跟著她一起搬到了石玉家後連稱呼都改了,一聽就知道他們倆是夫妻了。唐辛每每聽著都覺得別扭,好一陣子才讓自己適應了。
幸好這樣的日子不算長,梁橋又開始給她安排工作,還試圖勸她不要往外推。
以前會拿錢說事,提醒她要養孩子要努力賺錢,後來就是用違約金拿捏她,現在終於不提錢的事了,改口談理想。
唐辛聽得直笑,直言不諱她沒有理想,唯一的理想就是自由自在。
梁橋說對,又狠狠地給她洗腦了一番什麼叫自由,有錢即自由,這是最淺顯的道理,如果往深了說……還沒來得及說,唐辛讓他打住,她怎麼會推呢,她的身體好得很,她對工作求之不得。
這樣,她才能出去,才有自由。
她的自由不需要錢,隻需要離開石玉的家,呼吸到外面的新鮮空氣。
掛掉電話之後唐辛又好好地琢磨了一番,還真是有不少的事可做,於是把想到的計劃拉了張清單發給梁橋,讓他全部安排好。
梁橋邊看邊搖頭,把手機舉到石玉面前,嘖嘖說道:“還得是你,就得給她找點事兒做,以前的她可從來沒這麼熱愛過工作。”
石玉瞥了一眼,收回視線,仍是看著杯中的酒,淡然地說:“上次懷孕,也這樣?”
“什麼樣?”梁橋不解。
提著酒杯到了嘴邊,見他眼不錯珠地盯著自己,石玉漫不經心地說:“不是吃,就是睡。”
熱門推薦
臨近期末考,我是個醫學生。 實在看不懂病的我去網上隨便掛了個號,假裝病人去套答案。 結果他居然識破了我的詭計要給我退錢。 我隻能用激將法發了一句:「醫生你是不是不會呀?」 對面沉默了很久,果然給我發了一串答案。 我樂瘋了,趕緊抄下來。 結果第二天我去交作業時,老師樂了半天,拍了拍旁邊的帥哥:「昨天那個得了二十多種病的笨蛋學生,這不找著了。」
父親生辰宴時帶回一個女人,說要納她 為妾。母親笑臉相迎,把人留在府裡。 她暗中對我比手勢,我了然地勾了勾
和男朋友分手了。坐在老公車裡一點情緒都不敢有,也不敢哭出聲。 以前談戀愛不敢告訴爸媽,現在談戀愛不敢告訴老公。 終其一生都是遺憾。
我剛暗戀上院草,就聽說他有了對象。悲傷傷。我難過得連 悶兩大瓶水晶葡萄,淚眼朦朧地竄到了樓底,跟著社區阿姨 跳了倆小時的廣場舞。
"我穿到了懷孕女配的肚子裡,成了一個剛出生的幼崽。 我爸是影帝,醉酒後和我媽春風一度有了我。 可在小說裡,我根本就沒生下來! "
班級群裡有人發了我男朋友的照片,隨後一秒撤回: 【是我對象啦,不小心發錯了,不好意思噢~】 群裡炸了: 【不是,你男朋友是明星啊姐妹,這麼帥。】 【臥槽沒看錯吧,她男朋友是江尋?】 【上面的連江尋都不認識?江家的小少爺,隨手扔個幾千萬出去就跟玩兒似的。】 【他竟然有女朋友了,我好羨慕啊嗚嗚嗚嗚。】 我盯著手機屏幕冷笑。 沒人知道,外人看來清冷難以接近的江尋,其實喜歡的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