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出醫院之前,就嘗試著問了兮月阿姨有沒有朱鄂的聯系方式。她剛才回復了我,她說她和朱鄂完全沒有在商業上有來往,所以不可能有,但她說,她可以委託在京都的朋友,幫我詢問。”
楊洵還沒來得及高興,他就聽見禮汀的聲音淺淺淡淡地傳進他的耳朵裡。
“可是我怕病人的家屬已經等不及了。”
楊洵心髒一跳,他似乎反應過來了什麼:“你要和江衍鶴說,讓他去求朱鄂?別吧那個壞男人指不定會對你做什麼,畢竟你是幫我,他佔有欲那麼病態,一定不會讓你幫我的。”
禮汀搖搖頭。
民宿門口的白色夾竹桃開了,大朵大朵的花,盛開在道路兩旁的灰綠枝條上。
她的發絲被風吹起,側臉陷進花瓣的陰影裡:“哥哥不會反對我的決定,他是一個特別好的人,他一定會傾盡全力和朱鄂談判,把這個藥用特別光明的方式通過審核,來爭取到。從來沒有一個人說他有什麼不好的地方,因為他的初衷,一直都是幫助別人,毫無私心。”
“可是我們等不了了。而且我最不願看到的事情,就是他被朱鄂掣肘。他被朱鄂逼著離開我,我失去他,對我們來說,也許隻是沒有了愛情。但是這次,萬一他找了朱鄂,又會被迫和朱鄂籤訂不平等的條件。他好不容易徹底擺脫了朱鄂,現在距離脫離Phallus隻有一步之遙,以後萬一又要被那幾個老狐狸困住,讓他拼死拼活地賺錢......我會很難過的。”
“小汀,你打算怎麼做?”楊洵問。
禮汀在融融月色裡笑著回頭看他:“在京都的時候,我的Line加了葉澤川,我可以....通過他來找到朱茵敏的聯系方式.....說起來我還是很壞,找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就是不願意哥哥被朱鄂控制婚姻。”
楊洵停下來看她,遙遙的看,他覺得禮汀此刻非常悲傷。
她似乎落下來了一滴淚,又似乎沒有:“我想要他徹底屬於我,怎麼就.....這麼難呢。”
--------------------
明天還要更個5k
第94章 歸汀(重新增加了3k)
=====================================
Advertisement
今晚注定徹夜難眠,禮汀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
天幕接近克萊因的深藍。
遠處的市集燈火通明,禮汀在露臺上發了一會兒呆。
外面的棕榈樹上都掛著彩色的小燈,樹幹上纏繞著一圈一圈發光的燈線,霓光的景象仿佛徹夜不息。
禮汀松松地穿了一雙涼高跟。
她把黑裙換下來,把長發用木釵束起來,在樓下昏黃店面選了一件青綠色的長裙。
樓下有戀人在夜景下拍婚紗。
女生穿著西域公主的哈尼裝,頭上掛著頭紗和琳琅滿目的朱釵,後面的青年幫她提著裙擺。
一對小情人在棕榈樹閃爍的光暈下,洋溢著幸福的笑容。
禮汀看著縹緲的頭紗,略微走了一下神。
老板拿著用泛黃的透明塑封包裹著的二維碼走出來。
一邊說著價格,一邊對她說:“這裡經常有遊客晚上來拍婚紗,因為白天,他們一般會去蒼山洱海那些地方旅遊,所以這裡的市集,深夜依然在營業。”
禮汀心不在焉地嗯了一聲。
她選的長裙是細細的吊帶款。
從後面看,能看見女生光滑雪白的蝴蝶骨。
這條長裙的後面是抽繩款,青綠色的緞帶影影倬倬,纏覆在女生的皮膚上面,好像摩挲出一小塊紅痕。
女老板湊近一看,才發現女生的脖頸和脊背上,很多被人咬舐到淤紅的吻痕。
在雪白的皮膚上,對比鮮明又激烈。
那人一定是愛慘了她,才會近乎膜拜一樣翻來覆去地佔有。
“小姐,你的戀人呢。”
她眼神曖昧地看著她:“看到你一直盯著那對小情侶看,我猜到你可能有一個戀人,他怎麼沒陪你來這裡,難道他還在酒店等你回去嗎,還是你一個人跑出來的來。”
察覺到她語氣裡濃濃的八卦意味,禮汀忽然產生了一點壞心眼。
她顫抖著眼睫,渴慕又破碎地看著遠處的情侶:“我的戀人,他已經結婚了,他和那個女的貌合神離,隻有發泄身體欲望的時候才能想到我.....其實我為了他.....已經打胎三次了......他現在的老婆經常來我工作的地方騷擾我.....可是我和那個混蛋男人在一起的時候,根本不知道他有老婆...”
女老板憐惜道:“天啊,這個男人太壞了。”
她說得聲淚俱下:“可是有什麼辦法呢。她這樣一鬧,我就丟失了工作。我隻能被他養著.....而且他在床上太厲害了,我和別的男人也沒有感覺....”
“他....對你好嗎....是不是你每次一提到讓他和老婆離婚,他就轉移話題,這種事情我就有經驗,假如他家裡很有錢的話,下次你懷上他的小孩,就偷偷地離開,等小孩生下來,再抱著小孩回來,到時候他一定會認。”
“我這次.....”
禮汀欲言又止地摸了摸肚子:“我......他太厲害了...你知道的,其實這次就是因為我懷著他的寶寶,所以才逃到雲瀾來的。”
女老板撓著蓬亂的頭發,瞪圓了眼睛。
就在這時,禮汀的電話響了。
她拿起手機,看見是江衍鶴打來的。
因為剛才說了他的壞話,耳朵有些稠熱。
禮汀用餘光瞟到,女老板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自己。
電話裡,那人沉聲道:“嗯?說話。”
禮汀羞紅的臉,像小貓一樣,細聲細氣地叫他:“老公。”
電話那邊變得好靜,禮汀甚至能聽見那人忽然變得沉重的呼吸聲。
他的呼吸聲,讓她臉像火燎了一樣緊張。
那人語氣宛如質詢,又浸滿渴求:“你在哪。”
還沒等那人在電話那頭說些什麼,手機就被人搶走了。
搶走手機的人是店老板:“朝三暮四的渣男,家裡有老婆了,還出來勾搭小姑娘,不戴套把人搞懷孕了......現在三番四次為你墮胎,我就問你,是不是沒有考慮過,她的身子骨是不是受的住,現在打電話問人在哪,沒門!我告訴你!”
電話那頭的人似乎頓了一下。
隨即那人駕輕就熟地問:“那請問,您打算讓我怎麼處理這件事?”
“我哪知道她一個單身女孩子以後能怎麼辦,出門在外的,還懷著孕,就來我店裡買一條79塊錢的打折裙子,多可憐呢,你在家還和老婆溫存呢。”
江衍鶴似乎是笑了,有些氣定神闲地等老板娘說完。
想著他的小貓在旁邊一句話也不敢說,他寵溺又玩味地問:“您的店面多少錢打下來的。”
女老板倒是沒多心:“你問我這個幹嘛,三十萬啊。我們條街舊房改造,商業化整頓過,我這個鋪子的生意特別旺,我說你........”
禮汀的手機輕微地震動了一下。
接著,來了一條短信,
【您的賬戶於4月4日21點18分收入金額30,000,000元,餘額31,609,013元。】
女老板難以置信地盯著禮汀的手機屏幕:“?”
“小姑娘.....這....這人怎麼這麼有錢啊.....我說....你....眼光不錯,不是....那個...你要不問他一下,他還缺不缺....就,其實我有一個女兒....”
小貓慌亂地提起衣服的紙袋。
她急匆匆地躲到門外。
一邊走一邊慌亂地埋怨道:“你在搞什麼呀,我就是開個玩笑.....”
那人在電話裡那頭笑得肆意:“被我三番四次搞到懷孕,懷著我的孩子,還要滿足我惡劣的欲望。這麼身嬌體軟的寶貝在外面沒營養撐不住了怎麼辦,寶寶還是其次,萬一沒了汀汀,我以後發情找誰解決啊。”
禮汀臉燙的不行,試圖把手機放在臉上緩解一下溫度。
“那個隻是我開玩笑的,誰讓她看到我身上的痕跡。就一直問這問那的。”
“那我老婆是誰啊。”
他有些促狹地追問著,一字一頓地對她說:“那天求婚,我答應了。”
禮汀心髒猛地一顫。
她幾乎快要握不穩手機,隻能把手機換了一邊拿著。
她通紅的臉頰貼緊手機。
就聽見電話那頭。
那人繼續說:“一直想等一個正式場合和你說,可我不想再等了。”
“汀汀,我愛你。”
這三個字似乎有什麼魔力。
電話這頭的禮汀,忽然就怔怔地留下了眼淚。
大顆大顆的眼淚順著臉頰留下。
五年,從地球這段到另一端,甚至跨過了無數次的生死。
他第一次用這麼認真的口吻,對她講出這三個字。
一直都明白他對自己的感情。
被他這麼直白地講出來,還是第一次。
“生日快樂寶貝,這次在迪拜,我想和一個亞洲商會的籌辦方理事認識,他會幫到我。隻剩四個月了,等把這些事解決完,我們結婚,一輩子都一起度過,我隻給汀汀一個人賺錢,好嗎。”
他語氣很輕,卻強勢而不容拒絕地問她,哪怕她在他耳畔說了千次百次愛。
“我知道的。”禮汀輕聲回答。
那人仍舊不滿意,還想要她更肯定地給予他回應:“真想看汀汀穿婚紗的樣子。”
禮汀羞紅了臉。
就像早上接吻的時候,他咬住她的舌尖。
看她吃痛喘息,意亂情迷,他才滿足。
“想我嗎。”
“嗯。”
“哪裡最想。”
“早上你用領帶綁我的手腕,我讓你解開的時候你特別兇,還在我鎖骨上留下了齒痕。”
禮汀坐在長椅上,她的臉上有點紅:“我把領帶帶來了,我開視頻給你看。”
話音剛落,她打開了視頻,露出來糜粉的腳踝,被她打得很難看的領帶節捆住。
仿佛他正在用帶著薄繭的粗粝手指。一寸寸的摩挲著她的淡藍色的靜脈和血管。
“你在外面嗎。”他問。
禮汀不想告訴他自己來了雲瀾。
畢竟是和楊洵在一起,於是答得顧左右而言他。
“在外面,不是刺激一點嗎。”禮汀的臉出現在屏幕裡,她漆黑的瞳孔裡碎星閃爍。
水紅的嘴唇開合,有湿潤的霧灑落在屏幕上,漂亮的像花瓣一樣的唇緩緩湊近:“我們接吻吧。”
我們接吻吧,我們不說愛。
那人明天有一個國際會議要開,現在已經沒有多少休息的時間了。
禮汀小聲地和他講著話,回民宿的路也不再漫長了。
“寶寶,想你,想回家和你一起吃飯。”那人在電話那頭低聲說道。
禮汀也不知道為什麼,聽到他這麼短短的幾個字,在幾個小時前,經歷了那麼多生離死別後,忽然覺得很溫馨。
就好像真的和他成為了家人。
禮汀回到民宿,簡單地收拾好自己,洗完澡,準備睡一覺。
放在床頭的手機,突然輕微地震動了一下。
Link上彈出葉澤川的消息:“一醒來就看到你的消息,真好。
禮汀算了一下,現在東京差不多到早上了。
於是回復道:“嗯。”
對方似乎有方法聯系上朱茵敏。
看見禮汀回復了一個嗯,很快就打來了電話。
葉澤川:“我還以為那次在箱根以後,你永遠不會聯系我了。”
葉澤川:“你要朱茵敏的聯系方式嗎,這我倒是沒有,我哥上次說朱家教唆我,給你用情藥,嗯......之前的事,我是誠心對你說對不起....我哥讓我少幫朱家為虎作伥,別到處給他惹是生非,倒是蔣嘉禾的聯系方式我有,你需要嗎?”
禮汀:“蔣嘉禾。”
她似乎在思考:“誰是蔣嘉禾?”
葉澤川:“他和朱茵敏之間的關系很微妙,表面上看起來朱茵敏看不起他,但是實際上,他是朱茵敏的主心骨。這人在國內開了一家廣告公司,第一單業務就是幫朱鄂宣傳醫美。
“茵禾醫美,因何而美,因你而美。這三句廣告詞可是連我這個很少瀏覽國內網頁的人都知道。蔣嘉禾還是一個有能力的男人,你和他要是聯系上了,一定要小心保護自己。”
禮汀禮貌地表示了感謝。
電話那頭的葉澤川嘴角上揚,“我也很高興你會找我幫忙,下次有什麼需要記得聯系我。”
葉澤川提供的聯系方式果然很到位。
禮汀得到聯系方式的以後,撥通蔣嘉禾的電話。
這人絲毫不意外。
“我們見面談談吧。”
電話那頭的蔣嘉禾思索了一會兒:“但是禮小姐,在見面之前,我想請求你仔細斟酌一下,你能給我什麼報酬,畢竟這個藥,我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到的。”
“錢不是問題。”
被江衍鶴寵溺的她根本沒有為價格擔心過:“如果蔣先生要談錢的話,隻要你答應救下他們,我可以完全不議價。”
“我要的不光是錢。”蔣嘉禾強調道。
熱門推薦
成為陸太太的第三年,我不慎摔到腦袋,提前解鎖後半輩子的記憶。 我是一本團寵向小甜文裡的惡毒工具人女配。 我的老公是默默守護女主的深情男二。 小叔子是女主的渣渣前男友。 大伯哥是頂配霸總男主。 而我,嫁給男二,覬覦男主,勾搭小叔子,意圖在男四五六七面前施展魅力。 我失了智一樣找女主麻煩,作天作地終於給自己作死了。 據說死的時候,手裡還緊緊攥著垃圾桶撿來的半個蔥油餅。
我以為自己學習夠拼命了,直到遇見韓雙。她為了考北大可 以不要命,就是對欺負她的人心太軟。
妹妹綁定系統後,總能輕而易舉地奪走 我的一切。沈槐,是我唯一沒有被搶走 的東西。直到他為了給妹妹報仇,摔.
我費盡心思,十三年都沒能融化宋明川。系統卻不停地勸:「劇情最後,他 會追妻火葬場的。「你現在的任務
我震驚地看到病嬌太子在做廣播體操,他的動作規範的就像領操的模範生,我衝上去顫聲問:「Can you……help me?」 太子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下意識地回答:「Yes,I can.」 我的心跳如擂鼓,忍不住再次試探:「那什麼,奇變偶不變?」 「……符號看象限。」太子嘴角上揚,眉眼如妖,「不用再試探了,終於等到你,第二個穿書的倒霉蛋。」 穩了,他也是穿來的! 四目相對,我滿眼都是見到另一個穿書者的喜悅,沒有發現他漆黑的瑞鳳眼中,閃過毒蛇一般的冷光,那是他看到獵物的眼神。
我和影帝的手通感了。 綜藝上,其他藝人八卦說他的手白皙修長,一看就很有力。 我隨口瞎扯:「是挺有力的,晚上動個不停。」 藝人兩眼放光:「你看過?」 我剛要否認,影帝淡淡開口。 「作為高中舍友,他什麼沒看過?」 我炸了。 「你們都在想什麼!我說鐵,他每晚都在擼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