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宴清在外面待了一會,等寒冷的北風吹滅了他心頭旺盛的心火後,回到了房間。
季棠這一晚睡得甚是香甜,第二天感受到陽光照射了進來,她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隔壁床的章以茜正抱著被子酣睡。
跟南方不一樣,北方的暖氣十分給力,室內室外就跟兩個世界一樣,她們在屋子裡頭一點也感受不到寒冷。
她穿上睡衣,戴上眼鏡去了浴室,等她洗漱後出來,發現章以茜也已經醒來。
“早啊。”她打了聲招呼,汲著拖鞋去茶幾前倒了杯溫水喝,她邊喝邊瞄了眼手機,發現一大早群裡就熱鬧非凡。
章以茜伸了個懶腰說:“早。”
季棠說,“袁曉他們已經好了,等我們一起去吃飯。”
章以茜掀開被子說:“我很快就好,你去看看嘉佳她兩醒了沒吧。”
季棠點點頭,放下茶杯出去了。
九點整,八人在餐廳匯合。
這裡的早餐是自助式的,他們人多,就挑了個大圓桌坐。
季棠一坐下來,周衍之就坐到了她邊上,他問道:“季棠,你昨晚睡得還好嗎?”
季棠喝了口牛奶,說:“嗯,還不錯,我不挑床。”
周衍之點點頭說:“我也是。”
章以茜說:“我們今天先去哪裡玩?”
Advertisement
周衍之聞言,沒有說他的想法,他看了看大家說:“早上向導跟我說,明天可能有雪,所以我們的行程會有所變動,大家再說一下想去的地方,我發給他,重新規劃下路線,盡量都給走全了,如果實在不行,我們就隻能分開行動了。”
嘉佳說:“我想去滑滑梯,坐雪橇!”
章以茜說:“冰雪大世界一定要去的。”
他們都說完想去的地方後,隻有季棠一個人沒有吭聲,周衍之看著她說:“季棠,你想去哪?”
季棠說:“我都可以。”
周衍之“嗯”了一聲:“我發給他了。”
吃完飯後,向導在群裡發了一條消息,說接他們的車就快到了,讓他們準備準備。大家便回了趟房間裡拿東西,下來早的人則坐在大廳裡等其他人。
章以茜坐在季棠的邊上,她一直注視著窗外,看到一個人影朝民宿門口走來,越走近她越覺得熟悉,她撞了撞季棠的胳膊說:“棠棠,那不是沈宴清嘛?他還沒出去呢?”
季棠抬眼看去,還真是他。她伸出手揮了揮,叫了一聲沈宴清的名字,沈宴清進來看到她,嘴角勾起了一抹笑,往她們走來。
過了幾分鍾後,周衍之跟袁曉從電梯裡出來,他步入客廳的腳步一頓,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他沒看錯吧?沈宴清怎麼又在?!
他是在他們身上裝定位了嗎,等個車都能碰到?!
第36章 哈市之旅
沈宴清走到季棠的身後,雙手隨意地搭在沙發背上,身體微微前傾。他說:“你們怎麼在這,還沒出發?”
季棠說:“快了,我們在等車。你呢,從哪裡回來的?”
“我去湖邊逛了逛,看人釣了會魚。”他說。
章以茜問:“好看嗎?聽說這裡的天泉湖很美。”
“是很美。不遠處就是雪山,如果起得早的話,估計能看到日照金山。”他看了章以茜一眼,說,“你們今天回來的早的話,可以去湖邊散散步。你們要去哪裡玩?”
他知道章以茜是季棠的室友,關系還挺不錯,出於愛屋及烏的心裡,態度變得沒有之前那麼冷漠,像昨天剛遇上的時候,他幾乎視他們不存在。
季棠說:“還沒定,聽說明天要下雪,我們的行程要變一下,現在還在跟向導商量呢。”
“這樣啊。如果你們沒想好的話,我推薦你們去冰雪大世界玩,那邊除了冰雕外,還有各種特色店,可以自己雕冰雕玩,估計能玩上一天。”他說。
章以茜好奇的問道:“聽起來你很了解啊,你去玩過嗎?”
沈宴清搖了下頭,看了季棠一眼說:“沒有,我在網上看到的。”
季棠在聽到雕冰雕三個字就聯想到他的木雕小貓,她覺得他肯定是對雕刻感興趣才有所關注。她仰著頭看著他問:“你呢,你打算去哪?還要保密嗎?”
她這一動,扎在腦後的馬尾辮掃過沈宴清的手,發絲在上面輕輕掠過,痒痒的。他心髒一縮,蜷了蜷手指,伸出手指極小心地碰了一碰。
這一幕正好落在了趕來的周衍之眼裡,他的心裡頓時升起一股無名火,隻感到房間裡的暖氣燙得厲害。
好熱。
他扯了扯毛衣領口,三兩步走到季棠面前,皮笑肉不笑說:“你們聊什麼呢,這麼開心。”
話是對兩個女生說的,可那雙眼睛卻盯著沈宴清那不安分的手指不放。
察覺到他過於灼熱的視線,沈宴清抬眸與他對視,碰過季棠頭發的手指互相摩挲著。
周衍之臉色沉了沉。
章以茜沒有察覺兩人之間的暗波逐流,她高興地說:“我們正在交流今天去哪裡玩。”
“哦,沈宴清,你要去哪裡?”周衍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他怕沈宴清臨時改變主意,厚著臉皮跟他們一起。
沈宴清笑著說:“我要去見個朋友,可能沒時間去玩了。”
他話音一落,周衍之原本提著的心落了地。他咳了一聲,笑了笑:“那真是遺憾,這邊的溫泉很有名,你可以去泡一泡,據說有益壽延年的功效。”
沈宴清哪裡聽不出他的話外之音,他說:“謝謝,網上還說這溫泉有美白護膚的功能,你也記得多泡泡,對皮膚好。”
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彎起了嘴角。
不就是陰陽嘛,誰怕誰。
季棠心中一悟,原來沈宴清不是來散心,而是特意來見人的!能讓他從南城跑來會面的人想必十分重要,一想到復仇文的劇情也在井然有序的進行著,她這顆心系任務的心又寬了寬。
勝利的曙光就在眼前,這次旅遊回去,想來這兩本書的劇情都會迎來階段性的突破。
袁曉也走了過來,他先跟沈宴清打了聲招呼,隨後問道:“隻有你們兩個,她們還沒下來嗎?”
章以茜回答道:“嘉佳出來時忘帶東西,回去拿了,她跟馨蕊應該快下來了。”
袁曉說:“那我催一下嚴飛揚他們,車已經到了,就停在外面。”
沈宴清見狀,直起身子說:“那我不打擾你們先回房去了,玩得開心。”
他上了電梯不久,田馨蕊、嘉佳、嚴飛揚和王翔便一同下來了。秉持著女士優先的原則,男生們讓女生們先上車,等周衍之上車時,發現章以茜又跟季棠坐到了一塊,跟來時一樣。
他回頭看了眼袁曉,袁曉莫名其妙地回看了他一眼。他推了他一下,催促道:“快點上去。”
他撇了撇嘴角,走到季棠後面的位置坐下,袁曉則坐在他邊上。
向導是個豪爽的東北漢子,等車開出北極村後,他就拿出了一個話筒喂喂了兩聲,開始說話:“歡迎各位來自南方的小金豆子,大金豆子們來到我們熱情如火的大哈市,我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姓梁,你們叫我梁哥就好,司機姓張,你們叫他張叔就行。”
司機瞥了一眼後視鏡,不服氣道:“不是,憑啥你是哥,我是叔啊,哥們要點臉哈,我比你小!”
梁向導說:“憑話筒在我手裡。”他看著眾人扯了扯嘴角說,“你們甭理他,記住,我跟他之間,我說了算。當然,顧客是上帝,我們之間,你們說了算。”
大家被兩人的互動逗得哈哈大笑,氣氛一下子就活躍了起來。
梁向導接著說:“早上小周給我發了你們想去的地方,因為明天要下雪,我建議大家今天先把最遠的地方玩掉,萬一雪下太大,我們的車可能開不了那麼遠。”
周衍之掃視了車裡一圈,說:“你先把你設計的路線跟我們說,我們根據你的調整。”
梁向導瞥了他一眼,說:“成,今天呢,我們可以先去市中心把麋鹿看掉,然後吃個午飯去冰雪大世界玩,回到天鵝湖後可以泡溫泉,看極光。明天下雪,我們就在北極村裡玩,逛逛山泉湖,看看我們當地人釣魚也挺有意思的。明天還是跨年夜,到時候村裡還會組織村民在湖邊放煙火,大家都可以去看,這是今年為遊客們新出的項目,很好看的。後面兩天,我們再去滑雪跟爬天泉山,這樣的安排可以嗎?”
嘉佳跟田馨蕊互相看了一眼,嘉佳說:“梁哥,那什麼時候去滑滑梯跟坐雪橇?今天去來得及嗎?”
梁向導說:“大家稍等片刻。”說完他就湊過去跟司機竊竊私語了幾聲。
他轉過頭說:“是這樣的,現在我們這邊人流量實在太大了,滑滑梯跟坐雪橇都在雪景臺周邊,而且還都要排一兩個小時的隊,你們這個時間點出發,我們隻能去一個地方。或者放到滑雪那天,你們早點起來,我們繞遠路先去玩這個。”
如果不是下雪,四天時間是完全足夠他們走完這幾個景點的。
田馨蕊蹙了蹙眉說:“那最後一天呢?”
梁向導說:“最後一天也可以,但你們那天要趕飛機,爬完山下來時間就挺緊了,除非你們把爬山去掉,那時間夠用。你們自己慢慢考慮,從這裡開過去,大概二十分鍾後就要上高速了。
嘉佳就問章以茜跟季棠,四個男生在此之前已經表示全由她們女生做主。
章以茜猶猶豫豫,她本來就想去冰雪大世界,那裡的冰雕聞名世界,是哈市重要的景點之一,更何況之前聽沈宴清那麼一說,她興趣更濃了。
季棠說:“那就把爬山去掉吧,這邊的山估計不好爬。”
田馨蕊瞟了一眼坐在另一邊的嚴飛揚,臉色微微一紅,她小聲說道:“山上有座廟,聽說很靈驗,我想去許願。”
“那既然這樣,我們下午就先分開,想去冰雪大世界的去冰雪大世界,想去雪景臺的去雪景臺。”周衍之找準時機,插話進來。
難得大家一起出來旅遊,嘉佳還是想集體行動的,但是實在抵不過想去雪景臺的心,想到後面還有三天可以待在一起,她就不再躊躇。他們八人便分為兩組,季棠,章以茜,周衍之,袁曉去冰雪大世界,嘉佳,田馨蕊,嚴飛揚跟王翔去雪景臺。好在這兩個景區都在市中心,不用另外叫車。
他們先去中央大道,等鄂倫春人帶著麋鹿上街。
街上烏壓壓的全都是人,季棠他們被人群簇擁著往前走,周衍之見她艱難地在人群中走著,他很想去拉她的手,但又不敢。
愛讓人生怯。
他便換了種方式說:“季棠,你可以拉著我衣服,人太多了,我們容易被擠散。”
季棠看了眼四周,發現袁曉跟章以茜走在他們斜對面,另外幾個,不知何時已經擠到了最前面。
她不懂周衍之為什麼不去章以茜身邊護著她而留在她身邊,她隻能歸咎於這出自他的好心,不忍看她孤零零落單。她搖搖頭提醒道:“不用,我自己會小心的。周衍之,你去看著茜茜吧,她那邊人更多,你不用管我。”
周衍之朝不遠處望了一眼說:“她邊上是袁曉,我就不過去了。你跟緊我,別走散了。”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