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已經檢查過了,周衍之把標籤給剪掉了,可能是怕季棠看到價格,徹底不接受。
她再次感嘆他的細心,真是有點出乎她的意料了。
季棠看了一眼,說:“你穿過?我怎麼不記得你有這衣服。”
章以茜四兩撥千斤,說:“去年在家穿的,學校裡還沒穿過呢,南城現在又沒到穿羽絨服的時候。”
她料想季棠不會關注衣服牌子,更不會知道這是新款,所以說起慌來毫不心虛。
“可是……”季棠還是有些為難。
章以茜連衣服帶袋子塞進了季棠懷裡說:“可是什麼可是,我又不是送給你的,借給你穿而已,回去洗幹淨還回就是。”
季棠也就不再推遲了,她接過衣服說:“謝謝啊,那我回學校洗了還你。”
章以茜擺擺手,說:“跟我你還客氣啥,現在對你好一點,你期末復習的時候多帶帶我就行。”
季棠笑了笑,她頭發還湿著,怕把衣服弄湿,她把它先放在床上,坐到桌子前把吹風機插上,準備吹頭發。
章以茜說:“你等下記得試一下,萬一大了不好穿。”
季棠說:“沒事,大一點也能穿,我裡面還能多塞幾件衣服。”
“對了,裡面還有一頂帽子,你明天冷的話可以戴。”
季棠說:“明天滑雪不是要戴頭盔,我就不戴了。”
章以茜也就沒有多說什麼。
任務圓滿達成,她心裡美滋滋的,她拿出手機迅速地給周衍之發了條微信,告訴她她已經把衣服給季棠了。
Advertisement
她覺得她現在就是季棠跟周衍之之間的紅娘,負責給他兩穿針引線。
季棠看她還沒去洗澡,坐著玩起了手機,便催了她一聲:“茜茜,我剛洗了,浴室正暖和了,你快進去洗吧,洗好再玩手機吧。”
“诶,好勒。”章以茜應了一聲,隨後退出了跟周衍之的聊天框,看到她找的那個粉絲網友給她回的信息。
今晚月色很美(見過裴煜版):姐妹,我又跟我的人脈確定了一遍,就在你去的滑雪場,祝你好運!
“啊啊啊啊!”章以茜尖叫了起來,她被這巨大的驚喜砸中,原地蹦跶了好幾下。
季棠被她的叫聲嚇了一跳,還以為她怎麼了,她正要轉頭看個究竟,就被激動的章以茜抱了個滿懷,她抱著她又是揉,又是貼的,季棠頭都要暈了。
季棠用手抵抗著,她艱難發聲道:“冷,冷靜,茜茜,你,你再抱下去,我要窒息了。”
她的聲音勉強將章以茜的理智拉攏了回來,她冷靜了一下說:“棠棠,我要見到裴煜啦!”
她追他快半年了,還從未見過真人呢!
說完,又要去抱季棠,季棠趕緊站了起來,連連後退幾步保持安全距離。
她的熱情,她消受不起。
季棠從桌上的紙盒裡抽出一張面紙擦著臉上的水漬,說:“你冷靜點,把話說清楚,你要去哪裡見裴煜?”
她盯著章以茜,心裡開始打鼓。
不要告訴她,他也要來天鵝湖民宿住宿?!
她都不敢想象四大男主撞到後的場面,那氣場不得把屋頂給掀了。
最關鍵的是,裴煜是見過她大學生裝扮的,要是他認出她來,爆了她的馬甲怎麼辦?
她真的夠夠的了。
章以茜深呼吸了幾下說:“當然不是,據我的人脈說,他明天要去亞麗絲滑雪場拍廣告。”
“so?”季棠吐出一口氣,把心髒放回了胸腔內,徹徹底底的放心了。
亞麗絲是全國規模數一數二的滑雪場,他們碰到的可能性基本為零,而且拍廣告的話,他的身邊肯定圍滿了工作人員,也不會給他們靠近的機會。
章以茜看了季棠一眼,有些不滿意她平淡的反應,她為自家愛豆吹逼:“那我就有機會能見到他!棠棠,那可是裴煜诶,國民男神裴煜诶,你一點都沒有興奮的感覺?”
季棠心想,她不僅見過本人,還跟他搭過戲,實在興奮不起來,而且,她的人設也不允許。
她冷酷無情的說道:“不,對我來說他就是個明星而已。”
章以茜說:“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就不該跟你討論明星,我去找嘉佳跟馨蕊!”
她高高一揚首,像隻驕傲的鳳凰,去對面房間炫耀去了。
季棠搖了搖頭,坐回去繼續吹頭發。
章以茜回來後,季棠已經睡下了,她給她留了一盞床頭燈。
她看了一眼陷入夢想中的季棠,輕手輕腳地拿了換洗衣物進了浴室。
第二天,周衍之很早就醒了,跟梁向導聊了下目前的路況,以及集合的時間。
他依舊是他們這群人中的組長般的存在,聯系向導司機的活全落在了他的身上。
他自己也很樂意。
他走到窗邊,拉開了窗簾,想看下外面的天氣,窗外陽光明媚,照射在這冰雪世界中,目之所及全是朦朧的白光。
空氣很很清新的樣子,是個好日子呢。
他勾了勾嘴角,收回遠望的視線,一垂眸,就看到了樓下的兩個雪人,經過了一個晚上,它們比昨天小了一點,可依舊醒目。
他嘴上的笑容淡了少許,他拽著窗簾用力一拉,“哗啦”一聲,原本透著微光的室內又暗了下來,他背過身,當做什麼都沒看到。
昨晚看到這兩個雪人時,他就猜到了他的意圖。
特意選在他們樓下這個位置堆雪人,隻要季棠一低頭就能看到,這兩個雪人就是他心意的象徵,時刻提醒著她,讓她想忘都忘不掉。
花樣是真的多。
陸瑾今早又去了天泉湖,他是去碰運氣,想看看會不會再碰到季棠,可幸運女神沒有再次眷顧他,她今天並未出現。
他在附近逛了一會,就帶著一顆落寞的心回到了民宿,在經過長廊進入大廳時,他想起了什麼,腳步一拐,往小院走去,沒多久,那兩個胖嘟嘟的雪人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他的目光沉了下來,因為散步而帶來的熱氣逐漸消散而去。他呼出一口白氣,伸手拍掉了玫瑰上的白雪,露出了底下鮮紅的花瓣。
塑料花不會因為天寒地凍而枯萎。
季棠最喜歡的花就是紅玫瑰,這在他們認識後不久他就知道了,他曾在陸家看到她倚在窗口欣賞著一朵紅玫瑰,為此,他特意讓老李在花圃裡種下了無數的紅玫瑰樹,希望來年春天,能送她滿園的玫瑰。
他的花還未送出,便被人捷足先登。
他垂在身側的手握成了拳。
沈宴清這人,可真會投其所好。
化雪比下雪還要冷,季棠昨晚查了一下天氣預報,穿衣服時跟章以茜說了一聲。
章以茜睡眼朦朧的點了點頭,拿過一件毛衣就要套上,被季棠提醒說裡外穿反了。
她面目窘色,將眼睛瞪大了一毫米,把衣服翻了過來。
她昨晚太興奮了,一直到凌晨三點才睡著。
她穿衣服的間隙,季棠已經收拾妥當了,她正把手套、內衣內褲、襪子分別裝進袋子裡往背包裡塞,還有暖寶寶之類的保暖用品也早就放進去了。
章以茜咋了咋舌:“你幾點起來的,速度真快啊。”
季棠勾起嘴角說:“比在學校裡晚多了。”
章以茜掀開被子,說:“那我也要快點了,我先去浴室了。”
八點的時候,大家全部在大廳裡集合了,季棠剛出電梯,就看到了沈宴清,他朝她走過來,他看了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說:“換新衣服啦?”
季棠點點頭說:“是啊,怎麼樣,還可以吧。”
沈宴清說:“嗯,好看。”他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
周衍之正盯著季棠看,他看到她穿了他給的羽絨服,心裡很高興,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他覺得這件羽絨服特別適合她,穿著一點也不顯臃腫!
現在聽到沈宴清這麼說,他更是默默勾起了嘴角。
他在想,要是沈宴清知道是他送的衣服後,也不知道還誇不誇的出來。
沈宴清當然不可能知道,他看了眼季棠的背包說:“我給你準備了護膝護腕,等會你記得問我拿。”
季棠說:“我也準備了,不用了。”
沈宴清愣了一下,他沒想到季棠準備的這麼充分,嘉佳在旁邊好奇問道:“沈宴清,你滑雪怎麼樣?”
周衍之聽到嘉佳這一問,連忙豎起了耳朵探聽“敵情”,沈宴清察覺到了他的動靜,勾了勾嘴唇說:“還行。”
季棠一聽就聽出了他話中的潛臺詞。
他的還行就意味著很不錯。
袁曉把手擱在周衍之肩膀上說:“這麼巧,我這哥們,滑雪技術也還行,要不,等會咱們來場比賽,看看誰能拿第一?”
他這還是說得隱晦了,周衍之在運動上確實有天賦,別人要學很久的東西,他一上手就會,頗讓人嫉妒。
他昨晚思前想後,覺得滑雪場是個很好的表現場所。
周衍之扭頭看了他一眼,對季棠說:“別聽他瞎說,比什麼賽,有什麼好比的。”
王翔卻說:“我倒覺得這個可以,輸了的人請一頓飯如何?反正出來玩兒嘛,搞點花樣也不錯。”
嚴飛揚說:“我沒有意見。”
季棠知道沈宴清獨來獨往習慣了,怕他不好意思拒絕,便想替他婉拒掉,下一秒,就聽到他淡淡的說:“我也可以。”
熱門推薦
直男校草跟女友吵架被趕出家門。我試探地問:「要不,先 住我家?」誰知,他一住就是半個月。
研究生導師想把他兒子介紹給我。 無奈之下,我從大街上拉了個帥哥。 「導師,這是我剛找的男朋友。」 帥哥一臉懵的看著我,又看了看導師。「爸?」
我穿越到京圈文裡,為了逃避家族聯姻,開了一個修車鋪。 京圈太子爺們一天撞壞兩輛車,我的小日子十分滋潤。 直到有一天,女主跑到我的修車店來打工。
高考結束,衛燃哄著我開了葷。 之後他食髓知味,糾纏我整整七年。 朋友們都笑他舔狗: 「你就嫁了吧,他就差把命給你了。」直到偶然間,我發現了他的社交小號。 幾千條動態裡,滿滿都是病態的痴戀。 一身白裙的女孩漂亮嬌嫩。 是他遙不可及的白月光。 我這才知道,原來戀愛七年, 他把性給了我,卻把愛給了別人。
我囚禁了養我長大的清冷師尊。 他雙手被縛,衣衫大開,眉眼被遮。 一副任人採擷的模樣。 我日日與他歡好,卻不敢叫他一句師尊。 直到正道人士將我打成重傷。 堅固的鎖鏈被他輕易掙脫,一身血衣擋在我面前: 「我看,誰敢動我徒弟!」
我是個結巴。班裏人最大的樂趣就是逼我講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