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門口小弟又戰戰兢兢復數一遍,房間內的空氣開始流動。
姜致的眼睛也猛然看向門口,“……”
梁時砚哼笑一聲,臉上逐漸陰沉下去,“可以,請他進來。”
話畢,他大步走到姜致面前,一把手攥住她的手腕。
姜致被抓痛了,下意識掙扎起來。
梁時砚更用力,指腹緊緊貼著女人的手臂,泛出層層迭迭的紅。
“你不是說賭贏了,就放過嗎?”
梁時砚冷冷睨一眼她,伸出手,猛然一撕。
這兩天天氣很熱,姜致隻穿了一件真絲長袖,熱了就卷起袖子,完全經不住梁時砚這麼大力的撕扯。
“撕拉”一聲。
圓潤雪白的雙肩和杏色蕾絲吊帶,一瞬暴露在空氣中。
乍現的風光順著撕拉的布料流露。
姜致被冷空氣凍得清醒,驚慌失措地抬手捂住胸口。
她抬眼過去,梁時砚眼睛發紅,咬牙切齒:“我反悔了。”
姜致驚駭,嘴唇顫抖,講不出來話。
梁時砚按著姜致的肩頭,強迫她坐下來,姜致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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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道力量碰撞,僵持不下。
沒過多久,梁時砚硬生生將姜致拽進懷裡,同時耳畔聲音傳來:“收收你哭喪的樣子,你弟弟現在可是開學了。”
姜致心下一凜!
腳步聲由遠至近,重重敲在姜致的心頭。
姜致看向門口,光影變化,門被推開,照亮男人的臉。
——不是周融。
臉漸漸變得雪白,姜致的嘴唇輕輕抿起來,牙齒咬著下唇,久久未開口。
梁時砚笑著說:“怎麼是你?”
來人可以說和梁時砚、周融一個圈子的,早些年梁時砚欠過他人情。
如果他要人,梁時砚也得還這個情。
男人也很無奈,頂了頂鼻梁上的眼鏡,眼神劃過坐在梁時砚大腿上的人,頃刻離開。
“最近有點事需要周家幫忙。”
梁時砚挑起眉頭,“你家不是在系統裡的。”
“說來話長,賣我個人情?”
“可以是可以。”梁時砚玩味的說:“你讓周融親自來接。”
“你這不是為難我嗎?”男人揉了揉眉心,語氣稀疏平常:“這個女人也就長得漂亮點,和任憐有幾分相似,你也沒必要把近期在任憐受過發泄給她吧。”
作為系統的人,他很少參與圈內的事,其他違禁的幾樣也是一個不碰。
因此關於八卦的緋聞消息,他也相當落後,隻知道梁時砚有個前女友,至於姓誰名誰,一概不清楚,也完全不直到兩人的恩怨。
梁時砚笑了笑,沒說話,隻是抓著姜致,又靠近一步。
他的話像是惡魔般的低語:“這是周融的P友,你說,他找了個這個人來個膈應我,我讓他親自來接,不過分吧。”
話說到這份上,來人也沉默。
誰不知道任憐和梁時砚訂婚,搞著處,人確實容易隔音。
隻是這膈應……來人又看了看,怎麼看都覺得梁時砚像是惱羞成怒的吃醋。
良久過後,他給周融打了電話。
那邊不知道應了什麼,掛了。
周融來了。
姜致看見他一瞬間,下意識要站起來,又被梁時砚摁下去。
她扭過頭,怒聲:“放開我。”
有人來了,氣焰就囂張了。
然而,這點怒氣倒不像是生氣,像小貓撓在心頭,有點痒。
梁時砚唇角噙著笑,眼睛一眨也不眨盯著周融,他忽而湊近,鼻尖頂著肌膚,慢條斯理地順著姜致肩頭滑過。
平常男人做這個動作,就格外的猥瑣。
偏偏梁時砚就是那種劍眉星眼的長相,匪氣恣睢壓著,二樓落地窗背後光影斑駁,這個動作被他做的桀骜不馴到極點,也極度挑釁。
一瞬間,姜致雞皮疙瘩瘋漲,小幅度掙扎起來。
梁時砚松開手,猝不及防之下,姜致直接從梁時砚的腿上摔了下去,她本能地伸手去抵住地面。
春光直現,後背上的星星點點也斑駁如紅梅,出現在兩個人的眼底。
周融眼底一寸寸結冰,冷冷注視著梁時砚,隨後他脫下外套,罩在姜致曼妙軀幹上。
外套落下那一秒,梁時砚的外套跟著落下來。
似乎在讓姜致選擇。
這個場景太熟悉,姜致手掌蜷縮,直接抓住周融的外套,裹上。
周融帶著姜致離開。
梁時砚沒說話,嗤笑一聲。
等他們離開後,他才慢慢起身,撿起自己的外套。
外套在地面落了灰,灰撲撲的,梁時砚仔細看過兩眼,又掏出手機,給姜致發了一句話。
——【我放過你了,你最好別出現在我眼前。】
隻是發這話的時候,梁時砚眼睛通紅,眼底都是戾氣。
怎麼看,也不是要放過的意思,而是釋放了他心底的野獸。
最近的風聲緊,梁時砚也沒耽擱,過了會,就從L1離開。
開車的途中,他接到來自任憐的電話。
任憐輕聲:“時砚,我在老地方等你。”
攥著方向盤的手青筋直迸,過了許久,梁時砚還是開車過去。
車載藍牙的屏幕上,電話還沒掛。
任憐也沒說話,但也不掛斷。
就像很多年前,她對梁時砚不主動,也從不拒絕,隻是在他要離開的時候,給他一點甜頭。
深夜之中,梁時砚的嗓音沉深如水:“任憐,你知道訂婚宴我為什麼生氣嗎,我收到了一打有關你在國外的照片。”
他繼續說:“你在國外做了什麼,我都一清二楚。”
第64章 誰的心思沉浮不定
姜致坐上車時,還有些驚魂未定。
一手緊緊攥著周融的手指,目光沿著倒退的風景往後看去。
周融瞥過她一眼,許是因為她的臉色,到底是沒說什麼。
因為剛剛的事,車內環境沉默的很。
到後面,姜致緩過來,松開周融的手,喉頭梗了梗,緩緩說:“謝謝小周總。”
周融不可否置。
姜致指尖還隱隱有些顫抖,雙手交叉,她勉強擠出一個笑容:“那句話是我——”
周融視線順勢落在姜致姣好面容上,明滅的路燈照射進眼底,“不管是什麼樣,昨天的事已經一筆勾銷了。”
姜致垂下眼睛,應聲好。
司機將車停在停車場,姜致和周融先後上電梯。
按了隔著兩層的數字樓。
刺眼的黃在眼底跳轉,姜致肩頭發冷,雙手不由自主又拉進衣服。
男人幹燥松木味瞬間縈繞進鼻尖。
姜致喉嚨動了動,抓著西服的指尖收緊。
周融輕輕看她一眼,什麼話都沒說。
到了樓層,姜致率先下樓,走進房間,打開浴室的燈,脫下衣服。
氤氲霧氣掩蓋面容,她閉上眼睛。
心靈仿佛重新恢復平靜。
姜致洗完澡出來,打開一夜沒打開的手機,首當其衝就是梁時砚的短信。
背脊因為恐懼隱隱發顫,她彎下腰,重新給手肘上好藥。
穿好衣服,起身出門。
周融打開門,眉梢已然蹙起,“你怎麼過來了?”
姜致抿了抿唇,眼神平靜看著他。
緊跟著,她像是挫敗到了極點,低下頭,輕聲說:“我有點睡不著。”
這話很生硬,生硬到姜致以為自己不會成功。
頭頂的陰影緩緩離開,姜致剛剛洗過澡的身軀又出了一層汗,她輕手輕腳走上前,替周融將家裡衣服收拾完畢,統一放進籃筐裡。
隨後,她又換上了上一次還未來得及給周融品嘗的圍裙。
男人都是下半身主宰的動物,周融隻一眼,眼底暗晦不明,不過他的動作很明顯,直接伸出手,將姜致攏進懷裡。
姜致下巴抵著周融的肩頭,臉頰廝磨,她緩緩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冰涼空氣穿過身體,她隱隱發顫。
周融今夜以任何時候都要兇,他隻索取,卻不給予。
姜致隻能任由他擺布,再在深夜裡沉沉睡去。
睡去之前,她隱約聽見男人在耳邊說了一句什麼。
不太真切。
姜致起身的時候,周融還在床上酣睡。
盯過幾秒,她躡手躡腳下床,走到盥洗室的鏡前,脖頸、後背泛著紅色,指尖摩挲。
隨後,姜致抿了抿唇,又把自己塞回周融的懷抱裡。
溫熱氣息緊緊包裹姜致,她重新閉上眼,等著下一次和人一起醒來。
姜致是踩點到的公司,周融下次起來的時間比她想象的遠遠要晚,她都來不及下車,隻能坐著周融的車進公司的地下場,又擠他的專用電梯。
周融對此,僅僅是問了一句:“不用避嫌了?”
姜致:“……”噎得夠嗆。
昨天的事看似也跟著過去了,變得風平浪靜。
榆中這個項目是一個和梁家有合作的項目,雙方本來談的好好地,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對方一再要求要調換合作方,細細查明之後,才發現背後是梁時砚的主意。
但平常梁時砚和周家的關系也算得上密切,犯不著這麼做。
除非是為了女人。
因此,周父把這個項目交給姜致,也算是交還源頭來解決。
姜致想到前兩天那條短信,手指忍不住捏緊文件。
回顧部門做出的一整個項目流程和業務邏輯後,她又做出了不少的優化,約見項目的負責人。
項目的負責人推辭好幾次,打電話雖然是接,一約人就不見了。
為此,姜致頭發都掉了一大把。
她也不是沒有去公司門口堵過,人不是從後門溜走,就是借著要應酬的名義溜走,像個滑不溜秋的老狐狸。
恨的人牙痒痒。
姜致再一次在接吻前偏開頭,覆於身上的周融忍不住抬起頭,目光淡淡注視著她。
他沒了興致,翻身坐在床上,掐起一根煙,“想什麼?”
姜致這會已經意識到自己惹怒了對方,下意識伸出手,如實道:“……在想榆中的項目。”
周融說:“一個項目夠你愁眉苦臉成這樣?”
姜致愁得不是項目,是人。
梁時砚那條短信不敢讓她輕舉妄動,每次蹲人,還需要小心翼翼看風向,看他有沒有來。
可梁時砚不在的局,她十有八九也蹲不到對方。
周融扇了扇空氣裡的煙霧,平靜說:“既然這個人不行,那麼你就換個人。”
姜致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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