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憐走過去,別過臉問:“你怎麼都把人姜小姐給忘了。”
第113章 無休止的糾纏
周融沒說話,指腹轉了一圈煙身。
梁時砚的神色淺淡,似乎也不為所動,隻是說:“三局兩勝?”
“輸了你退出。”周融說。
梁時砚的眼睛一瞬間就眯了起來。
偏偏周融風輕雲淡,什麼都沒有說。
但明眼人都能感覺到,兩人的氛圍隱隱有些劍拔弩張的對峙。
就連在一旁的姜致都感受到了。
她看了看周融,又看了看梁時砚。
梁時砚垂下目光,平靜說:“可以。”
周融轉頭上車。
姜致跟著上車,視線望向周融,她正要問什麼的時候,男人兀然搖下車窗,瞧向站在一側的梁時砚。
“人不能不守信,對不對,時砚?”
梁時砚的眼睛一瞬間沉下來。
姜致在這一刻終於確定他們的話裡有話。
Advertisement
隻是他們在說完這句話後,便沒有再說什麼,兩人分別回到自己的車上。
後視鏡裡折射的人臉不含任何情緒。
沉默蔓延,氣氛繃緊於一線。
姜致問:“你和梁時砚拿什麼當彩頭?我?”
周融反問:“難道你不想從這無休無止的糾纏裡結束?”
姜致:“……”
周融的話隱晦地戳中了姜致的內心。
她的確這麼想過,但是是很久之前的事了。
車順著哨聲飆出去。
這一次,窗戶沒有再開,風聲卻比剛剛要更猛烈。
和心跳一起共鳴般。
姜致的唇線緊緊抿作一線,她臉色沒有變化,眼睛一直看著前方飄渺的路燈。
下一秒,車尾相接,一陣大力。
姜致下意識往前倒,手臂和扶手進行拉扯,繃緊,整個人的腦子都仿佛狠狠跟著一撞!
但身後的車並未停下來,氣勢洶洶地再撞上來。
姜致一蒙,耳邊嗡鳴不斷。
周融低沉嗓音跟著嗡鳴混合,直到現在這個地步,他也仍舊平靜自持:“坐穩。”
姜致的心跳都快從嗓子眼裡跳出來了,比剛剛更劇烈,更嘔心。
周融熟視無睹,腳往下踩,油門瞬間拔高。
一瞬間,車身如紅色的魅影在山半腰畫出一道長長的痕跡。
隻是後排的車很快就追了上來。
兩車並行。
狹窄的車道上,根本容不了兩車並行,且梁時砚的車一直在往右邊擠。
令人牙酸的聲音在空氣裡發酵,姜致雙唇近乎是蒼白透明了,努力壓下喉頭一陣陣翻湧的惡心。
她再抬頭,看見梁時砚的車迅速轟起油門。
直直的超過他們!
斑駁殘影內,姜致仿佛看見任憐得意昂揚的笑,囂張的告訴她,是她害死安然的那又怎麼樣,她有證據嗎?
姜致眼底渲染出一片猩紅色,比剛剛要更多,指尖掐緊掌心,她還想開口。
慣力卻比她更快,身軀被帶著前傾。
姜致死死把尖叫聲封在唇齒當中。
周融面不改色,光怪陸離投射在眼底,結了冰。
車速跟著一提再提。
姜致的腦子一片空白,在高速之下,什麼都想不起來。
眼睜睜看著山路上撞出歪曲的鐵片和屢屢出頭的車頭,兩臺車在相互角力,廝殺,赫然成為他們兇狠博弈的戰場。
最後,姜致都不清楚自己是怎麼下車的。
她隻知道自己的臉色難看的很,也想吐的很。
不過好在她夜晚壓根沒有吃太多東西,所以,就算要吐,也吐不出來什麼。
姜致站在路口緩了很久。
手邊被冰涼的水瓶觸碰,她側頭看過去,野廣木面色含著淡淡的笑意看著她。
“還好嗎?”
姜致遲疑片刻,還是接過水,擰開,喝一口。
冰涼的液體鎮壓喉嚨裡的味道。
渾身就像是活過來了。
姜致長長出一口氣,目光終於正視面前的人,“你還沒回去嗎?”
野廣木說:“嗯,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姜致直覺這件事和自己有關,“什麼事?”
野廣木舉起手機,屏幕裡是一個界面的二維碼,“忘記把你加回來了,掃一下?”
姜致再怎麼樣沒好感,也不至於在這件事上拒絕。
於是,她拿出手機,添加野廣木。
野廣木這回說到做到,轉身就走了。
姜致凝視著他消失的背影,隨後點開手機,野廣木發出來一條消息——
他問她還記不記得曾隨雲她們。
姜致眼睛忽然沉下,唇線也驟然抿住。
周融聲音由遠到近,“拿著。”
姜致勉強收回思緒,提起眼神,接過他手上的東西。
一瓶水。
與此同時,周融也看見了她手上的水瓶,“有人給過你了?”
姜致嗯了聲,隨口說:“是個陌生人送的,應該是看我太難受了吧,你也知道,賽車對於一個初學者來說。”
她點到為止,周融的神情有所緩和,說:“走吧,準備回去了。”
姜致點了點頭,想起來什麼,問:“你們誰贏了?”
她剛剛太難受了,壓根不記得播報裡說了什麼,別說是平局或者是其他的。
周融:“平局。”
這一點他倒是沒有遮掩,確實是平局,最後一局是同時過線的,之前兩把一方是梁時砚贏得,一方是周融贏得,再加上最後一把,就成了平局。
本來說是要加賽,周融懶得比了,就這樣。
姜致亦步亦趨跟著周融回去。
譚雅尹則是由她在賽場山勾搭的另一個賽車手送回去,聽說很聊得來。
路上,周融接通電話。
姜致抬起眼睛一看,是梁時砚。
“今天演得不錯。”梁時砚戲謔地說:“她應該嚇壞了,你趁這個時候斷崖式斷掉,應該會成為她心裡念念不忘的那個人。”
姜致臉色悄然緊繃,無意識看向周融。
第114章 浮動洶湧,呼吸融化
周融似乎並不介意讓姜致聽到這些。
手指一滑,電話人聲在車廂裡增大,無比清晰。
姜致甚至能清晰聽見梁時砚的語氣,帶著淡淡的篤定和陰鸷,“周融?”
周融目不斜視,一直看著面前的路,“我知道了。”
說完,他掛斷電話。
車載音響的歌聲遠揚。
遠方的歸途比先前更遙遠,可是好像又更近了些。
這種靜不是在現實中的,而是靈魂上的,那些端倪和不舒服在這個小小動作裡消失。
朦朧夜色裡,是浮動洶湧的月色,講不出來的話。
但好在還有另一種表達的方式。
男人一進房間,抬手徑直抓住她的手腕,他的眼神灼灼,從面容滑下,遊到鼻尖、唇上。
他的吻比什麼時候都要灼熱,讓姜致無法抵抗。
姜致臉色緋紅,唇線也抿緊了。
她的手觸碰著周融的發梢,輾轉往下,觸碰著他的下顎線,嘴唇。
呼吸融化在一吐煙雲裡。
眼神迷離,綿軟情話溶解在動作當中,似乎要將他們兩人都全部融化。
在再一次,姜致要躲開周融的吻的時候,男人的唇抵著她的脖頸,下一刻就要咬上去一般,輕輕舔食著。
低沉嗓音壓抑於夜色一線:“故意的?”
姜致伸長脖頸,糾葛裡的柔軟在此刻展現,連同那些動人的‘情緒’,“這也是你計劃裡的一環?”
周融不可置否。
骨節分明的大掌撫摸過她的長發,又逐寸摩挲穿插在發絲裡,他的力度裡帶著本人都沒有意識到的溫度。
一個男人要哄女人總是會有很多種辦法,坑蒙拐騙,無所不能,也就女人容易陷進去,姜致不是笨女人,自然也意識到周融在哄自己,她眼睛對上周融那雙霧沉沉的瞳孔,緘默半晌,抬頭過去重新吻上去。
綿長的一吻,姜致口吻又輕又柔,“我沒有懷疑過你。”
當周融在她面前接那通電話的時候,姜致就想到了一切。
這約莫就是周融和蔣二的計劃。
那一份計劃書,其實姜致也沒仔細看過,是周融自己定制的,後續一些內容也是周融和蔣二來商討。
不過,梁時砚的電話——
讓她想到了這件事。
被褥細碎摩擦著,十指交纏,姜致沒有說話,隻是被動地承受著周融給予的所有。
吻也好,情緒也好,所有的一切。
今天天亮的格外早,姜致感覺自己都沒有睡一個囫囵覺,就被迫醒來了。
她的被褥側邊,沒有人。
姜致對周融率先下床的習慣,習以為然,沒怎麼在意,就打開浴室的門,準備去洗漱。
剛入眼是男人的精瘦胸膛,他光著膀子。
姜致越過他往後看去,霧氣騰升,她的腦子短暫的空白,本能地想起昨夜的一切,下意識後退半步。
“你先洗。”
男人或許在這方面沒什麼天生的羞恥心,周融說:“一起吧。”
姜致:“……”
周融也不著急,一雙眼睛緊緊看著姜致,從上往下掃試過她,輕描淡寫地問:“難道你不覺得身上黏?”
昨天胡鬧的太過,壓根沒有洗澡,就昏昏沉沉的睡去。
這些都拜這個男人所賜。
不等姜致反應,周融往前跨一步,直接拽住她的手腕。
姜致這下從浴室退出去也來不及了。
周融把她帶進浴池,一瞬間,滾燙的熱水從邊緣溢出來。
姜致還想掙扎,男人卻已經用手抓住了她的命脈,同時下來的還有掠過一切的吻。
一切的事情都仿佛不用預料。
水到渠成的往下發展。
熱門推薦
"棉花糖成精的顧歲歲,是一個愛哭又愛美的嬌氣包。 直到有一天,她穿進一本娛樂圈重生文裡,成為了童星女主的對照組。"
公司裏新來的女員工家庭條件很差,和 同事們相處得也很不好。
高考過後,我和閨蜜的生活都翻天覆地。閨蜜的爸告訴她,其實她們家是億萬富翁,她想去哪裡讀書就直接在當地買套 房。
京大校園裡,宋以寧是公認的難追女神。但江城不信邪,歷經三個月終贏得美人心。然而,他卻在背後輕視這份感情,稱追她“隻是場遊戲”。宋以寧聞言決絕分手。江城本不在意,直到發現她真的不再關注自己,才急切地請求復合。但宋以寧已心如止水,更透露自己已婚。此時,江鶴川出現,他氣質高貴,對宋以寧呵護備至。江城驚愕之餘,隻得恭敬稱呼“小叔”。宋以寧初見江鶴川時,覺得他冷淡嚴肅,然而婚後他的細心呵護卻讓她深深著迷。當她表白時,江鶴川溫柔地回應,“江太太,我以為我表現得很明顯。”
師妹進門後,師尊寵她,未婚夫袒護她,師兄弟也圍著她轉。「關我什麼事。」我淡然道,「我修無情道,沒有意中人,拔劍自然神。」 後來,他們要為師妹剖我的丹。 我慢條斯理拔劍:「剛好,我也要殺親證道,飛升絕頂,你們哪個上?你贏你剖我的丹,我贏我取你的命,這很公平。」
不婚主義姐姐vs忠犬弟弟 姐姐,我想和你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