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北區再說。”周祁梟手指揉捏了一下溫冉小巧的耳垂。
小姑娘睡得不安穩,抬起手去抓他的手。
纖細的手指勾纏著他略微粗糙的手指。
瓷白色和麥色交織。
透出一種難以言喻的張力。
看著倒也挺和諧的。
周祁梟勾唇,自信滿滿。
人在他手裡還能翻出花來?
小貓一樣的人兒,真敢耍弄他,他一手就能掐死。
隨手把手機往座椅上一扔。
下一刻他和赤那神色均是一凜。
赤那方向盤快速一轉,車身一個側滑,一排子彈擦著車輪射在地上。
有人偷襲!
而後面,升卿興奮大叫一聲。
架起重型機槍就衝不遠處掃射起來。
周祁梟單手將溫冉按牢在腿上,另一隻手從坐墊側邊摸出一把Staccato P手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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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冉感覺車身震動的越發劇烈,迷迷糊糊的動了一下。
就感覺溫熱的大手捂住了她的大半張臉,也壓住了耳朵。
聲音變小,她小小的打了個哈欠,又睡著了。
主打一個睡眠質量好。
車子一個擺尾,周祁梟順勢衝遠處連開三槍。
極準的槍法配上手感極佳的手槍,一槍一個,既讓對方失去了行動力,卻也留了一條命。
升卿這會兒已經從車上跳下去,跟隻撒了歡兒的金毛似的衝了過去。
身手極快,奔跑的過程中,邊躲子彈邊開槍。
對方的整個偷襲,前後不到三分鍾,就進入了尾聲。
升卿扛著機槍,金色頭發隨風飛揚,一雙烏黑的眼瞳滿是興奮。
他絲毫不管臉上沾染的血跡,一腳踩在渾身是血的男人身上,笑的像是個小惡魔。
周祁梟捂著溫冉耳朵的手緩緩下移,食指輕輕摩擦著小姑娘肉乎乎的臉。
她要是看見小金毛這瘋樣兒,肯定得嚇壞了吧!
估計以後就能離這小子遠點。
這麼想著,周祁梟手指上的力度不斷加大。
小姑娘哼唧一聲,他食指一劃正巧擦過她毛茸茸的睫毛。
有點潮湿。
手指驟然放松了力度,周祁梟抬起手衝赤那揮了揮手。
示意她把車開到僻靜點的地方。
車子啟動的時候,周祁梟單手扣在溫冉的腰上,閉目養神。
赤那透過後視鏡看了一眼,“頭兒,行蹤應該暴露了。這畢竟不是我們的地盤,要不要派直升機立馬到北區?”
周祁梟抬眸,嗆了句:“當活靶子嗎?”
“我失言了。”赤那的想法是派灰熊國軍方直升飛機。
但也不排除消息泄露的可能,那那些想要置周祁梟於死地的,可能真的瘋狂到瘋狂攻擊他國直升飛機。
“行蹤可能從賈巴威那邊透露了,那我加派人手……”
“不用,一會你和升卿去辦點事,我有安排。”
赤那張了張嘴,復又想起來,頭兒曾是灰熊國SS特種作戰部隊最強特種兵。
要是他都能出事兒,那他們在,也是炮灰。
她下意識透過後視鏡看向溫冉,“溫小姐我帶走?”
“不用,車留下,你們按我指示做。”
周祁梟說完側頭看向窗外。
小金毛已經帶人將不知道哪兒冒出來試探他的廢物都制服了。
不過這些人說不定經過多少個中間人。
一層層盤查下來,估計他人都到北區了。
意義不大。
-¥-
南州北區,彭薩街。
一輛低調的奔馳防彈車緩緩停在一棟華麗建築外面。
車子還沒停穩,副駕駛車門就被快速打開。
一條穿著寬松破洞牛仔褲的大長腿邁下來,還沒看見人,就聽見他焦急不滿的聲音。
“你他妹的這時候還裝!”
這時後門打開,一隻纖瘦如竹的手推開車門,手腕上戴著一串小葉紫檀佛珠。
從車裡下來的男人身材高瘦,寬肩窄腰,渾身上下帶著一股沉澱過的氣場,處處帶疏離感。
少年衝男人大喊:“姜霽川,那傻妞要是出什麼事兒,我……”
說到這,少年突然說不下去了,煩躁的抓了一把霧霾藍顏色的頭發,一拳重重的敲在車頂上。
男人原本禁欲淡漠到好似不沾染世俗的眉眼驟然閃過一抹驚慌。
他閉上眼,沉了沉心思,再睜開眼,神色恢復如常。
隻是面如佛子的他說出的話,卻沒有半點佛性:“我已經僱了僱佣兵,誰敢綁她誰死。”
第65章 老公
姜霽流聽到這話,歇斯底裡的吼道:“姜霽川,她要是出事了,別人死不死還有什麼用!”
天知道他剛剛得知溫冉丟了,慌成什麼樣。
那個小傻妞,在學校裡都能被人欺負佔便宜。
現在一個人丟在南州這種戰亂國家,得怎麼活!
他原本就是暴脾氣,這會兒更是壓不住性子,“你的人在哪兒?我跟他們去。”
姜霽川抬眸看過來,狹長的柳葉眼裡無喜無悲,“她會回來,做好你自己該做的。”
說到這兒,他眼裡的淡漠褪去一些,多了一絲不符合他面容的陰毒,“壞了事,就算你是我弟弟,也不會饒了你。”
“哈?!”姜霽流嘲諷的笑起來,“那你就讓我在這兒幹等著?!綿綿……綿綿那傻妞現在唯一能依靠的就隻有我們了。”
姜霽流說著,一腳重重的踢在車胎上,額頭抵在車身時,眼眶不可控的泛紅。
前天溫爸出事的時候,他去外地參加賽車比賽了,趕回來的時候,溫冉已經飛往南州了。
電話沒打通,他就相信了溫冉外公那個老頭子的鬼話,以為她是傷心過度不想接電話。
昨天他坐飛機來南州,本打算今天來找溫冉。
可誰知道,姜霽川說溫冉在南州西區?!
西區正在打仗,她怎麼可能在那兒?
打電話逼問溫冉外公,才得到實話,人前天晚上就丟了!
他媽的!
“我為什麼沒在家……你為什麼也沒在!你平時不是看的跟眼珠子似的嗎!姜霽川,你他媽的死哪兒去了!”
姜霽川沒有回他,而是低頭看著手機。
僱佣兵那邊來了最新消息。
表示已經追蹤到定位信號,他們正在趕過去。
“我說了,人會回來。”姜霽川語氣十分篤定。
透著種姜霽流再多說一句溫冉會有危險,他會殺了他的病態。
別人都說姜霽川佛面鬼心,不敢招惹他,但姜霽流不吃這套,“你做了什麼!你不說出來,我就自己去找。”
姜霽川手指輕輕撥動手上的佛珠,碰到佛頭,才開口:“綿綿身上有定位,我查到目前沒有生命危險。”
姜霽川原本不想和姜霽流多說,但他這個弟弟糾纏起來很麻煩,很有可能壞事,隻能將他在溫冉身上放了定位這個藏了很多年的秘密說了出來。
姜霽流一聽,松了口氣,轉瞬神色厭惡的看著姜霽川,“你他媽的……”
罵到一半,想到自己大哥本就是個披著人皮的神經病,也沒有再說什麼。
得知溫冉沒有生命危險,擔憂就全都變成了怒火。
“媽的!我現在就宰了這老東西,人都丟了,還他媽的瞞著!肯定有貓膩!”姜霽流說著轉身就往大門那邊走。
姜霽川沒攔著,反倒跟了上去,他也想會會溫冉這個所謂的外公。
可卻被管家攔在門口。
“姜大公子,姜小公子,老爺得知綿綿小姐丟了,傷心的舊病復發,昏迷至今。”
姜霽流剛要發火。
姜霽川就將黑洞洞的槍口就抵在了管家的額頭上。
“什麼時候昏迷的?”
管家嚇得猛地吞咽了口口水,不敢含糊快速回答:“得知的瞬間就暈過去了,現在還在卡薩鵬醫院私人病房裡觀察呢,您們如果不信,可以去探望。”
姜霽川收回手槍,轉身往車子那邊走。
就連盛怒的姜霽流都沉默了下來。
如果那老頭一直暈著,那是誰和他們打的電話?
怎麼越來越復雜了?
姜霽川握拳重重的敲了敲額頭。
這個小傻妞到底卷進了什麼危險當中。
-¥-
溫冉睡的迷迷糊糊的,身體微微顛簸,很是催眠。
原本她還想接著睡的,但飢餓感越發濃重。
當肚子終於發出反抗的號角,她揉了揉眼睛,剛要睜開眼,就聽見耳邊傳來一聲嗤笑,緊接著屁股被色氣的拍了一下。
嚇得她頓時睜開眼。
但這個情形?
自己懸空著在移動?
可能是還沒睡醒吧!
溫冉又揉了揉眼睛,再睜開眼,還在移動。
不是夢?!
她側眸一看,才發現自己被男人單手抱在懷裡,而她正弓著腰趴在他寬闊的肩上。
溫冉慌得立馬挺直身體,失去重心的瞬間,一隻大手快速扣住她的腰,將她穩住。
“寶貝兒,想親我就大大方方的親,不用費盡心思的制造什麼意外。”
緊接著,男人就低頭重重的親了一口她的側臉。
尖尖的虎牙剐蹭到臉上的軟肉,頰邊酥麻的疼。
“啊?”溫冉是真的傻眼了。
什麼情況?
她不是在車裡嗎?
怎麼被男人抱在懷裡。
他親她幹嘛?!
周祁梟見她好像睡懵了,不知今夕是何夕。
拍了拍她的屁股,見她眼神兒終於清明了些,松開了手。
溫冉雙腳一落地,就揚起小臉,想問,又不知道應該從哪兒問起。
周祁梟看小姑娘大大的眼睛滿滿的問號,向旁邊兒的牆上一靠,痞裡痞氣沒什麼正形的給她答疑解惑。
“寶貝兒,忘了?你缺德的家人反對我們在一起,我們正在私奔的路上。剛剛被他們僱佣的殺手追殺,我隻能抱著你棄車逃跑了。”
“而你,嗤……”周祁梟輕笑一聲,“小豬附體,一頓沒吃餓暈過去了。”
溫冉前面還頗為認真的聽著,但聽見缺德兩個字,她就知道這男人又在逗她。
靠人不如靠自己。
她左右看看。
到處都是殘垣斷壁,但依稀能看見行色匆匆的人,不遠處也有幾家還算完整的房子開著店。
這兒就算不是戰後重建區,但有店鋪開著,那就說明短時間內不會有大規模的戰爭。
應該算是暫時安全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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