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門口的時候,正好看見小姑娘進了洗手間的門。
他可沒興趣跟變態似的守在女廁所門口,就沒跟過去。
向後一倒,懶散的靠在牆上,叼著煙,低頭點燃的時候,耳機裡的聲音越發嘈雜。
他心煩的調低了點音量,視線透過縹緲的煙望向廁所的方向。
那種好像錯過什麼的感覺依舊繚繞。
媽的,到底是什麼?
溫冉上完廁所,剛想去洗手,突然聽見另一邊牆角傳來縹緲的說話聲。
好像是從最邊緣的隔間裡發出的。
門是半開的,她可以確定裡面沒有人。
心裡咯噔一下。
不會鬧鬼吧!
她正想往外跑,路過的時候卻猛然頓住腳步。
南州話,說的是她和羅曼諾夫!
溫冉小心翼翼的湊過去,發現原來是地面破了個小小的洞,不隔音了。
這個邊角正好貼著樓下男廁的一角。
溫冉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湊過去聽著。
Advertisement
聽完,溫冉身上冒出了一身冷汗。
旅店這伙人是偽裝成平民的恐怖分子。
他們盯上了她和男人。
這幾個人毫無忌憚的大聲嚷嚷,就說明根本不怕旅店裡的其他人知道。
要不就是一伙,要不就是串通好。
隻有她和男人兩個是肥羊。
溫冉腦子快速轉動。
這件事必須要告訴男人,但隻要她說,她會南州話的事兒肯定就得暴露。
因為恐怖分子不可能說華國話,太扯了。
但,這也是個契機。
等他們到北區,她會多國語言的事必定穿幫。
現在並不是一開始,雖然男人不信任她,但都留她這麼久。
這個時候即便知道她會南州話,應該也不至於將她扔下。
那樣就太得不償失了。
所以她打算化被動為主動。
剛做決定,外面就傳來不耐的聲音:“溫冉,掉裡面了?”
“沒!我出來了!”
周祁梟側頭看著一臉緊張的小姑娘。
自己上個廁所就嚇成這樣?
出息!
“有鬼追你啊?”
溫冉想著心裡的打算,指了指他們的房門,“先回去。”
周祁梟看著溫冉神色凝重的樣兒。
呦,這是真有事兒要說啊?
周祁梟進了房間,坐下往床頭一靠。
就見溫冉小心謹慎的關上門,然後又開始在門口罰站了。
他一條腿曲起踩在床上,一條腿垂落下去。
看她這樣,踩著地面的腳跟逗寵物似的點了點。
“怎麼?著急叫我回來就是讓我看你表演罰站啊?那多沒意思,要不來個倒立看看,實在不會跳個脫衣……”
“我騙了你……”溫冉垂著頭,緊張的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豎起來了。
這一步棋太兇險,但無論是為了他們兩個現在的安全,還是為了以後,都得做。
周祁梟聽到這話,倒沒什麼意外。
兩指捏著煙,深吸了口氣,緩緩吐出煙圈的時候,將煙頭撵滅在床頭。
“其實我會南州話。”溫冉說完也沒等男人的反應,快速的將解釋的話也說出來了,“我說我不相信南州軍人,是因為我聽見他們和劫匪說我能賣個好價錢。
遇到你之後我沒表露出我會南國話,是因為我害怕。
原本你們就懷疑我,而我一個華國沿海城市的學生會南州話,會顯得更加可疑了,那時我真的很害怕你們扔下我,就沒敢說……”
溫冉一連說了兩個害怕,將自己弱化到最大。
周祁梟舌尖磨了磨虎牙牙尖,那種錯過什麼的感覺正在一點一點清晰。
他不太感興趣的隨口問了句:“那寶貝兒,你為什麼會南州話?”
男人依舊親密的喚她寶貝兒,溫冉卻感覺那拉長的調子像是一把鋼刀,懸於頭頂。
“我很有語言天賦,不光是南州話,我還會其他四國語言,當初學南州話,也隻是因為遊戲……”
溫冉說到這兒抬起頭,不躲不避的看向男人。
“前年暑假,和同學玩轉盤遊戲,轉到了南州話,所以我就用暑假闲暇時間學會了南州話。”溫冉自嘲一笑,“這話說出來像是兒戲,所以我更不敢說了。”
話,說完了,溫冉卻越發冷靜了。
她已經準備好男人問她為什麼現在敢說出來了的理由了。
可男人卻一副思慮的樣兒。
忽然問了她一句絲毫不沾邊的話:“在巷子裡,你想和我說什麼?”
周祁梟終於意識到自己可能錯過的是什麼。
溫冉說完不會背叛他的話之後,是還要說什麼的!
隻是當時被他打岔,就沒說!
她那時也是這副豁出去的樣兒,但多了一腔熱血。
不像現在真誠裡還藏著小算計。
所以,她要說的是什麼?
溫冉被問的愣了一下。
因為高度緊張,腦子比平時更活絡,所以她瞬間就調整好情緒。
大大的鹿眼慢慢浮起一絲疑惑,反問道:“我想說的就是這個啊?”
周祁梟看著小姑娘毫無破綻的臉,面色微沉。
騙他!
(周大鳥馬上要再作個大的,然後綿綿就麻溜兒的跑了,讓他無能狂怒去吧。
關於年齡,男主26;女主19)
第74章 “擔心我?”
周祁梟放在膝蓋上的手輕輕的敲了幾下。
但這隻是他一種虛無縹緲的感覺。
溫冉要是咬死了不說,他現在沒工夫用手段逼她。
敲擊停下來的瞬間,他打算先把這個事兒放放。
畢竟,小姑娘現在還在算計他。
“哦~”男人調子拉長,“那現在怎麼又肯告訴我了?”
他知道溫冉等著他問這話呢,索性遂了她的意。
“我一直都想找機會說的,但是又害怕,可剛剛我在廁所聽見……”
“噓!”男人突然抬起修長的手指抵在唇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然後衝她勾了一下食指和中指。
溫冉渾身繃緊又快速放松。
她放輕腳步,明明隻是兩三步,卻因為過於緊張僵的發疼。
站在距離男人半步的距離停下來。
男人大手一把按在她腰上,箍住半個腰往他這邊一壓。
當她倒在他懷裡時,耳朵上被塞了什麼。
突然的嘈雜震得她一個激靈。
然後熟悉的南州話就傳入耳朵。
是剛剛在廁所的那些人。
她意識到什麼,震驚的抬起眼眸看向男人。
他是什麼時候在這幫人身上放了竊聽器?
周祁梟懶洋洋的靠著床頭,摟著她的手這會兒也沒用什麼力氣。
見她看過來,眼裡笑意越發濃重。
“寶貝兒,是不是聽見了這個?”
溫冉震驚之餘,慶幸自己沒說謊說聽到的是華國話。
否則這會兒想找補都找補不回來了。
她沒有露出絲毫懊惱的神色。
就好像有沒有偷聽到這些話,她都是打算和男人坦白的。
“對!就是這個,我們怎麼辦?”
略微粗糙的手指輕輕剐蹭溫冉軟嫩的臉頰。
周祁梟突然捏了一把,嚇得小姑娘擰起秀氣的眉頭。
改為拍了一下她的腰。
“亡命天涯唄!”
他將耳機戴回,按了一下。
溫冉感覺他意味深長的看了自己一眼,就聽他說了句:“B。”
這話明顯不是對她說的。
他話音剛落,樓梯那邊傳來很大的動靜。
有人上來了,並且不是一個人。
溫冉緊張的看向男人,這回是真緊張。
但她還抱著僥幸,他這麼大個人物,不可能什麼後路都沒有吧!
男人撐起身體,她也跟著站直身體。
下一秒男人突然伸手摟住她的腰,向下一滑,託住她的臀部往上一提。
另一隻手扣著她的小腿,將她的腿纏上他的側腰。
“勾緊了。”感覺小姑娘細微的掙扎,周祁梟反倒松開了手。
他調侃道:“不過掉下去也沒事兒,答應你的沒忘,我給你準備個七彩水晶棺材,絕對配你。”
這話說的雲裡霧裡的。
溫冉還沒明白為什麼掉下去就要準備棺材了。
就見男人打開窗戶,抱著她,單手撐著窗戶躍上了窗框,一副要往下跳的樣兒。
她瞳孔一縮,在男人松開託著她臀部的手臂瞬間,雙腿死死的纏上他的腰,手臂也摟緊了他的脖子。
周祁梟看著懷裡跟小考拉似緊緊箍著自己的小姑娘。
估計是怕極了,這回也不哼哼唧唧的要和他保持距離了。
那柔軟溫熱的身體幾乎和他嚴絲合縫的貼合著。
他好心的提醒了一句:“閉上眼。”
這話說完,溫冉就感覺男人身體忽悠向下。
她的心也跟著咯噔一下。
緊接著身體猛地下墜,又瞬間停住。
來回三次,那種失重感才停下來。
溫冉仍舊死死的閉緊眼睛,聽見“咔噠”一聲。
她才後知後覺意識到什麼,這時男人已經邁步向跑去。
她抬頭掃了一眼,看著從窗戶墜下的繩子,才知道又被他耍弄了。
虧她還以為他帶著她慌不擇路的跳樓呢!
周祁梟低頭掃了一眼,就知道小姑娘在想什麼。
“你要是喜歡,我也能帶你徒手爬五樓,就是你這腿勾的有點松,多練練以後咱們才有的玩兒。”
溫冉看著那因為奔跑而繃緊的脖頸,以及上下滾動的喉結,真恨不得張口咬下去。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