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還好,一提,溫冉真覺得嗓子有些幹。
她點了點頭,撐著床坐起來想要接過水杯。
哪知道男人卻仰頭喝了一大口。
這……這不會是要對嘴喂吧!
溫冉嚇得轉身要跑,周祁梟卻咕咚一口將水咽下去。
溫冉剛剛轉了個身,就聽見男人吞咽的聲音。
就怕突然的安靜。
她尷尬的動都不敢動,隻轉了眼睛看過去。
就看周祁梟笑著將水杯遞了過來,在她身側晃了晃。
一隻腳已經突兀落地的溫冉,極其尷尬的維持著這個姿勢有兩秒。
大眼睛轉了轉,誇張的活動了一下腳腕。
“有,有點酸,我動動。”說完也不管周祁梟信不信,快速將腳收回來,乖乖坐好,“謝謝!”
溫冉說著伸手要去拿水杯。
哪知男人卻舉起了端著水杯的手。
他一副後知後覺的樣兒。
“原來寶貝兒是想讓我喂?早說……”
Advertisement
說著他又喝了一口,這回不由分說的壓上了溫冉的唇。
-
周祁梟這屋子實在是有點小,所以床也隻放了個一米五寬的。
男人一躺上來,溫冉覺得自己就變成一個臘腸了。
而且男人的體溫很高,貼在一起黏糊糊的。
溫冉剛想往牆上貼貼,涼快一下。
健碩的胳膊就將她撈了回去。
躺在男人身上倒也挺舒服的,就是臉頰貼在緊實的胸肌上。
溫冉有點控制不住想要拱一拱。
“不是說累了想睡覺?”周祁梟的大手揉捏著溫冉後腰,拇指摩擦著早前看過的那腰窩。
手感確實絕好。
懷裡的腦袋突然就抬起來了。
那雙黑漆漆的眼睛亮的好似探照燈似的。
周祁梟好笑的對上她的視線。
怎麼一副要把他吃了的樣兒?
“我接下來要做的,你不許笑哦!”
周祁梟聽到這話,直接將雙手向下一放,一副任您予取予求的樣兒。
溫冉壓了壓嘴角。
一閉眼睛,猛地將臉埋在周祁梟的胸肌上,然後拱了拱……又拱了拱。
原來……這就是埋胸的感覺啊……觸感真好……
周祁梟滿眼疑惑的看著在他胸口蹭了蹭去的小腦袋。
明明動作簡單純情, 卻給他一種小色魔的感覺。
烏黑的發絲隨著她的晃動,鋪散下來,掀起一陣淺淡的水果香氣。
周祁梟的呼吸不由得越來越重。
等溫冉停下的瞬間,他掐著她的腰,一個翻身,將人壓在身下。
“玩夠了嗎?”周祁梟輕笑一聲,咬了溫冉翹鼻一口,“該我玩了。”
周祁梟說完話,外面突然亮如白晝,緊接著一道驚雷炸響。
溫冉也嚇了一跳。
這時房門被敲響。
聲音急促,可見是急事。
“頭兒,帕萊的屍體運過來了。”
帕萊……
溫冉清晰的感覺到周祁梟的身體僵了一瞬。
她一動不敢動。
其實有件事兒她也一直逃避著。
那就是帕萊和周祁梟到底是什麼關系。
外面傳帕萊是周祁梟的白月光。
從這些日子和男人相處來看,好像又不是那麼回事兒……
但……或許,帕萊比所有人想的都對周祁梟重要。
否則怎麼能讓周祁梟離開南州,去灰熊國?
溫冉越想越覺得心慌……
周祁梟神色未變,還伸手捏了捏溫冉軟嫩的臉頰。
聲音不大,卻能讓赤那聽清:“回來就回來了,和我說做什麼?她自己作死,我攔都攔不住。現如今我還能把她從陰曹地府弄回來?”
赤那頓了頓,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畢竟她不說,溫冉明天也會知道。
便又開了口:“屍體,隻有一半。”
周祁梟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後側身,掀開被子下床,起身的時候,揉了溫冉的頭一把。
“好好待在這。”
溫冉點點頭,想問,卻什麼都沒問出口。
周祁梟穿上衣服,一言不發的出去了。
房門關上的時候。
溫冉捏著被子邊緣,將半張臉都掩埋在其中。
露出的大眼睛裡滿是不安。
第171章 帕萊的屍體
外面大雨滂沱。
赤那撐著巨大的黑傘,周祁梟單手插兜,大步走在前面。
被風吹得凌亂的雨落在他的身上,他滿不在意。
“哪邊兒動的手?”周祁梟隨意的問了句。
“目前打探的是皇家那邊留了一半屍體,說是要做聖藥。”
“嗤!”周祁梟沒忍住嗤笑一聲,眼裡卻沒有半絲笑意,“這就是她選的路。”
赤那是周祁梟去灰熊國之後才跟著他的,所以對帕萊的事了解的並不多。
她便沒有再說什麼。
簡易靈堂就在不遠處。
這會兒映著一道道攝人的閃電,襯的那昏暗的大廳陰森森的。
周祁梟想要抽煙,手在兜裡掏了掏,才記起這是隨便套的運動褲,沒帶煙。
拇指摩擦了一下嘴角上那小小的咬痕,腦海裡便冒出來溫冉被他折騰的氣惱,咬他時的嬌俏模樣,那股煩躁好似平復了些。
靜下心來,他一邊走一邊思索:“周確明面上隻有溫綿綿這一個至親,可他卻不在意。”
周祁梟說到這兒突然想到什麼,側眸看向赤那:“辦件事,三個人的都要,盡快。”
吩咐完赤那,就到了靈堂門口。
大廳內,擺放著一口漆黑棺材。
周確此時穿著病號服,坐在輪椅上。
還維持著虛假的表象,一見到周祁梟,扶著棺痛哭流涕。
“他們欺人太甚,這哪有隻給一半屍體的!還說什麼歲寧是天降神女,受他們的神庇佑,要拿她剩下的屍體做成聖藥……真……是又蠢又壞!”
周祁梟沒搭理他,優哉遊哉的走向棺材。
他大手壓著棺材邊,居高臨下的看著裡面隻有上半身的屍體,笑了。
“老東西,你怎麼不豎著切啊?那多刺激。”
周確知道周祁梟時常不按常理出牌。
但這話,還是讓他險些破功。
不應該如此啊!
這世上如果說還有誰最清楚帕萊對周祁梟的重要性,那除了他沒有別人了。
周祁梟如今能像個人一樣活著,全靠帕萊!
“我欠她的,在說放過周家的那刻就還清了。”周祁梟說到這兒,手指劃過旁邊兒擺放的蠟燭,“你如今是想幹什麼?哦,讓我把她屍首湊齊?”
“那放過周家的事兒就得收回。”說到這兒,周祁梟拿起蠟燭,“選一個吧。”
燭火晃動,映得周祁梟立體的五官明暗交替。
影子延伸扭曲,像是潛藏在雨夜裡瘋狂嗜血的野獸。
周確的心隨著影子顫抖。
思緒有些亂,當年廢了大力氣才算計周祁梟放過周家。
這會兒,他賭不起。
原本想拿捏一下周祁梟,沒想到反被脅迫。
是他小看了周祁梟這個狼崽子!
他以手掩面,被逼無奈痛苦著說道:“歲寧屍體的事兒,我自己再想……”
“行。”周祁梟說著直接將燃燒的蠟燭扔進了棺材裡,對著帕萊的屍體說道,“聽見了吧?你又被棄了,好好聚聚怨氣,別死了也窩囊。”
火光瞬間點燃白布,驚得周確一下站起來,脫了外套就撲在火上。
好在空氣潮湿,隻著了棺材內布料一角,被他三兩下撲滅了。
周祁梟連看都懶得看,轉身就往外走。
周確還不死心,扶著棺材氣喘籲籲的喊道:“小十啊!不管你信或者不信,真不是我做的,她怎麼說也是我親生女兒啊!我怎麼下得了如此狠手!
那半屍體在皇室那!她畢竟救過你的命,你不好讓她死無全屍吧!”
周祁梟腳步頓了下,復又邁開步子往外走。
赤那快步跟上,傘還沒打開,就看周祁梟大步走進雨裡。
她也顧不得打散,追了上去。
“是不是要去找?”
“找什麼?”周祁梟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人都死了,要個破屍體有什麼用。”
他吊兒郎當的掃了一眼裡面,“找機會,把這半燒了,給她揚海裡……她不是想要自由嘛……”
周祁梟前腳剛走。
周確就派人來通知溫冉。
說是她小姨的屍體運過來了。
讓她過來見最後一面,然後明天封棺了。
溫冉想著男人走時候說的那句,待在這兒。
她覺得他應該是不想讓她去的。
可……她也有想要知道的事兒。
況且周祁梟不是在那嘛,她偷偷過去,如果氣氛不好立馬溜回來就好了。
-
周祁梟剛到小樓外,赤那突然追了上來,在他耳邊輕聲說道:“頭兒,那邊說提娅醒了,但出了點問題,得你親自去一趟。”
帕萊的摯友,一直陪著她的助手,她應該知道所有的事兒,隻是如今醒了卻憋著口氣什麼都不說。
周祁梟看了一眼亮著昏暗燈光的小樓。
想著溫冉應該還在睡,便轉身跟著赤那離開。
藏著提娅的地方並不遠,是周祁梟在北區其中一間安全屋。
周祁梟推門進去。
屋子裡醫療設備齊全,透著股濃重的藥味兒。
提娅身上插著各種管子,在看見周祁梟的瞬間,掙扎著要起來。
赤那一把按住她。
周祁梟站在床邊,看著神色憔悴的提娅。
記憶裡,這女人雖然愛絮絮叨叨的,但卻很愛笑。
如今才三十多歲,兩鬢斑白,沒人氣兒的像是具屍體。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