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祁梟感覺尾椎骨都酥了。
不用他多說,溫冉就知道他想要的執著是什麼。
他想要滲透以往不曾參與的溫冉的過去。
小姑娘將它們毫不保留的展露在他面前,給足了他安全感。
“嗯,去我們在華國的家……”周祁梟抱著溫冉繼續往前走,邁步瞬間,還是沒忍住說出了心中一直所想,“想在你從小睡到大的房間……你!”
“周七七!”溫冉羞的又將臉砸在周祁梟的頸窩,這次瓷白的牙咬了他一口,但也沒舍得用力。
果真本性難移,骨子裡還是這麼騷氣。
男人卻愉悅的笑起來,笑聲回蕩在空蕩蕩的校園裡。
夕陽餘暉透過薄紗落入床上。
公主床上,男人高大的身軀覆懸在上方。
“綿綿,我想以後你躺在這張床上就能想起我……隻想起我……”
溫冉半個月到一個月會飛去灰熊國一次。
日子一天天過。
轉眼就到了除夕當天。
這還是溫冉和周祁梟一起過的第一個新年。
周祁梟再次申請以安德烈的身份來到了華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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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周祁梟帶著溫冉和鄭老吃頓飯。
私密性極佳的中式飯店內。
鄭老今年快六十了,雖然頭發花白,但精神抖擻。
坐在椅子上,滿眼慈愛的看著溫冉。
“小姑娘長得真俊俏啊!比我家那個野猴子好看了不知道多少!”
一提到自己家的鄭羅英,鄭老就無奈的搖了搖頭。
倒不是他覺得女孩子穿著打扮中性化,身手矯健,喜歡玩賽車有什麼不妥,而是擔憂鄭羅英的未來。
雖然他主張取向自由,但還是希望自己家小輩兒能正常的結婚生子,畢竟這個社會還沒有寬容到能讓孩子不受白眼和非議。
“羅英學姐性格灑脫,為人豪爽,是我要好好學習的人吶!”溫冉笑的跟小太陽似的,真誠沒有半點討好,看的鄭老心裡暖暖的。
再看看周祁梟如今身上有煙火氣了。
聽說都是面前這個小姑娘一步步引導的,怪不得周祁梟為了這個她命都不要了。
“兒孫自有兒孫福,你年紀不小了,少操心活得久。”周祁梟說著舉起自己剛倒好的茶,遞給鄭老。
鄭老倒是習慣了周祁梟這張嘴,接過茶,“就你這張嘴,能找到媳婦都是上天憐憫。也不知道你幾輩子修來的福分,能讓小冉看上。”
周祁梟淺笑沒有反駁。
三人聊得暢快,當要分開的時候,鄭老沉吟一下,突然站起來。
突兀且鄭重的給周祁梟鞠了一躬。
“我代表我的老戰友給你小子道個謝,小周啊,謝謝你!”
周祁梟在鄭老彎腰的剎那就站起來了,溫冉也急忙站起來,兩人一邊一個將鄭老扶起來。
“老頭,你是看我現在日子過得太好,想折我的壽?”
鄭老拍了周祁梟一下,又氣又無奈,“你可少說兩句吧!”
“灼陽那孩子活著回來了……”說到這兒,饒是看淡悲歡離合的鄭老都長長舒出口氣,好似自言自語般呢喃,“就是右胳膊廢了,他執意任務結束後就退伍……不過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周祁梟微愣,想起來,應該是當初在南州接應的那個烈日灼陽。
鄭老仿佛陷入往日痛苦的回憶當中,重重握住周祁梟的手。
“我得謝謝你啊!你的名頭不光救了他一命,還救了蔣家那小子。”
鄭老說著抬起手抹了一把淚。
最後追捕坤塗曼的行動可謂艱難。
陸灼陽安全撤離後,哪知道臥底在僱佣兵團的蔣百川被埋在了廢墟當中,畢竟是境外,他們人手不夠。
眼看著川子被埋在廢墟當中,他們卻無能為力,他當機立斷的聯系了遠在灰熊國的周祁梟,這才得到了私人武裝力量的幫忙。
最後總算是將人給挖出來了。
隻是孩子斷了條小腿。
“一個廢了胳膊,一個沒了小腿……我對不起他們父親,對不起他們家……”
這兩家人為了緝毒,白發送黑發。
如今慘死的慘死,殘廢的殘廢。
“謝謝你……小周啊,謝謝你這麼多年……你也不容易,你也苦啊……”
鄭老前幾日剛將陸家那小子送到安全的地方,看著原本清秀的孩子變得五大三粗,滿身數都數不過來的疤痕,他隻能強顏歡笑。
今天早上剛去醫院看了小蔣,原本意氣風發的人如今面色蒼白身形消瘦的躺在床上,看著他因為復健而痛的渾身顫抖,他強壓情緒。
而周祁梟這孩子,鄭老看著他從剛成年到現在,如今南州推行了禁種罂子粟法,可他也變得名聲狼藉,並且永遠沒有正名的機會。
剛剛兩杯酒下肚,一直積壓的情緒也湧了上來。
“這條路難啊!你們和普通家的孩子又多了什麼呢?又不是鋼筋鐵骨,也是會疼會傷會哭……我恨啊!”
五十多的老人以手扶面,無聲的流淚。
灼陽和小蔣的家人被毒販生剖時,他都在,當時心理幹預了半年多,才挺過來。
如今看著兩個孩子又這樣,他心裡苦、心裡痛、心裡恨,卻沒有地方說。
周祁梟扶著鄭老,滿眼千帆歷盡的釋然。
“這條路總要有人走。”
鄭老抬起頭,這一刻,周祁梟的身影好似和陸灼陽、蔣百川重疊,又好像和千千萬萬奮不顧身的一線戰士融合在一起。
“也不必太過傷懷,至少我們還活著,這已經是很幸運的事了。”青山埋白骨,多少英雄死在了這條路上,死後可能連個名字都沒留下。
周祁梟微微停頓,鄭重的許諾,“不管我是哪國人,立場如何,毒我會禁到底,以後有需要盡管開口。”
鄭老忽而釋然,重重點了點頭。
或許在殘酷的環境中他們的外貌、名聲、性格……早已千瘡百孔。
但心卻是永遠向著光明。
純粹又燦爛。
第258章 見家長
將鄭老送上車離開後,溫冉和周祁梟兩人也上了車,隻是周祁梟並沒有著急立馬開車離開。
他側頭看向溫冉,小姑娘眼裡還帶著湿意。
周祁梟抬起手揉了一把她的頭,他不是個會安慰人的性子,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什麼應景的話,隻能幹巴巴的說了句:“生死有命,不必傷懷。”
溫冉倒是沒想到能從周祁梟的嘴裡聽見信命這種話。
看來男人為了安撫她,是搜腸刮肚把能想到的都想了。
溫冉反手握住周祁梟的手。
“我沒事,隻是覺得自己能做的太少了。”溫冉想了想,和周祁梟分享自己還不成熟的想法,“我在想是不是接受周家的財產,成立一個基金,來幫助有困難犧牲緝毒警察的家屬,或者是用於其他更有用的地方……目前就隻是有這個想法……”
周燦繼承了周家的家業,強烈要求分給溫冉一部分。
雖然分給她的都是正規產業,但溫冉一直沒有同意。
如今想著要是能拿這部分錢做些有意義的事,或許更好,否則這些產業估計最後也被能玩的六舅給揮霍了。
“想做就去做,不明白的我給你找人安排。”周祁梟說完想到什麼又補了一句,“放在你那的錢,你隨便支配。攢著留著的,是等著下崽嗎?”
溫冉終於被他逗笑了,略微矜持的揚起下巴。
“你找人幫我,我接受,但是你給我的財產……”說到這兒她搖了搖頭,大眼睛轉了一圈,“我希望你是因為想要做這件事而加入,而不是因為是我要做這件事,就盲目的參與。”
周祁梟是有錢,但不能因為他有錢就道德綁架他,而且他不是華國人,貿然這麼大手筆的在華國做公益,估計又會引起各方猜忌了。
周祁梟沉吟一下,也想到了他身份上的這一點,點了下頭。
溫冉突然想到什麼,從兜裡掏出早就準備好的無限額黑卡,將它握緊藏在手心裡。
她衝周祁梟勾勾手,周祁梟疑惑的伸出手。
溫冉啪的一下將黑卡拍在周祁梟的手心上,特別豪爽的說道:“拿去花!”
周祁梟掃了一眼,兩指夾起銀行卡,轉了轉。
忽然向後靠去,眉頭挑起的瞬間,調子也懶散起來,“金主大人還真是大方啊!”
“那是!攢錢不就是為了給我的……”溫冉抿著嘴,強忍著笑,復又輕咳一聲,端了端態度,“給我的心肝寶貝花呀!”
心肝寶貝?
周祁梟被她哄得笑起來,抬起手扯開了襯衫最上面的扣子,修長的手指還在向下,盤旋摩擦在第二顆扣子上,要解不解的,撩人的很。
溫冉原本是想逗弄周祁梟的,沒想到反被調戲了。
視線不受控制的落在那麥色的鎖骨上,又野又性感,她急忙錯開視線,又咳嗽了一聲:“沒短信提醒,你隨便花。”
“那怎麼行?”周祁梟說著傾身過來,嘴唇曖昧的貼近溫冉卻又不親上去,“每一樣都得和金主大人報備……”
溫冉心裡吐槽了句:這勾人的老妖精!
溫冉也沒示弱,拽著人的衣領,就親了上去。
倒是給周祁梟親的呆愣了一下。
轉瞬兩人吻得難舍難分。
最後還是周祁梟克制住了,額頭抵著溫冉的額頭,細細的親吻溫冉的臉頰,安撫她的情緒。
“寶貝兒,一會兒還得見你幹爹幹媽……”
溫冉被撩撥的身體裡就跟著了火似的,不滿的哼了一聲,但聽見幹爹幹媽,理智也回籠了。
她窩在周祁梟的懷裡,拱了拱,“周七七,你不用事事和我報備,就算兩個人相愛在一起也是需要一定空間的,你知道,我不想要過於偏執和病態的愛。”
偏執和病態的愛就像是走鋼絲,刺激是刺激,但一個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這不是她想要的。
她想要健康正向的愛情,讓兩個人越來越好的愛情。
周祁梟沒有立刻回應,在外人看,他將財產都放在溫冉這裡,花的每一筆都讓她知道,好像是他被控制了,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是想用這種方法變相的套牢溫冉。
如今倒不會那麼沒有安全感,但刻在骨子裡的掌控欲不是一時一刻能消除的。
溫冉也知道一個人的本性不是輕易可以改變的,周祁梟已經做得很好了。
大眼睛滴溜溜的轉,就有了想法。
“再說,你買什麼我都知道,那以後不就永遠都沒有驚喜了?!”溫冉突然撐起身體,直直的盯著周祁梟,“還是說你得到我就不珍惜了,以後都不想給我準備小驚喜了?”
小姑娘說著嘟起嘴,看樣子倒真的是有點不滿意了。
就這小表情小情緒,就算周祁梟知道她多半是裝的,還是被死死的拿捏住了。
他扣在溫冉細腰上的手輕輕摩擦了一下,又湊過去親了親她帶著怨氣的大眼睛。
“好,為了綿綿寶貝的小驚喜,這事聽你的。我會努力去喜歡這份你給的自由。”
溫冉立馬勾起嘴角,甜甜的笑起來,又撲到周祁梟懷裡。
兩個人又膩歪了一會兒,直到姜霽流打電話來催,周祁梟才開車帶溫冉去姜家。
看著越來越近的姜家別墅,溫冉倒有些緊張起來了。
這就跟第一次帶男朋友回家見爸媽似的。
幹媽倒是萬事都支持她,就是幹爹……
按理說平時對她不管不問的幹爹應該也沒什麼意見。
但他因為心髒病藥的事兒,對周祁梟還有隔閡,估計不會給他好臉色看。
而周祁梟這身份地位,估計很久沒有人敢給他甩臉子了。
周祁梟或許會看在她的面子上,忍一會兒,但如果幹爹太過分的話……
周祁梟會不會翻臉呀?!
溫冉越想越覺得緊張,不自覺的扣起手來。
這時車子停在了別墅小院內的停車場,周祁梟將車停穩,大手握住溫冉的手。
感覺到手指尖冰涼,他將溫冉雙手握到手心裡搓了搓。
“擔心什麼?怕我把他從別墅裡扔出去?新年變葬……”
周祁梟還沒說完,溫冉就抽出右手捂住了他的嘴,“大過年的,不吉利,呸呸呸!”
周祁梟則半點沒過心,輕笑起來,想著一會兒人多不能和溫冉有什麼親密動作,他又湊過去親了親溫冉的臉頰,軟軟的泛著點紅,讓他恨不得咬一口。
“信不過我?”
溫冉沒好意思說,她是信不過幹爹。
幹爹那就是幹媽控,不好搞。
溫冉思考了一下,盡量委婉的表達了自己的想法,“那倒不是,就是幹爹這人吧,認生,你別介意。”
認生?
周祁梟想到那小老頭前幾年在灰熊國上蹿下跳的,還真沒看出來他哪兒認生。
不過他現在已經懂得尊重人了,所以也沒多說什麼難聽的話,隻是輕描淡寫的說道:“我來搞定。”
溫冉將信將疑的看向周祁梟。
還好華國禁槍,否則她真擔心周祁梟會不會直接掏出把手槍抵在幹爹的腦門上,囂張張揚的說道:老家伙,不聽話崩了你!
想到這個畫面,溫冉沒忍住嗤笑出聲,要是以前,沒槍,估計他拿刀也幹得出來,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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