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有一天半夜,寶寶踢了一下她的肚子,睡眠質量槓槓好的她猛然驚醒。
她看著身邊空空如也的床,有些疑惑。
扶著肚子下了床,突然聽見細微的聲響。
她走到隔壁客房,就聽見洗手間裡傳來幹嘔聲音。
溫冉快步走過去,就看男人一手撐著膝蓋,一手撐著牆正在嘔吐。
溫冉頓時湿潤了眼眶。
怪不得他明明照常吃飯照常鍛煉,卻瘦得特別明顯。
原來他不是不擔憂了,而是怕她擔心,每天晚上偷偷一個人緊張到嘔吐。
“七七。”
周祁梟吐得頭暈眼花,再加上溫冉睡眠特別好,他擔心她會醒過來,所以在自己家裡就放松了警惕,直到聽見這一聲輕喚,他才意識到溫冉來了。
他急忙漱了口,扯過旁邊兒的毛巾擦了下嘴,轉身裝作若無其事,“今天有點吃壞肚子了。”
溫冉卻什麼都沒說,扶著肚子走過來,展開雙臂將他費力的攬入懷裡。
周祁梟身體微微僵了僵,然後調整了個位置,小心翼翼的託著她的肚子。
“對不起,讓你擔心了。”周祁梟將頭埋在溫冉的頸窩,有些痛恨自己突然起來的軟弱。
但是從知道溫冉懷孕的那一天起,他就控制不住的緊張、焦慮。
尤其是知道她懷的是更加辛苦的雙胞胎,他就開始每晚嘔吐。
Advertisement
好似溫冉不曾經歷的孕吐都落在了他的身上。
周祁梟問了醫生,說是男性妊娠伴隨綜合症。
他太過擔憂緊張導致的心理問題。
溫冉也聽說過這個症狀,“七七,要不然咱們去看看?”
這還有小半個月,別她沒什麼事兒,周祁梟再虛脫了。
“不想。”周祁梟仍舊沒抬頭,吸取著溫冉身上恬淡的氣息,“我不能替你懷孕,但我想感同身受。”
溫冉有點尷尬的摸了摸鼻子,“但是七七,我沒有孕吐也沒有難受呀。”
這兩個小天使實在是太給力了。
要不是她肚子凸起來了,任誰見了都不覺得她是懷孕了。
“讓我任性一回……”周祁梟輕輕親吻了一下溫冉的脖頸。
如果不這樣,他覺得自己可能會瘋。
溫冉也感受到周祁梟的不安,輕輕的拍了拍他的後背,然後俏皮的哄他:“寶寶們呀,可得記得爸爸吃了多少苦,等出生後和媽媽一起愛爸爸呀!”
這話說的,好像兩個人身份顛倒過來了似的。
弄得周祁梟也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撐起身體,輕松的將溫冉橫抱起來。
溫冉護著肚子,窩在他懷裡,仰頭看他。
男人終於舒展了眉頭,蒼白的臉色也稍微恢復了點血色。
小姑娘總是三言兩語就能將他從深淵裡拉出來。
他低頭碰了一下溫冉的額頭,“綿綿,我愛你們。”
溫冉晃了晃肚子,兩個小家伙就好像有感知似的,小拳頭輕輕的碰了碰媽媽的肚皮,隻是微微凸起一點,都沒舍得用力。
“哎呀,寶寶們和爸爸一樣乖,媽媽好愛你們呀!”
周祁梟悶悶的笑起來,將人放回床上,給她揉了揉腳,這才親了一口她凸起的肚子。
“爸爸沒有寶寶們做得好,總是給媽媽添亂,爸爸會向寶寶們學習的。”原本野性不羈的男人此刻滿眼溫柔,說出以往從不曾他口中說出過的柔情。
這回輪到溫冉輕笑起來了,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
“寶寶們說困了,想和爸爸一起睡覺。”
周祁梟點了下頭,知道溫冉喜歡貼著他偏高的肌膚,便脫了睡衣光著上身上了床。
溫冉立馬跟小色魔似的伸出微涼的小爪子在他身上抓了抓。
抓的周祁梟悶哼兩聲,低頭狠狠親了她一口,才把她給哄老實了。
然後將人撈入懷裡,讓她窩在自己懷裡,他則一手託著她的肚子,讓她好好安睡。
清淺的呼吸噴在他的胸口,有點痒有點酥。
周祁梟卻也緩緩的平穩了呼吸,終於睡了一個好覺。
生產這天,溫冉其實沒覺得有什麼,心裡反倒擔憂周祁梟會太緊張。
但男人這天就好像又恢復了之前殺伐果斷的樣兒。
也不知道之前做了多少功課。
全程有條不紊的安排陪伴。
周祁梟原本是要陪溫冉生產的。
但溫冉說怕他在,她會撒嬌軟弱,就沒讓他跟著進去。
身材高大的男人就那麼直直的站在門外面,一動不動,宛若雕像。
一扇門隔絕了所有。
周祁梟覺得自己好像被浸入了冰水當中,冷的想要打顫。
可能也就過了兩三分鍾,他猛地往前邁了一步。
赤那一看不對,給了升卿一個眼色,兩人快速上前,一左一右抓住周祁梟的胳膊。
男人力氣很大,兩人用了全部力氣才拖住他。
“頭兒!你不聽溫小姐的話了嗎?”赤那頭疼的很,誰能想到以往從不敬畏生命,將生死看的比草芥還輕的男人此刻會恐懼到如此地步。
“我要看著她!”周祁梟好似怕吵到裡面似的,聲音很低。
按照他的身手想要掙脫兩人很輕松,但他怕引起騷動,幹擾到裡面,便隻是一點一點的拖著兩個人往前挪。
擔憂讓他瘋狂。
愛卻又讓他理智。
矛盾的似乎要將他撕裂開來。
“頭兒!你現在進去,讓小冉姐姐看見,嚇到她怎麼辦!”
升卿這話瞬間將周祁梟定在原地。
他痛苦的閉上眼,各種恐怖的想法不受控制的湧了上來,那種如黑潮一般的情緒密不透風的將他裹挾。
就在這時,忽然有人興奮的喊了一句:“生了!生了!龍鳳胎,孩子大人都平安,哎呀這倆孩子真是來報恩的啊!這麼多年我就沒看生的這麼快的!大人幾乎沒遭罪啊!”
周祁梟腦袋嗡的一聲,猛然回神。
等醫生說可以進去了,他快步衝進去。
根本顧不上看先抱出來的兩個孩子一眼。
周祁梟的視線專注的落在溫冉身上。
溫冉雖然有些疲憊,但孩子生的實在是快,所以她那雙鹿眼依舊亮晶晶的充滿了精神氣兒。
周祁梟跪在病床前,緊緊的握著溫冉的手。
一開口,又是哽咽,“辛苦你了,綿綿,我愛你……”
他這半生,眼淚均是為溫冉而流。
這時護士將被忽略的兩個小寶寶抱過來。
兩小隻哭聲洪亮的很,可一貼到溫冉身邊,就跟有感知似的,停止了哭泣。
這時周祁梟也調整好了情緒。
支起身體,親吻了一口溫冉的額頭。
然後和溫冉一同垂眸看向孩子們。
兩人不約而同的勾起嘴角。
正巧外面暖陽驅散了烏雲,橙色的日光灑落進來,照的一室溫馨。
屋內,一家四口,美如畫卷。
【大鳥其實心裡一直有問題,但好在有綿綿,三言兩語就將他安撫的乖巧又聽話,完美拿捏!】
第264章 帶娃
出月子之後,溫冉才注意到自己一直忽略了個問題。
就是周祁梟貌似一直在吃素?!
溫冉懷孕的時候,吃的是營養師配的餐食。
月子自然吃月子餐。
所以直到今天,她和周祁梟一起吃飯,才發現他吃的都是素餐。
仔細想想,好像懷孕初期她就看他在啃菜葉子了!!
溫冉放下筷子,難以置信的看向周祁梟:“周七七,你改吃素了?”
周祁梟雲淡風輕的點了下頭,一邊咀嚼嘴裡的菜,一邊放下了筷子,抬眸看向溫冉,吞咽後才開口,“營養師建議……”
話還沒說完,周祁梟望著溫冉那雙清澈的鹿眼,就說不出欺騙的話來。
周祁梟這一停頓,溫冉還有什麼不知道的。
溫冉站起來,她大眼睛一轉,滿眼震驚的看著周祁梟:“周七七……不會是因為我懷孕吧?”
倒不是她自戀,而是除了她還有什麼能讓周祁梟這個肉食動物吃素了?
心裡頓時酸澀起來……
溫冉說完也不管周祁梟的回答,急忙左右看看,想著周祁梟不會求了什麼神佛擺在家裡?
“我沒有求神拜佛,隻是當時想著能做些什麼。”周祁梟一眼就看穿溫冉心中所想,他起身繞過桌子,握住她的手,“綿綿,我殺戮太重,很怕牽連到你。”
這世上其他事他都能替溫冉分擔,唯獨懷孕一事,他無能力為,當時心神不寧,也隻能想到這個辦法。
周祁梟想到這兒,低頭將臉埋在溫冉頸窩,輕輕的親了親她光滑的脖頸,“就當是我想自我感動,圖心裡安慰,寶貝兒從了我怎麼樣?”
這話說著說著又開始不正經起來。
溫冉抬起手揉了揉周祁梟的臉頰,“那你身體怎麼辦呀?”
反正溫冉是無肉不歡,她實在是難以想象後半輩子都吃素可怎麼過。
“不從?”周祁梟卻掐著溫冉的腰轉身將人按在了牆上,曖昧的摩擦著她的身體,“那老公要上‘家法’了!”
知道她怕痒,說完就低頭細細的親吻溫冉的脖頸,惹得她輕笑不斷,根本顧不得追問什麼。
等將人吻的軟了身體,周祁梟抱著她坐回餐桌前,親昵的蹭了蹭她的臉頰,“放心,為了和你白頭到老,我不會虐待我的身體,吃素也有吃素的好。”
溫冉想了想,雙手捧著他的臉頰,親了他一口。
“周七七,謝謝你。”
周祁梟輕笑一聲,側頭剛要親溫冉。
樓上傳來清脆的哭啼聲。
雖然保姆在,溫冉還是擔心,剛要起身,周祁梟抬起手壓住她的肩膀。
“你繼續吃,我去看看。不是說好了,我當奶爸,你當辣媽。”
溫冉被逗得眉眼彎起來,倒也沒再多說什麼,點了下頭,卻轉身趴在椅背上看周祁梟離去的寬闊背影。
哎呀,她家周七七,怎麼這麼帥氣!
轉回身吃早飯的時候,心裡都甜絲絲的。
兩小隻剛滿月,還沒有起正式的名字。
但是有一點已經達成了共識,就是兩個孩子都不隨爸爸的姓。
周祁梟是不會讓孩子姓羅曼諾夫的,在他看來這扭曲畸形的家族就應該絕後。
而周這個姓,原本是隨周歲寧而來,如今得知周歲寧並不是周確的親生女兒,這個姓也讓他厭惡,自然不會讓自己的後代跟周確有半點聯系。
他也沒興趣讓後代隨了他那個賣兒子的媽的姓,所以他這邊算是“斷子絕孫”了。
溫冉這邊呢?
她爸爸雖然原名叫周豫之,但其實他被周家收養之前,襁褓上繡了一個溫字和一個田字,應該是他親生父母的姓。
這四個長輩裡,羅曼諾夫,祁,周這三個姓都pass了,那也就剩溫這個姓了。
兩個孩子就順理成章的都隨媽媽姓溫。
小名的話,因為溫冉的媽媽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原本姓徐,為了留個紀念,兒子的小名就叫徐徐,女兒的小名就順理成章的叫田田了,也算是一點傳承。
周祁梟推門進了房間,掃了一眼。
哭的果真是妹妹,保姆正抱著長開了些的奶團子輕聲哄著,可是妹妹半點不給面子,仍舊哭的響亮。
保姆一看周祁梟來了,那就跟看見救星似的。
她滿眼抱歉的衝周祁梟尷尬笑了一下。
她也算是全國出名的育兒嫂,否則也不會被選中來羅曼諾夫家裡,但不知道為什麼,妹妹誰的賬都不買,就隻粘著先生。
周祁梟如今已經習慣了這個長相甜美,哭聲卻震天的小奶團子,不會像一開始那般奶團子一哭,他就手足無措了。
所以進來後先掃了一眼嬰兒床裡的哥哥,見他乖巧的閉著眼睛,不作不鬧的,就收回視線看向怎麼哄都嗷嗷哭的妹妹。
“給我吧。”周祁梟算是發現了,妹妹這個小奶團子可能隨了溫冉的愛好,是個聲控。
每次他壓低聲音說話,小奶團子就一副認真聽的樣子,有時候還開心的流口水,所以他每次和妹妹說話都會刻意放慢放緩,讓聲音更加充滿磁性。
果真小奶團子就好像被蠱惑了似的,聽見周祁梟說話,哭聲就漸小。
熱門推薦
我大學室友,家裏特別有錢,他爸是做 房地產的,他是個富二代。
一次意外,我與前男友恢復了聯繫。 我們分開了三年,各自有了新的生活圈和截然不同的人生軌跡。 我謹記當年的慘劇,時刻保持著“愛人重逢也能做朋友”“都是過去的事了不要在意”的口是心非體面成年人人設。 直到一次醉酒後,成熟穩重的萩原研二忽然抱緊我,在我耳邊發出暴言: “小千裏,和他分開跟我在一起吧。” “……研二也可以做你的情人哦?” 我:“……咦?”
我是娛樂圈高冷影帝。賀錦晟追了我三年才將我追到手。 人人都說賀家太子爺栽在了一個男人手裡。 直到周年紀念日那天我聽見有人問他跟我談戀愛是什麼感覺。 賀錦晟手裡掐著煙,漫不經心吐著煙圈:「跟男人接吻,挺惡心的。」
遊戲輸了,被主持人要求給前男友發新年快樂。結果不小心 打錯了字。把「新年快樂」打成「新婚快樂」。下一秒,手 機響了起來。
"我受人所託,進山參加一場壽宴。 可進村後,宴席上全是生肉,而我是來的唯一一個女人。 他們將我視為主菜。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我有演技殺人系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