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見她們小主,左右看了看,咬了咬唇瓣往前走去。
竹林深處有一處涼亭,此時剛剛還在殿內之人便坐在上面。
瞧見她,捧著茶盞的手放了下來,陳琢無奈道:“在那站著做什麼?還不快過來。”玉笙咬牙上前,可目光卻是不敢看前方那石桌。
好像是多看一眼,便會被燙到一般。
為的是什麼,陳琢心知肚明,偏生還在那兒坐的坦坦蕩蕩。
“你怕什麼?”一隻手伸出來,掐住她的下巴,仰起她的臉左右瞧了瞧。隻見那如玉般巴掌大的臉仰起,生生的比脖子上的肌膚黑了好幾個度。
這人的膚色有多白,無人比他更清楚明了。剛剛在那兒瞧了這麼久,如今總算是解了惑。
“你這是臉上是塗了什麼。”陳琢擰著眉心,一臉嫌棄的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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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這樣瞧著,玉笙也察覺出不好意思了,連忙低頭掩著面,不讓他瞧:“脂……脂粉。”支支吾吾的,顯然也開始心虛。
她已經用了最白的了,可蓋上去還是這樣。
瞧見她那掩耳盜鈴的樣子,沾了脂粉的指腹在她唇上撥弄了兩下,他冷哼:“早看見了,現在遮有什麼用。”
玉笙放下手,卻還是不敢再看他。
眼神忽閃著,一臉的心虛。陳琢的眼神落在她唇上,瞬間明了:“又是自個兒咬的?”唇瓣下意識的抿了抿,她不敢說。
對面,那雙眼眸中神色已經涼了下來。
“ 我之前與你說的什麼。”
冷冷兒的一聲,玉笙身子抖了抖,卻隻得乖乖巧巧道:“玉笙身子是殿下的,除了殿下不準讓任何人碰。”
膝蓋軟了軟,她哆嗦著道:“自個也不行。”
手伸出去攔住她的腰,陳琢低下頭,讓她跨坐在自己膝蓋上。他那雙漆黑的眼簾往下看著,問:“那兒還酸?”剛請安的時候,他瞧見她裙擺下的一雙腿都在哆嗦著。
玉笙抿了抿唇,不敢說謊。
前方傳來一陣笑意,陳琢低下頭將袖子裡的藥膏拿出來塞在她的掌心裡:“晚上來這。”
那雙手放在她腰上來回的的捏著。
玉笙酸的身子一個勁兒的往他懷裡拱,嘴裡卻哼哼吱吱的道:“不……不要。”
手指放下來,那道涼薄的眼神又看向她。
玉笙面色羞紅的厲害,卻還是咬著唇,飛快的道:“上……上次差點被人瞧見了。”殿下看著溫文爾雅,在她身上卻是不知手段怎麼這麼多。
上次非要拉她來這小竹林,寒風吹的竹林讓人渾身發冷不說,她至今看見那涼桌都抬不起頭來。
“無事,這次會讓人安排好。”
可懷中的人又哪裡是那麼好拒絕的?他認定了在這兒,她便如何求饒都無用。
拍了拍膝蓋上的臀,他示意她站起來,面上又恢復了那股不近人情的模樣,邊整理著修擺邊淡淡道:“晚上將藥一同帶來,我給你上藥。”
看著前方那消失的身影,玉笙在背後咬著牙。
分明就是故意的,再說塗藥哪裡塗不好,她自己也會塗呀,非要來這……這麼羞人的地方。
玉笙的眼神落在那涼桌上,又像是燙到一樣飛快的小跑著出去了。
“姑娘。”剛出竹林,三七便一臉的欲言又止。
玉笙不想與三七解釋,關鍵是也不好解釋,便悶聲道:“就是你瞧見的那樣。”如今太子對她還算是新鮮,但她才剛入宮,這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而且……她雙手胡亂的攪和在一起,想到晚上的事,越發愁苦。
她之前借著病中一直沒出門,殿下也隻到她屋子裡來過一次,她總覺得周承微對自己的敵意來的有些奇怪。
上次在竹林……她被殿下抱著的時候,聽到了一些腳步聲,像是有人來過。
這麼長時間了一直沒反應,之後回去了她還當是自己聽錯了,如今周承微對她的態度,卻不得不讓人亂想。
****
玉笙回了長信宮,她前腳剛回去,後腳周承微那兒便得到了消息。
“都是一同的路程,她倒是比旁人多走了一炷香的功夫。”
周承微抬手正在剝著葡萄,潮州供奉上來的第一批貢品專貢給陛下與各宮的娘娘享用,東宮自然也得了一批,剛內務府派人送過來的。
周承微受寵,得了滿滿一籃子,此時撥開一個嘗了嘗,整個人心口都是甜的。
胡昭訓看著桌面上那一籃子葡萄,抿了抿唇,沒說話。
過了一會兒,才道:“姐姐又何必要跟她去去一個奉儀置氣?”想到今日那張臉,胡昭訓滿不在乎:“瞧著漂亮是漂亮,但東宮裡漂亮的女人少了不成?”
能入東宮伺候殿下,生的自然也個個是美人,面前的周承微受寵多年,也是生的一副美人胚子。
慵懶的伸了伸腰,周承微將剝了一般的葡萄放在手下的玉碟中,擦了擦手,她又問 :“昨日殿下是在太子妃娘娘那兒歇下的?”
前去打聽的宮女點著頭:“是,聽說昨日殿下從書房出來後便往太子妃那兒去了。”
眉心顰起,周承微那張臉上生的也是嬌美動人。
“我總覺得還是不對。”
自打殿下回京之後,就很少來她宮中了,之前周承微還算是受寵,如年兩年越發出察覺殿下敷衍,那日她誰也沒說,打扮好了準備去偶遇殿下。
才剛走到竹林中,卻是聽見異樣的聲響,她尋著月光看過去,就見月色下,殿下將一女子壓在涼桌之上。
那晚的月色很亮,她絕對沒有看錯。
殿下那副樣子,是她從未看見過的。她入東宮多年,伺候過殿下多次,可那樣瓊林玉樹的一個人,哪怕是做那事,眉眼也是溫和的。
動作輕柔,淡淡的,唯恐是傷了她。
可那天晚上,她在涼亭處看見的人,紅著眼尾看似斯文卻又瘋狂,襯上他那張謙謙如玉的臉,是那種挪不開眼睛的荒唐。
她嚇了一跳慌忙回去,連趴在涼亭上的人也沒看清,隻瞧見一大片白的晃眼的肌膚,還有一聲聲嬌媚的如奶貓一樣的嬌哼。
回去之後,她想了許久,心中慌張了還幾日。猜來猜去,卻是不知為何自動對上了新來的那兩個。
“姐姐。”
胡昭訓眼神落在那玉碟上,片刻之後又抬起頭:“姐姐再想什麼?”
“你回去吧。”周承微正煩著呢,不是那姓玉的,難道是劉奉儀不成?
瞧著那一臉冷若冰霜的模樣,背地裡能做出那麼難以啟齒的事?周承微咬了咬牙,又生氣又嫉妒,忍不足的恨聲道:“兩個狐媚子。”
“難怪殿下放不下,千裡迢迢的從揚州也要帶回來。”
胡昭訓垂下眼簾,不說話了。
周承微氣的一肚子的火,誰都看不順眼,胡昭訓前腳剛出門,她後腳又砸了一套茶盞才解恨。
****
晚膳的時候,三七從御膳房拿了膳食回來,邊對著她道:“周承微晌午的時候親自熬了湯,如今正送去了殿下那兒。”
“人進去去了麼?”
“沒有,聽說周承微湯倒是送了進去,人卻是書房的門都沒進去過。”三七捂著唇,想到自己姑娘背地裡是受寵,底氣瞬間就足了。
“王公公出來拿的湯,周承微又連殿下的面都沒見著,還說……說殿下的書房是處理公務的地方,後院女子不得進入。”
玉笙抿了抿唇,後院女子不得進入?那她每日還被壓在書房的書案上……
她不敢抬頭,低頭吃著手中的素菜丸子。
她從揚州來京城的時候,帶了自己的全部家當,這四千兩在這宮中也不經花,每日的點菜,專門吩咐做飯的太監單獨弄,可費銀子了。
玉笙一邊心疼銀子,一邊趁熱又吃了一顆。
待會兒晚上還有一場戰要打,她餓著肚子過去,隻怕是半途中被弄的昏過去。
還急得頭一次的時候,她疼的活生生疼暈了,當時殿下雖沒說什麼,但那臉色黑的,玉笙至今難忘。
之後,他便喜歡使用些小手段,還美名教她。玉笙不敢爭,也爭不過去,隻得多吃一些,好抗住接下來的壓力。
六分飽之後,她便放下筷子,晚膳不宜多吃,而且,她怕待會兒會有小肚子。
打發著三七先準備洗漱,等玉笙剛換了一身衣裳,躲在屏風後面捧著殿下給她的藥膏不知自己如何是好的時候,三七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
道:“ 姑娘,剛剛前院那兒傳來消息,說是今晚臨華殿掌燈。”
“臨華殿?”正在藏著膏藥的手頓了頓,玉笙從屏風後面探出頭,問:“誰啊。”
“臨華殿,應當是李良媛。”
玉笙皺著眉心想了想,今日大殿之內人太多,她實在是猜不出哪個是李良媛。
不過……拿著膏藥的手放下,玉笙心中松了一口氣,今晚不用去小竹林了。
那處……她實在是不喜歡,太空曠,太大膽,她無時無刻都怕有人來渾身都崩的緊緊的。
可殿下卻是喜歡的緊。
她不知殿下對待旁人是如何的,可隱約卻是覺得,殿下對她與旁人不同。
如今不用去,她輕松多了。受寵是好,在外人眼中不張揚更是好,可到底也要身子吃的消啊。
一連好幾日,如今走路腿都在哆嗦著。玉笙大大松了一口氣,趁機補個眠,她許久沒睡過好覺了。
讓三七熄了燈,玉笙睡得心安理得,半夜,迷迷糊糊中,一隻手掐住了她的下巴。
睡夢中驚訝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往前看去。
隻見太子殿下正面無表情的站在她的床榻邊,陰森森的眼神看過來:“孤讓你在小竹林等著呢?”
玉笙的身子嚇得往後一躲。
如玉的手抬起兩指頭捏著她的臉頰,涼薄的眼神打在床榻上:“自己說,怎麼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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